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相聚总是那样的振奋人心、总是那样的让人难忘。尤其是我们这帮子可以说是穿着开裆裤一起玩大的发小们,这种友谊是我们永远忘不了的,百年修得同船度,五世修的同窗缘。我们是没有血缘的亲情,但胜似亲情,点点滴滴总在心间!那时的我们是那样的单纯,就好似一位同窗说的:“那时我们笑的时候都能看见嗓门眼子”。</h3><h3> 现在的我们已不再是豆蔻年华,而是人已到奔四了,也许,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过去的一切原来是那么美好,那么值得怀念。今天的你是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识相互打招呼时的脸红心跳?是否还记得我们一起踢毽子、打沙包、抓石子?是否还记得老师们上课时对我们的谆谆教诲?是否还记得和老师们一起打篮球?是否还记得在冬天时老师和同学们一起用土块盘炉子活煤砖生火?是否还记得我们去树林里偷摘杏子的欢乐时光?是否还记得我们在教室里的朗读书声?是否还记得那时的自信……这一切的一切,都变的那么遥远了,但今天想起确似在眼前,那些在当时根本无足轻重的小事,如今说起竟然变的如此美好,竟然是这般的充满情趣,这么的让我们难以忘怀。</h3><h3> 1997年6月毕业后,我们都为了各自所谓的理想,有些上了高中、有些上了中专、有些及早的步入了社会,我们开启了人生新的征程。那时候我们没有电话,变了新地址后好多都失去了联系,只能在回忆中想象你们的模样,也会疯狂的找各种方式打听各自的去向,但这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h3><h3> 尽管这样艰难,我们还是会努力搜寻各自的动态。我记得那是我们在一中补习的时候,哈岩旭和宋贤东从兰州到县上,喊我和郝龙去吃饭,那时别提有多开心了,我们有同学已经挣钱了,都有能力喊着吃饭了,这对于群山僻壤中走出来的我们来说已经是很奢侈的了。</h3><h3> 我记得还有一次,郝领弟和他老公去县上喊着吃饭,那次是我吃的最香的一次了,之后再也没有找到糖醋里脊、韭黄炒肉在那次留下的味道。可是一次饭后我们又失联了。</h3><h3> 2002年我去成都后,有联系的我记得就只有哈岩旭,宋贤东和郝龙了,别的同学都成了我们魂牵梦绕的期待。那时做梦的主题都是初中小学时的点点滴滴。</h3><h3> 2006年6月我毕业后回了兰州,当时是哈岩旭和郝龙去车站接的我,接上后他们俩联系了代余苍,宋贤东然后我们去爬了五泉山。那时的我们有电话了,留下了联系方式。我们几个算是联系上了。</h3><h3> 别的同学还是没有联系方式,说兰州小也挺大的,就连我们这么几个同学都找的那么的艰难。毕业后我在兰州打了一年工,能联系上的同学还是寥寥无几。</h3><h3> 2007年6月我被分配到榆中北山一家医院工作,那几年只要碰见老家的人我都会打听老同学的动态,但进展还是不顺利。至到2013年底我有幸到县医院去进修,在县医院门口碰见了郝宝林,在他那里打听到郝领弟的姐姐在榆中县菜市场那边,我近似疯狂的找到大姐,要了郝领弟的电话,在回家的车上我给你打电话,我们都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之聊了好多,挂了电话没几分钟你又给我打过去,总感觉自己还在做梦。就这样我们有了联系,还知道其实我们住的都挺近的。</h3><h3> 还是人多力量大,经过大家的不懈努力,慢慢的我们这帮子同学总算都找到了,慢慢的也就有了同学聚会。平时只要有困难,同学们都会竭尽全力去帮忙,再此我真心的感谢挚友们给予我的帮助。</h3><h3> 这次郝辉给母亲烧纸,我们也借此机会于2019年1月4日晚在新区第一火吧举行了同学聚会。有些同学还讲了过去的故事,把我们的思绪又带回到了上小学初中的那会儿,现在想起那时的我们,大家还是那么开心。</h3><h3> 4日晚上我们聊到了天亮,累但是很快乐,今日相聚,大家没有贵贱之分,我们还是纯真的我们,我们彼此都还是同学好友。遗憾的是有几位同学因为他们腾不出时间我们没能见到几位本总,有些可能我们都二十几年没见过了,期待下一次的聚会我们每位同窗都能如约而至。</h3><h3> </h3><h3></h3> <h3>1993--1994年的我们</h3> <h3>1997年6月的我们</h3> <h3>2019年元月份的我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