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019年1月12日,一行十三人相约踏着厚厚积雪登上海拔1500米的石门镇西岱顶。(摄影师丛哥未出镜)</h1> <h3> 自神河镇开始道路弯弯扭扭,车速顶多40码,早上七点由旬城出发,到了石门镇楼房河已九点四十。按照行程计划在农家乐安排就餐,由于第一次来,以为离目的地不远,客气的草草吃了点,后面的切身体验才知道为何大家吃饭都没有谦让(我只好半道偷着补充能量)。😂</h3> <h3> 十点四十到达水泥路头,后面未知的行程开始了,才拓宽不久的路基还算好走。雾气灰沉沉的罩在我们头顶,也不知是晴还是阴。</h3> <h3>想着即将踏雪登山,难免令人激动,影像见证着行程的开始。</h3> <h3> 抄近道时,远远传来声声狗吠,在这高山密林间总算见到人家,门前水管周围结成冰堆,珠圆玉润,似美玉无瑕。</h3> <h3>房子附近隔三岔五放置了很多蜂箱,怎么看都像是一顶顶奇形怪状的帽子。</h3> <h3> 往后的路程全在雪线以上,此时田地、道路、树木都被积雪包裹,好一派冬日风光。这雪,白的纯净!这雪,显的温暖!这雪,我见犹怜!</h3> <h3> 女士们纷纷驻足不前,在这纯净的天地间留下各自动人的容颜,真切的笑脸。</h3> <h3> “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一路相随,身边处处都惹人迷醉,连那路旁的野草也好生亲近。</h3> <h3> 雪越来越厚,树木枝条上挂满雾凇,着实是个冰雪世界。</h3> <h3> 林间的雾气已悄悄弥散开来,犹如轻纱将冰冷和美丽遮盖,只剩眼前。</h3> <h3>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生起”。浓雾间若不是彼此的呼唤、偶尔的鸟鸣,还有潺潺的流水声,这天地好似已被遗忘。</h3> <h3> 中午一点多,这群“鱼”总算游到路的尽头,聚在了一起。往上的路都在密林间,若不是有来过的人在前带路,真不知山顶还有大美风光。</h3> <h3> 队伍在缓缓向前向上挪动着,看着没多高,结果硬是爬了一个多小时才登上左侧的垭口。</h3> <h3>沿途乱石、枯木阻道,深一脚、浅一脚的试探前行。</h3> <h3> 往上左转这段坡陡雪厚,树木稀疏,只容一脚的羊肠小道还时常踏空,大家相互照应,相互提醒,安全通过。尽管走的胆战心惊,却无人退缩,时不时还开起玩笑,笑声在这林间响起,树枝上的积雪被震的嗦嗦落下。</h3> <h3>细枝上落雪好似繁花朵朵,要不是身处雪中,以为这是山中春天。</h3> <h3> 带路的小晏一直埋头前进,偶尔停下观望,找寻曾经的路。</h3> <h3>这会心一笑,既有无声的交流,也有赞赏和鼓励。</h3> <h3>队伍在林间时隐时现,难见首尾,相视间都是会意的开心笑脸。</h3> <h3> 通向垭口短短百米,斜着向上,雪已没膝,好在最难走的路即将走完。</h3> <h3> 垭口的雪无人来踩,白的纯粹,白的静谧,这一刻是我们扰了她的梦。</h3> <h3> 左侧伸出的山脊长着许多铁橡栎(民间叫铁匠树),翠绿的树冠在林间分外惹眼,绿的坚韧,也绿的煽情。</h3> <h3> 稍稍休整,继续前行,前路已有人在等待,此时雪面竟有一串与我们相向足迹出现,被薄雪覆盖却清晰可见,真佩服此人的勇气,换我怕是不敢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穿行。</h3> <h3> 这是通往山顶的最后一程,大致一个大之字形道路,瞅着那串脚印,我来带路。走在第一不容易啊!这下脚都得使力气,脚踝不时钻进积雪,这才体会到前半程小晏的不易。</h3> <h3> 相对于前段路,这段路起伏不大,走起来相对轻松,雪看着很脏,细瞅雪面全是小小的黑末,还以为是雾霾污染的呢,不知谁说了声“看,这些是虫子,还是活的!”真是!这不知名的虫子才真是小强。抬头已见顶峰,激动和喜悦自心底油然而生。</h3> <h3> 西岱顶最高处的西圣宫近在眼前,这片山脊巨木参天,郁郁葱葱,崖下云浪翻涌,染得树木一片银白。</h3> <h3> 最后的几十米路走的异常艰辛,根本无路,拿着登山杖小心试探,然后用手扒开积雪一点点找寻落脚点,挪过一段放着两根细树干的雪窝,爬上一个小石坎,眼前近五米宽的雪坡没有印迹,那串反向足迹前后都有,就此全无,坡下接着陡坡,一失足真成千古恨了,也不知接下来该咋走,沮丧的情绪在蔓延,已经开始打退堂鼓,领队兼摄像丛哥自告奋勇“我来,这路我熟。”五十五六的人了,此时豪气干云,持木棍,赶堆雪,路一步步显现,大家此时心情仿佛拨云见日,好心情再次降临。</h3> <h3> 爬上小坡转向山背,眼前几块石碑显现,西岱顶!看您来了。</h3> <h3> 石门镇我来的次数不算少,这里却一直无缘,对文化没研究,也对历史过往提不起兴趣,就单纯喜欢山川的奇秀,在口口相传间西岱顶的奇险令我神往。小小的山头十字路汇聚处,往上路口有两只用此处石料雕刻的狮子,已被岁月雕磨的很是破败,香火少了,这狮子也无精打采,低眉垂眼,好生委屈。</h3> <h3> 就着突出的岩石雕刻的那驮着石碑的赑屃(bì xì,龙之九子第六子,样子似龟,喜欢负重,碑下龟是也),也已风化,老态龙钟,可能是今日有客远来,早早被雪涂上了一个白色的眼圈,顿时鲜活生动起来,充满灵性!</h3> <h3> 十字路左侧通往崖下,我小心翼翼踩着积雪摸摸索索走到药王殿,大概一米宽的路,路边立着稀稀拉拉几个木桩,经历风雨也是形同虚设,木桩间有条铁链相连,总算是有个心理安慰,崖下深不见底,勾着身探向前看一眼都心跳加速,云雾挡住一切,看不到周围到底是怎样风光,只有近处的山顶偶尔露出小小的山头。殿内残留的壁画得细细分辨,仍可看出它的精美,看着上面的文字犯傻了,好多不认识啊,其实也无需我认识,来过就好!殿右侧门洞里是狭窄的转拐楼梯通向二层,以前来过的人拍的从山壁探出头的照片就来自此处,可惜现在就我,没人帮忙拍照,看来是感受不了孙大圣的滋味了。</h3> <h3> 路边崖下的铁橡栎在风霜雨雪中艰难成长,这探海式倒很招人欢喜,又有几人细想过这美的来之不易。</h3> <h3> 十字路向下是新建的山神庙(李伟哥告诉我的,没细分辨),踩着一溜台阶的雪,下到院场,院场被小石梁挡着,全是铁橡栎,有小道通往林间深处,要是盛夏到来,真会沉醉不思归。</h3> <h3> 转了大半个山头,该正式登顶了,步入两只狮子间的夹道,往西岱顶顶点西圣宫而去,拾级而上,小径蜿蜒。道旁巨木,头顶白雪,琼枝碧叶,如龙翻卷。</h3> <h3> 古人喜极端,偏要在这方圆百十平方的山顶建间房,既偏远又不便,还要饱受风雷之苦,不解!</h3> <h3> 行到穷极处,放眼四望,此时《望岳》才合心境——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h3> <h3> 登上此处已快三点,匆忙转转,下山的路还远,出于安全考虑,决定加快撤离。来时不急不缓,去时两翼生风。说声走,前面的人已看不见,后面我们还有四人流连忘返,这里的美没来得及仔细欣赏,没来的及细细品味,满是遗憾,待春来,繁花满山,再来赏你不老容颜。</h3> <h3> 山道寂静,好似从无人来过,只有这条足迹,述说我们的过往。</h3> <h3> 留住这一刻,远离了喧嚣纷扰,心底无尘。</h3> <h3> 记住这一刻,远山有雪,我们相携走过。</h3> <h3> 后记:下山的艰辛不足道来,其中的险情引以为戒,晚上六点半才下到车旁,活动全程安全无事故。在活动中结识了新朋友,探寻了美丽的风景,身心都得到放松。很享受户外徒步的过程,清新的空气,旖旎的风光,这是城里找不到的!与其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玩着手机消磨时光,不如走进自然,拥抱自然。同行者丛友利、晏明、李航、李铭铭、黄琼、梁慧、伍影 、闫静、陈峥、向琴、郑娟、李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