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西双版纳我的温馨小家</p><p class="ql-block">今夜无眠,</p><p class="ql-block">今夜望着红灯闪烁我心暖暖。</p><p class="ql-block">窗户上的大红“福”字的剪纸</p><p class="ql-block">让我心溶溶情绵绵……</p> <h3>一些久远的往事,</h3><h3>在灯光的闪耀中熠熠浮现。</h3> <h3></h3><h3>回到童年的梦里,</h3><h3>仿佛又看到母亲在剪窗花情景。</h3><h3>母亲从小就手把手教我剪小乌小兔小鸡,</h3><h3>一到过年我和妈妈会剪各式各样的窗花,把我家的窗户贴的花花绿绿的引来不少的羡慕的眼光。</h3><h3></h3> <h3>年三十我家掛的红灯也都是母亲亲手做的,</h3><h3>我和香儿是好帮手,</h3><h3>什么三羊开泰灯,什么金猴闹春灯,</h3><h3>走马灯、荷花灯,</h3><h3>并津津乐道的讲那些古老的传说。</h3> <h3></h3><h3>母亲还会给我们背咏些关于灯的诗词。</h3><h3>至今我还记得唐.张祜的:</h3><h3>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h3><h3>三百内人连袖舞,一时天上著词声。</h3><h3>和卢照邻的:</h3><h3>锦里开芳宴,兰缸艳早年。</h3><h3>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h3><h3>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h3><h3>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
</h3><h3></h3> <h3>更令我垂涎的是躺在火炕上,</h3><h3>吃着母亲刚烙出的又香又脆的薄饼,</h3><h3>和母亲用火筷扒拉一下暗红的炭块,</h3><h3>用炭灰重又覆盖好喷香的土豆,</h3><h3>那动作那么简单、隨意,而又神性。</h3> <h3>我从小不喜欢吃肉,</h3><h3>一吃肉就恶心,</h3><h3>母亲指着我的,脑门说,</h3><h3>咱家的牵牛(我的小名),</h3><h3>和我一样是个素食动物。</h3> <h3>母亲的花园里除了种了许多花</h3><h3>还种了许多果蔬。</h3><h3>我也十分喜欢在母亲的小园跟着磨矶,</h3><h3>听母亲一面干活一面吟诗:</h3><h3>“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h3><h3>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h3> <h3>有时也自吟:</h3><h3>“种瓜种蔬小园中,红绿黄紫各不同。</h3><h3>无限春色剪不断,满怀尽是杨柳风”。</h3><h3>香儿从旁挿了一句说:阿母咱们小园里充满果香为何不改成“满怀尽是果香风”。</h3><h3>母亲说:“杨柳风”是指春天,是我借用宋.志南的诗:</h3><h3>“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h3><h3>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的句子。从此我和香儿又记住了一首诗。</h3><h3>母亲还有一首嘻我的诗:</h3><h3>“我儿牵牛光脚丫,今隨阿母来种花,</h3><h3>笨手笨脚满脸泥, 活像一个泥菩萨。</h3> <h3>一到中午母亲常在炉盖上</h3><h3>给我烙单饼摸上酱汁,</h3><h3>夾上新摘下的煮熟的或不用煮的各种青菜</h3><h3>给我吃,香浓而清爽好吃极啦。</h3> <h3>如今都市生活改变了过去的一切,</h3><h3>就像那块蛰伏在炭火里的土豆,</h3><h3>在缓慢的烘烤中成熟,</h3><h3>在摇曳的炭火中</h3><h3>逐渐失去青脆而饱满的水分。</h3><h3>失去了母亲、亲手交给我的香甜和单纯。</h3> <h3>每到过年我都亲自挂灯剪窗花,</h3><h3>那红红的福字,是母亲的祝福,</h3><h3>那红红的灯光,是母亲的温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