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style="font-size: 20px;"> 寒冬未尽,腊梅挂枝。蓉城已有春意,而底特律还皑皑白雪。近日突然收到书林弟弟发来的电邮告知书林学友于2月24日下午三点(美国时间)因心脏病突发去世的噩耗,像一片片洁白而凄寒的雪花从远方飘来,让大家又倒吸了一口寒气。无不为远方学友的离去而深深伤感和叹息… …</b></h1> <h1><b> 曾记否,在同窗四载的学生时代,书林曾是书生气十足,意气风发的英俊青年。他眼角显“痣”,我眉间藏“痣”,虽都是天生,但我俩一相见,总会有种有“痣”者的笑迎或打趣。大家除了同窗共学,经常在一起上晚自习。下午课间,总能在篮球场上见到他活跃的身影。</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他勤奋好学,练就一手工整有力的好字,并经常支持我班团支部的工作,与张力、谢智勇等一起出黑板报。在大四期间,他因生病不适脸色苍白,同寝室的王亚雄同学赶紧跑到医务室叫来医生。校医见状立即让把他送川医住院诊治。当时诊断为气胸,同学们还请假轮流去医院陪护他。不久就完全康复……。</b></h1> <h1><b> 书林与我是1982年毕业后一同分到北京的。我在京北西三旗,他在京东大山子。诺大个京城,你来我往途中至少两三个小时。可相互间仍保持着书信和只能以公用电话的方式联系。</b></h1> <h1><b> 分到北京不到俩月,迎来了第一个国庆和中秋双庆的日子。当时因我分到部队在空军南苑机场集训。还特地请假与一同分到京津的范效佳和梁柳青同学相约到北海公园、颐和园游园,去中国美术馆参观,共度佳节。</b></h1> <h1><b> 1987年,书林在京喜结良缘。得到消息后,我与在京的同学范效佳、宋芸等还特地去新人住处拜访。记得那时都是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学生,也不知送他们啥好。还特地去农展馆展销会买了几个在果皮上留有“喜”有“福”的大苹果和鲜花(果实在生长期间就贴上字让不晒阳光留下的)。还告诉他是我们特地为他们定制的,他除了惊喜和感激,还流露出一份半信半疑的神态……大家便有说有笑地在新房喝喜酒,品尝一桌丰盛的“喜筵”。</b></h1> <h1><b> 但我班分在成渝地区的同学居多,毕业这么些年,几乎每年都有相聚。后来有了QQ联系方式,便与他取得了联系,并时常有了同学间交往信息的分享和交流。</b></h1> <h1><b> 大约是在九十年代后期,他所在公司在国内有业务联系。并派他在京沪两地工作了一段时间。其间他与在沪的周莉同学和在京津地区的同学都取得了联系和相聚。虽然他没能与大家全班大多数同学相聚,但每当得知和分享到相聚的情景时,他便感同身受地作诗抒怀。2008年,当机械系78级三个班入学三十周年第一次相聚于郫县梦桐泉的纪念册就把他从远方写下的祝词载入。</b></h1> <h1><b> 但有一点是我们至今不明的是:与他多年保持有通讯联系的李志节同学多次让他加入班级QQ群和后来又建立的微信班群,我也直接与他在邮件上提出同样的要求,却最终未能把他加入,因此也少了许多与大家的直接交流和分享。</b></h1> <h1><b> 去年是我们77/78级入学四十周年庆典聚会,也早就请他安排好时间,争取回来与大家相聚。终因各种原因未能成行。我班为每个同学准备的纪念徽章和纪念品仍还替他保存着。这一切的一切因这样的突然诀别变成了终身的遗憾… …</b></h1> <h1><b> 我们都知道书林同学心地善良,为人厚道。在异国他乡,虽有了自己对基督教的信仰,受了洗礼,但仍充满了赤子情怀。同学中有去看望过他的。他在唱诗班里吟唱颂歌,并为大家传回了福音。他教子有方,哺育和培养了一对好儿女。</b></h1> <h1><b> 他可能明理了今生和来世,会在天堂享受极乐。但我们仍然会以各种方式怀念他,为他祈福,并保大家一方平安!</b></h1> <h1><b> 教堂的钟声将为他的追思葬礼敲响。在乍暖还寒的早春,我们全体学友为他送行。</b></h1><h1><b><br></b><b> 上帝将护佑着他的躯体安息,而他的音容笑貌将永远留在我们心中……。</b></h1><h3><b><br></b></h3><h3><br></h3><h1><b> 写于2</b><b>019.01.29午夜</b></h1><h3><b><br></b></h3><h3>在此一并感谢袁成明、张力、梁柳青、李誌节等同学和书林弟弟李岳林提供的照片和支持。</h3><h3><b></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