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知味――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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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  饮食男女,皆是生活。</h3><h3> ――《人间知味》</h3> <h3>  汪曾祺,江苏高邮人,生于传统士大夫家庭,从小受诗书字画熏陶,被学界称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金庸誉之为最具“中国味”的作家之一。他的散文独树一帜,颇具古典文学遗风,淡而有味,浑然天成,像艺术家畅谈食事往行,引领美文潮流。</h3> <h3>  初读这部散文,定是十分好奇,从它的书名就不难得知,这定和美食息息相关,他的前言也是十分夺人眼目,有图有文,让人浮想联翩,其中有一小段,选自这部散文中的《四方食事》,说,“苦瓜,我原来也是不吃的,——没有吃过。我们家乡有苦瓜,叫做癞葡萄,是放在瓷盘里看着玩,不吃的。有一位诗人请我下小馆子,他要了三个菜:凉拌苦瓜、炒苦瓜、苦瓜汤。他说:‘你不是什么都吃吗?’从此,我就吃苦瓜了。”这不是十分好笑吗?汪老先生原先逞能说什么都吃,但这次却碰了壁,只好咬牙把苦瓜吃下去,但这也挺好,不仅让他学会吃苦瓜,还改变了这逞能的毛病。</h3> <h3>  汪老先生家乡是高邮,我原先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但从这部散文中,我对这个地方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盛产鸭蛋,还会腌鸭蛋,汪老先生还风趣的这样写道:我在苏南、浙江,每逢有人问起我的籍贯,回答之后,对方就会肃然起敬:“哦!你们那里出咸鸭蛋!”上海的卖腌腊的店铺里也卖咸鸭蛋,必用纸条特别标明:“高邮咸蛋”。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高邮咸蛋的黄是通红的。光是这么描写,也让人垂涎三尺。</h3> <h3>  汪老先生还在《五味》中详细的讲解了他心中的“酸甜苦辣咸”,其中“辣”也是汪老先生最有感触的一味。他还这样写道剧团中一个干部:剧团有一干部,是写字幕的,有时也管杂务。此人是个吃辣的专家。他每天中午饭不吃菜,吃辣椒下饭。全国各地的,少数民族的,各种辣椒,他都千方百计地弄来吃,剧团到上海演出,他帮助搞伙食,这下好,不会缺辣椒吃。原以为上海辣椒不好买,他下车第二天就找到一家专卖各种辣椒的铺子。上海人有一些是能吃辣的。汪老先生还记下了他练习吃辣的经过:我的吃辣是在昆明练出来的,曾跟几个贵州同学在一起用青辣椒在火上烧烧,蘸盐水下酒。平生所吃辣椒之多矣,什么朝天椒、野山椒,都不在话下。我吃过最辣的辣椒是在越南。一九四七年,由越南转道往上海,在海防街头吃牛肉粉,牛肉极嫩,汤极鲜,辣椒极辣,一碗汤粉,放三四丝辣椒就辣得不行。这种辣椒的颜色是橘黄色的。在川北,听说有一种辣椒本身不能吃,用一根线吊在灶上,汤做得了,把辣椒在汤里涮涮,就辣得不得了。云南佧佤族有一种辣椒,叫“涮涮辣”,与川北吊在灶上的辣椒大概不相上下。可见汪老先生对辣也是“情有独钟”。</h3> <h3>  细细品味这部散文,可以发现汪曾祺老先生并不仅仅是一位作家,还是一位品尝了人间百味的美食家,汪老先生以最有中国味道的文字,将中国人的记忆和心灵,与我们的文化传统相连。让经历世俗波澜的人们,品尝种种人生滋味之后,在最平常的一饭一事中,也能感受生活的乐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