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腊月过孔桥河</b></h1><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严斌诗</h5><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野渡带西风,</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村烟罩暮松。</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芜墟闻旧事,</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故址叹遗踪。</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远岸先秦迹,</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欢墩楚汉封。</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三江堤水绿,</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空候四千冬。</h3> <h3> 水家湖北去,有处“三江坝”,地势荒芜,鲜为人知。</h3> <h3> “三江坝”位于窑河(高塘湖)的上游,当地一些老人习惯把它叫做窑河梢。在古代,窑河梢的上游曾有座石孔桥,后来被洪水冲毁。所以,今天也有许多人把这条河称为孔桥河。孔桥河背靠舜耕山,承接山南常年的雨水积流,由此转入淮河。</h3> <h3> 每当春夏之交,这儿水草茂密,植被葱绿诱人。</h3> <h3> 即使在这严寒的冬季,坝中的河水依旧清澈见底,十分恬静,好似一条绚丽的丝带,赏心悦目。</h3> <h3> 美丽的孔桥河,沉淀了长丰人民几千年的历史文化,积累起长丰人民深厚的人文精神。</h3> <h3> 古往今来,有许多先贤追思远古,踏上这片深沉的土地。</h3> <h3> 延着孔桥河上行,人们会在岸边见到一处汉代的大墓——“欢墩”。</h3> <h3> 有位孤独的老人,多年来一直守候在大墩上的老屋,四面坟茔肃然,万般凄凉。然而,却孕育一丝天人合一的自然景致。</h3> <h3> 早先,大墩上曾设立过一所小学堂,也不知是谁发现大墩之下藏有一所秘道,于是,便有些胆大的孩子经常钻进洞里捉起了迷藏。</h3> <h3> 记得多年以前,有位钻过地道的孩子曾告诉过我,那地道里面又深又大,四周用大木磊成,洞内暗无天日,只有点亮火把才可看见墙壁。</h3> <h3> 后来,村子里的老人们都说,洞是古人用来藏棺材的,担心孩子们会受到邪恶的侵袭与伤害,于是让一些身强体壮的劳力,用黄土将洞口封堵了起来,以防不测。</h3> <h3> 再后来,总有些巧舌的家长,专门找漆黑的夜空,给无聊的孩子们讲述“欢墩”的往事,说那墩子下面可不是一般的地宫,而是一等一的“黄肠题凑!”上面是阎王爷的“欢墩庙”,下面是阎王爷的“小戏院”。</h3> <h3> 从“欢墩”继续前行,会来到久负盛名的“三江坝”遗址。</h3> <h3> 第一次来的时候距今已有20多年了,还依稀记得当年在这里发掘夏代古遗址的场景,想起遗址的周围,分布着许多火烧的痕迹,破碎的坛罐瓦片散落一地。</h3> <h3> 当时在一处探方中,考古队清理出许多动物的骨骼,并发掘出一枚陶制的网坠,不少围观的乡亲们说,早年间,还经常在这里捡到箭镞和铜钱。</h3> <h3> 有关专家对出土的器物与纹饰断过代,认定此处起始要早于商代,距今约有4000多年的历史。</h3> <h3> 这些年来,忙碌的人们似乎早已忘却水坝的往事,无动于身边静静流淌的孔桥河,附近庄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只有在有阳光的日子,尚可见到几位默默守候鸡犬的空巢老人。</h3> <h3> 花开花落,一度一年。河流渐渐失去孩子们的嘻戏,显得越来越沉默不语。城镇化的推进,不得不引来人们许多忧伤的思绪。</h3> <h3> 一湾河畔,生气盎然,对于越来越追求健康生活的长丰人民,保护好我们赖以生存的水资源和栖息地,是每一位长丰人的使命召唤,我们要像先人们一样,继续留给子孙后代一片碧水蓝天!</h3> <h3> 从“三江坝”继续前行,如果运气好,可以经过一片“郑国地”,据说那片“郑国地”曾经也发现过不少老物件,至于它为什么被当年的老乡们称之为“郑国地”?也没有谁具体去考证过!</h3> <h3> 古人依河闲居,择水而憩,以水之谦德颐养心性,启迪心智。“夫地之有水,犹身之有血脉。”不得不说,这条蜿蜒曲折的孔桥河,堪称我们伟大的母亲河。</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