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常听人说:人活着有三个三分之一,三分之一在床上,三分之一在工作,三分之一在充电与休闲。此话妙矣。<br>那么三分之一的床上就是重中之重的大问题。童年少年青年的床上无所谓枕边人,那时我们年少无知。步入成年,我们有了枕边人的想法,有了结伴生活的念头,这枕边人就是我们常挂在嘴上的爱情。<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徐志摩、林徽因,或是与他们综合能力一般高的人,试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那该是一种睡着了也要笑醒的人生,对吗?想上课了,打个飞的到北大去教书,或是人民英雄纪念碑我来设计,再或泰戈尔访华当下英文翻译,天天平平仄仄对仗,天天呤诗作对,真的很好玩。</h5><h5>如果我的帎边人是潘金莲,又或我是武大郎,这武大郎与潘金莲式的组合,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这潘金莲一天到晚就想着暗遇西门庆那样的男人,或是武松之类孔武有力的打虎英雄出现在自已身边,管他是小叔子还是什么的……家里二天一个小吵,三天一个大打出手,总之应是日日无平安。<br>如果我是收荒匠,组合恰又是收荒匠与下岗女工,收荒匠你能希望配个好的,只能来个将就,但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呢?肯定是一家人吃了上顿没下顿,过了今天盘算明天,生个孩子又怕生病,其实生活中往往是祸不单行,福不双降,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日子能过吗?这日子能往好里想吗?<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个淫棍,爱了这个爱哪个,出门不嫖过不得,这日子能过吗?<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个“三只手”,一天不拿样东西手就痒,上门作客,主人也要防他三分,这日子能过吗?<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个“小广播”,东家长西家短,一天到晚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说短道长,唯独不反省自已,这日子能过吗?<br>如果枕边人是“克西莫多”(《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钟人),巨丑无比,每天看那张脸就想作呕,这日子能过吗?<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个睹棍酒囊“大烟鬼”,你刚刚挣回来的钱,他是变着法子打酒喝、买白粉,或是牌桌上的筹码,那才是成了冤大头了,你这钱够他喝够他抽够他睹吗?<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个水性杨花之人,你明明和她手牵着手,她却在不断给别人送“秋波”,一天一顶“绿帽子”,你不想不戴都不行,这日子能过吗?<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张海迪,你会每天为她的崇高精神感动,你会感觉你的心灵每天在净化,这生活不好吗?<br>如果我们的枕边人是只“蓝筹股”,三天一小样,五天一大变,这日子越过越红火,天天有盼头,这枕边人不好吗?<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帕格尼尼,三分钟奏完《无穷动》,至此世界再无一人奏完,可以想象我真的很骄傲,全世界的手就我老公最巧,别人休想办到。<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爱迪生,电话电报就是他的发明,助他一臂之力,在全世界你都可以放言,世界是我家那人用灯照亮的。<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张大千,看着他画画感觉就是画钱,哪怕为他磨一辈子的墨真的觉得不冤。<br>如果我的枕边人是宋美龄,看着她伶牙利齿的演讲,把个美国人说得乐呵呵的,心甘情愿拿出美元支援中国抗战,那心里真的很美。据说一国民党兵在城墙下看了一眼检阅部队官兵的宋美龄,回去后一周睡不着觉,逢人就说,为她打仗死了都很值。<br>如果我的枕边人善做女红,心灵手巧,每天回家温暖如春,热气腾腾的饭菜端到桌上,与孩子一起嘻笑打闹,快乐成长,那感觉真的不摆了。<br>枕边人要变,有的变好,那叫浪子回头,有的变坏,那叫蜕化变质……<br>选个好的枕边人就像买只蓝筹股,天天变好,天天有利好,何乐而不为,但你有这运气吗?如果你碰到就是只垃圾股,只见天天变小,不见长大,这日子越过越黑暗,还有奔头吗?<br>枕边人就是与你厮守一生的人,他(她)或许就能改变你的命运,让你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抑或是把你拖进万丈深渊,让你万劫不复。当然更多的是一种“平推”,双方过一种柴米夫妻的小日子,打发时光。</h5><h5> 说了那么多,灵魂想要的枕边人你定格了吗? </h5> <h3>系网络下载资料图。</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