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校园的记忆

路虹

<h3>记忆中的小水门, /网络截图</h3> <h3>闽翠阁,/网络截图</h3><h3>给我的印象,建筑非常美,像悬空寺。当年跟着外婆去烧香,外婆说不能用手去指菩萨,指了会肚子痛,去拜菩萨是很严肃的事情。<br></h3> <h3>百货大楼 。 /网络截图</h3><h3>在这个百货大楼里,为我自己选了一双男式凉鞋,显示当时另类的性格。<br></h3> <h3>闽江河岸。 /网络截图</h3><h3>每年夏天,这河滩上最热闹,那时我家旁边住着文工团的阿姨,她们傍晚都要去游泳,看我没人带,她们就经常带着我去河边玩,在她们的指点下,我不知不觉学会了游泳。应该是无师自通吧。</h3> <h3>后面这座楼房,是我就读的”交通小学“,我的班主任非常漂亮,叫谢美生。/照片是我和大妹。</h3> <h3>当年我十二岁,文化大革命开始,父母双双被关押,我是家里的老大,外婆是小脚三寸金莲,不出家门。大妹九岁,小妹六岁,家里所有的一切,对外领工资,买油盐酱醋,上山砍柴,菜地里种菜等都落在我幼小的肩膀上,走过了没有欢乐的少年时期。</h3> <h3>那时我们属于走资派的子女。父母都被关押,大约有十来户,单位就把我们这一群孩子迁到干校大院。我们两家七个小孩年纪都差不多大,就常玩在一起,靠左边的是我们三姐妹,靠右边的四个兄妹姓邵,老大叫邵建亚(现在都不知在哪里)。</h3><h3>这张照片是六一儿童节,邵建阳的父亲,第一个被解放,为我们的共患难的七个小孩留下合影。</h3> <h3>共患难的小伙伴。</h3> <h3>刘苏美,她是我小学最好的同学,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命运是相同的,我父亲被抓,他母亲被斗同学们都躲着我们。有时还遭受男同学背后的欺负。记得当年食品匮乏,长身体的我们没有东西吃,我就隔三差五到她们家(制药厂)抓一把干草,甜罐罐,白茅根,山楂等中草药,放在口袋里当零食吃。现在看来都是健康食品。</h3> <h3>前排左一是刘苏美,中间的是我,后面中间的是小农(班长)还有三位现在都叫不出名字了。演出那是经常的事,文化大革命期间只要广播半夜里有重要消息,我们就要连夜上街去游行演出。每天上学就是背一本毛主席语录。</h3> <h3>初中毕业前,互赠照片的同学。</h3> <h3>初中同学,学习委员林宝珠/前左一,宣传委员俞燕珍/前排中间,)班长杨梅珠/后排左一,后排中间一个是我,还有两位同学名字想不起来了。</h3> <h3>初中毕业照(那时的男,女生不讲话,毕业照也是分开照的)</h3> <h3>1971年,暑期中的我向父母要了200块钱,一个人从南平乘火车到福州,这是人生第一次离开家人,一个人出远门,到了福州,听亲戚说我们母亲老家,有个亲戚在鼓山上当尼姑,我好奇,我便一个人上了山,找到了亲戚,在山上帮她带孩子,一住就是半个月。我喜欢庙(我有当尼姑的潜力)哈哈😄原来独来独往的性格,骨子里就有的。</h3> <h3>当年的女孩喜欢这辨子上的两朵花,很臭美的。</h3> <h3>父亲被关押在大洲,我又从南平回到大洲,左边第一个甘玉琴,她住在我隔壁,其他同学一个都叫不出名字了。</h3> <h3>高中班的同学一起到溪源庵,小路上留个影。</h3> <h3>歌声,琴声,笑声回荡在山谷间</h3> <h3>溪水边上搭起灶台,野外炊事。</h3> <h3>班级活动郊游/溪源庵</h3> <h3>南平滨江公园河岸边</h3> <h3>同桌的黄玲</h3> <h3>那是我们经常去河边拍照的地方。</h3> <h3>经常玩在一起的好友,学习委员赵雪艳,校篮球队王琳珠。我在校乒乓球队。</h3> <h3>借了一套军装,圆一个军人梦。</h3> <h3>校区内的凉亭</h3> <h3>二中老师的子女。</h3> <h3>学校组织排演”芭蕾舞剧白毛女”,剧情中有四个小女孩,要在我们六个班里挑选。我被选上,应该说是百里挑一,没有舞蹈教案,我们就经常跑到电影院银幕背后模仿各自的动作,算是无师自通,经过大半年的练功,排练,我们的演出水平达到专业水准。我们的舞步就踏及南平所有的厂矿,企业 、军营,据不完全统计演出了100多场。</h3><h3>记得有一次学校开展野营拉练,宣传队也跟着走,我们白天背着行李,道具走山路,实在走不动了,民兵排的学哥们就帮着背行李,晚上我们就迈着发抖的双脚还要坚持为贫下中农演出。场地也很简陋,梁上挂了几盏煤油风灯,风灯里的油不时往下滴油,虽然艰苦,但是我们都很快乐。下山我们实在走不动,大队就派了个手扶拖拉机,叫我们几个小女生坐在道具车上,结果车开到半路上,拖拉机不小心倾斜就翻倒在稻田里,我们几个全被压在道具行李下,现在想想也后怕。</h3><h3>在高中宣传队的二年里,演绎着我们这一群风华正茂,少男少女的青春......功课废了,英文26个字母都认不齐,对宣传队员的考试也是开卷,就这样什么也没学到,走出了校园。</h3> <h3>学校即将毕业,南平市,南昌市专业团体来招演员。我被招上,结果回家父母亲没同意,就这样与演艺无缘,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h3> <h3>高中部分同学合影留念。</h3> <h3>学校大门。(侧面)</h3> <h3>高中即将分手时,在学校操场前留个影。</h3> <h3>学校礼堂,侧门石梯</h3> <h3>1994年当时父亲正在搞调动,打算全家迁往江苏,如果我毕业了,就不能跟他回江苏,一个人永远留在福建,为此父母就没有让我参加高考,也为逃避上山下乡,休学在大洲。在大洲正巧大洲贮木场(后改编为福建省兵建设兵团)要参加省运会,羽毛球球人手不够,把我也拖进去,当时我是打乒乓球的,羽毛球没打过,实在没办法从头学。 为了迎接比赛三支球队(乒乓球,羽毛球,蓝球)开往厦门集训,住在海军招待所。甭提了,那时候的伙食太好了,从小就没吃过像手掌一样宽的带鱼,傍晚散步在海岸线,休息时间还带我们到厦门日光岩游览,那段时间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h3> <h3>大洲兵团羽毛球女队,领队是军人。</h3> <h3>厦门日光岩</h3> <h3>羽毛球女队在厦门大学。</h3> <h3>经过三个月的训练,层层选拔比赛,我被选入福建省兵团羽毛球队,(南平就我一人)队员来自福州,永安,三明等地,教练是外籍人士。在全运会上见到了许多羽毛球明星。运动会结束后,八一体工队又把我留下来,训练了三个月,由于我没长个,身高达不到标准,又无缘擦肩而过。</h3> <h3></h3><h3>父亲调令下来,到江苏,无锡,江阴澄西船厂去报到,我们三姐妹跟着父亲离开大洲。母亲的工作还没有落实,暂时留在大洲。由于没拿到高中毕业证书,在常熟我又重新插班复读一年,直到拿到高中毕业证书。真正意义上结束了我学习生涯。</h3><h3><br></h3> <h3>部分常熟的同学</h3> <h3>离开了学校,成了一名留在家中的社会青年。两个妹妹还在常熟念书,我就成了家庭主妇,每天的任务就是买菜烧饭,下午空了还要做点外贸手工活,(绣花缝毛衣)赚点零钱,贴补家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