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区中 和平
4月末至5月初,在美国西部旅行,除领略美国西部的壮美风光外,更得以拜会当年广州市实验学校多年未见的老同学。 这些远居海外的老同学,从离开市实那一栋栋优雅的红砖小楼后(这些小楼的消失,代之以艳俗的粉红马赛克教学楼,虽可视为市实“建设史”上的进步,但却是“美学史”上的耻辱,让人遗憾),有些50年未见,这次是难得一聚。
记得去年10月在纽约,老班长秦国强在他供职的公司对他的同事们介绍我们时说,“这是我50年前的老同学。”当年那个记忆中“可爱的”小班长,眼神中真诚、正直依然。
我们沿东部和西部的海岸线驰行,无论景观有多壮丽,遥望的一座座孤岛,彼此分离,和我们似乎也缺少某种关联。但和老同学一起去观看和品味这些异国景观,并聆听他们当年在学校以及后来在海外的生活历程,才忽然觉得这些景观不但是他们而且也可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命运就是如此,人生的曲线以某种方式分离,又以某种方式聚合。
想起这样的诗句: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谨以此专辑记录我们与老同学的相聚。并感谢他们在路上对我们的热情帮助。 旧金山。林杰星夫妇、陈飞夫妇、区念中夫妇的合影。我在广州与陈飞见过面,林杰星则是50年未见。 硅谷,集中了互联网时代的许多企业。 旧金山的City Light书店。 颇让我们惊讶的是陈飞太太对旧金山的书店如数家珍。 有机会和老同学一起重温读书时光,想起市实那个我们启蒙时期的小图书馆。 林家夫妇教子有方,一女一子都学有所成,让人羡慕。 说起来我和杰星不但是基立村的“邻居”,而且是长安东街小学的同学。 林杰星家中客厅,壁炉上方家庭合影,可见他夫妇和两个出色的女儿、儿子,及女婿。 杰星夫妇常到离家不远的这个花团簇锦的山头散步。从这里可以遥望太平洋和旧金山市中心的高楼。 洛杉矶。1号公路上的盖蒂别墅是个有名的私人博物馆。没有吸取吴名骅的教训,“和周湘穗不能站着合影”。 盖蒂别墅。 盖蒂博物馆里的艺术爱好者。加州的天气好在无论阳光下多热,荫影下都凉爽如秋,正好入眠。 老周在洛杉矶开车了得之处,是全凭记忆,不用导航。全是多年工作修得的正果。 老周带我们去洛杉矶附近的Old Pesadena小镇,City Hall。 圣地亚哥。李大明夫妇带我们去圣地亚哥的Old Town。 有20-28年军龄的老兵,该是什么样的姿态? 听到这行进步伐的“解放军进行曲”了吗? 不知道什么叫“yankee"的,看看old town的这哥们。 墨西哥蒂华那。旁边延续到海水里的高栏,是美国和墨西哥的边境线。大明写过许多发生在这道边境线上的有声有色的报道。我们站在墨西哥的国土上。 圣地亚哥这个雕塑,是那张世界闻名的二战照片的情景再现。大明说,可惜那位女士直到去世,都不知道被谁“嘴”了一口。 圣地亚哥的Wills书店和大明有一段“情缘”。我们很喜欢那里面散发出的故纸和油墨的气味。 知道我们是中国人,书店老板从内室取出一张店藏“文物”给我们看。中文,我说这字怎么这么眼熟?God!原来是大明2003年为该店写的一张中文告示。当时女作家张纯如在该店做新书《1937南京浩刧》推广,大明为活动写的一个中文告示,当时张贴在书店门口。 细看。不认识这些手写标准字体的,想必未在甲班待过。 Wills拿出张纯如一本签名版图书。 Wills一高兴,拿出更多和中国有关的资料给我们看。 西班牙艺术村。 大明和弟弟凱明(市实小学部校友)带我们去一环境优雅的葡萄园“体验生活”。那里的芝士别具特色。 告别李宅之前。杨和平、大明和他的爱犬在别墅前。 (编辑于Cape Cod,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