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想,50岁应该是一个分界线,是朝阳与夕阳的分界线,是年轻与不再年轻的分界线。而我,已走在了这条线上。看年轮渐渐爬上额头,看添了的许多白发,有一丝没来由的害怕。时光若能倒流……</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font></h3><h3>童年的“育红班”,是真正的无忧无虑。一户人家的西厢房,就是我们的教室,二十几个孩子和两个女老师。记忆力印象最深的是,麦收的时候老师带着去捡麦穗,回到教室里大手小手搓麦穗,吹一吹麦芒,老师拿到北屋的大锅里煮一煮,每人在搪瓷缸里盛一点儿,还放了糖,甜丝丝的!偶尔也教点儿儿歌什么的,记得清楚的是《我爱北京天安门》,但也不知道也不去想,天安门是什么样的“门”。知识是不用学的,院子是几堵矮矮的破墙,爱来就来,爱走就走。</h3><h3><br></h3> <h3><font color="#ed2308">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font><h3>小学是在一个地主家的大房子里度过的,大大的类似四合的院子,小学五个年级五个班都在这个院子里。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唱着学习雷锋的歌,上学路上瞅同学不注意,扔贰分钱硬币在地上,惊呼一声,“啊,捡到钱了,交给老师!”在同学羡慕的目光中,一些不情愿地把钱放到讲台上。小学里一位叫吴增义的男老师当了我们多年的班主任,上语文课爱讲故事,高兴处唾沫星儿都飞到第一排同学身上的。学校大门口里侧,从屋顶上又高垒起一“门”字型台,挂了黑铁铃,四五年级的时候我当了铃手,每天把铃有节奏地打得当当响,声音能传出很远。</h3><h3><br></h3></h3> <h3><font color="#ed2308">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font><h3>在初中,我也是学习很努力的,在班里一直是前几名。六年级下学期,听得管团委的语文老师讲入团的事情,也写了申请书,利用送作业的机会偷偷放进了老师的抽屉里,不过再以后也没了下文,现在想想够幼稚的。学习科目虽然多了些,但课余还是挺有意思的,数学老师潘家森用报纸和竹篾做了大风筝,带我们到学校后边的空地里去放。当时我最害怕的是班主任吴江波老师,总是板着个脸,今年正月初一还见到过他呢,已经退休三年多了,说起当年的事儿,他一笑,我是这样的人吗?</h3><h3></h3><h3><br></h3></h3> <h3><font color="#ed2308">我骑着马儿过草原,清清的河水蓝蓝的天</font></h3><h3>在师范班里,大多是复读的学生,我也是初中复读一年考上的,村里人都说这孩子端了“铁饭碗”。我的性格虽内向,但在学校里也算是文艺的骨干,唱歌、弹琴、拉二胡,《我骑着马儿过草原》是我上台演唱的第一首歌。还和一个叫吴德欣的同学说过相声,一高一矮,一捧一逗,我们获得了语言类的唯一一个一等奖。前几年,和妻子一起回过学校,变化很大,校名也改了。但漫步校园,似乎又听到了朗朗的读书声、嘹亮的歌声和同学们的欢笑声。</h3><h3></h3><h3><br></h3> <h3><font color="#ed2308">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font></h3><h3>师范毕业,在莱州三山岛镇山凤小学干了五年。除了日常的语文和数学课,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早晨和孩子们一起跑步,白天上音乐课、写黑板报大字、推土垫校园花坛。学校经常搞勤工俭学,每年都组织学生摘松花,晒在公路上。晚上,我和另一位年轻老师睡在用玉米秸搭成的“人”字形窝棚里,以防有人来偷。当时突发臆想,要写一篇类似中篇小说那样的书,书名都想好了,叫《凤凰岭》,写呀,写呀,都是我们学校和村里的事,到最后半途而废。书虽没写成,但荣誉取得了不少,莱州市优秀教师、烟台市优秀辅导员……94年9月,我结婚了,第二年有了女儿。</h3><h3><br></h3> <h3><font color="#ed2308">岁月不知人间有多少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font><h3>95年10月,我从莱州调到了南山双语学校(当时叫南山完小),老师们都亲切地称呼我为“莱州小伙”,那年我25岁。可没想到的是,学校安排我教一年级,我的天哪!校长苦口婆心地做我的思想工作,没有办法便硬着头皮走进了一年级。一年级的孩子真难管,每天上课要拿出一半的时间来维持秩序。董校长、姜老师、麻老师都来鼓励我、帮助我,我也渐渐摸索到了一些教学和班级管理的经验,各项工作也走上了正规,在期末考试中还取得了东江镇第二名的好成绩呢。到2000年,我教遍了小学除体育以外的所有学科,而且成绩都很出色。</h3><h3></h3><h3><br></h3></h3> <h3><font color="#ed2308">洒下心血和汗水,换来今天的好光景</font></h3><h3>03年10月,我从小学调到了总校教研室,一晃已是16个年头了。16年里,我坚持广泛阅读和写作,写论文,写生活感悟、随笔和散文,迄今已有20多万字了。12年和16年,先后在龙口市教育教学工作会议和烟台市教育科研会议上做典型发言。我立足校本教研,指导教师专业发展,培训讲座、引领阅读、组建工作室,12年我被山东省教育厅授予“教师教育工作先进个人”。我组织课题研究,自“九五”期间参与和主持市级以上课题二十余项,多次获评“烟台市教育科研先进个人”。16年来,自我感觉最自豪的是坚持编写《双语教研》,已有100多万字。烟台市教育科学研究院管锡基副院长在100期寄语中写到,“100,是曾经辉煌的鉴证,更是继续前行的底气!”这期间职称晋了级,女儿大学毕业第一年考录了工作。令人痛心的是,16年父亲永远离开了我们。</h3> <h3>看花开花落,看如花的孩童从身边走过,岁月已将我在50岁的生命线上定格。家庭和睦幸福,不必为孩子的工作担忧,不再为过多的追求而活,只愿得父母健康,愿得我们的生活平淡而快乐!</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