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藏头诗王瑞昌-周杰</h3> <h3> 游子摇篮心曲吟!</h3><h3> 藏头诗王瑞昌-周杰</h3><h3><br></h3><h3> 每每年关返乡,春初离开热土,故乡的山野!您忘记为我百花盛开。</h3><h3> 途径登临大瀼水库坝顶,我都会用虔诚的目光,把你凝望。</h3><h3> 你是一段故乡的风景,承载了我童年的记忆。你是一篇风雅的美文,让我终生品味常读常新。</h3><h3> 你是我心中的眷念,把过往的时光再次呈现。</h3> <h3> 吐纳瀼溪山色清新自然,拥抱山川迎面惠风和畅,银镜倒装乾坤,看右边:笔架高耸入云,左边夏壁山:带大瀼小瀼两库之水嘶风前行。水库上游有一只万年龟晒壳戏水。</h3><h3> 回想民国时期,著名地仙陈伦常,一进大源口,观山龙丶察地脉,见“披发老祖”打坐“天门井”又有天派灵兽公虎丶母虎丶大马丶小马丶龟蛇二将镇水口,断言“水淹乌龟头,大屋边竖学楼”【自一九五八年修水库而淹神龟头,吾村文豪蔚起】</h3><h3> 再往内,到了映门港,信步小桥流水人家,如投入母亲的怀抱,是物化了的精神家园,总让人有一种安宁和平的感觉,我祖祖辈辈繁衍生息的摇篮“大屋边”!</h3> <h3> 那门口港:一泓流泉千古不变,万世眷恋。<br></h3><h3> 水库头上的万年龟丶笔架峰丶人字山丶凤凰尾丶侧船丶上垉龙腾丶磬崖啄丶门口山,那是倚庐于四周,盼君回转流年,梦里几度留恋!</h3><h3> 仿佛那幼年丶少年的岁月,还没走远,蓦然回首,流散风中的诺言,都蕴含在库水之中,晃荡摇篮的斑斓。</h3><h3> 每当从大坝横穿归来,见你悠然悬浮于天地之间,我内心的荒芜,充满了性灵的芳草,把悠悠的情思,随诗韵寄向遥远的一隅……</h3><h3> 自周仲二公,为避宋元兵乱,率领妻儿,钻刺林,到小瀼山,大屋边落业,开疆拓土,人丁兴旺,燃遍整个十里山川,外迁枝繁叶茂,出了不少了不起的人物。</h3><h3> 古往今来,仁人志士,在这块热土地上,抒写历史风云,纵情自然山水,演绎了多少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的故事,留下了多少令人神往的篇章。</h3><h3> 斯人已去,他仍然闪烁人性的光辉!颇有传奇色彩的大屋边丶前代人发天财丶映屋场的大神樟丶胡家巷门前塘底下的一对仙鹤等等,随着岁月的变迁,有的陈迹依旧,有的增添了新的光彩。有的却已影踪难觅。被历史的风尘所湮没。</h3><h3> 让时间与空间在文字里交汇,在历史的深远中久久回荡。</h3><h3> 小源山丶大屋边!大瀼水库啊!浓了红尘的思绪,也醉了我的流 年。</h3><h3> 景色四季皆宜,而秋夜的月色更加醉人。明月高悬时,水面一片碧绿,一带金黄,真有“长烟一空,浮光跃金,繁星灿如烛火,静影沉璧”的意境。</h3><h3> 每年都是如此景色,让人诗意盎然,生出满腔豪情!大瀼水库啊!您功高盖世,您保障了农田灌溉,喜获农业丰收,我多想:作一支倾诉心声的琵琶,弹落光阴的尘埃,弹一曲高山流水,许你永远芳华!代代吟诗颂唱!</h3> <h3> 唐-李商隐-夜雨</h3><h3><br></h3><h3> 问君归期未有期,</h3><h3> 巴山夜雨涨秋池。</h3><h3> 何当共剪西窗烛,</h3><h3> 却话巴山夜雨时。 </h3> <h3> 藏头诗王周杰,依李商隐诗韵,也就是每句尾共四个字不变,</h3><h3> 另加(大瀼水库)四字藏头赋诗一首:</h3><h3><br></h3><h3> 游子摇篮心曲吟!</h3><h3> (新韵)</h3><h3> </h3><h3><font color="#010101"> 大垻横陈镜展</font>期,</h3><h3> 瀼溪龟浴碧霄池。</h3><h3> 水浮天帝繁星烛,</h3><h3> 库府摇篮运旺时。</h3><h3>注:</h3><h3>1,依庐——(2).谓父母倚靠庐舍盼子归来。</h3><h3>2,瀼溪——源出江西瑞昌西北大瀼山、小瀼山之间,东南流入湓水。(百度详载)。。。</h3> <h3> 周廷与白兔的情缘</h3><h3> 文 周孝莲</h3><h3><br></h3><h3> (根据本地风俗人情编写而成,绝无雷同)</h3><h3> 周廷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老实又勤快,春耕夏种秋收,从不错过一个好时节,每年冬季,他干完了地里的活儿,就上山砍柴烧炭卖,一年的收入足够一家人的生活,多多少少还能剩一点,日子过的还算宽裕。</h3><h3> </h3><h3> 一天早上,周廷走在山路上,忽然,听见草丛中有动静,他走上前,扒开毛草一看,呵,一只大白兔,他迅速的抓住大白兔,生怕它跑了,心想:这兔子还挺肥,带回去一家人可以好好的开开荤。</h3><h3> </h3><h3> 周廷一边想着一边瞧着白兔,发现兔子的一条腿受伤了,伤口还在向外渗血,应该是刚受伤不久,再看看兔子的脑袋,发现白兔也在看着他,而且眼里噙着泪水,似乎带着求助的目光好可怜,他越看越怜悯,越看越舍不得,他自言自语的对着白兔说:“本想拿你开开荤的,瞧你这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怎叫我忍心下手。</h3><h3> "唉!”周廷一边说一边朝着他烧炭的炭窑走去。</h3><h3> 来到烧炭的地方,他进入窑边上的茅厂屋里,把白兔放在草铺上,取下他为自己准备的跌伤草药和一块布,小心翼翼的帮白兔包好了伤口,就自行去附近山上砍柴了。</h3><h3> </h3><h3> 中午,当他准备回来做饭时,远远的就闻到米饭香,他一边加快步子一边笑自己,肚子饿了爱幻想,可等他来到茅厂屋里,发现石桌上还真的有煮好的饭菜,他看了看四周,没人,又看了看石桌上的饭菜,发现饭碗底下压着一张纸条。</h3><h3> 拿起来一看,上面写道:恩公,谢谢救命之恩,饭已做好,你趁热吃吧!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 </h3><h3> 看完低条,周廷有点莫名,他以为谁在跟他开玩笑,毕竟在这山上有好几家人都在烧炭。他没多想,吃了再说。吃饱,歇足,他就继续去砍柴,把白兔一事给抛到脑后了。</h3> <h3> 一晃几天过去了,周廷不是砍柴就是烧窑,天天忙的不亦乐乎。</h3><h3><br></h3><h3> 那天,一窑炭烧好了,该出窑了,但老婆这几天身体又不好,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干了。这活儿一干起来就不知天早晚,中午饭也不记得做了。</h3><h3><br></h3><h3> 他忙着忙着,忽然窑内飘进了一阵米饭香,他的肚子也跟着抗议响了起来,他意识到很晚了,该去填填肚子了。于是赶紧装好一篓炭拉出窑,朝着茅厂屋走了过来,他闻到的饭香越来越浓,他两步拼作一步跨进茅厂屋里一看,石桌上饭已做好,除了他自己早晨带的熟菜外,还有两盘野菜。</h3><h3><br></h3><h3> 他四下一看,未见人影,桌上依然压着一张纸条,顺手拿起一看:官人,瞧你忙的饭都忘了吃,我已做好,你赶紧吃吧! </h3><h3><br></h3><h3> 周廷心里纳闷:这是谁呀?搞得这么神秘。他也猜过是他老婆,但是他老婆病了不可能来帮他做饭,若是来了也不可能不跟他打招呼呀!他想不透也猜不到是谁,所以也不想了,端起碗就吃,吃饱了就干活。<br></h3><h3><br></h3><h3> 出完了炭,把柴装进窑里,再烧一窑,点了火烧,就不怎么忙了。</h3><h3><br></h3><h3> 周廷每天早出晚归,白天砍柴备着烧下一窑,傍晚就两蒌炭一捆两蒌炭一捆,捆好一肩挑回家,以前总感觉这样挑有点沉,毕竞干了一天活,累是肯定的,可最近一段时间,他倒觉得很轻松,脚下也轻快,一会儿就到家了。</h3><h3><br></h3><h3> 一窑炭从点火到封火得三四天,周延掐指算了算,得去封火,要不然烧过了头就烧化了,出炭率就大大降低。他吃过晚饭,洗了个澡,告诉老婆他要上山封窑,若太晚了就在山上睡,不回来了,叫她放心。</h3><h3><br></h3><h3> 说完带上刀,铁棍和手电筒就出门了。</h3><h3><br></h3><h3> 一路上,他脚步轻快,根本不象是走山路,一会儿就来到了炭窑上,他看了看火候,发现还不是最佳封火时机,就进茅厂屋里,躺在草铺上合上眼歇下了。</h3><h3><br></h3><h3> 迷糊间,他看到一位白衣的少女,站在他铺前朝他微笑,样貌甚是可人,让人越看越喜欢。周廷慢慢睁开眼,却什么也没看见,只听到草铺下有细细动静声,他低头一看,发现一只大白兔,就顺手一抓就抓到了,提起一看,原来是他前几天救助的那只,白兔腿上还绑着那块布。</h3><h3><br></h3><h3> 他心想:这兔子莫非通人性,还知道回来找我。 </h3><h3><br></h3><h3> 他一边想一边把白兔往大腿上一放,小心翼翼帮白兔取下布,看了看伤口,自言自语道:“嗯,不错,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今晚你走不走?不走就陪我一夜。”他一边说一只手搂着大白兔,自己溜下身睡了。等他半夜起来封火回来,大白兔依然还在,就这样他们一人一兔在一起过了一夜。</h3><h3><br></h3><h3> 在往后的半个多月里,周廷和白兔几乎天天相伴相随,偶尔周廷在山上过夜,就搂着白兔睡。</h3><h3><br></h3><h3> 每天,周廷享受着不知谁为他做的午歺,可时间长了,不得不让周廷起凝, 总感觉不对劲,他暗暗想,一定要弄明白是谁天天为他做饭。</h3><h3><br></h3><h3> 那天,他照常上山砍柴,还没到中午,他就早早收工,偷偷的躲在炭窑边上的柴堆旁偷看,他发现茅厂屋里有一位白衣女子正在淘米煮饭。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了去,冷不丁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帮我做饭?是何居心?”</h3><h3><br></h3><h3> 那白衣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一镇,缓缓的转过身来,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是来报恩的,不会害你,你,你放心就好。”说完撒腿就跑,一会儿就没踪影了。</h3><h3><br></h3><h3> 周廷愣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记得自己救过什么女子,又何来报恩一说呢?</h3><h3><br></h3><h3> 不过回想起这几天的事,那女子也的确没有害过他。他抱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心里,也就很快释怀了,动手做好饭吃了,就干自己的活儿去了,往后一连几天,不见白衣女子也不见兔子,周廷倒是还真有点想她们了,后悔那天自己太唐突,不该那么质问她的。</h3><h3><br></h3><h3> 一转眼就到了腊月中旬,天上飘飘洒洒的下起了大雪,但山上还有一窑炭没有出,他必须把炭出出来挑回家,过年好卖个好价钱。于是周廷踏着厚厚的白雪上山出炭,他刚装好两篓炭搬出窑门时,发现一群恶狼正死死的盯着他,他吓的连连后退,神经紧绷,就在此时领头狼向他扑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白影飘过,啪的一声,恶狼应声倒地。其它的狼连退两步。</h3><h3><br></h3><h3> 周廷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是那帮他做饭的女子,他正准备向白衣女道谢时,其它的恶狼从新向他们聚拢包围,周廷大喊:“姑娘小心。”自己也拿起一根长木棍摆起架势迎战。</h3><h3><br></h3><h3> 只听白衣女子道:“恩公,你退回窑内,这里有我就行。”她话音未落,群狼围攻,白衣女子左抵右挡,上下翻飞,打的狼群嗷嗷惨叫,不一会儿工夫一只只恶狼倒地哀嚎,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h3><h3><br></h3><h3> 在打斗中白衣女子也好像受了伤,她的后背衣服上染红了一大片血,周廷心痛的上前,对白衣女子道:“你受伤了,快到我茅厂屋里去,我有草药,给你敷上。”</h3><h3><br></h3><h3> 他们边说边朝茅厂屋走去,就在此时,两只倒在地上的恶狼,忽然翻身,扑向了周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白衣好子推开周廷,自己却被一只恶狼死死的咬住了脖子,另一只咬住了她的手,任凭怎么折腾也不松口。</h3><h3><br></h3><h3> 周廷好不容易把恶狼砍死,白衣女子也奄奄一息了。周廷搂住白衣女子心痛不已,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白衣女子伸手擦了擦周廷的眼角道:“恩公,不必难过,这都是我的命。”</h3><h3><br></h3><h3> 周廷哽咽道:“你口口声声叫我恩公,我对你有何恩德?值得你以命相求。”</h3><h3><br></h3><h3> 白衣女子苦笑道:“你可记得那天你救的那只白兔?那就是我呀。”周廷惊讶的看着白衣女子。</h3><h3><br></h3><h3> “那天,我正在修炼,没留神让这群狼偷袭,差点丢了性命,还好碰到恩公,不但没拿我开荤,反而心存怜悯救了我。今天不光是救你,也是为我自己报仇,谁知这恶狼太阴险狡猾,最终还是要死在它们手里。这也是我的命。”说完,白衣女子闭上眼睛依偎在周廷的怀里,慢慢的慢慢的变成了一只白兔没了气息。周廷搂着白兔哭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把白兔埋在离炭窑不远的坡上。清理了现场后,收拾好了一切就回家去了。</h3><h3><br></h3><h3> 后来,周廷每每想起白兔就莫名的流泪,夜里还时不时的喊出声来,他老婆问他,他也不说,只是叹气。</h3><h3><br></h3><h3> 每年的清明节,周廷都会为白兔送上一个大花环,坐在白兔坟前发一阵子的呆。年复一年,从不间断。</h3> <h3> 《山里人家》</h3><h3> 文 陈敬胜</h3><h3> 图片来源于网络!与本文无关!</h3> <h3> 这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前的故事!<br></h3><h3> 一</h3><h3> 深秋,枫叶染红了西坑村的山峦,山沟里开始夜长昼短。</h3><h3> 这天,月亮还没完全沉入山岗。王狗儿胡乱的喝了一碗妻子素珍赶早熬好的红薯粥。匆忙挑上一担山药,他要趁天放大亮前,起身前往乌石街。</h3><h3> 外面一片幽黑,这情景摸着山路走还是要冒一定的风险。王狗儿似乎迟疑了一下,嘴里骂骂咧咧:“她娘的!山高皇帝远,就连这太阳也懒懒的,不愿早点爬上穷山沟。”</h3><h3> “她爹!天黑慢点走!过"木梓湾”水库要小心!”妻子素珍身体总是病秧秧的,说话比蚊子"轰轰"地声音大不了多少!王狗儿应了一声:“哦”。</h3><h3> 王狗儿很感激妻子!这个半路和自己走到一起的女人,给他带来许多乐趣和希望。十多年前他三十多岁,还单着身,对于‘穷山恶水’的西坑村人来说,没有了年轻的青春做本钱,婚姻之门基本上已经关闭。</h3><h3> 王狗儿命里有桃花运。素珍是对面上坳吴家的童养媳,吴家对她不好,不让她吃饱,经常没日没夜让她往死里干活,把她当"长工″用。隔一跨(kα)远,王狗儿是知道的。</h3><h3> 素珍十八岁同吴家儿子成了亲,八年没有生一点一滴的血脉!被吴家休回娘家。</h3><h3> 亲生爹娘以此为羞,放出话:谁要!签一纸永不退货的协议,就让她跟他走,甚至还倒贴人家一划早稻谷种。</h3><h3> 没生育能力,还是被退的货!没人敢要。王狗儿不怕,有个说话的伴就好,天冷也有个暖被窝的,缝缝补补洗洗涮涮也不错。</h3><h3> 王狗儿上了她的娘家,带着素珍,肩上扛着二十斤谷子,就这样把家成了。</h3> <h3>二</h3><h3> 素珍跟了王狗儿,一口气十年里居然生了三个丫头。王狗儿心里甭提多高兴!人口多了,经济上就添了许些困难。这不三个丫头都在村西头学堂里上学,学校的学费还没交上,赊在哪。王狗儿夫妻是本份人,为了这,心里一直过不了意。</h3><h3> 家里又没啥收入,只这山药蛋还值几个贱钱,又抽不了空去卖。西坑到乌石街集镇,要翻过罗城山,俗话说:‘八十里罗城,九十九道弯,还有一百零八个狗脚荡!’山路崎岖路程又远,王狗儿一年都去不了三次。</h3><h3> “学费再不能拖了,人家老师没上门讨,自己也过不了意!”王狗儿一跺脚,就跟女人素珍说,今天赶早儿去趟乌石街,卖了山药,把学费给交了。</h3><h3> 王狗儿家三个丫头都送上学堂学字,这在西坑村这个沟沟里,可是祖祖辈辈都没人干过的事。都说女孩是个没把的,总归是别人家的人,是个赔钱货。王狗儿懒得理,女孩不是人?有本事别找女人看看!</h3><h3> 王狗儿挑着担来到村东头,望着村口的路黑沉沉地,嘴里咧咧地咒着天,盼着天赶早儿亮。</h3><h3> “咣哇”一声,路旁青砖黑瓦高大威武的屋门大开,一束灯光刹时,从大门里挤了出来,照在路上白森森地,王狗儿顿时觉得这不是光亮,而是一堆令人生畏的白骨堆放在哪。</h3> <h3>三</h3><h3> 这座高而大的房子,原本是王狗儿和他哥王理共同祖业,爹娘过世的时侯,王狗儿还单着身,那病秧秧的女人还在吴家。王狗儿被哥嫂轰到村西头,在一棵老槐树底下搭起了一座茅草房。</h3><h3> 哥嫂命好,王狗儿从村东头迁到村西头时,哥嫂就已经生了五个侄子和一个侄女,这也成了王狗儿必需迁走的一个重要的原因。</h3><h3> 侄儿们都大了,都是拿西坑村里为数不多的十份工底。哥哥王理和嫂子马香就更是狂得屁股眼里冒烟!</h3><h3> 王狗儿打心里瞧不起他们,等我家丫头大了,赚工份啦!也不会差嘞!谁稀罕你家的?</h3><h3> “哥有嫂有,不如自家有”!王狗儿对这句话深有体会。哪些年,女人刚生丫头,家里掀不开锅,以为是哥嫂,伸手总会讨一点来应付下日子。哪知触一鼻子灰!</h3><h3> “哦!你以为我家有,是抢来的啵?是发洪水从山沟里打来的吧?那是血汗!是我跟你哥带着儿子拼死拼命赚来的,好啵?”</h3><h3> 王狗儿心想:这高大青砖到顶的屋,咋说也有俺的份,就算对折,也能挽一点米。王狗儿把话闷在心里,知道说也不顶用。</h3><h3> 他知道哥嫂这样说,还算是顾了兄弟的面子。哪年最小的侄子同村里牛犟的小儿打架,吃了亏,哥一窝蜂带五个侄子冲到牛犟家,把他家锅碗瓢盆勺撞个精光。</h3><h3> 尽管牛犟附近十村八里地里犟得出名,也是犟不过哥。哥走出牛犟家时,还气汹汹的说:"跟我家斗,你咋个斗法?我家儿子多得可以插排成篱墙!”气得牛犟直喘粗气。</h3><h3> 不久前,大侄子王珲竟然当上了西坑村的大队长,哥哥王理和嫂子马香腰板更直了。尤其是嫂子哪肥大的屁股都翘上了天,一双鼓鼓地奶子挺得高高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这尤物似的。</h3><h3> 正想着……</h3><h3> 门开了,灯光照在地面上,王狗儿觉得很刺眼,双眼感到生生的痛。</h3><h3> "细叔,这么早!这是到哪儿?侄女荣荣甜甜地声音传到王狗儿的耳。这妞长得跟嫂子象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一样。但王狗儿无论咋瞧,都觉得侄女比嫂子要好看得超出一千倍都不止。</h3><h3> 荣荣去年嫁到横立山金边竹陈家,刚生崽满月。昨日回娘家。</h3><h3> “嗯,荣荣还在西坑?叔这是去一趟乌石街,把山药换点钱,你三个妹妹学费得交了。”</h3><h3> “呵呵……"!一阵笑声从门里拌搅在灯光里传了出来。王狗儿象是听到铁铲,锹在硬地面上传发出的尖锐的声音,心里极为难受。</h3><h3> “老二,去乌石街吗?帮嫂带点东西!”完全是一付长官分嘱下属的嘴脸。</h3><h3> “嗯" 要不是看荣荣的份,王狗儿才不理呢。</h3><h3> 嫂子完全不在乎他的脸色。“你侄女生娃,我跟你哥总得准备意思一下!现在只差娃儿婴窠里被布没买,你去了乌石街,到合作社买来,值多少钱嫂子给。”</h3><h3> “这…荣荣,细叔真的不会买?”</h3><h3> “会的!叔,普通的就行,帮我买吧!”</h3> <h3>四</h3><h3> 日落西山时,王狗儿紧赶慢赶地终于回到了西坑村,可接下来的事却让他目瞪口呆。</h3><h3> 嫂子和那个极其漂亮的侄女,站在村口那座高而大青砖到顶的屋门口,手里拿着王狗儿从乌石街买来的花布,满脸的不高兴。</h3><h3> 她们认为王狗儿买来的布,不但色彩暗淡花朵不艳,布的线条也过于粗而稀!对婴儿的嫩皮鲜肉不利,而且极用易搬纱,不经劳……</h3><h3> 最后的结论是:王狗儿心怀不测故意以次代好!这布不要!</h3><h3> 布可是自己用卖山药的钱垫上的,不要,三个丫头学费咋办?夕阳的余辉照在嫂子和侄女的脸上,王狗儿看着她们通红的脸,觉得哪是满面血污无比狰狞邪恶的两张嘴脸。</h3><h3> 王狗儿嘴笨,说不出话,心里如火烧一样难受,虽然捏着理,他只会来回的重复着:他妈的逼!这叫么事理?</h3><h3> 高傲的嫂子马香趁空而入,猪八戒倒打一耙。"你骂谁?这样跟嫂子说话,你还要理啵?”边说边上前扇了王狗儿一巴掌。</h3><h3> “你个绝根(Zhou)的!和尚一个,找不到女人,弄个退货的二手货女人做老婆,生一屋的丫头片,没用东西,连个崽都生不出来!还想在老娘头上动土?”</h3><h3> 村口的争吵声,惊动了屋里人,哥哥王理和五个侄子瞬间从屋里冲了出来,哥哥王理走过来二话不说就甩了二狗几巴掌,并凶狠的说,你个绝户货,竟敢跟你嫂争吵,相不相信我与我五个儿子就是喝水也把你囫囵吞掉?</h3><h3> 二狗儿摸着满嘴的血,望着嫂子与哥哥王理恶毒的表情,看着他身后那五个面无表情好像要随时都要冲过来把他撕掉的侄子,二狗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昏死过去。</h3><h3> 王理带着大队长儿子王珲和家里人趾高气扬的杨长而走!嫂子手里的花布在夕阳下随风不停的摆动,象是一双无奈挣扎的手。</h3><h3> 王狗儿女人素珍,闻信赶来时,看到丈夫躺在地上,俯在身上痛哭。村里的人远远地站在哪唉声叹气,没有人敢上前帮忙!</h3><h3> 病秧秧的女人,眼泪汪汪地抱起百多斤的王狗儿,竟奇迹般地豪不费力的,在众人眼里稳健的走回家!</h3><h3> 王狗儿三个丫头放学回家,听到大人们的讲叙。飞也似地从村西跑到村东那座青砖到顶的房屋前,捡起石子拼命的扔向高屋的屋檐,"乒乒乓乓”一阵乱石,扎得高屋的瓦片纷纷扬扬!</h3><h3> 那高大青砖到顶的屋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拦阻!</h3> <h3> 五</h3><h3> 王珲当上了西坑村大队长,王家名副其实的成了西坑一霸,从此他家跺跺脚,西坑村也会抖三抖。村人对王家的霸道敢怒不敢言,暗地里称他家为虎穴,男人称为王家六虎。</h3><h3> 王珲叫"笑面虎",他老婆铁三娘却是一位极其通情达理的女子。</h3><h3> 三娘是江北人氏,哪年长江堤破,洪峰冲毁了村庄,娘和大姐、二姐被冲得没了踪影。铁匠的爹带着三娘来到这里,在西坑上嘴角歇马泉旁搭了一座茅棚,建起了铁匠铺,打铁营生。</h3><h3> 铁师付为了站稳脚根,只得求助王家的庇护。王家一切铁器活不收分文,偏王家又是一个拈便宜的家,一来二往,互投所好,倒成了知交!</h3><h3> 三娘长得极其漂亮,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嘴,形如出水芙容,清秀可爱!一时惹得附近的年青小伙子心里痒痒地,有事无事总爱去铁匠铺转。</h3><h3> 王珲也一样,甚至比别的小伙子更殷勤,没事就去铁匠铺转悠,帮铁师付抡捶做下手。他个儿大力气足,嘴也甜,又是铁伯伯又是三妹的喊着,喜得铁师付乐呵呵地,嘴巴象是被什么东西拱着成圆形。</h3><h3> 后来,铁师付甘趣收王珲当了徒弟,王珲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娶了三娘做了自己的女人。</h3><h3> 六</h3><h3> 铁三娘成了王珲的女人,亲眼目睹了王家诸多的以多欺少,以强压弱的事。善良的三娘心里十分的难受。</h3><h3> 她尽量阻止王家,霸道事情在村里再次发生。</h3><h3> 三娘必竟是个弱女子,她善良的心,被王家老小认为是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h3><h3> 三娘把王家的事讲给爹听,讲到自己看到别家受王家欺负时的无奈,她暗自内疚,总觉得是自己犯了见不得人的罪过,常常眼里满是眼泪。</h3><h3> 铁师付就蹲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吐着旱烟,哪烟雾瞬间象是久久吐不散的冤气闷在心间,弥漫在整个杂乱无章的铁匠铺上空!呛得三娘,眼泪涮涮地,淌满了她粉色的脸膛。</h3><h3> 铁师付无言,他能把硬铁炼软打造成材,却没办法解决闺女心中的难题。</h3><h3> “唉!离地三尺有神灵,人在做,天在看!怕是误了闺女的前程呐?”铁师付一跺脚叫苦不跌。</h3><h3> 三娘很快怀孕了,在她快要临盆时,西坑村里来了一群江北家乡贩木材的,带信说娘和两个姐姐还在人世,正满世界的找他们。爹便在西坑娃娃们唱着:黄梅捞!老黄梅!捞到山上吃薯皮!乱哄哄的嘻笑声中,挥泪别了三娘回了江北。</h3><h3> 三娘临产时,虽然很顺利的生下一男孩,她仍然呼天喊地的哭得一塌糊涂!</h3><h3> 七</h3><h3> 王珲是西坑村大队长,手里有权,心里牛气得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就是不当大队长的哪些年,嘞不是铛铛地响?跺一下脚,西坑不照旧颤三抖?</h3><h3> 这年,赤乌县南义国营煤矿,下到西坑两个招工指标。这可是脱离生产,走出山沟去吃皇粮的天载难逢的好机会!王珲大手一挥,让他家老二、老三一起去了,虽然不公平,西坑没人敢吭声。</h3><h3> 三娘倒是提醒一句:让两个弟弟一起出,不太合适?</h3><h3> "嘞个,就不合适?在西坑,老子说合适就没有不合适的!</h3><h3> 其实,王家兄弟多,拿指标去一个也不算过份。三娘只是担心:兄弟在家狂野惯了,两个同去怕是要"拉班结派"不服管,煤窑里必竟是要服管的地 !</h3><h3> 三娘的唠叨,王珲渐渐地厌倦了!三娘感觉到他对自己当年的热情变了!在一次劝说的争辩中,王珲忿忿不平的摔袖而走,一夜未归。</h3><h3> 当天夜里小儿发着高烧,三娘连夜抱着儿子步行去乌石街珍所,家里竟无一人陪伴。</h3><h3> 山高路远,道路崎岖!三娘形色匆匆在月黑星稀的夜里,象是一叶小舟航驶在波涛汹涌的无边海洋,险象环生而且倍感无助。山林里时不时远远的传来几声,不知明的飞禽走兽的尖厉的咆哮声,吓得三娘连气都不敢喘,也不知摔了多少跤,直到天明她才衣衫不整的到了珍所。</h3><h3> 她的心这一夜,在月黑星稀底下冷了;在飞禽猛兽的咆哮中凉了;在步伐踉跄中寒了。</h3><h3> 她想到了爹和她几年未曾谋面,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娘和姐,那才是她最亲的亲人!</h3><h3> 泪,在这一夜流干,浇熄了三娘的一片热心,她对这个家的心,已经死了。</h3> <h3> 八</h3><h3> 王狗儿夫妻俩省吃俭用,仍入不敷出,日子紧巴巴的过。</h3><h3> 三个丫头倒是争气,每当手里轮番的拿着学校,奖发给丫头们通红的优秀生奖状,王狗儿和素珍的脸仿佛也被染色成通红。</h3><h3> 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小心翼翼地颠来颠去的看,象是观赏一件奇世珍宝。最后才非常庄重的将丫头们的奖状贴在北墙“毛主席”的像章下,心便暖暖地感到无比的骄傲!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幸福在向他们频频招手!</h3><h3> 夫妻二人转身你看着我,我望着你不竟相视一笑,如天边红霞一样灿烂!</h3><h3> 这年夏天,知鸟藏在老槐树上不停的叫,一声高过一声。</h3><h3> 大丫头飞也似的跑向家里:“爹、娘!考上了!考上了!”</h3><h3> 王狗儿家大丫头考上了! 西坑村顿时变得热闹起来!这在山沟里可是开天劈地第一个稀奇事。</h3><h3> 王狗儿的大丫头去九江师范上学的哪一天。王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扇了铁三娘一个重重的耳光,据说太用力,三娘来不及吭一声,就被巨大的冲力掀起,在空中横飞了三尺多远,倒在地上昏死过去,血从嘴里鼻子里淌在地上。</h3><h3> 王珲打三娘的起因,是三娘亲自在白竹潭那堆公主墓旁的茅丛里,捉住了王珲同牛犟儿媳妇的奸情。当时牛犟的儿媳妇脸红一阵白一阵,慌慌张张捡起衣服哭着跑开……</h3><h3> 三娘也哭了,她冲向王珲,又打又抓!王珲恼羞成怒就打了三娘。</h3><h3> 三娘醒来的时候,天快黑了,她擦了擦嘴角和鼻孔里的血,竟然一滴泪都没流!她飞快的跑到家,抱起三岁的儿子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公爹和婆婆的声音:走吧!快点走!离了狗屎就兴不了园?女人多得是,你前脚走,我儿子后脚就有女人找上!</h3><h3> 王狗儿夫妻俩,闻信赶来的时候,三娘抱着儿子已经走到白水潭的青溪桥。</h3><h3> 三娘人缘好,不同王家那班断绝人交的。早已呼啦啦的一大群村里男女们,正在诉说着王家的种种不是,力劝三娘回头。</h3><h3> 素珍走上前:侄儿媳,女人啊,都是命,你就认了吧。</h3><h3> 三娘放下儿子,抱着细婶倾刻间哭成泪人。哪呜呜般的啼哭,仿佛泣血不停冤叫的杜鹃在倾叙着前世今生。</h3><h3> “各位父老乡亲!细叔.细婶!谢谢!您们多保重!这家我是不会再回了……”三娘停顿了一会儿,就连着说了三四句:看透了!看透了!也明白啦!</h3><h3> 王狗儿说:侄媳,你这一走,啥时能回呢?</h3><h3> 三娘含着泪,用脚踩了踩清溪桥上的一尺多厚丈许长的青石板面说:等这石桥断了吧!</h3> <h3> 九</h3><h3> 青石面板桥没断,三娘和儿子也没再回,王家却连连出事。</h3><h3> 三娘走了,王珲更是有持无恐,欺男霸女毫无人性,利用职权之便放荡淫乱。</h3><h3> 年闲时,王珲假借派牛犟儿子出外拼工,好与他女人鬼混。</h3><h3> 牛犟儿子走后,是夜王珲越墙进了牛家,摸索着刚要推开牛犟儿媳的房门,猛然间,觉得头上发闷,心口发热,扑通一声倒在地上……</h3><h3> 王珲就这样没了,牛犟判无期徒刑,在服刑期工作积极,屡次立功,被改判十五年,最后又数次减刑,没几年就回了西坑村,回家时西坑人象接待英雄一样,从村口把他抬着回家。</h3><h3> 王珲没了后,王家象是遭了赌咒!没多久,老二老三在矿井下违规操作,出事遇难!</h3><h3> 兄弟两人被抬回家,临时搭了一座帐篷,就蒙着白布躺在两块门板上,老四盯着两张门板上的白布,惊恐得全身不停的颤抖,日夜不眠,一躺下就梦见两块盖着白布的门清淅的在眼前晃悠,不久病重而亡。</h3><h3> 老五见兄弟连连遭秧,害怕了,他决定离开这个家,在无人知晓的夜里,悄悄地走了,再也没回这个家。</h3><h3> 王狗儿家终于媳妇熬成了婆,出了头!继大丫考上大学后,读完书成了教师,二丫三丫更是一个比一个出息,二丫考了华东司法学院,分工后是一名城里有名的律师,帮了许多有冤无处申的人申了冤,三丫居然考上了北京清华!分工后在省城政府部门供职。</h3><h3> 十</h3><h3>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王理和妻子再没了以前的热闹,凄凄凉凉!没事的时候,他俩常常象做贼一样悄无声息的来到弟弟王狗儿家,坐在石门槛上抹眼泪。</h3><h3> 王狗儿和素珍总是对哥嫂说:哥!嫂!门槛上冷,快进屋坐!他俩就叹着气进了门。</h3><h3> 王狗儿对哥嫂说:都过去了,往后的日子还得向下过,总有一天,三娘带着孙子会回的!老五离开了家,树挪死!人挪活!说不定哪一天就忽然的,风风光光回了嘞!</h3><h3> 听着这些话,王理和马香就用眼望着远方,似乎真的看到了满山的杜鹃开得正艳!</h3><h3><br></h3><h3>本小说结尾!谢谢阅读!欢迎斧正!</h3> <h3>[抖音] 徐尤清</h3> <h3>诗歌篇</h3> <h3> 情域</h3><h3> 文 陈金荣(江西瑞昌)</h3><h3><br></h3><h3> 那种思念</h3><h3> 叫望断天边</h3><h3> 那种爱情</h3><h3> 叫直至永远</h3><h3> 无论你<br></h3><h3> 在</h3><h3>天涯海角</h3><h3>我的心</h3><h3>伴随你身旁</h3><h3> 今生<br></h3><h3> 来世</h3><h3>不会迷茫</h3><h3><br></h3> <h3> 我</h3><h3> 文 陈金荣 </h3><h3><br></h3><h3> 我从远方来</h3><h3> 赤裸着身子</h3><h3> 偎依在妈妈、</h3><h3> 温暧的怀抱</h3><h3> 吮吸着甘甜的乳汁</h3><h3> 一天天的长大</h3><h3> 上学了</h3><h3> 我和小伙伴们</h3><h3> 一起快乐学习</h3><h3> 走过一道道学海天涯</h3><h3> 毕业后</h3><h3> 站在三尺讲台</h3><h3> 倾注毕生心血</h3><h3> 把桃李播撒</h3><h3> 让他们茁壮成长</h3><h3> 谱写着灿烂年华</h3><h3> 任时光染白鬓发</h3><h3> 让岁月带走丰华</h3><h3> 变成一缕轻烟</h3><h3> 渐渐消失</h3><h3> 在无边的田野、山涯</h3> <h3> 咏雪</h3><h3>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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