<h3> N多年前,好像在一本什么杂志上,抑或什么书中,曾看过介绍肯尼亚的风土人情。自那时以后,就对这个远在非洲、正好处于炽热赤道上的国度~肯尼亚,充滿了好奇,充滿了幻想……</h3><h3> 我历来对动物不怎么上心,平时对小狗、小猫都不甚感兴趣。何况在国内比较大的动物园,不论想看什么样的稀罕物,均能得到滿足。在国内与在肯尼亚看动物的区别仅是:一个是人工圈养,一个是自然敞养。</h3><h3> 在肯尼亚,动物滿世界的奔跑,滿世界的你争我抢,争得个头破血流,争得个你死我活。争得个占山为王,妻妾成群。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好不快活!</h3><h3> 为目睹那些野生动物,人呢?只能缱绻在狭小有限的车厢里,连大气都不敢出,才可能有幸见到它们的尊容。<br></h3><h3> 我素来对民族风情比较着迷,尤其是肯尼亚的游牧民族马赛人。此民族在东非十分有名。据说:当年西方殖民者试图捕捉马赛人,意欲贩卖到美洲为奴。面对这些灭绝人性的殖民者,英勇的马赛人为保家卫国,誓死不从,奋力反抗,直打得侵犯者落荒而逃、甘拜下风。至此以后,这些殖民者欲再踏上这片土地,必须缴纳赋税、送上礼品、留下买路钱、方予通过。</h3><h3> 我欣赏马赛人的血性,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束手就擒。</h3><h3> 缘于此, 欣然应友相邀,相伴踏上那片神往已久的国度。</h3><h3> </h3><h3> </h3> <h3> 我们此次是肯尼亚和南非两国十二天全景游。贵阳十人,还有来自云南的四位男士,再加上领队共十五人。按行程,先光临肯尼亚,再游览南非。</h3><h3> 经过十多个小时漫长飞行,如期到达内罗毕国际机场。前来接机的是位广西籍何姓小伙子,我们一行人分乘三辆面包车,开启了肯尼亚观光的第一站~纳库鲁。</h3><h3> 肯尼亚的道路有点糟糕,像国内六、七十年代的马路。更令人心烦死了的是专用面包车,走不了几步,车门的密封圈就会脱下来。本人运气又好,就坐在门边,时时得用手去扶着,并试图把密封圈摁回原位。如此这般的摁来摁去折腾了不知多长时间,同伴说:颠簸了六个小时,才到达纳库鲁。啊啊啊!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与这辆专用车不离不弃结上缘啦。</h3><h3> </h3><h3> 纳库鲁被誉为"观鸟天堂“。</h3><h3> 所谓观鸟,其实人们蜂拥而至,只为观那通体从头红到脚,一生一世只够爱一个伴侣、对爱情忠贞不渝的火烈鸟。我以为这鸟就是人们心目中让人称羡的比翼鸟吧。那里聚集着上百对、上千对、甚至上万对火烈鸟。当它们成双成对翩翩起舞,那浓情蜜意如烈焰般映红了湖面,红得霞光万丈,红得使人颠狂……</h3><h3> “理想是丰滿的,现实是骨感的“。</h3><h3> 眼前是一片辽阔的沼泽地。稀疏的合欢树上栖息着几只不知名的,有着长长的喙,黑色羽毛的小鸟,姑且称其为大嘴鸟吧。旁边有几个玩耍的小男孩……心儿醉了?是心碎了……</h3><h3> 我想,纳库鲁范围实在太宽广了吧。此处不留鸟,自有留鸟处。如能在肯尼亚多呆上一天、二天的话,換个地,准能醉。</h3><h3>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果不其然,下面有好看的啦。</h3><h3> 接下来的日子里,见到了狂野的东非大草原上五霸中的狮子、豹子、大象、野牛,亲眼见识到,惊心动魄"天河之渡“的場景。叫人终身难忘。</h3> <h3>水茫茫,影绰绰。</h3> <h3>鸟、人、天然合一。</h3> <h3>鸟鸣枝头</h3> <h3>相伴而行</h3> <h3>家园</h3> <h3>瞧这一家子</h3> <h3>我想清静一下</h3> <h3>野猪也潇洒</h3> <h3>酷酷的羚羊</h3> <h3>同上</h3> <h3>跑单帮的羚羊</h3> <h3>草原上的~狒狒</h3> <h3>温馨一家</h3> <h3>顽皮的猴子</h3> <h3>置身于外</h3> <h3>炫耀——斑马</h3> <h3>母与子</h3> <h3>想单独一会儿</h3> <h3>淌过河去</h3> <h3>我们乘坐着这种开天窗的面包专车,在茫茫草原上,前去追寻野生动物的足跡。</h3> <h3> 据为我们开车的司机说,这种猴只生活在肯尼亚,数量极少。人们跟据其生殖器官的独具颜色,命名为蓝猴。</h3><h3> </h3> <h3>相依相伴</h3> <h3>等待时机</h3> <h3>眼观八方</h3> <h3>目标出现了</h3> <h3>多美的羽毛!</h3> <h3>非洲象</h3> <h3>夕阳下</h3> <h3>难得一见的非洲豹</h3> <h3>孤独的驼鸟</h3> <h3>夕阳无限美</h3> <h3>身后不远处是我们下榻的酒店</h3> <h3> 我们下榻的这家酒店,不仅限电、限水,而且还没有信号。入住时,店家特别关照我们:一定要将门和窗关好。否则会有不速之客前来光顾(灵长类动物)……不过还算幸运,我们在此住了四个晚上,均未有“朋友”前来“探望”……</h3> <h3>站在东非大草原上,愉悦之情溢于言表。</h3> <h3>面对广袤神奇的东非大裂谷,心潮澎湃。</h3> <h3>在草原上尽情撒欢</h3> <h3>与坐骑留个影</h3> <h3> 狭窄的河岸前沿边,早已停滿了越野车和面包专用车。我们来晚了,只能看车屁股了。正无精打睬,懊恼不快时,挤在岸边的几辆车,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撤退了。可能来得太早了吧,也许是等待的时间太长太长?等得焦燥了?等得不奈烦了?反正我们的司机一个激灵,油门一踩,方向盘一打,车稳稳当当就摆在河坎边,整个河岸一览无余。可谓是:云开雾散,偷着乐吧。</h3><h3> 对岸的角马,早已立于河边,来来回回犹豫不前时,车上的我们见状,更是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吓到对岸的角马,生怕它们转身离去。河岸静静的……人们耐心的等待着、期待着、期待着……对岸的角马越聚越多,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头角马勇敢地奔向河流,这时,一头,二头,一头接着一头,无数头向彼岸奔去。两岸的角马呼唤着、推拥着、奔向水草丰美的马赛马拉草原。</h3><h3> 从人类的角度来看,这马拉河实在算不了什么。但对这些食草的斑马、角马来说:河里面却暗藏杀机,危机四伏。河中常常隐匿着它们的死敌。河马、鳄鱼早已垂涎欲滴,拭目以待。</h3><h3> 即便是安全到达草地,那里也并不是很太平的,也许在某处草丛中潜伏着狮子、豹子等。食肉动物们正饥肠辘辘,虎视眈眈哩。</h3><h3> 选择从何处过河,对它们来说,性命攸关,至关重要。今天,它们选择的地点,相对安全,无一伤亡。</h3><h3> </h3> <h3>成群角马寻找过河的最佳地点</h3> <h3>观望中</h3> <h3>终于过河了</h3> <h3>跟上,快跟上。</h3> <h3>跟着大部队,千万别掉队了。</h3> <h3>角马</h3> <h3>同上</h3> <h3>大自然的优胜劣汰、物竞天择的不二法则,残酷而无奈。(图片来自朋友圈)</h3> <h3>水中的河马</h3> <h3>养精蓄锐</h3> <h3> 这就是本文开篇中提到的马赛人。当真正见到马赛人,与想像中的剽悍、威风凛凛还是有点距离。</h3><h3> 马赛人是一夫多妻制,散落在宽敞草坪上用泥和动物粪便搭建的、简陋而低矮的房子,是首领妻子们的住房,一个妻子一座房,这样的住所,有二十座。</h3> <h3>和他们合个影</h3> <h3>我猜,他该是这个家族的首领吧。</h3> <h3>他们干吗去呢?</h3> <h3>与马赛人的未来之星合影留念</h3> <h3>当地马赛人的住房</h3> <h3>马赛人一夫多妻。一般来说,一个家庭有几坐房子就有几个老婆。</h3> <h3>绿阴下的茅屋</h3> <h3>右边这位妈妈,实在是太年轻了点。</h3> <h3>瞧瞧室内的布置,十分简陋。</h3> <h3>房间内</h3> <h3>草地上可是正宗的敞养鸡噢!</h3> <h3>马赛男人的装饰比起女人们更加绚丽多姿</h3> <h3>浓郁的民族风貌</h3> <h3>好了得的弹跳</h3> <h3>表演钻木取火</h3> <h3>仍保持着人类几千年前的文明</h3> <h3>这就是0度赤道,身跨南北半球。</h3> <h3> 见证奇迹的时刻:</h3><h3> 有人向我们展示了在北半球距0度赤道大约一米左右的地方,用一小桶水,在水面上放了一小根像柳枝条的东西,一会儿那小枝条顺着水势转动起来;接着,那人提起这小桶水来到南半球同样是距离0度赤道一米左右的地方,一小会儿,桶里面的枝条则顺着水势逆转开来。</h3> <h3>2016.8.7~2016.8.12</h3> <h3> 编辑后记: </h3><h3> 几年后,与老伴闲聊中。老伴问:这头十年来,你到过的国家也不算少,对哪个国家印象要深刻些?我不加思索、张口道:肯尼亚最深刻。</h3><h3> 我这个人吧,原本虽说对动物不怎么感兴趣,但当脚踏实地的站在那广袤无垠、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上,那上百万的角马、斑马、长颈鹿、瞪羚、狒狒等野生动物。散落在水草丰茂的大地上,那景象实在太震撼。过去只是在电视上看过,而现实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由不得不热血沸腾,想平静都难!</h3><h3> 多年前的夙愿均一一所偿。</h3><h3> 借此机会,谢谢桂兰妹妹的邀约。谢谢秋霞妹妹给我拍的那张~站在东非草原上,手托相机的照片,这帧照片,本人由衷的喜爱,那是真情的流露。再次感谢二位妹妹,让我的人生无遗憾!</h3><h3> 修改、定稿于2019.2.25</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