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一、响应号召</h3><h3>响应国家号召,在学校毕业的时候就要写好申请书,“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扎根农村干一辈子”,这些都是申请书里必须写进去的,在那个年代没有特殊疾病,没有医院开的诊断书,你就必须得下乡。就这样1975年7月,我们披红带花,乘坐两辆玻璃厂的解放大卡车,到吉林市郊区欢喜公社下洼子一队,那时我们下乡已经是厂社挂钩了,我们都是吉林市第一玻璃厂的子弟,都分配在一个大队,两个小队,一个是下洼子一队另一个是下洼子三队,下洼子的一队座落在吉林市西部,西团山子的西面,南面是二道公社,北面是欢喜公社欢喜大队,东面是吉兴大队,西南面是下洼子二队和下洼子三队,我们生产队水田占2/3左右,而下洼子三队几乎都是旱田,我们11个人被分配到下洼子一队,五男六女他(她)们是楊继新、洪晓光、李友才、邓跃明、楊淳雨、孟彩霞、刘智惠、徐淑霞、韩宜威、范丽华、刘忠丽,钟凤艳、卲丽艳后挿户。</h3><h3>我们集体户也是个老户,成立于1969年,第一任老户长叫李桂容,虽然是女生管理的非常到位,非常有责任感,她们只有六人,她们下乡时从吉林市坐马车到下洼子一队,住的是土坯房,那时非常艰苦,确给我们打下良好的基础。第二任老户长叫钟金宝,非常干练,有丰富的经验,集体户管理的非常好,给予我非常大的帮助,男生还有孙相林、陈术、关国祥、矫立男、盛利军(从欢喜公社铜匠大队转户的),女生有李丽华、钟双晨、杨英丽、赵玉琴、韩立春、張艳秋,他们都是老生,加上我们新来的十一人总共二十多个人,我们集体户是一个五间砖瓦到顶的大瓦房,当时在我们生产队对来讲也是相当不错的房子,男生住東面、女生住西面,屋里是南北对面炕,男女生中间是厨房,四口铸铁大锅,有做饭的、有做菜的、还有烀猪食的,总之这四口锅每天多少要烧一次,不然的话炕是凉的,就这样开始下乡的集体生活。</h3><h3><br></h3> <h3>二、集体户的生活</h3><h3>1975年下乡的时候,国家对知识青年就有了新的政策,每人每月十元钱的生活费及三十五斤的供应粮,这十元钱是买粮及油、盐、酱、醋、菜等,只负责一年,一年后,靠自己的双手去挣口粮和生活费,这就开始了我们下乡的生活,夏天每个月让生产队,派一辆牛车或马车去15公里外的远达大队去买粮,冬天有时两个人拉爬犁去买粮,一去差不多一整天,累的够呛,每月还要到公社取一次生活费。</h3><h3>刚下乡时做饭烧的都是我们自己上山打的柴禾,到了秋天选个好天气,就上下洼子七队那边山上打柴,要连着打两天三天,然后用马车拉回来,够我们烧炕做饭用一阵子,说起做饭,我自己还真做了一两个月的饭,一天给十五六个人做三顿饭,最不好做的是贴苞米面大饼子,苞米面要用开水烫,还要放面引子进行发酵,发酵好的苞米面要用碱综合去酸,碱放多了苦,碱放少了酸,要放到正好,要是一锅光贴大饼子,锅里就不能放水,而且是手脚并用,脚往灶坑里踢柴禾, 用小火把锅烧干,苞米面大饼才能贴住,然后再加水,大火烧十几分钟,这时出锅苞米面大饼子油亮香甜暄呼还有嘎巴香脆才好吃,有时炖豆角,周围再贴一圈大饼子,又是另一番滋味。大米饭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水放少了容夹生,还容易做煳,水放多了成了干粥烂饭,烧火也是有讲究的,当好一个饭官儿也不容易。</h3><h3>我们住的房间夏天就不用说了,一到冬天,屋里的温度也就在6~7度左右,房间的取暖,主要是靠两铺炕散热,睡一宿觉起来头上冒热气,脚底出白霜,当你叠被的时候,被子已经被冻在窗户上了。</h3><h3>那时集体户后面有一小片菜地儿,我们也种了点菜,可是长的都不好,主要是我们不会种,缺少肥料,这点菜肯定不够吃的,而且经常吃不到青菜,所以我们每次回家都要从家里带些酱菜,那吃起来才叫香,那时的条件就是这样。也让我们做了一些对不起农民兄弟的事,</h3><h3>比如我们十几个人把集体户山后生产队种的大葱,拔了大半块地,用麻袋装了回来,放到天棚上,第二天听说公社下来调查,户里的盛利军,威胁女带队刘老师,如果公社问到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公社也没有查出,就这么过去了。</h3><h3>还有我们生产队水稻技术员家的一条狗,每天都到户里的仓房去吃油坛子里面的荤油,刚开始炊事员跟我说,好像有人偷,我说你勤观察着点,户里本身油水就少,竟然还有人敢偷油,可恨至及,最后发現是这条狗天天去吃,我就同炊事员说再发现狗来吃荤油,你就把仓房门关好,等我们回来处理,那时就想你吃我们的油我们就吃你的肉,有一天收工回来,炊事员告诉我,狗就在仓房里,我们几个人二话不说用绳子把狗栓上,拽到集体户后面的菜窖里,晚上我们几个就到菜窖里把狗勒死了,扒了皮,集体户又吃了一顿狗肉。</h3><h3>再就是我们到集体户南面二道公社及东面吉兴大队,他们都是菜队,当户里没有菜时,我们就到他们的菜地里去摘菜,現在想想真是对不住农民兄弟。</h3><h3>一年后我们就开始吃自己挣的口粮了,每个人的口粮,一年600斤稻谷,剩下的余粮要交公粮,每百斤稻谷出米量大概在60%到65%之间,这样一来每月人均口粮只有30斤左右,因为那时都很年轻,劳动强度又大,都很能吃,中间就有断粮的时候,我们就向生产队借粮,也不知道是队长不安好心,还是无意的,借给我们的粮是喂牲口的已经有点发霉,因为这个事我们找到了公社,后经公社调解,总算把我的口粮解决了,同时生产队长也跟我结下了怨,也给我今后的工作带来了不便,如集体户需要生产队帮忙的时候很少能如愿,总是拖拉,以至让生产队出人扒炕,只答应确不按排,造成集体户女生的煤烟中毒。</h3> <h5>三、户工及工分</h5><h5>集<span style="color: rgb(1, 1, 1);">体户每天都要派户工,户工是为全</span><span style="text-align: right;"><span style="color: rgb(1, 1, 1);">体同学服务的,如炊事员及给户里种菜等工作,他(她)们工分也就是全体户员为他(她)出,户工的工分一年365天都是一样的。其他人员到生产队争工分,干的活也都不一样,挣的工分也不尽相同,生产队大概是每半年左右,评一次工分,根据你工作的好坏,工作量的大小以及工作能力,由全体社员为你评分,如果你觉得不合理可以找人标,工分分为一等、二等、三等及半拉子,半拉子是一等工的一半或更低,如果争到半拉子,全年的口粮钱恐怕都不够,我们下乡的头半年大部分都是二等工或者是三等工,记得半年后有一次评工分,又给我评二等,我就找了个打头的标上了,我说铲地没被你拉下过,扛袋子没照你少扛,从这以后我就一直评为一等工,在农村扬场、簸簸、扶犁、点种都要会干,你就能争到一等工分。每天听敲钟到生产队部集合,队长分工安排人员,然后按照所分配的农活,跟着这项农活打头的(领着干农活的领导),他干啥活你就跟着干,不要让他把你拉的太远,否则你连中间休息的几会都没有,而且还影响你评工分,这种农活也就是所为的冇子工(没有量的要求),还有计件工(按你工作量多少)记工,比如冬天刨粪按立方算,春季插 秧按亩算等,生产队有个记工员,每天要到不同的干活地点,记录干各种农活的人员,如果是计件还要把所干农活的量一同记录下来。每个人也有自己的记录本,除了记当日所干农活,还要记同谁在一起或打头的是谁及日期地点,因记工员有时也会漏记,如果你记得不清楚,队里每个月公布一次,每个人的干活天数,要及时核对,不然的话你这一天的活就白干了。</span></span></h5><h5><span style="text-align: right;"><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在农村干活要起早,特别是春季,最早凌晨两点半就下地干活,最晚干到天黑八点半左右才能收工,这个中间除了吃三顿饭,没有休息时间,(当然起早干活是单记工分的),这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两头不见日头,晚上收工回到户里,吃完饭几乎就是倒下就睡,真的特别辛苦,经常第二天早上起不来,睡的连钟声都听不到,有时队长到集体户把大家喊起来,后来就采取不起早扣工分,这样一来有听到钟声的赶紧把大家叫起来,实在起不来的找个原因请个假,那时都很年轻也就十七八九岁,在家里又没干过这么累的活,有累出病的,有的实在干不动只好请假回家,</span></span><br></h5><h5><span style="text-align: right;"><span style="color: rgb(1, 1, 1);">一个工合十分,一等工一天挣十五分左右,下乡头一年一个工可以勾到8角四分,第二年一个工勾到1块零四分,我们生产队收入算是比较好的,就这样户里有身体不太好的,出工少的,一年下来连自己的口粮都挣不出来,缺的口粮钱就得问父母去要了。</span></span></h5> <h3>四、带队老师</h3><h3>有五个带队老师,他们是付殿军、许广智、范庆、王庆堂、刘桂芳。</h3><h3>带队老师是厂里派下来的,我记得75年十月份以后他们到集体户的,他们主要是负责集体户的一些自己不能处理的事物,与公社或厂里进行衔接,他(她)们每人任期半年左右,然后返回单位,对我帮助最大的是付老师和许老师,付老师在我们集体户时间是最长的,帮助也是最大的,如集体户用的煤,(虽然我们也上山打柴,那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他们就与厂理联系,给我们送煤,我们烧炕做饭所用的燃料就彻底解决了。再有我们做苞米面及馒头所用的碱都是从厂里拿的,那时用的碱是烧玻璃用的工业纯碱,那时都不懂,要是現在是不会用的,不过我们用了二两年多,迄今为止四十多年了过去了我们这些人没有出現过因食用纯碱而得病的,感谢老天对我们的开恩!一个煤一个碱也给我们节省了许多生活费。</h3><h3>付老师还教会我怎么扎扫地笤帚,从此集体户用的笤帚都是我和付老师扎的。</h3><h3>许老师也经常到我们集体户,同样关心我们的生活,那时集体户没养猪,他帮我们抓两个小公猪崽,他教我怎样劁猪,劁猪时卫生没处理好,没过几天有头小猪就死了,还好活下来一头,我们把它养大了也杀吃肉了。</h3><h3>范老师到户里来过几次,他主要是在三队集体户,他不经常来,大概是因为他姑娘在这个集体户避嫌吧。</h3><h3>再就是王老师及女刘老师多少对集体户也有一定的帮助。</h3> <h3>五、新生的到来</h3><h3>1976年7月集体户又来了20多人,都是七六届毕业生,大多都是玻璃厂子弟,只有各别几个人是插队的,男生有付立友、郑子玉、梁洪军、孙立文、杜元奎,夏日为、兰长安、闵杰、吴清林、林静华、王会新、张建新、许辉、王一夫(插队)</h3><h3>女生有刘丽、崔秀美、崔秀兰、贾秀华、于丽娜、齐会菊、王英兰、肖丽华、高艳玲、刘智晶、王淑珍(插队)</h3><h3>集体户人员的壮大,由原来的二十几人一下变成四十多人的大户,首先住的成问题,女生住的地方还够,男生住的地方就不够了,南北炕只能住十人,剩下的只能住到老乡家里,我们分别在林队长家和老伊家共住了有八九个人,我、洪晓光、梁洪军、林静华、張建新等住在老伊家,许辉、兰长安、夏日为等住在林队长家,我们几个住在老伊家,给他们添了不少的麻烦,但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任何怨言,他们一家人都特别厚道纯朴,谢谢他们一家为我们提供的住宿和方便!</h3><h3>人一多做饭的人也增加,原来一人做饭,现在就得两个人,刚开始做饭时,大家轮了几次,不是把饭做糊了,就是把饭做夹生,最后只有刘智慧和崔秀美两人做的最好,以后始终是他们两个人做饭。有时做饭一锅不够,还要做两锅,因为那时都很年轻,特别能吃,而且劳动强度又大,如果下地干活晚回来,炊事员还要把晚回来的人员饭留出来,否则他们回来就没有吃的了,特别是做大米饭,吃饭慢的就直接盛满满的一大碗,吃饭快的先盛大半碗,吃完了马上再去盛第二碗,如果做馒头,炊事员就按人头平均分配。那时蔬菜很少,所以很少炒菜,基本上都是做汤,喝汤的时候是撇上面的油,捞下边干的,先盛的当然都是好的,后盛的只有喝水了,后来第一碗汤炊事员给盛,避免先盛的把好的都盛走了。</h3> <h3>六、煤烟中毒</h3><h3>1976年12月份早6点多钟,户里一位同学跑到老伊家把我叫起,告诉我集体户女生煤烟中毒了,郑子玉去生产队套车,然后我告诉他马上回去把所有女生都抬到外面,我马上跑到距集体户西北一公里外的营部卫生队,卫生员问我具体情况,我简单的说了一下,他马上给团部打电话,团部派一台救护车过来,团部离我们比较远在欢喜公社那边,大概有十公里左右,这时卫生员背起急救箱,我们两人就往集体户赶,到集体户时看到,横七竖八躺在院落中,惨不忍睹,都躺在榻榻米上,不多时团部救户車就到了,把钟双晨等比较重的用救户車拉到团部医院,稍微轻点坐郑子玉赶的马车送到医院的,下午厂里也知到信了,开来一台大客车,把中毒轻的及两个蒙着被睡觉没中毒的女生都拉回家了,集体户所有女生有一个请假的不在户,只有三人没中毒。</h3><h3>第二天吉林市知青办及公社知青办就把我找到公社进行讯问,了解情况,问我为什么知道炕不好烧,还不找队里扒炕,我说我己经找队长五六次了,每次找他,他都答应就是不按排人来,而且我们把所需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包括户工我都按排好了,市知青办的同志问我,你有什么证据,我告诉他,我每天都有记录,他问记录本在那,我告诉他在集体户的柜子里,我说我给你取,他说不用你把钥匙给我,我按排人去取,当把记录本取来,他们看到记的非常详细,就告诉我,你可以走了,记录本留下,这个记录本再也没有还给我。这次亏了没出人命,我还有个记录本,不然的话,不知道要怎样处理我。生产队那边也不知是怎样处理的,从那以后队长就在暗地里根我较劲,表面看不出来,但我能感觉到。因为扒炕是一项技术活,炕洞是有讲究的,分直洞和花洞,直洞的烟道是一条直的,而花洞是在不同的直洞堵上一块砖,让烟改道穿插着行走,对于我们这些下乡的年青人来说,根本就不会干,所以那时公社有規定,扒炕生产队出技术人员,集体户出小工及扒炕所需的材料。</h3><h3>煤烟中毒之后生产队马上就安排人员扒炕,那时候在农村每年的入冬之前都要扒炕,主要是把炕洞里的烟灰清干净,特别是烧煤炕洞里的烟灰满满的,当你烧火时四处冒烟,不好烧,所以要及时把炕洞里烟灰清干净。</h3><h3>煤烟中毒最早发现的是刘智惠和崔秀美,因为她两每天起早给大家做饭,这天早上她两还同样起来做饭,就觉得头疼头晕刚出房门就倒地上了,马上就喊对面的男生,告诉他们可能是煤烟中毒了,一开始以为开玩笑,后来听着动静不对,马上就跑出来,连抬带背把女生都弄到院子里,又弄来榻榻米让他们躺着,没过多久部队的救护车就来了,通过这件事也看出同学之间的感情,比如王会新第一个就去背的王英兰。</h3> <h3>七、返城</h3><h3>我下乡后不到一月就有个叫張艳秋姐姐被推荐上大学,那一刻我就想我什么时候也能去上学,看来只有好好干活,就有机会离开农村,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之后没过几个月,矫力男、关国祥还有我们的老户长钟金宝大哥,他们相继招工回城,招工回城的条件是下乡满两年以上,包括两年,公社给名额,由队长提名社员选举,77年之前招工回城的都是采取这种办法。</h3><h3>邓跃明是我的同班同学,下乡大概也就是两个月左右,有点感冒发烧就回家了,但不知什么原因,从那时起就一直再没有回到集体户,后来什么时候参加工作的不太清楚。</h3><h3>老户长回城之后我就接替户长职务,孟彩霞是女户长,刘智惠是生活委员,徐淑霞是学习委员,这就是集体户的班子成员。转过年1976年大概五六月份陈术哥也上学去了,没过多久孙相林及李丽华、趙玉芹也都招工回城了,年底我们一起下乡的李友才同学当兵走了。</h3><h3>我记得还有一个人叫王艳秋,是公社把她从下洼子三队集体户转到我们户里,为了让她早日招工返城,因为在三户她不太好走,到我们户没多久就招工回城了。</h3><h3>77年恢复高考,我记得好像是六七月份就开始报名了,当时我也报名了,也抽出时间进行复习,当快要考试时,我听说考试的就不能招工,我最后还是放弃了考试,实际上考试并不影响招工。</h3><h3>77年底,又开始招工了,记得有一天公社招集体户长去公社开会,也没说开会的问容,我按要求到达公社,开会了才知道是招工,主要是讲招工的条件和评选办法,条件就是下乡二年以上(包括二年),评选办法和以往不同,以前是生产队长和贫下中农说了算,这次是集体户全员选举,生产队只有三个队长有选举权,打破以往给队长送礼,拉关系等不正当的评选办法。招工人数公社给每个集体户的名额各不相同,这次招工如没记错的话,是四个名额三女一男,其中两女是带帽下来的,给的是两个老生,实际就选75届的一男一女,选举完成后,第二天上报公社。公社开完会就下午3点多了,本想抄近路返回户里,后来一想回去太早也开不了会,中间怕出現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就兜了个圈子从下洼子三队那面回户,这时天已经有点黑了,当我离集体户还有100多米远的时候,相继看到有三个同学的家长,拎着糕点及酒,去给队长家送礼,我本想先上王队长家去通知他晚上开招工会,只好改道先通知别的队长,当我通知完三个队长往户里走时,心想你往队长家送礼又能怎样呢?不道德,只不过也就是三票,除非两个人的票数特别接近时管用,这时碰到户里的同学告诉我户里已经三五成群的在给他们自己拉选票,问我为什么还不赶紧回集体户?我只说了不着急,六点钟开会,我脑子里一直在想,我开会的还没有到户,怎么家长都知道了?同学也都知道了?看来这社会关系太复杂了,这时我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加快脚步往户里走,到了集体户我就告诉大家六点准时开会,过了一会三个队长到了,时间也到了,我们就在女生宿舍里准时开会,我把在公社开会的内容及选举的办法讲了一下,就正式开始选举,我这次被绝大多数同学举手通过,而我们两个女同学的票相等,这时三个队长发话了,王队长说男户长被选走了,怎么也得留个户长啊,那就女户长留下继续工作吧!来年一定让你走,紧接着那两个队长也符合着,就这样把女户长留下了,这一留就不是来年了……</h3> <h3>八、再相聚</h3><h3>四五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再相聚,是那样的温馨,是那样的快乐,是那样的幸福,大家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美女姐妹们,依然是那样的年轻漂亮美丽,风采依然,帅哥们,依然精神焕发,神采奕奕。</h3><h3>李杨于张李孙钟杨钟趙刘杨</h3><h3>友英淑艳桂相风继双玉智淳</h3><h3>才丽珍秋荣林艳新晨芹会雨</h3> <h3>看他们舞姿翩翩,依然焕发出青春的信息。</h3> <h3>九、结束语</h3><h3>自从我们下乡到现在已经40多年了,下乡的那几年中,酸甜苦辣,我们也都尝到了,同学与同学之间,也避免不了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可能有哭的,有笑的,有骂的,有闹的,甚至有撕破脸的,不管怎么样?我们从那个年代已经过来了,而且现在都很好,把我们过去那个年代,当做一个美好的记忆,不要老去纠缠,把不开心的一切事情统统忘掉,活好当下,活好今后的每一天,因为我们现在已经不年轻了,不要给自己再添堵,高高兴兴的过好我们的余生,我写这篇文章,只是为了回忆我们那个时代所走过的路, 那段路不是我们所决定的,是那个时代所决定的,当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需要去走,这段路我们自己可以做主,那就一定要把它走好,走出一段人生精彩之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