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年味 | 作者:赵卫锋

王屋山川美

<h3> </h3></br><p data-css="color: rgb(255,140,0);font-size:1em">儿时的年味</h3></br><p data-css="color: rgb(121,121,121);font-family: ">文/  赵卫锋</h3></br><h3> </h3></br><h3>有些事注定会刻在记忆的最深处,比如这过年。那一年又一年的花花绿绿,总在这时间的激流里去了又来。在这平静而悠长的四季轮回中,带走了我的少年,也带走了我已经散场的青春。同样的过年,一样的张灯结彩,只是总觉得没有儿时的年味。 </h3></br><h3>我是七六年出生的,对年的记忆大概已经是八九岁以后的事了。那时一到腊月就盼着过年,按天数着就到了年二十三。当时已上了小学,正是寒假。真不知道啥是祭灶,就记得和娘在那天烙灶饼。不数数量,不看大小,一个鏊里一次放四五个,全程不用一丁点油,做好后就码一起。接下来就给老灶爷烧香,嘴里还念叨着:“老灶爷本姓张,大年初一早还乡。春天早落雨,秋后晚下霜。”娘烧香敬灶王爷结束,我们兄弟几个像好久没吃过饭似的,一会儿功夫就让竹筐见底儿了。现在关于祭灶的事,我还照着娘的样子做,照着娘的样子说,可是那种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就着柴火和底部黢黑的鏊烙出来的味儿再也找不到了。</h3></br><h3> </h3></br><h3>二十三到大年初一事儿可劲的多,炉馍、蒸馍、炸贡品、打扫房前屋后……总之都在奔新年而作。约莫年二十八,娘把洗好的红白萝卜切成片,放在开水锅里稍微煮一下,然后捞出来放在洗好的荆筐里,等初一亲们来了炒着吃。那会儿我做的事有两个,一是到最近的供销社买年画,一是给厨房墙上糊报纸。说是厨房,其实还在窑洞里,一年了烟熏火燎的,墙壁黑的透亮。我先拿笤帚满墙上扫,然后再糊上报纸。在供销社买的年画,图案大都是胖乎乎的男孩抱着个大玉米棒一类的。几年前收拾老房子时那张镌刻着时间印迹的图画依然在那儿。现在年景好,日子也渐宽裕,但总觉得没有以前的日子有味道。</h3></br><h3>小时候年前年后必下雪,还好大。很多次年三十晚上开始下,大年初一起来满山遍野一片白。院子里是大人们刚刚放过的炮竹,满地的碎红。门楼上的春联儿,围墙上的白雪,各家烧火的炊烟,或担或挑串亲的路人,总能构成一道让我回味的画面。在悠长的岁月里,今天住在格子楼里,屋里通上暖气,冰箱里有鱼有肉,却再也没有儿时过年娘做的那味儿了!</h3></br><h3>有一年初二去我外婆家,临走时外婆给我五分硬币做压岁钱。那会儿我就很高兴了,但如今压岁钱五十元都嫌少。我只是还会念那五分硬币,不自然的想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它们在我心里依旧熠熠生辉啊!</h3></br><h3>也许人到中年想的事会多点儿,以至于淡忘了新年的快乐。也正是那种“新年到新年到,姑娘要花,孩儿要炮”的少年已一去不复返,让我更加留恋那段幸福的新年时光。今天有些过年的习俗依旧在新时代的光轴上重复着,延伸着,当下的孩子依然为新年到来巴望着。可对我来说,这年已不是多想过。许是年龄的缘故吧,心态、心理、思想都随着岁月变得静好。或许,平淡才是生命的释然。</h3></br> <h3>责编:李春光ღ制作:陈娜 ღ图片:网络ღ</h3></br><h3>转载时请注明来源:"大河文学"ID:daheliterature</h3></br>作者简介 <h3>赵卫锋,河南济源人,在职教师。教学之余爱好文学、书法、摄影等。</h3></br><h3> <h3><font color="#010101"></h3></br></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4iXjQZHeZcKcLVQiN-tukw"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