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记忆

姜瑞山

<h1> 《军旅记忆》</h1> 《军旅记忆》描述记录了我在军旅生涯中平时战斗生活的一些经历和所遇到的人和事以及体会，也是我军旅人生中的真实写照。现用"七字律"（既不是七律也不是打油诗、也不押韵），想法是我写出来与战友们共勉，有错误之处请战友们提出宝贵修改意见，我将不断完善。谢谢！ ～姜瑞山 <h1> 第一次军营吃的第一顿饭</h1> 七十年代东风劲，全国学习解放军。一心梦想把军参，积极报名去应征。未满十八先报名，体检政审全绿灯。一身军装穿上身，一九七二圆了梦。乡亲十里来送行，叮嘱话儿记在心。男儿长剑走天涯，胸怀一片报国情。四天三夜闷罐车，一路向西车不停。先到兰州再北行，一百公里到永登。下车步行三四里，来到军营叫满城。老兵列队站两行，鼓掌欢迎喜洋洋。点名分班进连队，满心欢喜最得意。见了老兵喊班长，放下背包吃饭忙。走进新兵大饭堂，发糕摆了三四行。黄里黄面透金黄，远看还比蛋糕香。有人一抓四五块，蛋糕未到嘴先张。嚼在嘴里并不香，原来不是蛋糕黄。同乡战友闵桥人，加明风祥龚亚东，瑞山国泰张建平，万金西林闵井龙，宝华文林和登礼，哲成夏勇徐承仁，于和光华朱士荣，还有南京知青兵。兵哥知青十一人，广义忠余和永革，其他姓名记不清，师直闵桥三十人。粗粮发糕难下咽，家乡米饭多香甜。饿着肚子去睡觉，还嫌表现不够好。几回梦里回故乡，米饭菜汤吃个香。 备注: 1、1972年底，我们当兵时部队每天有一饨粗粮饭，即玉米面做的发糕、钢丝面、窝窝头等，直到1978年左右才很少吃粗粮。 2、文中同乡战友闵桥人是指：闵桥当时去炮十五师师直属队共30人:他们是徐加明、卢风祥、龚亚东、姜瑞山、严国泰、张建平、张万金、丁西林、闵井龙、曹宝华、丁文林、周登礼、徐哲成、徐承仁、夏勇（已故）、徐于和、黄光华、朱士荣。另加三河孙金荣，还有南京知青十一人:他们是胡广义、周永革、李忠余、程士强、孔令友、许其郎、刘志银(已故)、张全儒、王长全(已故)、李德甫、杨金柱。 3、兰州到永登110公里。 <h1> 第一次出操丶上课</h1> 听到号声急起床，动作迅速又紧张。戴好帽子扎腰带，鞋子趿上往外迈。门前排长下口令，立正稍息好起劲。整齐报数一二三，不差一人向右转。齐步跑步上操场，一二三四番号亮。分班训练走队列，动作挨个来分解。齐步正步不停练，班长示范新兵看。收操回营整内务，洗溂刷牙用碎步。被子叠成豆腐块，有棱有角似刀切。哨音一响开早饭，站队唱歌来两遍。饭后排队进课堂，倾听首长把课讲。脑记心记记笔记，我军传统要牢记。思想教育紧跟上，联系实际切莫忘。仨月新兵训练忙，学习教育穿插上。领章帽徽发到手，革命路上并肩走。学习文化当标兵，训练站岗样样精。部队是个大熔炉，百炼成钢出英雄。转业地方样样通，能文能武受尊崇。军旅生活锤炼人，一生难忘军旅情！ <h3>1975年8月在211团六连无线班，无线报话中。</h3> <h1> 第一次紧急集合</h1> 小喇叭，滴滴吹，紧急集合声声催。摸黑穿衣扎腰带，打好背包跑起来。整理军容和衣帽，互相检查莫忘掉。立正报数向右转，跑步急行象拉练。三五公里累得慌，气喘吁吁叫班长。紧跟队伍莫掉队，排长前边撑大旗。一路急行静悄悄，返回营房又睡了。梦中还是拉集合，嚷嚷谁个落伍了。隔天一拉一集合，由慢到快适应了。紧张生活不算啥，吃苦受累咱不怕！ <h1> 第一次站哨 </h1> 当兵站哨基本功，人人过关莫放松。新兵下连第一哨，班长主哨我副哨。睡到半夜轮到岗，迅速起床莫傍惶。背枪又背子弹袋，威武神气自然来。挺胸抬头看前方，牢记口令不能忘。查岗问我口令啥，我回口令是个大。两个小时下了哨，悄悄回去又睡觉。刚入梦乡闻军号，嘟嘟高声把我叫。青春年少精力好，翻身起床又出操。 <h1> 第一次打靶</h1> （新式冲锋枪） 新兵下到特务连，齐步正步样样练。政治教育周周上，传统学习不走样。射击训炼很重要，先学理论后操作。爬冰卧雪半个月，每天练习不懈怠。标尺准星加靶心，三点一线准能行。屏住呼吸扣板击，关键掌握好时机。实弹考核上靶场，射击要领记心上。卧姿装弹上了膛，心跳加快手痒痒。沉着冷静扣板击，第一发弹最给力。百米开外报十环，第二发弹又上膛。十发子弹全中靶，八十一环笑哈哈。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排长高兴连长夸，嘉奖还戴光荣花。 <h1> 第一次实弹射击</h1> （211团火箭炮） 当兵师直警卫排，服务师长管接待。任劳任怨最勤快，首长喜欢家人爱。里里外外都能干，下到炮团去锻炼。六连二班任班长，训练管理紧跟上。炮手业务瞄准手，样样技能都弄通。年底考核打实弹，师长团长现场看。操作规范口令全，全班协同不一般。一炮命中开了花，师长拍肩笑哈哈。连里选我当基准，二炮成了排头兵。班长一年任排长，书记干事轮流当。政指股长接着干，中培学习去炮院。管理能力提高快，理论水平上台阶。回团提升副主任，部队整编又留任。年底参战赴边境，官兵并肩同甘苦。先任科长后主任，副团职务履使命。战场共建受表彰，帐蓬小学名远扬。刚上战场十个月，二等战功胸前戴。保家卫国只等闲，一年班师回营房。少小离家二十载，转业金湖回家乡。先任秘书后带长，虚职实职都干了。恪尽职守二十年，安全着陆最平安。人品官德任评说，安享晚年多快乐。 备注： 1、我于1975年4月从师警卫班调到二一一团六连指挥排无线班，1975年12月份在野营拉练中由无线班调到炮一排二班任班长，下到炮班只有20多天时间就让我操炮发射，当时确实很紧张，而且打炮那天我的老首长（师长高维新）就在我的炮位看着我，我没有辜负首长的期望，按操作规程较好的完成了我人生最最重要的第一次实弹射击。 2、文中"一年班师回营房“，实际是一年半时间从前线回撤凯旋。 轻武器射击体会：依山烈日映云天，沙道风尘舞眼前。手握砖头增臂力，身修静气稳心弦。真枪射靶枪枪准，实弹穿空弹弹烟。橄揽群中欢笑起，红星闪烁夜无眠。 <h3>箭岀鞘（211团火箭炮）王培芳摄于1980年坪城靶场。</h3> <h3>1974年10月在白银区水川野营拉练中，当时跟随高维新师长当警卫员。</h3> <h3>1980年8月吴家川野外训练中，时任211团二营指挥连指导员。</h3> <h1> 野营拉练 </h1> 隆冬到来拉练忙，优良传统不能忘。狂风严寒下大雪，正是练兵好时节。我部驻地永登县，拉练地域一条山。正路兔窝和景泰，地名离奇又古怪。车炮装备一溜烟，步炮协同齐演练。走打住藏又三防，乘车步行特匆忙。沿路住在百姓家，古道热肠像一家。热炕热水热毛巾，拥军爱兵似亲人。当地风俗要尊重，防奸保密不放松。担水送肥扫院子，缸满院净竖拇指。实弹射击去坪城，炮彈长眼中靶心。竞赛成绩全过硬，师长团长都高兴。班师凯旋回营房，祝捷鞭炮震天响。立功喜报寄回家，爹妈乐得笑哈哈。 <h1> 服务首长</h1> 当兵六月离连队，师里选我当警卫。一号首长是啥样，心里嘀咕想退堂。排长连长来鼓励，战友夸我有福气。首次见到老首长，立正敬礼有模样。每日勤务紧跟随，安全第一莫大意。腿勤脚快嘴又牢，保密纪律遵守好。家里家外事务多，井井有条都办妥。服务首长去一团，张团迎在汤家湾。二次跟随去享堂，明清团长接车忙。五十五团在柳树，冷团虎政陪散步。最后再去二一一，友贵蔡政齐夸我。服务首长下营连，站岗放哨又值班。首长开会我学习，练字读书写体会。不懂不会常请教，循循善诱作辅导。人生道理经常讲，遇事沟通多商量。跟随首长整三年，学到知识和才干。从军从政几十年，一生受用福无边。 备注: 我新兵三个月训练后下到师直特务连，在连队六个月后调到师警卫排给师长当警卫员。一团张团即张树保团长，部队住地永登县大柳树汤家湾。八团明清团长即王明清团长，部队住地青海省民和县享堂镇。五十五团冷团虎政即冷献玉团长蔡兆虎政委，部队住地永登大柳树镇。二一一团友贵蔡政即王友贵团长蔡嗣勤政委，部队住地靖远县法泉沟。 首长：高维新师长，也是我跟随的首长。 <h3>1974年当警卫员时留影。</h3> 　　 <h1> 《前线花絮》</h1> <h1> 老山前线</h1> 七十年代中后期，越南背信又弃义。驱赶华侨扰边民，流血夺命起冲突。威武之师伸正义，自卫还击壮国威。越寇战败心不甘，滋扰边民生祸端。边境硝烟未间断，逼迫我军去轮战。一九八六寅虎年，我部千里赴边关。人车枪炮装备全，铁流滚滚向西南。经陕入川到云南，临战训练在砚山。数千人马驻稼依，华侨农场是营地。机关场部住砖房，营连帐蓬行军床。白天训练夜值班，严抓管理防松散。战区社情多凶险，防奸保密是关键。我任科长管保卫，早出晚归抓防备。 驻训稼依三个月，历经元旦和春节。擦抢擦炮搞备战，全旅官兵齐训练。备战思想打牢靠，士气高涨嗷嗷叫。三四月份接防区，前任部队六十七。驻防山东是兄弟，感情深厚没说的。金湖老乡同部队，磨刀石上有老吉。老陆机关主管伙，老张老吕南温河。我和老倪在田房，紧随首长中军帐。部队防区麻粟坡，连年战事滋扰多。地处偏远生活苦，边民孩子无书读。部队帮助建学校，帐蓬小学诞生了。组织官兵当教员，啷啷书声传得远。我部配属四十七，几次拨点先炮击。步兵管咱叫大哥，炮火连天见证过。直瞄火炮一三0，建功南疆称战神。火炮阵地像撒花，角角落落把营扎。我陪旅长下连队，翻山越岭去阵地。检查战备与防奸，实战练兵挂嘴边。官兵冷暖常心系，安全防范须牢记。猫耳洞里战士家，阴暗潮湿通气差。脚烂裆烂皮肤烂，老鼠蚊虫常泛滥。云南气候多变化，雨季常有山洪发。部队轮战一年半，思想工作很关键。疏导情绪稳兵心，激励斗志建战功。政委前指总把舵，党建思想全搞活。党委支部过得硬，军民共建硕果丰。政治工作作用强，宣传鼓动一齐上。体海主任亲手干，我和科长紧跟班。团结协作一盘棋，样样工作是第一。炮击拨点壮军威，我旅战绩很显赫。战评表彰又奖励，班师回营凯旋归。 备注: 老吉老陆指的是：吉文艺（前线时任炮一旅13O农炮三营营长），陆会宝（前线时任炮一旅司令部管理科管理员）。老张老吕指的是:张明[（前线时任炮一旅后勤部政工科长）已故]、吕才山（前线时任炮一旅后勤部战勤科长）。老倪指的是:倪言珠（前线时任炮一旅政治部组织科长、后任副主任），本人姜瑞山（前线时任炮一旅政治部保卫科长，后任副主任）。（这里提到的六人，特指作者同乡六人一起到老山前线参战） <h3>作者在前线与旅长成福顺到前沿阵地调研。</h3> <h3>同上</h3> <h3>同上</h3> <h1> 救治伤员</h1> 部队轮战下西南，铁路输送宝成线。首长机关挂客车，连队普遍铁闷罐。车炮固定板列上，蓬布加盖绳捆绑。怎耐风大路途远，一营车炮蓬布掀。安全隐患随时出，急坏车长高万明。探身去绑车炮衣，头撞山洞性命危。我等星夜赶禄丰，协调总院救万明。开刀又缝三十针，全力挽救战友命。重症监护三年整，延续三年植物人。七月又遇山洪发，五名战士埋山下。我受指令组织人，前方后方转运人。崎岖山路又泥泞，五付担架人换人。烈士火化送回家，亲人相拥泪雨下。政府召开追悼会，烈士陵园葬骨灰。参战历时一年半，事故亡人第一患。我旅牺牲十个人，血的教训须记清。 备注： 1、1986年元旦我们行军挮队刚到昆明牛街庄休整集结地，我就奉命和参谋长许西印（已故）、干部科长管非赶往禄丰县（离昆明一百多公里）人民医院，130加一营教导员高万明因救火炮装备从运行中的火车上摔下来伤势较重不省人事，生命垂危。在禄丰人医动了胪脑手术，缝了37针，后用直升飞机转至原成都军区昆明总医院救治。高万明昏迷了一年多，部队从战场撤回来时他还住在兰州军区总医院医治，后来有好转，脑子时清时糊，90年左右离世。 2、在前线重点炮击和拔点射击共有三十多次。 3、1986年7、8月间前线遭遇特大洪灾，130三营八连炊事班五名战士被洪灾山体滑坡埋压牺牲，我负责送这几名烈士遗体火化，之后旅安排人员将烈士骨灰送回原籍，安放烈士陵园。 <h3>作者代表旅为救治高万明的禄丰县人民政府、县人武部、火车站送锦旗。</h3> <h1> 双拥共建</h1> 军民本是一家人，拥军支前好传统。防御作战一打响，全国人民慰问忙。慰问演出排成队，接待一批又一批。激励信件似雪片，綉花鞋垫把心暧。毛巾香烟甜蜜橘，深情厚谊难忘记。旅里首长事务多，迎来送往一肩挑。慰问接待安排妥，上下左右兼顾好。后方送来纪念品，登记分发都公平。领导满意官兵赞，忙完慰问接共建。军民关系须密切，群众信任建起来。田房小学是首选，我去调研提方案。思想教育为先导，转变校风紧跟上。挑选官兵当教员，教唱军歌又排练。 教具课桌全更新，校风校纪人称颂。再派校外辅导员，多方筹资整六千。建成一座育花亭，矗立校园是风景。上级评比又检查，共建学校挂红花。旅长政委把我夸，二等功名靠大家。体海主任好领导，把关定向实是好。学者风度属典范，全部上下齐称赞。言珠老乡风格高，多有抬举帮衬多。麾下个个是大拿，春华邱龙许泽华管非执掌干部科，调配提升数量多。编配合理好运行，得力助手段建荣。友贵科长管宣传，才思敏捷红又专。手下鹏云和清平，宣传教育样样行。文仓专职搞报道，中强中华编小报。神威报头首长题，每周一期发连队。俊宏小罗高兴平，负责全旅放电影。志德招募娘子军，鼓舞士气立新功。我的下属袁汉春，还有培生和光成。业务一流人品好，旅里上下呱呱叫。秘书群联黄忠良，上传下达分外忙。主任警卫李凤德，机灵勤快有眼色。全部上下团结紧，建功立业为人民。 备注: 1：田房茅草坪小学"育花亭"是我在前线负责的共建项目，受到47军和成都军区前指表彰。 2：旅政治部在前线人员：主任杜体海、副主任倪言珠（86年后期任，由组织科长升任）、组织科：张春华、邱龙、许泽华；干部科：管非、段建荣；宣传科：王友贵、刘鹏云、刘清平、张文仓、袁俊红、竹中强、张中华、高兴平、小罗；保卫科：姜瑞山、袁汉春、洑培生、刘光成、秘书：黄忠良，主任警卫员：李凤德。 3：1986年成立宣传队由政治部管理，宣传干事柴志德负责在地方接选队员，刘军地任队长。 4：前线时政治部办了一份油印《神威》小报，《神威》小报名取自兰州军区司令员赵先顺的题词。 1986年7月47军政委宫永丰率机关首长和有关人员来炮一旅考察调研战地军民共建工作，旅长成福顺，参谋长许西印（己故），政治部主任杜体海和机关人员陪同（作者后排左一） <h3>　　 1、为军民共建单位麻栗坡茅草坪小学排练文艺节目。</h3><h3> 2、定期为小学生体检。</h3><h3> 3、47军宫永丰政委、云南省领导、文山洲领导、麻栗坡领导来我旅观摩军民共建成果并召开现场会，旅首长田泽先（已故）政委陪同并介绍经验。</h3> <h3>接待稼依华侨农场书记、场长参观老山战区（摄于1987年3月）</h3> <h3>接待慰问团演出队十多个批次</h3> 接待永登县民和县和旅留守处慰问团 　　 英雄连长许在喜 英雄连长许在喜，家在湖北新洲县。孝子功高爱子女，夫人武汉是医生。热情周到讲友情，漫道荐文他发起。炮兵战友在网中，天天见面问问好。在喜辛苦又加班，夜间不停忙回音。战友去汉他陪同，深情似海军旅情。 注： 许在喜炮一旅赴老山前线作战时任130加农炮一营三连连长。在前线他所带的连担任直瞄连，也就是大炮上刺刀直插敌心脏，逼近敌前沿具有很大的危险性。他所带的连在战中战果累累战功显赫被成都军区授予"炮兵英雄连"光荣称号，他本人立一等战功，并受到时任军委主席邓小平、副主席叶剑英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炮兵英雄连在大精简大撤编中得以保留，在炮十五师、炮一旅、47军炮兵旅建制全部撤消的情况下，这个连队作为火种整建制归到西部战区某旅） <h3>1986年元月在老山前线稼依华侨农场临战训练时旅政治部全体合影。</h3> <h3>　　1：1986年在前线田房基本指挥所政治部杜体海主任同保卫科人员研究如何做好战时保卫工作。</h3><h3> 2：作者时任保卫科科长同本科干事袁汉春、刘光成、洑培生在研究如何做好战时保卫工作。</h3> <h1> 凯旋归来</h1> 参战历时一年半，辉煌战绩响边关。八七四月交防区，砚山度过休整期。直瞄三连立大功，成都军区来命名。文山召开庆功会，旅长政委载誉归。我县参战诸老乡，平安回撤喜洋洋。老吉老姜二等功，老张老吕三等功。倪陆胸前挂奖章，高高兴兴回故乡。我等参军去西北，奉献青春在戈壁。守边参军二十载，妻儿老小望眼穿。男儿立志报国家，不忘初心转回家。尽职尽责作贡献，继续革命永向前 ∴生命里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也不后悔！回望军旅，记忆犹新……在军旅生涯中总是有许多个N次忘不了：第一次穿上绿军装时的傻样，第一次走进军营时的新鲜，第一次和战友见面时的亲切，第一次见到首长时的激动，第一次队列学步拨慢正步，第一次叠豆腐方块被子，第一次紧急集合时的狼狈，第一次连队拉歌时的牛劲，第一次受到嘉奖时的自豪，第一次被班长批评时的沮丧… 真的有太多太多的忘不了，纵然我离开军营已快30年了，有的战友40多年了，但对部队和战友的思念从未停过。怀念激情燃烧的军旅岁月，怀念朝夕相处在一起的日子，怀念那时战友间同甘共苦的情谊。时间可以改变很多、抹去很多，作为曾经的炮兵，军旅的记忆将永远挥之不去！ 注：《军旅记忆》得到我亲密战友张中华（原炮一旅政治部老山前线《神威报》新闻报道员，后任经川县和平凉市崆峒区人武部政委，上校军衔）认真推敲修改。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巨涛部长评点： @姜瑞山《军旅记忆》写得很好，不仅文笔独具特色，而且细节生动、真实，很多亲身的经历和具体的描述，故事性强，具有典型意义，深刻的反映了当时的部队生活和时代特征，能使战友感同身受，引发大家的共鸣。祝贺您的这篇新作发表并点大赞！ 　　 李志强政委评点： 喜阅[许在喜]道荐891期专刋姜瑞山战友的《军旅记忆》，这是一篇军旅生涯所历、所遇、所做、所为、所成、生动、丰富、具体的践行记录，非常贴心，值得怀念。从回忆的开始，就用六个第一次（军营吃饭、出操上课、紧急集合、站岗放哨、训练打靶、实弹射击）描述了从年轻的学生到合格军人的成长、成熟、成功、成为的经历写照。 同时，在回忆录中，还亲切记录了在任首长警卫员、参加野营拉练、特别是回忆记录了老山前线作战、救助伤员、双拥共建、炮兵英雄三连以及许在喜连长功成名就的可歌可贺可永恒的回忆。 在此，为瑞山战友的巜军旅记忆》赞颂！ 黄生勤处长评点： @许在喜 @姜瑞山道荐891期《军旅记忆》好！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部队生活的真实写照，炮十五师及炮一旅部队建设和战斗经历的缩影，真实感人，很接地气；组诗朗朗上口，又具有故事情节，特别是有那个年代部队生活经历的人读起来更感亲切！ （这里顺便问一下姜瑞山战友，诗中所提到的你们一块儿入伍的战友芦凤祥现在在哪儿？可有联系？我们两个曾是炮十五师作训科同期参谋） 刘瑞祥战友评点： 拜读了瑞山战友《军旅记忋》，耳目一新，令人惊喜！此诗表面上平铺直叙，娓娓道来，实则饱含着对军旅生活的深切思恋和对部队首长及战友的一片深情。语言清新，朴素无华，让人的思绪又回到激情燃烧的军营生活，引发刻骨铭心的记忆！常言文如其人，此诗也如同瑞山战友的人品，忠厚，朴素，好学，勤勉，热心，善良，正直，谦逊，是我一直很尊敬的老大哥，曾给予我很多的指点和帮助。记得一九七三年六月底，我从炮二一一团调师文艺宣传队，不久，我就认识了当时给高师长当警卫员的瑞山老乡。七四年四月，师宣传队解散时，他还推荐我给师徐捷政委当警卫员，保卫科还到宣传队来政审并找我谈话，由于师政治部领导出面做工作，才留住我在政治部电影队当放映员，否则，就去当警卫员了。电影队住师大礼堂北边第一排，师长政委办公室大约在北边第三排中间，时常我与他有机会在一起玩，在一起交流情感。他像一团热火，总是在照亮和温暖着别人。从他身上我学到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如果说我在部队能有点小小进步和发展，其中也包含着他热心诚挚的指点和帮助，至今仍使我常常难以忘怀。好像他当兵时文化程度不高，但他勤于学习，不断提升自已。从他这次用七言叙事诗的形式写的回忆录来看，语言那么清新，脉络那么清晰，情感那么饱满，文采那么飞扬，真让我发自内心的赞叹！瑞山战友是好样的，为我们老战友起了好头。那我们为他点赞吧！ 　　 李雪松战友评赞： 姜瑞山战友撰写的《军旅记忆》回忆录在《许在喜〈道荐891期〉》刊发，可喜可贺！ 瑞山战友《军旅记忆》长篇忆文有创意有特色，形式独特，手法新颖，语言精炼，句式似七言打油诗，精雕细琢，耳目一新。 用“人勤春来早”形容瑞山战友的勤奋度较贴切。与瑞山战友交集、交往过的战友亦能感受到姜瑞山老战友为人勤快，即:脑勤，眼勤，腿勤，嘴勤，手勤，笔勤，非但如此，人气指数亦高。 特此为瑞山老战友忆文和勤奋点赞！ 龚亚东战友评赞： 拜读姜瑞山《军旅记忆》后，总感觉不是原炮十五师而是咱们中国又出了一位诗人，你的大作写的真实、通俗、耐人寻味，我为你不是诗人胜似诗人的杰作点赞！给你送花！ 陈荣清战友评赞： 拜读了瑞山战友《军旅回忆》，你将我们又带回了那个热血澎湃的青年时代，感慨万分，为你点赞！ 刘志洪战友评赞： @姜瑞山老战友，您是我们73年兵中杰出的代表，有象您们这样能文能武……我们这些人也感到自豪，为您点赞！ 柴永康战友评赞： @姜瑞山：你真棒！七三年兵娇娇者！阅读《軍旅记忆》写的好！高水平！读起来朗朗上口、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