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海棠路<br><h3><br></h3> <h3> 连续几天的奔走、玩耍,累,困了。昏睡至傍晚,猛然想起路旁的海棠花开了。一跃而起,略加收拾收拾出了门。<br></h3><h3><br></h3><h3></h3> <h3> 三步一步走,直奔海棠路。来到海棠树下,举起相机,抬头仰望一树一树的红,心暖了,精气神儿十足,头不再昏沉,身体不再疲惫。</h3> <h3> 喜爱红,偏爱红,是一直以来的事。不仅仅是它的浓烈催人振奋,它的喜庆让人心悦,更是因为定格在我记忆中的那抹红一直暖暖的。</h3> <h3> 那年的新春,外爷拿岀差不多一月的工资给我做了套灯蕊绒新衣。穿着新衣,还是灯蕊绒新衣,更是鲜艳夺目的大红色灯蕊绒新衣,脖子上糸着外爷还特意去到镇上给我买的价值2.98元的黄色丝巾。那年的春节,喜欢的心该有多兴奋,欢呼雀跃的身影蹦得该有多高。</h3><h3><br></h3><h3> 相反,喜欢每一个日子过得有仪式感的我,近二十年多个的新春,不再刻意为自己买件过年新衣,不再特意为自己备上一份新年礼物。年是一年的过着,亦快乐的过着。春节于我,不会为之兴奋激动,不会期待什么。或许那年那暖定格在记忆中太深,太深。</h3><h3> </h3><h3> 花都会记得春风拂过的暖。</h3><h3> 女子更是记住了尘世中的暖。</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