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终于面世了

八月木樨

<h3>  《那些年》终于出版,其实心情特别复杂。</h3><h3> 每次南安要出“文学丛书”,英霞总热心地问我,出吗?每次我都只能万分羞赧地告诉她,数量不够、质量不好。于心底,其实又对自己万分鄙薄,终究没有耐性,终究不够勤快,终究不够用力。</h3><h3> 这一次,英霞不容迟疑地就把我拉进来了。惶恐之余我还有万分感激。她一贯单纯,友爱,乐观。以她直觉的热情施予我写作的动力和压力,使我不至于在温煦的沉沦里渐行渐远。我不能拂了她的善意。</h3><h3> 何况,我也觉得是时候给自己多年来零零碎碎的心路历程做一个总结了,虽然像碎碎念的絮叨,但每一句话都是对生活、对岁月发自肺腑的深情表白。</h3> <h3>  以前,我总是以自己一贯浅陋的认知宣言:如果辛辛苦苦出了一本书,最后却被人束之高阁,连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那出这本书有何意义?所以,我一直是不敢也不屑于随随便便就凑一本书出来的。而在心底,其实更多的是对“书”的敬畏,总感觉我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在文学的殿堂里登堂入室的地步。</h3><h3> 今天当我终于下了决心也要把这些旧日的影像集结成册的时候,我才发觉既往见识的浅薄。出一本小册子实在并非为了取悦于谁,而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和总结,为了纪悼流失的光年里那些触动灵魂的点滴。你看,或者不看,它都在那里。</h3><h3><br></h3> <h3>  整理稿件的过程我才发觉工作的艰难。王国维认为,古今成就大事者必经三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些诗句早就烂熟于心,每每念起总惊觉自己终究不是做大事的料!对于一众亲友的期待,我只觉得愧疚。一直觉得自己就是红尘中的平凡小儿女,成不了巾帼红花做不了济世英雄,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骨子里一直喜欢随缘自适、恬淡静美,不愿将就又无法超脱,不愿媚俗又不够执著,因此,许多愿景便虎头蛇尾地仓促收场,而心底其实常常陷于苦闷困顿。于是,总渴望在日渐凡俗的岁月里,“安然迎送每一段或寂寥或热闹的时光”,用自己诚实的文字记录生命的每一段旅程,让世间点滴温暖的片段抚慰焦动不安的灵魂。</h3><h3> 当我沉下心来,回望这些文字的时候,那些零零碎碎散落在日子里的瞬间,那些走过岁月时留下的或遗忘的心情,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恨、那些爱,那些落莫,那些悲欢,那些忽然掀起的动念都陡然生动了起来,躲在渐渐失去的光阴里不曾老去。那些年,岁月承载风雨从我眼前飘过;那些年,时光负载忧伤从我身旁走过。</h3><h3> </h3> <h3>  这个世界如此美好,每一段走过的路,每一个爱过的人,一草一木,一沙一石,这些点点滴滴的物事汇聚成生命的涓涓细流,细细密密扎成岁月的花朵,盛开在每一个清新的早晨,每一个日落的黄昏。即便是遇到的坎坷,经历的困顿,也都是上天给予的告示与财富。我一直在努力,用感恩的心与之融合,用宽容的心与之和解。不断告诫自己,要学会忘记不快,要尽量记住美好,活着已经不易,心态怎能苟且?宇宙如此博大,而生命如此细微,一定要且行且珍惜。</h3><h3> 当我终于将这些文字整理出来的时候,我长吁了一口气。或许她们仍然稚拙,仍然肤浅,或许她们不够厚重,不够生动,或许还不够主流,不够正能量,甚至有些文段色彩流于黯淡,但她们是我的孩子,多年的孕育才诞生出这么一个幼小的孩子,再丑陋我都会视如珍宝。我该感恩这上天的馈赠,感谢亲友的支持和鼓励!</h3> <h3>  给文集取名也是颇费踌躇的,因为我发觉没法给我这些散淡的文字一个合适的主题。这些文字跨度达十年,十年风雨,十年悲欣。那些年我煮字疗伤,执笔取暖,那些年听过的音乐,那些年看过的花开,那些年内心的困顿和挣扎,那些年岁月的温柔和馈赠,那些年的所感所思所悟,都仿佛听从于我内心的召唤,凝聚于笔端,汇聚成断断续续的心路历程,于是我给它她取名《那些年》。</h3><h3> 亲爱的朋友,当这本小文集有幸能摄入你的眼睛时,我真诚地希望您善睐的明眸也能从《那些年》里寻得一点那些年的影踪。</h3><h3><br></h3> <h3>  《那些年》还未出炉,就已得到众多亲友的热忱关心,我深深感念这些美好。感谢南安市委宣传部和南安作协的大力支持!特别感谢黄永俊主任为《那些年》题字并写下贺词,感谢吴忠溪部长为《那些年》作序,感谢洪凯会长为文集所作的精心评论,感谢张明、叶逢平、庄学培等老师多年来为我行走文学的道路指点迷津,感谢恩师洪国柱老师高中阶段对我写作方法上的启蒙,感谢李有途同学一贯的帮助、支持和鼓励!还有一些,深藏于心里的感激与幸运......正是有了这么多热心人士的关心和厚爱,才让我的文字顺利付梓。</h3><h3> 感恩有你们,行走路上所有关爱的亲友,在我跌跌撞撞止步不前的时候给我的关怀与感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