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古历二十九,去大布赶老年的最后一个圩。</h3> <h3> 大布村距插队的村子有十里路程。</h3> <h3> 早先年边的这场圩只卖蔬菜,不卖其他的东西,现在旧规已打破,转为什么东西都卖了。</h3> <h3> 还有不少海鲜。</h3> <h3> 猜猜第二第三个筛子多少钱?每个要卖100多元!过去才块把元钱。</h3> <h3> 嘿,这不是墩头主村的老队长吴德生吗?</h3> <h3> 距墩头最远的附村、上乾厂的老队长徐选表也来了。</h3> <h3> 这是老红军陈明贵的儿子陈金龙,家在墩头白水村。</h3> <h3> 白水村的包水生。</h3> <h3> 对坑村的谢春兰由儿子陪着也来了,她儿子在泉州开了一家自己的汽配公司。春兰的爱人龚成培已去世几年了,外号“老套筒”的老龚是生产队公认的老实人,多年来生产队长换了好几茬,可大伙儿一直选他当任生产队的保管。让人更忘不了的是五十年前的那个年夜饭我就是在春兰家过的,除了闽北农村的美味,还让我了解了不少对坑村的事。</h3> <h3> 从大布圩回村的路上。这是当年同批下来,插队新路村的知青刘胜利同学为新路村捐盖的凉亭。</h3> <h3> 怎么说呢,至今,评说知青 “上山下乡运动”之意义的文章没有一篇让人信服,往往是两个极端。我想,探讨当年“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如果可以这样称呼的话)之意义,还是应该放在是否促进和推动生产力发展这个角度上来思考,来衡量。这里,也不妨将其与改革开放后的“农民工进城”来比较比较。当然了,不管怎么说,客观上看,知青上山下乡,对其时被撕裂且顽固的二元化结构之中国社会的交流起到了相当的推动作用,且影响深远,胜利同学的捐赠就是一个证明。</h3> <h3> 现今春节,城里人空,乡下车堵。这是随手拾得的停在新路村口人家的车子。</h3> <h3> 这是老朋友彭发茂两个儿子的车子。大儿子小龙在泉州南安金融系统工作,小儿子小辉在河南打拼,是杭州一家分支企业的负责人。每年春节,两个儿子带上一家子回村子过年。</h3> <h3> 挨着发茂家,是刚落成的正生小儿子的新居。</h3> <h3> 进去看看。</h3> <h3> 午饭后无事,去老朋友正生家坐坐,他可是我当年学犁田的师傅噢。一阵子,正生说要进山收tia子(一种抓野猪的机关)去,哦,年边到了,这里人们有将放山里逮野生动物的机关拆除了的习俗。正合我意,一起去看看。</h3> <h3> 竹则下的大田。前些年稻子收割后这个时节这里种着烟叶,不知什么原因现在不种了,包括外村,烟叶面积缩小了很多。</h3> <h3> 往山垄黄竹丛坑里走。当年除了茂密的森林,这个坑最多苦竹,记得插队第一年春节后我们曾来到这个坑烧过育秧用的苦竹灰。</h3> <h3> 悠着点哦。</h3> <h3> 现在黄竹丛坑里的农田全改种了柑橘。正生知道我是想来拍鸟的,来到放机关的岔垄口,他说里面很涩(植被密杂难行),让我沿着山路往里去看看,他出来后喊我。于是一人往里走到山垄的尽头。</h3> <h3> 漏摘的柑橘不少,摘几个大的,正好吃。</h3> <h3> 今年的柑橘卖价比上一年低了很多,真是价低伤农啊。</h3> <h3> 走累了,歇息歇息。</h3> <h3> ”呼——呼“,正生喊我回头,老远就说逮到了一只野猪。</h3> <h3> 哟,还砍了一根大苦竹,这是用来扛野猪的。这么粗的苦竹(也就是晒衣服用的竹子,这种竹子腔小皮厚)现在很少见了,山林分到户后有人专门种苦竹卖。</h3> <h3> 随正生往他放tai子的地方进去。</h3> <h3> 到了,一眼见到地上躺着一只野猪。</h3> <h3> 有七八十斤重,还很新鲜。</h3> <h3> 这只野猪咬到诱炮当场毙命,这倒霉的家伙。</h3> <h3> 正生喊儿子开拖拉机来,两人扛上野猪回走。</h3> <h3> 天赐收获。</h3> <h3> 到家了。</h3> <h3> 开膛剥皮,不外卖,留着自己吃。</h3> <h3> 在正生家吃晚饭是自然的了。</h3> <h3> 晚八点,硬被新任的村书记拖到白水村喝茶聊天。尼玛,什么喝茶,被灌了一通。小张书记是有几千头猪的养猪专业户,算是致富能人了,他今天杀猪。叶明和九生两位老书记也来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