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和远方三人行(5)

往事如烟

<h3>  <strong>(一)马拉喀什的红与绿</strong></h3><br><h3>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直是我想要实践却总是未能如愿的事情。遗憾时常留在生活中,感慨与旅途同行。总有些物和人让我思考,想留下一些文字,以释情怀。</h3><br><h3>  借春节假日之际,此次出行的目的地是遥远、陌生的北非摩洛哥和突尼斯,以飨我对非洲大陆的空白。自以为摩洛哥也不过是我又一个打卡经过的国家和景点。首站就是马拉喀什,飞机先经停卡萨布兰卡,再去西南的马拉喀什。卡萨布兰卡下去很多人,包括机组人员,上来的寥寥无几,诺大的波音777仅载了几十人,暂短的经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马拉喀什。我浮光掠影般的到访也就从马拉喀什开始。</h3><br><h3>  走下飞机在去市中心的路上,满眼望去一片片低矮、破旧、土红色的建筑和屋宇。这种颜色成了我首站的唯一景色,有点凄凉,也成了挥之不去的失落感。街道规划也是凌乱、狭小,满街是黑红的、久经风霜侵剥过脸色的阿拉伯人后裔,身着长袍,脏兮兮皱巴巴的感觉,色彩也是灰暗的,以及裹着头巾的、露出白胖脸蛋和大大黑眼眸的女人,作为我外来人无法辨别出人种。这景色让我一时没了色彩和心情。到达当晚便去著名的不眠广场,算是热闹,更像是中国几十年前的一个集市。叫卖声不绝于耳,半偷半卖的小孩围在周围,单一的烧烤食物,简单的物件,很多产自中国义乌,没有多少好奇。随团导游叮嘱,谨防钱物被盗、不能随便拍照,女士不能穿着过度暴露的服饰。心理随着色彩单一变暗。皱眉凝视这里的环境、生态,这样一个民族,在这土地、环境生活了一千多年!地处非洲,很少的黑人,在公元七世纪,阿拉伯人战胜罗马帝国传播伊斯兰教至今,也算对今日躺在黑色液体享福的阿拉伯人认识观的一点改变吧。</h3><br><h3>  次日早上的依芙圣罗兰花园的游访却是让我耳目一新,绿色成了这个花园的主基调,连不大的房子都是蓝绿色,与市内大片的土红颜色形成巨大反差。走进花园,面积不大,各种各样绿色的多肉植物奇异怪状,展现不一样的绿色,两个不大的水塘和几条幽径连接,体现原主人的情调。昔日主人房成了纪念品和艺术品展卖中心,昂贵的价格使得物件品味提升不少。游客仿佛是被筛洗过一样,一改头晚市场所见的土红色和当地阿拉伯人的印象。一半是欧州游客,一半是中国游客,人的打扮也不再单调,各个倒像是参加巴黎圣罗兰时装秀一般。比较另类的还是来自中国的年轻女孩,露肉的夏装,时尚饰件,年轻好看的面容成了另外一道风景。好像要把一生年轻美丽以及拥有的漂亮服饰都在一瞬间展现出来,比起奇异的花园颜色争奇斗艳,一点都不逊色,经过时的那份芬芳馥郁,有些不在花海人自醉的感觉。我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巧,把这些绿的美丽和人的美丽搜集在这个单一颜色,貌似贫瘠的土地?依芙圣罗兰的马拉喀什的经历也让我有些异样,走近他和他的品牌。依芙圣罗兰是一个同性恋者,如此热爱这个花园和植物,在原创建花园主人-法国人马约尔的花园几乎被夷为平地另建酒店之际,伊芙圣罗兰和其男友彼得买下了它,并把花园的植物品种由100多种增加到近400种,在2008年去世后把部分骨灰撒在此花园,他的同性爱人在其后病逝也葬在依芙圣罗兰身边,成就此花园永久墓碑,却在异国土红色的土壤留下一块绿色净土,点缀着这里的景色,也吸引了无数游客。乘车离开马拉喀什往拉巴特方向走出100多公里,路两边依旧是土红色或黑褐色,不见绿色。使我不由得想来马拉喀什的真实理由,难道就是单一土红色彩为底色加的依夫圣罗兰花园的绿色是其独有的艺术印象画?或是早已在设计师的规划中?!</h3><br><h3></h3> <h3>摩洛哥马拉喀什的依夫圣罗兰花园</h3> </h3></br><h3>  <strong>(二)菲斯古城的迷宫与黄白颜色</strong><br></br></h3></br><h3>      离开了西南的马拉喀什,再折返向北前行,来到了首都拉巴特,单一的土红色也渐行渐远,拉巴特绿色的树木和草地随处可见,中规中矩的建筑没有了马拉喀什的破败感,加之皇宫以及清真寺的富丽堂皇使我的颜色感觉得以平衡。虽没有中国北上广深大都市的繁华与现代化建筑,但摩洛哥一千多年的历史演变,政权更迭使得我的空白的历史知识时常陷入迷茫与饥渴当中,可让我再次惊叹和失色的是菲斯古城。我们经过3个多小时车程终于高处鸟瞰到坐落在远山环抱中一处高地的大片黄白色城镇-菲斯古城。</h3></br><h3>      菲斯古城始建于公元638年,880年建成。人口几十万。纵向11公里,步行绕城25公里左右,菲斯河把古城分成两半。让我惊叹之一的是,迷宫般的道路,一个让人找不到归途和出路的设计,令人不可思议。为了不使我们迷路,导游特意找了一个当地人向导,我们可以在古城任意穿行,近距离感受古城的历史与文化,而这样的放松畅游又最易迷失方向。古城大小路径9400多条,最宽的路也不过3-5米,狭窄处仅容一两个人穿过,道路修建没有规划和方向,阡陌纵横。虽然我努力记忆方向和标识,但很快会跌落古城的历史和沉迷街道店铺的商品里,加之一些街道顶部的蔽日防雨建筑,有时根本看不到太阳,完全没有了方向感。仿佛进入了一个若大的迷宫,时常迷失在古城的巷道里。</h3></br><h3> <h3>摩洛哥菲斯古城</h3> <br><h3>&nbsp; &nbsp; &nbsp; &nbsp; 菲斯古城另一个让我惊叹失色的又是颜色,整座城市都是黄白色,甚至离城不远处的一大片古城墓地也被预先制作为黄白色围墙。巨大的古城内房屋节次鳞比,没有任何间距、间断,高度均为3–5层,错落有致,房门、墙和街道平行矗立,没有凹凸,完全可视为涂上黄白色墙的迷宫。而鳞比的各个房屋就是迷宫的墙,房屋、围墙主要用料是石头和黄色沙土建造。道路是一块块方石子铺成,一条条幽静不知通向何方,清一色黄白色房屋、墙壁分不出毗邻,也不知身处何处,只是一个个木质大门或黑红铁门才可以看出不同人家。就是这样连绵不断的阡陌纵横街道连接了整个城市,城里的人大多以鞣制皮革,贩卖皮具和一些铜具等为生,主流人群当然还是阿拉伯人后裔或欧洲地中海人种,年轻人的服饰也是现代,但孤独呆坐在角落里的长者和阿拉伯袍服饰倒使人时不时滑落几个世纪以前,生活在古城全然不需知道外面的世界了,有种历史的繁华与蕴积。如果有时间,当然可以在街头巷尾的古来建筑上阅读那些已脱落颜色的伊斯兰文字和窥见城市的神秘,除了店铺竟然还有一所大学-卡拉维因大学和几所中小学。当然,我不能也不想再探大学的一切,我想,是与伊斯兰历史和古兰经离不开吧。<br><br></h3><br><h3>&nbsp; &nbsp; &nbsp; 从早上10点多到下午2点,我们在菲斯古城步行近3个小时,参观手工马赛克制品的制作、染坊、皮具店、阿甘果油的制取等。当我拖着疲惫双腿打道回府时,天空飘起雨滴,在车里雨势不断加大,车行至高处回头凝望古城,笼罩在雨雾之中,渐行渐远的古城陷入飘渺和历史的意幻当中。我不能恭维古城的建筑没有缺陷,但它能矗立在这里一千多年就是一个奇迹。它的黄白色与土红色并行成了对这两座城市的永久记忆。这个下午到晚上,雨一直没停,让我有充裕的时间在酒店完成菲斯古城的一页写作。</h3><br><h3>&nbsp; &nbsp; &nbsp; 198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菲斯古城列为人类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h3><br><h3> <strong> (三)错失的蓝白小镇-舍夫沙万</strong><br><br></h3><br><h3>&nbsp; &nbsp; &nbsp; &nbsp;稍作休整了一个下午和第二天的上午时间,我即将踏上离开菲斯古城经卡萨布兰卡告别摩洛哥继续北非的行程,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庆幸,毕竟在贫瘠古老的土地上找到了不一样的颜色和特点,好像我独具慧眼发明了这两个城市的颜色一样,权作为不虚此行的一点安慰吧,笑在心底慢慢溢出。可随即又变得失落,从我的几个第一读者处获知,在距古城菲斯2-300公里处就是闻名世界的四大蓝白小镇之一,舍夫沙万!我全然不知,而在摩洛哥去舍夫沙万最理想的出发地之一就是在菲斯,我与之失之交臂。一种巨大缺失和遗憾袭来,让我顿失世界之感,我真想仰天长叹......历史和现在没人故意喷涂摩洛哥马拉喀什和菲斯的颜色,舍夫沙万的颜色却被世人早早标注好了,三种不同颜色的城市、文化和历史不是一个巧妙的色彩行程?!我在责备自己的无知与对历史文化的缺失……良久,我想起了不知哪位名人说过的话,遗憾的艺术才是不朽的。作为安慰自己,我决定不再去舍夫沙万,以后也不会,让缺失和遗憾永存,让这种城市颜色成为我永久的梦想-蓝白。</h3><br><h3><strong>  (四)突尼斯的沙海与盐湖</strong><br><br></h3><br><h3>&nbsp; &nbsp; &nbsp; 到达北非的另一个国家-突尼斯已两天了,似乎没有特别的景色引起我的好奇。国家不大,16万多平方公里,1300多万人口,是一个靠农业为主的国家,主要产橄榄和椰枣等农作物以及磷酸盐矿的出口。倒是突尼斯在历史上八次被外族侵入统治,公元六世纪阿拉伯人的进入和影响一直至今,成了这里的精神主宰。也填补了我对这个国家的历史知识的空白。由首都突尼斯沿中路南下,经哈马马特,凯鲁万,托泽尔到杜滋,直到西撒哈拉沙漠的门户城市。人口逐渐稀少,绿色树木被黄白的盐碱地和沙丘覆盖。在凯鲁万,有着伊斯兰文化最显著的见证物是大清真寺和蓄水池,距今已有一千四百多年,均仍在使用。是因为这些建筑大部分使用了石材,尤其是古罗马时代留下的大理石圆柱和石基,被阿拉伯人巧妙使用。</h3><br><h3></h3> <h3>沙海日出</h3> <h3>走进沙尘暴</h3> <br><h3>&nbsp; &nbsp; &nbsp;进入到托泽尔,多少感受到了沙漠的味道。从路两边远望是沙丘与或盐碱化的土壤,没有植被,偶见几株椰枣树,说明没被沙化和盐化。我没真正进入过沙漠也没见过干枯的盐湖,但在我的今日的视野里,两者是等同的。都是一望无垠,颜色极近,黄白颜色留在我的记忆中。<br><br></h3><br><h3>  首先吸引我的是影片《英国病人》和《星球大战》的拍摄地-离托泽尔40分钟车程的绿洲和Altas山脉的沟壑。所谓绿洲,无非是在这里沟壑纵横,黄白色和黄红色山上寸草不生的沟壑里有一处地下水源流出,滋润了一小片椰枣树,有几户人家吧。而在星球大战的拍摄地之一是裸露的山体像是被雕刻过,呈现奇特般形状,有震撼感。另一震撼我的是从Atlas山川走出,到另一个沙漠平原的星球大战拍摄地-沙海和沙漠风暴。沙海是我们进入沙漠几分钟后感觉,就是平坦的黄白色海洋,远眺极处一样与天边接触,没有参照物,而时不时卷起的沙尘暴如同台风般恐怖,让人不敢走下车。站在沙漠中犹如在哪部影片中见到的在火星登陆或月球登陆时的场景,略有起伏的沙海唯有见到几墩骆驼草和单峰骆驼才感受生命的顽强,有种想感受沙漠与城镇之间的分界线的距离和体会,那些生活在沙漠边缘人们的艰辛......</h3><br><h3>  从托泽尔去往杜滋的途中,一个干枯的盐湖-杰瑞德盐湖是我们必经之路。公元四世纪的一次地震使海水从东面涌入地势低的托泽尔后形程的,后在350年前干枯。硬脆的盐,展现大部分是白黄色,这是因地处沙漠边缘风沙所致。走在干枯的盐湖里体味的是一种硬脆感觉,怕其断裂和塌陷似的。在这4500平方公里的干枯盐海里通过,有另一美景是一条笔直通向远方与天边接壤的公路,让我想起《诗和远方三人行》的主题图片相似,浪漫、遐想。</h3><br><h3>  在西撒哈拉沙漠的门户杜滋逗留的一天里,最能走出平静的是沙海四轮摩托,任意在沙海行驶,驾驭速度是长时间生活在拥挤、有限空间的城市人的一次放纵和梦想,有种重回年轻时的癫狂与恣意飞翔的错觉,也是重新认识自己体能和技能的时刻。嗨过后,心也随夜晚的降临重归平静。次日清晨向突尼斯的第三大城市,苏斯继续北行,也是我们离开这个国家首都突尼斯之前最近的一站。从杜滋到苏斯路途较远,需要从西南横穿突尼斯大陆到东部再沿地中海岸向北行,所以早起的行程是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也是为了一大景观--沙海看日出,在黑暗时的等待有点烦躁,太阳喷出的刹那不亚于海上观日出,让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仿佛原子弹在沙漠上空爆炸的瞬间感觉,不敢睁眼直视。几分钟后,太阳不断升高,金色的阳光普照在还未苏醒的沙漠,使温度瞬间被提升,离开沙漠返回北部的行程新的一天开始了。</h3><br><h3><strong>  (五)古罗马遗迹/西班牙的蓝白小镇</strong></h3><br><h3></h3> <h3>突尼斯的古罗马埃尔杰姆斗兽场。</h3> </h3></br><h3>  在去北部苏斯的路上,我们走近了古罗马时代--始建于1800年前的古罗马埃尔杰姆斗兽场,也是世界保留最完好的三大斗兽场之一。导游详细讲解斗兽场地下和地上部分、损毁与修缮以及一名信奉基督教古罗马官员战胜4个野兽的故事……我此刻也有些另类了,未被这个古罗马斗兽场的历史和故事所动,历史上的斯巴达卡们厮杀声、死亡前的哀嚎声与兴奋的叫喊声已沉寂,残忍的血色也荡然无存。我叹服公元一世纪开始的古罗马建筑和结构。标志性的古罗马圆柱、雕刻、圆拱形设计以及整个建筑体现出两千年前古罗马帝国在建筑和设计上已登峰造极,至今仍被采用,甚至国内的一些建筑、小区的设计规划里以有古罗马的石柱和雕刻为荣,吸引投资者。1979年突尼斯的埃尔杰姆古罗马斗兽场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首批列入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保护名单。<br></br></h3></br><h3>  听了一整夜地中海的涛声,从冰冷的、雕刻的大理石建筑、遗址与故事里走出后,等待的次日苏斯海边最壮美和温暖的时刻-日出,着实让我激动了一会儿,更想与昨早沙海看日出作比较,可遗憾的地中海的阴云把清晨的兴致也笼罩了。只能肉眼见到旭日穿破阴云的金光和阴云被燃烧的金红色,不失另一番景色。</h3></br><h3>  地中海的乌云在慢慢散去,在首都突尼斯附近,导游再次把我们带入了突尼斯公元二世纪迦太基古城遗址和安东尼大浴场。这里是迦太基古城中最负盛名的还是古罗马建筑遗址,也是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1979年首批列为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保护清单。期间的迦太基人与古罗马人的战争、两大帝国的兴衰以及建筑用途的故事与传说可谓极其丰富,我无暇考证,也只能从迦太基的遗迹、大浴场的残墙断壁和罗马圆柱体味近两千年前罗马帝国的强大与辉煌。徜徉在这些历史遗迹的古建筑里,抚摸雕刻的石柱,时空的错觉感很强。安东尼浴场后面的山上便是现今突尼斯国总统府,一面标识与土耳其国旗相似图案的旗帜在飘扬,戒备森严的围墙与下面开放的古罗马安东尼浴场和迦太基遗址形成鲜明古今对照,似乎不同时代仅隔了一堵围墙。</h3></br><h3>  从公元二世纪的迦太基古城再到中世纪的1540年建起的蓝白小镇,跨越1300多年仅用时20几分钟车程。不同的外族文明在这国家再现。即使来不及喜出望外,也弥补摩洛哥舍夫沙万蓝白小镇的遗憾。这里的蓝白小镇最高建筑不超三层楼,小镇所有建筑均为白色只有门窗为天蓝色,建一高坡处。号称世界十大浪漫的蓝白小镇之一,沿街店铺以纪念品为主,叫卖的价格奇高,即使砍掉一半价格也不过分。当天的天气很好,游客较多,地中海面白帆点点,几朵白云反衬天空的湛蓝。或许预期值过高,我没感受多少浪漫气息,仅把湛蓝的海水、天空和白色墙面、白云以及坡形石子路所形成的画面留在旅程的一个记忆里。</h3></br><h3> </h3></br><h3>  最后参观的是突尼斯巴尔多国家博物馆,里面大多展品是用马赛克拼成各色图案、人物和故事等,告诉着这个国家从公元前至1956年独立,成立共和国的两千年历程中,古罗马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西班牙人、土耳其人和法国人侵入的历史、故事和实物,同时,博物馆门口的纪念墙上以及当时国王四名夫人寝室墙的弹孔也成了2015年IS组织恐怖袭击的证据。久远的历史无论是痛苦的还是骄傲的不会影响今天的情绪和行为,而中国在近代从农耕文明走向衰败并遭受列强的侮辱历史或许能激励我们走得远一点,再远一些…… <br></br></h3></br><h3> <strong> (六)后记</strong></h3></br><h3>  十几天的北非之行,作为匆匆过客,走马观花领略了北非两千年人文历史、自然风光;也目睹了我所参与的十几人团队来自不同地区,年龄、性别和经历的人,在这个临时舞台上最真实的人性,美与丑的表演。曲终人散,一些人相识恨晚,另一些人可能成为不想再见的陌生人。自然需要人文关怀,才有了灵魂,而没有灵魂的人是大自然造物的败笔……</h3></br><h3>         旅途有终点,人生无止境。此时,我想起我在刚刚结束的2018年写过的一首诗《穿越》,我又在无序和梦幻般的旅途上画了一个标点......</h3></br><h3>万水千山</h3></br><h3>睹不尽人间冷暖</h3></br><h3>物质的奢华</h3></br><h3>填不上思想沟壑</h3></br><h3>读万卷书行万里路</h3></br><h3>承载与放下在你手中</h3></br><h3>托起</h3></br><h3>是一份责任和情怀</h3></br><h3>放下</h3></br><h3>是一种自在和轻松</h3></br><h3>日复一日年复一年</h3></br><h3>看不尽走不完</h3></br><h3>千回百转、时间与时空在交替</h3></br><h3>蓦然回首,它已在灯火阑珊处。</h3></br><h3>2019年2月9日卡塔尔多哈</h3></br><h3>2019年2月16日修改于深圳</h3></br><h3> <h3><font color="#010101"><strong>作者简介:</strong>高淳,长春人,现居深圳,诗和远方三人行发起人之一</h3></br></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hgDNo2n5M2CZ0vhD6hxKkQ"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