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忆蒲林(二)</h3> <h3>年轻的文学梦</h3><h3> </h3><h3>和许多爱好文学的年轻人一样,蒲林和我们也有一个文学梦,高中时期在班主任仕保坤老师的影响下,我们开始接触到了少得可怜的文学作品,记得仕老师的一本《伊加利亚旅行记》让我们如获至宝,但是却晦涩难懂,那时能看到的小说就是《艳阳天》,《金光大道》,一本《林海雪原》让我们对少剑波与茹萍的爱情的描述能背下来,《艳阳天》的开篇是“焦家死了媳妇,三年没续上”,更难忘的是方振东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手抄本《恐怖的脚步声》,我们几个偷偷私下看,不知是在啥时被仕老师发现了,被没收,让方振东倍感苦恼,后来他如何向借给他的人解释一直是我想知道的(这是后话了)。到是蒲林说他可以凭记忆将手抄本写出来,表明他对着部小说的印象之深,我也一直想找机会见着蒲林当面在问问他还记得吗?去年见过几次都没有聊到这些,甚是遗憾!</h3><h3>我一直觉得蒲林使我们同学中最有文学天赋的,一直希望他能将我们中学时代的故事写出一本书,他好像也有这样的想法,似乎一直在准备着,也许是命运的变化,让他离开了能从事创作的岗位,总觉得他是可以成为我们同学中的“史铁生”或“张抗抗”。</h3><h3> </h3><h3>文艺青年</h3><h3> </h3><h3>由于我们的班主任仕老师的影响,蒲林,李雄和我还是校宣传队的成员,仕老师会吹笛子,我和蒲林也买了笛子学着吹,记得我的第一只笛子是在板桥供销社买的,用了二角钱,我们还买了口琴学着吹,我的第一支口琴是用家里养兔子剥下的皮到板桥换的钱买的,上海牌重音口琴,花了二元七角。有一年的中秋节,我们在五中过节,还有仕老师与我们一起,晚上带着笛子在那块土质的足球场上,我们对着月亮吹着那时的流行曲《洪湖赤卫队》我将家里从昆明带来的月饼拿出来分享,那时还没有什么火腿饼,好像就是洗沙和五仁的两个,我将月饼分成几瓣,那是我少年时难忘的时光之一,若干年后一次在昆明与仕老师聚会时他对我说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吃到月饼,味道难忘,是啊!仕老师虽比我们年长,但那时还是个小伙子,我们一同考大学,一同在那个年代与命运抗争。</h3><h3> </h3><h3>体育好手</h3><h3> </h3><h3>说道身体,学生时期的蒲林体质一直很棒,而且还是我们中的乒乓球好手,记得水平最高就是蒲林和李雄。一次我俩骑车从板桥进县城,本来我可以用车带着他,可是他却一直跑到县城,特别记得距县城不远处有一片树林,我在前面骑车,回头看着远处公路上奔跑的蒲林,步伐是那样的轻盈,像一幅画面存在了我的脑海,以至于后来上大学时我开始练长跑都是以蒲林为对手,记得当时大学里的长跑尖子好几位都是来自陆良的考生,我一直以我成长在陆良为自豪,在这片龙海山下,南盘江畔抚育成长的儿女依然是最优秀的。</h3><h3>记忆的闸门打开,往事一股脑的涌出,我对蒲林的记忆里更多的是停留在陆良五中的那段岁月里,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记忆留的很深,后来他生病后的几十年的时光虽有见面,但是很短暂,没留下你太多的回忆,就让我留下的几张有蒲林合影的照片再次纪念他。</h3><h3> 今日是蒲林的追悼日,我以这样的方式纪念他。</h3> <h3>恰同学少年,挥斥方遒。</h3><h3>后排左起:陈旭国,李雄,姜涛,蒲林</h3><h3>前排左起:方震东,陈洪,曹万云</h3> <h3>这是一张同学们都有的珍贵的照片,陆良五中高一班合影,蒲林位于第五排左起第六人</h3> <h3>已经记不得在哪里照的,陈洪,蒲林,姜涛,李雄</h3> <h3>2018.08.16在李雄儿子婚礼上的合影</h3><h3>左起李雄,仕老师,蒲林</h3> <h3>蒲林和夫人</h3> <h3>五中部分同学与仕老师合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