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的人生道路</h3><h3> 昨晚宴请在上海带孙辈的小学同学,来了几个知亲好友和同学,一激动把持不住多饮了一些,并谈了许多童年往事,夜里二点多钟就醒了,翻来复去再也睡不着了,想起好友同学李兴海最近写了许多的回忆文章,他也曾鼓励我写写。我最近也看了许多与我们年龄相仿的回乡青年,下乡知青写的回忆录,感到很好。回忆过去是一种情感的需要,回忆过去是为了不忘初心激励后辈奋斗努力也符合习近平新时代思想的要求。回忆我的人生之路也是曲折崎岖,丰富多彩,工农商学兵政或多或少都经历了,有人说我一事无成,也有人说我成功了,这些都不重要,我感到我的人生经历是我最厚的资本,最大的成功,像我这样的年龄经历这么多的事情应该还有,但肯定不是很多,我想慢慢的把这些经历回忆出来献给懂我的朋友同学以及我的亲戚和我的亲人们。望各位在茶余饭后阅笑!</h3><h3>一、我的农民生涯</h3><h3> 从传统的文化来讲我出身书香门第,因我的祖父是楼王的私塾先生,他老人家毛笔字和文言文功底非常深,一生写了五百多首诗,也在仪征泰州等地开过馆,楼王小学的王汝章也是他的学生,陈毅新四军到楼王时,他也为征收军粮弄过帐。晚年在上海大统路邮局为人家用毛笔代写书信谋生,是个典型的文人。我父亲受祖父教育影响,中文底子也很好,我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毛笔字也赶不上我父亲,所以说我出身书香门第不是自吹。</h3><h3> 但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说我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我童年时还不清楚农村户口和国家户口之分时从楼王街上一些势利商人看我那种鄙视的眼光中我就晓得不好,我们是乡下人(虽然我家住在楼王最中心的地段),懂事时我知道了虽然家住街上,但户口在楼王公社兴北大队第四生产队,吃粮是生产队分,那种酸楚苦辣不谈了,要谈又说是对当时的政治制度不满。家中还有七分自留地需要我们自己种,从有一点力气开始就要帮父母亲承担一些种地的任务,影响深的主要是除秧草和挑粪追肥,大热天在水田里除草很不好受,水又热又有臭味,秧尖子还戳人,还有可怕的蚂蝗和蛇,十二三岁的人做这样的农活真是折磨人,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挑粪也够呛,一担粪百十斤在十几岁男孩柔嫩的肩膀上要穿越几公里泥泞的小道,还有小木桥和跨缺口,这应该是我做农民的实际体验吧。放假时还要到生产队去劳动,主要是除棉花田的草,这个活比较好干,锄锄息息,那个时候公家的活大家都这样混,谋洋工,所以集体经济生产力上不去,这还要感谢邓公改革的政策好,解放生产力,不然按老政策干,全国人民那能过上现在这样的好日子呀,我们农民最有发言权(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