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9,己亥年,丙寅月,辛巳日,天公生。礼敬八方。</h3><h3> 春盎然,子嗣兴,百业导生。</h3><h3> 萱璞寿,荫福族,夫敬妻贤。</h3><h3> 这么说话太费劲,还是说白话文吧。</h3> <h3> 我读书杂,立事早,浑身冒虚汗,什么都想干。</h3><h3> 初一画,初二喝,散尽钱财挤公车。</h3><h3> 做正事,也扯蛋,坐在锅里看着碗。</h3><h3> 这么说话也挺酸的。这不是好好说话的节奏。</h3> <h3> 也有过心情和风雪的寒夜一样低落。然而总坚信不疑是:没有黑夜就没有黎明。</h3> <h3>拍过有生以来最能装的一张照片。</h3> <h3> 低谷时,家人和朋友的鼓励和支持,让憔悴的脸,渐渐有了血色。</h3> <h3> 还有个八十岁的老母亲,是我最大的福报。</h3> <h3> 人生其实如此简单,当面对不可穿过的篱笆时,只要转身,今夜梨花满天。</h3> <h3>这个时期我画的画,都是这个样子。心滞在了吉林这个地方。于是我第二次踏上了闯荡江湖的路,只是这次我带上了老婆。</h3> <h3> 处于一种够不着岸边的挣扎期。别人都在练画也练摊,我却一头扎进了图书馆和书店。鲁迅所有的文章都看了个遍。西欧历史,西欧艺术史,包括卡耐基的老师斯密尔赛的许多书。这个时候中国当代艺术这个心魔一直占据了我的内心。这时北京的“当代艺术”分两个群体。</h3><h3> 一种是神经衰弱的当代艺术,处于混乱的思维定势之中,精神错乱到把现代主义艺术和后现代都归于当代艺术范畴里了。即使是现在,依旧有人把当代艺术的边界无限扩大化。这种没有边界的行为导致的结果就是消解当代艺术的本体精神,而变得当代艺术什么都不是,又什么都是。其中实验艺术,实验水墨,水墨实验,先锋艺术,政治波普,实验影像,等等,都抱着当代艺术的腿不放。</h3><h3> 而另一种就是骗子当代艺术。跟当代艺术一点都不搭界的。偏要说是当代艺术。最有代表的就是全国各地的各种主题性展览。</h3><h3> 当代艺术是一种文艺思潮,她不是时间上的概念。现代主义是一种破坏性的文艺思潮,是扒房子阶段。后现代主义是在废墟上探索各种可能的阶段。而当代艺术是建设阶段。是新文化思维和新模式的建立阶段。其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h3><h3> 在文艺的乱象中。作为每一个清醒的人都是苦恼的人生阶段。以己之力根本无法自拔。于是我安顿好老婆以后,决定出逃,就如同现在有人在生活的乱象里去西藏净化一下心灵一个状态。于是来到了最具有中国文化符号的景德镇。这时所吃的苦是心甘情愿的。苦行僧的生活强迫自己忘了当代艺术。这是一个净化心灵的阶段。</h3> <h3>“千里江山一一花鸟鱼”。这个作品没有再进行下去,是缘于后来我发现在日本镰仓时代有了人身猫头的民间绘画。当代艺术既然是建设阶段,就不能有模仿的嫌疑。因为当代艺术具有原创性。</h3> <h3>画马,是应一个最好的女“闺蜜”之请而画的。</h3> <h3>尝试着用吉林的土做成的坯子,再现古代经典绘画。</h3> <h3>这种画都是官员喜欢的。为了五斗米,该折腰也得折腰。</h3> <h3>当代艺术的梦并没有死。当代艺术的难也是超乎想象的。厚积薄发,说着容易做着难。</h3><h3> 伟大是熬出来的,但熬不是等。</h3><h3> 每一次伟大的社会变革,每一次人类的拐点,都会出现伟大的思想家。但它需要超乎寻常的努力和机缘。穿过黑夜的树林,不能乱撞。要看准了方向。否则就会困死在黑夜里。</h3><h3> 放屁崩坏了脚后跟,有时是寸劲,有时是蝴蝶效应。迎风哧尿的事尽量别做。蛰伏的时候喝花酒,打情骂俏,都是掩人耳目。但人生的步伐不能停止。如果娶十个八个媳妇,累也累死了,还搞个毛艺术?在这春光明媚的好日子里,给大家拜个晚年的同时,也替大家说说我。</h3> <h3>老婆去北京陪我飘的唯一收获就是和心中的女神蒋雯丽照了一次像。想想也怪过意不去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