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浅评余秀华之《在长沙火车站》</h1><h3>文/邵智勇</h3><h3><br></h3><h3>原文:</h3><h3><br></h3><h3>在长沙火车站<br></h3><h3>文/余秀华</h3><h3><br></h3><h3>在每一个人面前她都跪下去。现在她跪在了</h3><h3>一个小年轻的面前</h3><h3><br></h3><h3>少年玩着手机。她的搪瓷碗把几个硬币</h3><h3>颠得清响</h3><h3><br></h3><h3>少年玩着手机。雪打在火车站的圆形屋梁上</h3><h3>她的白发一根根竖着</h3><h3><br></h3><h3>我捏紧拳头。一记耳光</h3><h3>始终无法打出去。</h3><h3><br></h3><h3>我的硬币在我的口袋里作响</h3><h3>******</h3><h3><br></h3><h3>碎发王浅评:</h3><h3><br></h3><h3>余秀华这首诗从生活细微处入手,抨击社会现实。出发点可以,但诗中却有“小”问题。只不过被诗者老练的语言和收尾的蕴味掩盖了。</h3><h3><br></h3><h3>这首诗细剖不得!</h3><h3><br></h3><h3>其一,我先说一个逻辑……一个乞丐(不论年龄,不是因为你年龄大就该乞讨,不是因为你残疾,就该乞讨),别人愿不愿意施舍,是别人的事,别人不愿施舍,就该“我攥紧拳头。一记耳光,始终无法打出去”?……因诗人本身有残,对老弱病残有一种自然的同情……但这个耳光,真的该一般人打出去么?不施舍乞丐就打耳光,世上不知又多少人该打?……为什么不打一下让这些出来乞讨的家人,儿女呢?有人养,就不会乞!万一,诗中这个乞丐比你想象中更富有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她的可怜是装的呢?你的这首诗,这个耳光又该打向何处?……</h3><h3><br></h3><h3>其二,诗中第一段她写“现在她跪在/一个小年轻的面前”,马上又是“少年玩着手机”,而且二、三段开局连用两次,以示加强。(先别说小年轻和少年是不是一个年龄),她似乎忘了年龄概念,以及在诗中起到的逻辑关键。何为婴儿?何为儿童?何为少年,何为青年?……这是指不同的年龄阶段。不同的年龄阶段有着不同阶段的社会能力、知识程度,包括社会义务。既然是“少年”(10~15,16岁,大概初中阶段),他还在受父母拿钱供养,又何来义务一定要施舍某一人?何况,既然他是少年,有个词不是叫“少不更事”吗?既如此,就不值得诗者之敏感到“攥紧拳头”,义愤填膺!世上还有更多比这需要“攥紧拳头”。这样的不合理,就弱化了本诗的出发点及抨击的力量。所以,这里面的这个角色,如换成是一成年,一富翁……或许,更能引人共鸣,更有说服力!</h3><h3><br></h3><h3>但不可否认,余秀华写诗有技巧,写作老练,从此诗上看收尾收得也不错!但此诗中还有一个词值得推敲,这是我想说的其三——“雪打在火车站的圆型屋梁上”,雪,是轻盈的,形态是飘逸的,力量是羸弱的,不像“雨点”,“冰雹”……所以这儿感觉用词不是很妥、很舒服!</h3><h3><br></h3><h3>是的,余秀华的经历异于常人,能成名(甚至上央视诗歌朗诵大会)的确不易,她的诗,也有很多好诗,包括我们熟知的一些成名诗。但诗评,不看人,只看诗!以诗论诗!因名人也不一定首首都是好诗!以这种心态,方能辨优劣,以这种眼光入诗评论,方能正确引导读者,为诗友打开另一扇窗。当然,诗无达诂,“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此诗是我群中诗友两次匿名发到我面前让我小评,本着“不盲目崇拜,不恶意诋毁”,我以个人观点及在嘉州诗群的群中评说原汁奉上。最后,再让读者们去各食其味吧!</h3><h3> </h3><h3> </h3><h3> ——碎发王</h3><h3>2019年2月18日。</h3> <h3>作者简介:邵智勇,网名“碎发王”,亦笔名雄鹰。四川井研县人,现居乐山。自由诗者,酷爱微诗,亦作诗评。喜爱书画与收藏,常有诗歌、散文散见于市媒体、刊物。另有书画评论文章上《四川新闻网》,诗作上《中国诗歌》等各平台及各地纸刊。</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