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出去浪,总是要有理由的。</h3><h3> 不然大海能同意你的翻腾么?</h3><h3> </h3><h3><br></h3><h3> 这不,</h3><h3> 舜湖吃货团又开拔了</h3> <h3> 前奏是</h3><h3>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去吃了碗面</h3><h3> 而且</h3><h3> 四个人里三个人吃的是同一种面</h3><h3> 从品尝种类上说</h3><h3> 我们和二哈在一个智力水准</h3> <h3> 接着<br></h3><h3> 开了长长的车(时间上说)</h3><h3> 跨大海过长桥</h3><h3> 过足了风尘仆仆的瘾</h3><h3> </h3> <h3> 终于过了金塘大桥就到了舟山。</h3><h3> 落脚原制原味。</h3> <h3> 浪之前,上演了一个经典的桥段</h3><h3> 为富不仁的黄世仁讨帐穷屌丝杨白劳</h3><h3> 让他一根红头绳根本过不了年</h3><h3> 想也别想!</h3> <h3> 店么,常见的店</h3><h3> 客么,都是中国人</h3><h3> 菜名么,也似乎那么常见</h3><h3> </h3><h3> 可菜的口味却不那么一样</h3><h3> 那是因为我们驶到了海洋之心了么</h3> <h3> 就说这碗“糖粥”,就和山塘街的不一样,它没有一般糖粥的米粒被烧很长时间已经要化了的感觉,它甜而不腻,软糯顺滑,绵绵的,又沙沙的,也就是说我即使糯糯的也要有风骨的</h3><h3> 原来,它不叫糖粥,而是叫“舟山煨蕃薯干”,我对这个“干”很不解,这要叫“煨”使出多大力气才能把“干”煨成浓稠的粥呢?心疼“煨”一秒钟。</h3> <h3> 这盆纯粹是随便一点。“铁锅奉芋”。</h3><h3> 奉芋,从字面上理解应该就是奉化的芋头,当属宁波特产。但是换了“皮袍子”,你还是芋头,,芋头谁没吃过?可是,就是这盆芋头,让我们吃个精光。</h3><h3> 先不说个头,就这饼状的摆谱就秒杀了我们感泽的一干小香芋们。盛泽的芋头,个小,坨状,没奉芋这么大气,所以没能称得上是“盛芋”,看来奉芋所以叫“奉芋”还是有些道理的。我相信它是蒸出来的,才会如此的绵软粉糯,没有水煮的腥气以及水煮后的稀沥,人家粉团似的在那块皮下面;而这“浇头”,汁浓味醇,迷了舌苔不止三昏五道……</h3> <h3> 这盆的优势在于个大肥厚以及得天独厚的新鲜。</h3><h3> 就是名字看了半天,才划分好节奏</h3><h3> 熏/雷达网带鱼。</h3> <h3> 从菜名来看,它应该是道荤菜,带着海腥的味道与牙齿与鱼肉咀嚼的触感;可天知道它怎么就逆袭成了鲜嫩爽口脆崩的小清新了呢?</h3> <h3> 这货端上来的时候,我们就差惊叫了。你知道吗,我被惊喜到了:这么多海鲜!而且还真的这么鲜!瞬间觉得这趟来得特值,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转身回了。可是等到我们深入“敌后”才知道原来这就是一盘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巫。</h3> <h3> 这就是我们对这顿饭的最佳评价。</h3><h3> 光盘=100分。</h3><h3> </h3> <h3> 继续舟车劳顿,在那只老驴的带领下,又“西堠门大桥”,“桃夭门大桥”,“响礁门大桥”,“岑港大桥”,“海峡大桥”,我们终于到达海边的海晏。</h3> <h3> 初见它的那一刻,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一见钟情的冲动,让我差一点点的要砸锅卖铁也买一套房在海边做个悠闲精致的舟山人,不能采菊东篱,那就独钓寒江,甚至可以在夏的怀里去踩踩沙滩,岂不美哉!</h3> <h3> 店主人是一位退役了的军医,人极简练,清清瘦瘦,干干净净的,颇让人舒服。后来又知道他是和丈人丈母娘一起开的这个旅店,而主勺的他的老丈人,又是清清痩瘦,干干净净的,没有一般老人因老态而隐生的邋遢。老人话不多,但极和蔼,有种无欲无求的仙感,让人感觉他开这个店做这个菜就和他种桔子不是为了吃的一样的热爱。</h3> <h3> 这里,我很遗憾没有拍下老人家给我的那几个大桔子,桔子界的“姚明”,老人种它们并不是要卖,甚至也不是为了要吃它,只为喜欢桔喜欢种罢了……<br></h3> <h3> 这样干净的人整出来的物事儿也一定是干干净净的。</h3> <h3> loft格局,原木底调,白色简装。床褥柔软被套亲肤,就连卫生间里的洗浴用品都是脱了一般旅店的俗气的,看得出主人的用心,但是价钱又不高,我们十分满意。</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 收拾停当之后,一个妈妈陪儿子作业(难道开车四个小时只为换个地方作业么,初中孩子妈妈的心我们表示不懂),另三个裹个严实缩着脖子出门了(天知道是怎么想的,那么多秋高气爽的日光被我们浪费掉,偏选了这个霪雨霏霏气温骤降的日子),假模假样地逛了一小圈,拍了两三张照片就回来了。</h3><h3> 嘿嘿
重点不在这。<br></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 惊喜在这呢。</h3><h3> 浊酒也好,清酒也罢,酒逢知己千杯少,看和什么人喝。这样一来,酒便往往成了桌上的主角。</h3><h3> 但今天,它并不是,它首其量只是C位配角。</h3><h3> 因为下面的将要馋死我们。</h3> <h3> 清蒸大黄鱼,肉细味美,经鉴定是海皇的嫡亲血统。</h3> <h3> 清蒸海蟹➕椒盐皮皮虾</h3> <h3> 大虾(真的很大)。</h3> <h3> 粉丝扇贝!你以为你躲在下面,我就看不到你了吗</h3> <h3> 海螺,有古希腊男子的俊美,味道又佳,双赢</h3> <h3> 我还以为你是“海贝”,哪知道你叫“毛蚶”,你干脆改成我给你起的名字吧。你那点雅典娜的神韵,与名实在不相符…</h3> <h3> 蛤蜊,你祸害人间只有一个字:鲜</h3> <h3> 芹菜鱿鱼,嫩嫩的,脆脆的</h3> <h3> 草鸡,你在这一桌上只能算根鸡毛</h3> <h3> 豆腐鱼,啧啧,</h3><h3> 光看这酥焦的质地与魅惑的色彩,</h3><h3> 你能忍得住吗</h3> <h3> 这盆是随便一弄的杂鱼,但就这随便一弄,也高也大也上</h3> <h3> 满满一桌(没拍全),填满了我们每个人的味与胃,连心都填满了,达到真正意义上的酒足菜饱,感觉站不起来了</h3><h3> 哎哟,不行,我得扶墙走……</h3> <h3> 餐后一桌,哈哈哈</h3><h3> 消消食</h3> <h3> 连不打牌的大师都上场了!</h3> <h3> 给大师碰了个9⃣️条,走了几圈又抢杠他9⃣️条,求此时此刻大师的心理阴影面积……</h3><h3> 我们都不厚道地笑了,坑挖得太大,难怪他这表情,只是担心他下次还和我们打不?</h3><h3> </h3> <h3>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便去了别院后面的小乌石塘<br></h3> <h3> 我对这小石阶很感兴趣,什么叫就地取材,又什么是浑然一体,人,是真的聪明,极简极美</h3><h3> 又担心起那辆小红车,不要一个浪头过来,你就咕噜海里去了</h3> <h3> 忍不住又跑到下面去看</h3> <h3> 轻舟短棹,任性一横,便入了景</h3> <h3> 我喜欢这吻着岸边的浪花,含蓄隽永</h3><h3> 静水流深,暗浪怀情</h3> <h3> 整个岸边,就这一块礁石。我下到它的正面,伫立良久,面对着这属于我一个人的大海,看那些浪花怎么样激情澎湃地冲过礁石又怎么样含情脉脉地到了岸边</h3><h3> 它们从远处而来,遇到礁石便浪花四溅,不惜粉身碎骨,片片飞落,带着海水的腥气一次次摔高、溅落,碎成水气,却乐此不彼,重头再来</h3><h3> 我不由得下到离它们更近的地方,用手去触碰它们,我太贪玩,它们又太调皮,一个浪头躲闪不及,大冷的天灌了我一脚的水……</h3><h3> </h3> <h3> 大师呢,光与影是他的命根,拍、拍、拍是他的主旋律。他是见不得景的人,是那种哪怕没景也能生发出景的人</h3> <h3> 旁边胖子是其徒弟一,其二有事没来。平常有事没事就是拍片喝茶吃面,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拍个够</h3> <h3> 这母子俩终于把作业写完了</h3> <h3> 我旁边这小小驴的驴龄并不比我短<br></h3> <h3> 在艺术的熏陶下,浪也变得柔和起来</h3> <h3> 这只八爪鱼,你爬那么高,想要登天么?可是你不知道你是不能上天的么</h3> <h3> “天接云涛连晓雾”?</h3><h3> 云否?浪否?雾否?</h3><h3> 都是有呢。</h3><h3> 仙否?</h3><h3> 仙呢。</h3> <h3> 平静至此,你还像海吗</h3> <h3> 浪,冲激成花,才是你作为海的儿子的本分</h3> <h3> 原来你是个冒牌的,可你知老人家千里迢迢带你来的辛苦吗?只因为他心中有个他自己的海</h3> <h3> 不久,海边微雨,我们便匆匆告别。回行的路上路遇一人家,只老夫妇二人,热情邀我进屋避雨。他们并没有跟风把自己的房子改作商旅之用。还是灰的檐,窄的廊,一方天井,一杆野香;拙朴得更衬这多少年前就躺在这里的大海,仿佛只有它才能和这个海相得益彰(很遗憾,我未拍下照片)</h3> <h3> 当然,雨,特别是将冬的冷雨,有点扫了我们的兴;也当然此时此处的海并不是我们的目的。瑟瑟中回到海晏,洗洗涮涮,不一会儿便都暖暖的净净的了<br></h3> <h3> 收拾停当,便听楼下呼唤,走来一看,一大桌子又“熠熠生辉”地在那里了</h3> <h3> 老板很贴心地说尽量不重样</h3><h3> </h3> <h3> 这重样了,嘿嘿,一夜之间个子长大了点</h3> <h3> 鱿鱼换雪菜炒,咸鲜咸鲜的</h3> <h3> 这盘不得不重啊</h3><h3> 有个人是说不吃螃蟹的</h3><h3> 然后</h3> <h3> 就吃成这样了 </h3><h3> 能把我们刁钻的大师吃成这样,螃蟹,你够厉害</h3><h3><br></h3> <h3> 这盘厉害了,自带物以稀为贵的高贵体质—乌鱼蛋<br></h3><h3> 嗯,那是谁的爪爪杵在上面?当根蒜么</h3> <h3> 寻常的豆腐干,带着海味的不寻常酱汁</h3> <h3> 这盘叫什么,忘了</h3><h3> 如果让我起名:那就叫“好吃好看”吧</h3><h3> 后来知道,这个高大上的叫“青口贝”,俗称“海虹”或“贻贝”…看这名头,厉害呀</h3> <h3> 葱爆大带鱼(满满一盆,不愧一个“大”字)</h3> <h3> 这盘仙死人不要命的:葱油泥螺</h3><h3> 这是市面上那种瓶装泥螺所无法比的</h3><h3> 抛开“鲜”不说</h3><h3> 它嫩,似乎那壳儿就是个摆设,只是证明它是有壳的;轻轻一吮,肉便滑溜溜地出来了,软糯糯地和葱香一起征服了你的味蕾,所向披靡</h3><h3> 一入口你便会沦陷进去,欲罢不能</h3> <h3> 这盘,海瓜子,颇合我这喜欢瓜子的人的胃口</h3> <h3> 海草,它和陆地上的草有所不同,更肥厚,“肌肉”更强健,所以能吃,还挺有嚼劲,关键还味美</h3> <h3> 这盘是我和小驴盯着吃的</h3><h3> 普普通通的油氽红糖糕,但粘质特别细腻,就像撒在上面的芝麻冰糖粉一样细,一定是都经过精心打磨的,再加上火候适中的焦脆,入口便是酥得分寸,细得绵缠……</h3><h3> 能说什么呢?除了好吃,还是好吃</h3> <h3> 仿佛我们在朱家尖,就呆在海晏了;</h3><h3> 又似乎一直在吃</h3> <h3> 吃,是天地间第一大事;食,是万物之精髓;两天的朱家尖之行,吃得酣快淋漓,心满意足!</h3><h3> 只为吃而行,够纯粹,也够境界。</h3> <h3> 此次行程记录完毕。</h3><h3> 可</h3><h3> 句号刚划完</h3><h3> 心又在去的路上了</h3><h3><br></h3><h3><br></h3> <h3> 盛泽舜湖吃货团2018年12月8-9日朱家尖海晏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