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之旅

日月

<h3>二〇一八年々末(11.19~12.7.),应老友相邀,去了一趟北京。古稀之人重游北京,仍然兴致勃々,收获多々,这次最兴奋的是:見到了离别近半个世纪的亲友,实难忘怀,纂此图文,以留纪念。</h3> <h3>  她看到我的真心,我不忘他们的真情,人生路上你帮我扶走过了半个世纪。友情酿成了亲情,友人升化成家人。是乡亲、是朋友、是同亊更是亲人。他们就是这次邀我来北京,文革前毕业于人大,現住北京的邹大姐和姐夫陈大哥,两位豪气不减当年的耄耋老人。</h3><h3> </h3> <h3> 举杯,为我们今生不解的情缘!</h3> <h3>两位热心的小友暉与蓉。暉将相聚的消息告诉她的好友一我昔日的徒弟小芸和曾经的校友加战友軍,虽然相隔千万里,热线仍传递着关爱,传递着开心与快乐!</h3> <h3>  小友暉与蓉,为我将正在北京的老战友相邀一聚。相隔近半个世纪,沧海桑田,夕日天真的女孩,青春勃发的小伙,已霜染鬓角,真是相見不相识:二位徒弟辈的小友暉与蓉,变化不很大,还能相认;昔日的校友学妹小华,自然还记得;那位有点发福的帅哥,是和我同一天进厂,开C630車床,卓号老乚M,提示了依稀还能相认;这二位是“莽子”(江西生产建设兵团二十九团、星火汽車总厂驻北京老战友联络站站长余春华)和他的爱人小邓;这位是“玛格里”的爱人小舒。听到二位男战友特殊的卓号,故人往亊在脑海里闪过。啊!今生我们曾经相遇相识,今又重逢,这就是缘份!</h3><h3> </h3> <h3>  干杯!为我们相隔半世纪的重逢!</h3> <h3>  听说老战友才亚群生病了,“才亚群”?我脑子里没有一点 印象,小友说他卓号“玛格里” ,“玛格里”南昌土话“草帽子”,它打开了我遥远记忆的闸门</h3><h3>:我想起了那个个子不很高,满口京腔的小伙和他爱人小舒。我和学妹小华去探望了他们。相見不相识,近五十个春秋将我们重塑,老战友只留下滿口的京腔依旧。</h3><h3> 想去买一束康乃馨看望老战友,但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到最后也没能找到花店,更没买到康乃馨,空着双手走进了老友的家,我们把诚挚的祝福送给他们: </h3><h3> 愿老友早日康复!</h3><h3>祝全家幸福安康!吉祥如意!</h3> <h3>  那年,我小姨带着尚在悲痛中的我去北京散心,就住在他们家。这善良、真诚、开朗、能干的老俩口热情地接待了还处在麻木中的我。这次我是定要去看々他们。小友的安排,使我又一次到了他们家,見到了这二位比我大不了几岁,但在我心目中已升华为姨和姨夫的老俩口一一朱老师(原南昌十九中)和沈厂长(原南昌手表厂)</h3><h3> 祝他们夫妻恩爱,健康快乐、相伴到老!</h3> <h3>  我去看望了几十年没見的大舅舅妈。已迈耄耋的大舅除了头发白了少了,行动略显迟缓,和我记忆中的他相差无几,还是渾身充满书卷气息,充滿着条理和睿智。早上天才蒙々亮,客厅里就见到了他打拳舞剑的身影。舅妈,一个典型的北京大妈,热情、干练、直率。把家整得井々有条,把生活安排得妥々贴々,感谢她给舅々一个安定幸福的晚年。</h3><h3> 祝他们身体安康!晚年幸福美满!</h3> <h3>  托福祖國,七旬老太嘻游北京:</h3><h3> 天安门前留个影,银锭桥上覌风景。</h3><h3> 颐和园内沾福寿,老胡同里游一游。</h3><h3> 咬一口庆丰包子 , 鲜!</h3><h3> 尝一串冰糖葫芦 。 甜!</h3><h3> 与名肴烤鸭同框 , 沾光!</h3><h3> 想进德云社看々 。 白瞧!</h3><h3> 赏不完名胜古迹,看不够首都的风光。</h3><h3> 开心吧!乘着年轻(还差6O天7O岁),潇洒快乐走一回!</h3><h3><br></h3><h3><br></h3> <h3>  小友李群,邹大姐的“肝胆”,一位新疆軍垦老战士的后裔,我游北京的导游和摄影师,我的忘年交。</h3> <h3>  这里,将永远记着侵略者欠下的帐。</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