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知青点(一)南坪三队 五月九日,回到了这个多少次在脑海中闪现的地方

莲子

拍下南坪的山山水水 院坝一角种上了花 这座二层楼的房子是同学胡绍华的家,我们下乡没有多久他就参军入伍了,他们家当时是我落户的南坪三队经济条件最好的,他爸爸是粮站会计,哥哥在完校教书,嫂子在兴隆场上开了个缝纫店,因为当时就确定以后知青点修好后会去那儿集中住,所以三队队长胡绍乾决定我暂时在这里吃饭,住在同院子的何守容家。 那时候这个院子很洋气,是附近最好的房子,每到逢年过节,这里可以说是高朋满座,公社各部门领导都会在这儿聚集,推杯换盏。坝子也不是现在这样种着庄稼,而是一个漂亮的石坝,每到雨天,屋沿落下的雨声掉在坝子上,嘀嘀嗒嗒,我喜欢听着这个声音睡觉,觉得好安心。 这个是我没到知青点时住的地方,是与这家的女儿何守容住一间屋子,住在楼上 这是以前南坪三队的庄屋,现在是个酒厂。记得下乡第一年秋收时节,就是在这个坝子收包谷、晒谷子,那个时候才下乡几个月,还不怎么习惯农村的生活,晚上在这个搭谷场上,社员们都很开心欢喜,开玩笑打跳,只有我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睡在一堆谷草上,望着天空的月亮想家,凉风习习,却吹不走我心中的那份哀愁,周围社员的欢乐,越发印衬了我的落寞,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这是我下乡后的第一次哭,现在想来是月亮惹的祸。读电大时,我把这段经历写成了作文,老师大加赞赏,还拿来在班上朗读,分析作者的主线、辅线,其实我写时什么都没有想,完全是真情流露,由此我知道了为什么有的人在成名作后再也不会有好作品了。 这是汽车去兴隆时要路过的一个山口,在往前走点距离就是浦江,那时候回南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从浦江下车翻山去,还有一条路是从兴隆场上去,但是因为当时兴隆没有班车,难得遇到一次便车,所以多数情况都是从浦江翻山回家 现在去南坪,车要路过古今花海生态园,曾经有一次去这儿玩,看到有去南坪兴隆的路标,当时的那个心啊竟然好激动,有点马上就要去南坪看看的冲动,但是同伴都不愿意,所以没去成。不过也是,你对南坪有感情,同伴却是来生态园看花的呀! 现在己经没有兴隆公社,只有兴隆村 这是以前的兴隆公社所在地,现在己经成了医院,而且还是在原圵新建的楼房,以前的公社是那种传统的中国建筑,是个大院落,猜想是那个大地主的房子。 照片上的这排门面,也是推到重建的。以前这是个小馆子,我们知靑赶场喜欢来这儿买泡巴,顺便也会面摆龙门阵。 这是以前南坪三队的打米房,位于南坪有名的胡儿岩上。我第一次吃的分给自己的谷子,然后打成新米,就是在这里。看外表现在这儿是闲着的。 从兴隆场角沿这条路走下去,经胡儿岩就到南坪了。现在这条路拓宽成了水泥路,以前是土路,并且要窄些。 从场上下来走到胡儿岩从上往下看就可以看到南坪三队了 从胡儿岩往下走的这条大路是经过三队到知青点的必经之路。下乡第一年从家里过完春节回知青点,满心惆怅,天刚下过雪,路都结了冰,走路打滑,一脚滑进了照片上的这块田里,当时还死撑着装坚强,从田里拨出脚来,红色的毛裤成了泥巴色,雨靴里进了满满的泥浆,倒岀泥浆硬着头皮穿进去,狼狈的我 ,一路上竟然没有踫上一个人,社员们都还在节日的庸懒中,走回知青点,其他三个男生都还没有回来,我不由得扑倒在床上痛哭起来,直哭到对面的左主席家人来叫我去吃晚饭,才歇了气 这条路转过去就是新庙了 刀哥曾住过的农民家 守容及孙子 何守容,知青点没修好时,曾经与她一起住了几个月,那时候她老公吴朝荣是记分员,他们刚才在处对象,偶尔吴会在我们住的寝室的窗户外约何守容,因为我们的窗户与外面的山坡刚好平齐,只是中间隔着一条屋沿沟 守容看到我还一囗都叫得出我的名字 何守院现在家的院坝,刀哥抽起了叶子烟 绍仙、宗全、庞大哥一起陪我们找到了何守容的家。近40年没有见,她的孙都有了两个,另外还有外孙,好褔气哦,有儿有女。这个是小的一个孙子 三队的田土,曾经在这里干过活 那时候还没集中到知青点劳动,分㪚在各队,每块地里都是有十来个人,坡上坡下,到处都有人,做工分闹热得很,不像现在的村里面,冷清清的 远处的房子是胡绍仙的家 南坪的山水,在这里我度过了二年半的时光,是进入社会的起点 这幢房子是原来大队张书记的家,以前他对知青很好啊,可惜他己经过世了 照片中有两条路,其中窄的条路就是当时从兴隆场角下来,经胡儿岩回知青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