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什克腾正月十五往年是怎样撒灯的…

锤打麻油

<h3> 正月十五的夜晚,月亮明晃晃的,从东山穿云拨雾,在孩子充满期待的眼神中节节拔高,缓缓西移。春节的风,吹送着寥落的月光,到小院的窗根下。挂在窗棂上的月光,被孩子的欢声笑语拨弄着,也多了一些灵气。大人们踩着月亮公公赐予的一地洁净透明,洗净双手,清净院落,掬起笑容,准备迎接送喜送祝福的“灯会”。</h3><h3> </h3> <h3>  灯会分两部分:一部分是村里灯笼猜谜!一部分是山上撒灯!灯会”是质朴的,会为新的一年送喜送光明,祈福新的一年里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灯会”又是充满诗意的,一盏盏纸灯笼有棱有角,有的是圆形,有的又是四面型或六面型,每一面上都由能工巧匠们精雕细刻,画上简单的梅兰竹菊或其他图案。在忽明忽暗的烛光的照耀下,灯笼上的图案像一幅幅微型水墨画。尽管图案简易单调,可这也足够满足孩子们好奇心了。在那个文化娱乐活动贫乏的年代,秧歌或“灯会”,也就是人们唯一的消遣了,尽管“灯会”往往是秧歌队的“摇身一变”,秧歌队变身“灯会”的时候,队员手里的扇子或其他道具变成了灯笼!<br></h3><h3>灯会还包括撒灯:撒灯是用炭,灯,锯末,柴油,玉米棒,等做原材料!沿着山坡从下至上撒上点燃!做出不同的龙形…祈福,等…</h3> <h3>灯会”的到来,让沉寂的元宵节喜上眉梢。一时间,“叮叮咣咣”的锣声鼓声,“嘟啦达拉”的喇叭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做一团。孩子们堵住耳朵却又乐此不疲地跟着“灯会”走街串户,素日里顽皮乖戾的大白狗也已不见踪影,父亲母亲穿戴一新,在院子里早已摆好圆桌,圆桌上放着沏好的茶水、点心、糖果,以及东家“迎会”的礼金,母亲笑声朗朗,一边招呼着来串门的人,一边张望着倾听着“灯会”鼓声的远近,判断着“灯会”进家门的时间。</h3> <h3>“灯会”进家门之前,锣鼓打头,场面热烈喜庆。领队的手执画扇,唱着随口编的歌就进院了,随后手执花灯的“公子”“小姐”迈着麻花步,踩着鼓点,袅袅婷婷地跟进了院子。“灯会”的后面跟着大人孩子,孩子们甚是欢喜,一路蹦蹦跳跳,顽皮的洒灯人,譬如敞着大肚皮的猪八戒,偶尔的,会拿着耙子追逐调皮的小孩子,本来兴冲冲跟着后面的小孩子被突然一吓,顿时惊慌失措,四处逃窜。过一会儿回过神来了,又开始捣乱,主动挑逗“猪八戒”。作为一个女孩子,我似乎一直是羞涩的,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灯会,看着那个戴着面具的撒灯人靠近时,会不由自主地离开。可那一张张涂脂抹粉的面孔,也曾吸引我的好奇心,我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是她们,也要戴上头饰、长长的假发,打扮成古代贵小姐的模样。</h3> <h3>“灯会”进家门的瞬间,小院热闹非凡。与父亲母亲熟悉的撒灯人抱拳问好,近百人的队伍把小院撑得喜气洋洋,父亲快活地燃放着长长的挂鞭。披红挂绿的撒灯人伴随锣鼓之音,一圈又一圈地扭着秧歌,一盏盏灯笼在撒灯人的手中上下翻飞,远远望去,像一条火龙。扭到一半时,一位撒灯人背着麻袋走进主人居室,从麻袋中夹出一团纸,但这不是纸,而是用烧纸做的灯,烧纸里面装的糠,再蘸上麻油,拧成灯,被称为“赶鬼”的灯。撒灯人会亲自为主人家点燃这盏灯,祈福东家吉祥平安,人丁兴旺。<br></h3><h3> </h3> <h3>  在异乡沉静久了,我会想念故乡的热闹繁华,童年故事,不一样的烟火不一样的风景,我在这安静的寻常小时光里,去回想那情那景那故乡,那简单的欢声笑语曾一浪高过一浪地激荡我心。而这偶尔一现的“灯会”更会引我浮想联翩,模模糊糊的记忆中,撒灯人是如何点燃麻油灯的,它的历史渊源又归何处,我只从母亲的解释中得知零星,记忆如新年的烟花般点点散尽,我却开始想念那年那月那热闹中透着的大大的俗气,尽管那大红大紫的“俗”字会被春风吹尽,可弥留在新春的欢腾却久久地烙印在故乡的山河岁月中。“撒灯”的灯火里燃烧的,正是寻常百姓的幸福和希望。<br></h3><h3><br></h3> <h3>猜灯谜。是元宵节重要的一项活动。男女老少欢聚一堂,猜迷获奖!开心愉悦!</h3><h3>灯迷涉及克什克腾地名,人名,特产名……</h3><h3>汇聚克什克腾经典……</h3><h3><br></h3><h3><br></h3> <h3>撒灯火把的火种来源于锤打麻油祭案!文字来源于网络图片来源于克旗各位老师<br></h3><h3>猜迷礼品,“锤打麻油”!由呼德艾勒农牧业合作社提供!</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