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画者多寂寞——You never gave up, even when it was hard.

潘亮

<h3>  很多人希望自己成功,想选择一条别人没有走过的路,其实只要是路,就已经被人走过了,我们要做的,是应该在别人走过的路上,比别人走得更久,比别人走得更远,走得更久就能够走出别人没有走出的距离,走得更远就能够看到别人所没有看到的风景。</h3> <h3>“半生落魄已成翁,独立书斋啸晚风。</h3><h3>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野藤中。 ”</h3><h3> 此乃明代大画家徐渭题画诗一首,可见其画作在寂寞中升华,因为寂寞,赢得艺术的深度与名声。 艺术往往生于寂寞而死于浮华。纵观古今中外,但凡有思想的艺术家,都甘于一生的寂寞,笔墨与色彩中的精神独处与深入心物的孤寂,方才成就了离尘脱俗之画作。他们的画作,便是他们的寂寞。</h3> <h3>如果说“孤独”是一种主体不愿意拥有的心理状态,是一种精神的痛苦。那么“独处”就是主体的自主选择,是一种心甘情愿的精神幸福境界。在现实的功利世界中,能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自己内心艺术世界的人,才能深刻体会这种独处的妙处。</h3><h3> </h3><h3></h3> <h3>吾身处乡野教书多年,寂寞自居,澹泊明志,极力与世俗保持距离,让自己有意的能保持精神世界的纯洁,以求能让艺术天分,在清静无为,超凡脱俗下,如甘泉流露。 然慵懒和欲望致使自己始终超脱不了世俗,从艺多年,却只能碌碌无为,而无所获,想来真是愧对亲人及师友的支持与鼓励! </h3><h3> </h3><h3></h3> <h3>这几日在校值班,难得的清净,遂信笔涂鸦,打发时光。原来寂寞可以让人思考,而思考创作出的作品,给予观者的不仅仅是“美”的传达于享受,还带有几分难以言传,只可意会的感动。</h3><h3> </h3><h3></h3> <h3>值此改革开放40周年之际,国运昌盛,文化繁荣。习近平总书记更是提出“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作为一名书画人,理应为此宏愿而不遗余力。</h3><h3> </h3><h3></h3> <h3>中华几千年优秀传统文化中,我深爱文人画,其又称士大夫画,始于唐,兴于宋元,盛于明清,自民国以来,逐渐没落。说是喜爱文人画,其实更爱的是其内在的文化精神。陈衡恪在《文人画之价值》中说:“文人画之要素,第一人品,第二学问,第三才情,第四思想。具此四者,乃能完善,盖艺术之为物,以人感人,以精神相应者也。有此感想,有此精神,然后能感人而能自感也。”因而文人画最首要的不是“画”,而是“文”和“人”。这点在2014年我就有很深的感触。那年暑假,有幸参加“蒲公英计划”全国书法教师培训,陈振濂教授及其教学团队每个人的那种谦和与对艺术的执着,以及作为一个文化人的担当,深切的感染着我,让我深切的感受到那种江南士大夫的“文”、“人”情怀。</h3><h3> </h3><h3></h3> <h3>然而,在当下画坛,在展赛于功利背景之下,绘画之技术则成为大多数画家所追求的终极目标。这使得美术教学观与创作思想受到严重的影响。 也许这就是造成文人画衰退的本质吧。故现今的画展中,已很难见到以文人画为宗旨的随意画作了。</h3><h3> </h3><h3></h3> <h3>“得意忘象”,“象外之意”,表明了传统精神性绘画的“用心”所在。“我手写我心”也变成了手中的笔墨与内心的灵感相契的过程,要达到如此之境,没有长时间的沉寂是达不到的,而这种沉寂并非常人的寂寞,这种寂寞只有努力钻研的人才会懂。忽然想起莫言一句很流行的话“你若懂我,该有多好”。一个“懂”字包含了多少无奈。所以我要说,一个不努力奋斗的人,就不配拥有这份孤寂。</h3><h3> </h3><h3></h3> <h3>“艺术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可见,当艺术转化为日常生活的习惯后,就会演变成一股水滴石穿般的惊人力量,才能将它生活化,艺术状态与生活状态才能合一,艺术创作与内心精神才能同一,艺术创作才能凸显当下的意义。</h3><h3> </h3><h3></h3> <h3>“独坐书斋,幽光烛照”,艺术往往生于寂寞,而死于浮华。感恩艺术带给我无限的快乐!</h3><h3> </h3> <h3>  最后,我想用杨绛先生翻译的英国诗人兰德《生与死》中的一句话,来结束我这篇所谓的文章——“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h3><h3> 2019年1月19日深夜于永吉</h3> <h3>尽管很难,但你一直没有放弃。</h3><h3>附近期拙作,望大家批评指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