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蒲林 <h3> 刚刚告别了2018,走进2019第六个日子,我的《来自陆良的记忆》微信群的一则消息让大家措不及防,“蒲林一路走也好”,经过多个同学应正确认蒲林同学已经去世,因为没有得到更多的准确消息,只知道昨日上午已经火化待择日安葬。</h3><h3> 昨日一天都被这件事盘旋在脑海里,元旦日还在微信里发言,一段对自己人生的总结竟成了绝唱。我一整天就忙着在各个电脑和硬盘上找不久前有蒲林参与的聚会照片,回忆起我们一起读书那段青葱岁月,总有一股强烈的愿望想把这些点滴写下来。</h3><h3> 上世纪70年代,我在陆良一个三线厂的子弟中学初二毕业,就没有学上了,父母想办法到所在地的乡镇去借读,首先去了位于撩湖的曲靖二中,还进行了测验,那试卷对我来说是小菜,但是那学校还是不收我,父母又通过李舒兵的家长联系了位于石坝的陆良五中,那是他已经在五中就读,于是我与随李舒兵一起来到了石坝的五中 ,我被分在初三5班插班就读,和就读于6班的蒲林成为了同学,那时我们还不熟悉,我和几位一同从附近工厂来的吉合国,帅克,蔡钟生(菜包子)混在一起,初三中毕业后,他们就没有上高中了我有幸被选拔上了高中,这时与蒲林就熟了起来。后来初中毕业,那几位没有上高中,我有幸被推荐上了高中,而且与蒲林在一个宿舍,两个床紧挨着,他与吉合国合睡(现在应该叫同居)下床,我与帅新华合睡一个上床,为的是抱团取暖,两床被子更热乎,记得有一次我从上床掉下来到他们床上,差点砸着蒲林。</h3><h3> 蒲林的父亲是县邮电局的,长住马长湖,我每周末回家都要经过那里,从那里走小路上山回厂,记得有一次他与我一起回他父亲处去向他父亲拿生活费,我还跟着去了他父亲工作生活的场所,那里到处是电话线,瓷瓶,搞头,洞铲,我见到有一个玻璃外壳避雷管(若干年后我才知道)的东西很好玩,很想把它偷走去玩。</h3><h3> 蒲林家在县城(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去上陆一中,对我们来说,一中象神一样的存在,遥不可及)有一次我与母亲进城母亲看到县城百货商店有床单卖,可没有带布票,就去蒲林家找他母亲借了几尺布票才卖了那床床单,记得那床大是淡蓝色的,那时很难碰上,那时能借到布票是件很大的人情呢。</h3> <h3>来昆明上大学后的第一年寒假,蒲林来昆明找我和李雄相聚,这张照片是我昨日找出来细看,背后还有他留下的笔迹,有几个字我现在却认不出,可是我已经再也问不到执笔的人了。</h3> <h3>看着这熟悉的字迹,当年他执笔的姿势就会映入脑海</h3> <h3> 看着这校张宣传队的照片,蒲林和李雄有一个节目是相声,我是报幕的,记得那相声的内容是小八路与鬼子智斗的情节,名字记不清了,找机会再问问李雄吧,不久前我还想过再有同学聚会时让他们两个再来一段,这个愿望没法实现了,只是脑海里还有当年相声的声音在回响。</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