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也想写随笔,可是我没有耿书记的博览群书,没有宋氏文化传媒的妙笔生花,更没有杨大记者的文韬武略,还没有张才女的那种肉麻致死,人家都是科班出身,而我顶多就是流氓文化和痞子文化,所以呀,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朋友圈里发表疯言痴语,就好比从梦呓沟回来爱梦呓。</h3> <h3><br></h3><h3></h3><h3>昨天晴空万里,瓦蓝瓦蓝的,按陕电侠的说法,天空瓦蓝瓦蓝一定是又有几个赵家网球队的人被收编,乘着天气好,我与见义勇为英雄夏氏两口子去观光学习,但凡见义勇为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夏氏也不例外,他为此受伤致残,那是2005年3月8风高天黑的夜晚,他赤手空拳与几个手持洋镐把的歹徒搏斗,不幸受伤入院,我当时在现场,随后在医院护理他,那种震撼刻骨铭心,对我启迪很大。后来他被提拔了,又隔了6年,我也被提拔了,两人又在一个院子上班,又隔了6年的今天我们一起去三甲考察,在村子里饭馆,他说我有一次救了他,我现在想起那件事了,当时我发现他的车没熄火在院子里,前去打个招呼,发现他满头汗水、死烊灭活,说话气若游丝,我赶紧喊来院子里的人把他送到医院,医院像往常那样说如果迟送几分钟人就没命了。不管怎样,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记得这档子事,算你老小子还有点良心。</h3> <h3>那么客官发问,你的标题是母猪的产后护理,你不停说护理人倒说毛线呢。稍安勿躁,从三甲出来,我们一同来到我的故居高坡村,我想带他们去看瀑布,但夏氏说经常去看高坡那价值几百亿的天然三瀑泉,这次就不去了。于是我们驱车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踏寻我儿时足迹,七拐八拐来到甜水沟我叔的综合养殖场,半年没去了,甜水沟如十八的姑娘变化好大,这半年我有点意见,养什么不好非得养佩奇,而且扩张式、泛滥式的养,这不是在骂我吗?看完乌鸡去子仙岭下面去看佩奇,好恢宏的场面,千军万马、尘土飞扬,正看的入迷,小场主说有母猪正在产仔,去的早不如去的巧,我们就这么幸运,也有可能是暗物质安排。只见一个不足二平方米的土窑里躺着硕大的母猪,它四蹄朝上,因为产中阵痛而不断呻吟,几个山生的小猪仔自发地爬在它肚皮上吃奶,每个大约三四斤重,比婴儿更富有灵性。产完第八只猪仔的时候,似乎遇到难产,好长时间只听呻吟声、只见流血,第九只就是不愿面世,这时,老母猪拖着疲备的身子勉强起身,在小窖洞踱来踱去,8个小猪仔撵着奶头不放,老母猪凌波微步小心翼翼,生怕踩踏伤到自己的孩子,觉得可以了,在这狭小的空间不断选位置,生怕压住自己的孩,几次折腾后确保万无一失才卧了下来,8个猪仔又自发地爬在母亲的肚皮上吮奶,而它一边呻吟一边等待第九只的降生。。。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原来母猪的爱是人间大爱,母猪的产后护理不是护理自己,而是护理孩子们。</h3> <h3>静下心来想一想,有时候,我们人还真的不如老母猪。</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