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雪之声
文/白依 </h3><h3><br></h3><h3> 雪是一种声音,她把天宇之嘱托倾洒人间,万物生灵借以享受圣洁的洗礼。皑皑白雪中,我们听到一种声音:严寒即将过去,春天的脚步在向我们走来。山川大地,宁静空寂,婀娜曼舞的雪,主宰着大自然的声音。“万径人踪灭,千山鸟飞绝。”茫茫天宇, 山舞银蛇,还有什么能胜过雪的声音,让我们膜拜至深。
雪的声音,空寂辽远,亘古未变,雪的妖娆更让这声音胜于天籁。洁白的绒花,落于村庄则为袅袅炊烟的氤氲;落于高山平川则为树木与泥土的芬芳;落于城市则为万家灯火的守候;落于道路则为千里万里亲情与爱的牵挂。轻舞的雪花,落于冬天,是如期而至的美人;落于春天是迟到的天使;落得轻柔则为浪漫;落得厚实则为冷峻。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莽原雪海,我们听到的只是雪的狂飙 、雪的晶莹、雪的冷艳。
雪是一种心情,落在晴日,上下翻飞,银花朵朵。明媚的阳光穿透花心,闪射着耀眼的浪漫光束。天宇洒落人间的是至深至美的礼花,接受洗礼的我们心情淡泊明远,快乐由此而生。雪是一种心情,落在阴云,寒风呼啸,一如混沌初开。天地之间,江河失语,泥土休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雪带给我们的是漫长的守望。
雪是天宇的使者,与冬天有约。而今,雪逃离了冬天的等待却做了春天的情人。在这新桃换旧符的气节里,雪张扬开来。时而夹着雨水如白色的沙粒,裹着行人的脚步,在风中“吱吱”地叫着。人畏缩着在棉衣里,不敢轻易出门。街上的车辆,像甲壳虫一样挪着轮子,再能飙车的汉子也飙不过雪的剽悍。春天的雪,能飘万里却不能冰封江河激流。春天的雪,无论洒落哪里,都经不起地气回暖的推敲。春雪,已经失去了冬天的妖娆与冷峻。一朵朵的绒花,晶莹剔透,让我想起一个个虚幻的故事,更让我想起孩子们爱吃的棉花糖,轻盈地稍纵即逝。时而晴好的天,鹅毛大雪随意地飘了大半天,银色的花像朵朵鹅绒,穿过春光轻柔曼舞,洒落在我们的身旁。壮丽的风景奇异地美,这让我突然想起,“雪花的爱情”这句话,此情此景应该是属于童话属于爱情的画卷。
今春的雪,尽管下了一场又一场,却是淡而轻盈融化的很快。薄薄地瘦瘦地雪被,蛰伏在泥土的间隙里,总是等不到下一场雪的重叠。至于南国的春天,这只不过是多了点雪水滋润着大地。去年冬天的逆反天气,着实对雪有了很大的考验。跨过冬天姗姗而来的雪,扫去了暖冬的惬意。而这段春雪的降临,依然是我们期待的声音。
</h3><h3><br></h3> <h3>雪之韵
白依
1
雪花的姿态是轻盈的,形是多姿的,色是洁白的,味是淡而无奇的。
雪是冬天的装饰品,她的不期而至把天国最为美好的情洒向人间。是诗情是画意,有柔美有壮丽,她在冬天的沉睡里传递着关于春天的信息。“冬天已经来临春天还会远吗?”所以,人们总是在冬天里,翘首以待雪的到来——隆重地把山河倾洒把大地覆盖。料峭春寒里,冰雪消融滋润万物勃发新气象,生命有了新的开始。年年耕耘的土地,在春光下泛起了绿绸。直到金灿灿的果实交给了秋天收获的镰刀,四季轮回的梦想就这样让雪的激情酝酿。南疆北国,冬眠的山河大地,迁徙的候鸟,犹如我们在行走的旅者,演绎着雪的味道——生命的辉煌。
雪让山河沉醉让大地痴迷,皑皑白雪,似如一张素描的纸,谁借来一双巧手,能把这壮观的季节点上一笔。起伏的山林,那是雪最美的舞姿,雪下的生灵才是最好的舞者。轻风拂过那是天籁之音奏响春天的舞曲,而那在寒风中跳跃的雀儿也许是这舞曲中的几个音符。那人那狗那车辆就是雪中的黑点,弯曲的溪流小河就是这素描里的曲线,南国的雪、南方的冰寒无以阻止这轻盈的水流波动。
南国的雪来的总是很迟,她是拽着春天的脚步而来。扭扭捏捏地走在春姑娘的前面,把严寒的刺骨与阳春的温暖,衔接在这素描的界面上。不管这南方的雪来了多少次,冰雪封锁就是凌寒三九的况味。如果雪下得轻盈气短,挡不住地气的抗力旋即消融,那阳春的力量还是把雪的柔美尽收。“阳春白雪”是浪漫之旅的开始,是收获爱情续写童话的主旋律。关于雪花的爱情,我们写了唱了,只等雪花之夜,你携着我的手,我伏在你的肩背守着一窗灯火,静静地从睡梦直达天明。
我们醒了,雪花落了。打开窗门,太阳升起了。我们成了雪下的生灵,透过窗门我们看到了雪的世界。<br></h3> <h3>题雪梅</h3><h3>文/白依</h3><h3>点点鹅黄压雪枝,天骄灿烂笑人痴。</h3><h3>玉肌香透花君子,经岁凌寒本我伊。</h3> <h3>雪霁山村</h3><h3>文/白依</h3><h3>银装素裹空山霁,玉树琼花分外妖。</h3><h3>深浅梅花轻拓雪,细长竹叶巧成雕。</h3><h3>松石孤寂回音响,溪径无痕踪影寥。</h3><h3>人迹未行闻犬吠,惊飞云雀野烟飘。</h3> <h3>雪之韵</h3><h3>文/白依</h3><h3><br></h3><h3><br></h3><h3>2
下雪了。
我们住在南方,只见下雪却是很少赏雪。
南方的孩子们,少见雪花的形更少玩着雪的花样,很多年没有见着雪飙扬的个性。
小时候住在山里,暴雪封山锁路,厚厚的雪积了一天又一天难以消融。天地之间人迹稀少,大人们早早准备充足的菜洗干净备着,烤火的柴烧的旺旺的。雪白的村庄里,只能见炊烟在风中飘着,好像整个村庄被冻住了。下雪时,大人小孩都猫在家里,穿得衣服太少不敢出门。只是不怕冷的狗在雪中闲逛,梅花似的脚印落得串串,偶尔也抬腿撒泡尿,在雪中留下黄黄的颜色很刺眼。麻雀们都躲进农家的猪圈或仓房偷食,雪停了天晴了,它们会成群结队飞着觅食,往往就钻进了人们设计的陷阱。
天晴了,太阳光洒向积雪反射着刺眼的光。大人们只是有要事时才在村庄间、户与户间走动,多是不出门的。孩子们尤其是男孩子,在村庄前的路上忙得很起劲,真的不亚于大人们在“双抢农忙”时的节奏。不防潮的鞋踩在雪上,发着“咯嚓咯嚓”声,一边擦鼻涕一边提着裤腿,耳朵脚跟冻得通红,脸上的笑容也是嫩嫩地红。天晴化雪了,茅屋檐下结着长长的冰凌像利剑,他们用杆子敲打着。天真的幼孩把冰凌藏进家里,以为这样就变成了玻璃。也有的把冰凌放进嘴里嚼着,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冻得红嫩嫩的手抓着冰凌,衬着天真的脸是最美的无邪。
反反复复的阴晴,路上的积雪结成厚厚的冰。遇着没有太阳的天,少年孩子们更加忙乎了。他们弄来家里的长长短短的板凳,四角朝天钉上竹板成了雪橇。山里的路是高低起伏的,他们就由高处向低滑行,一次又一次累得浑身冒着热气。有时不免出了“交通事故”,雪橇撞翻了或是被“插队”了,打架是常有的事情。哭的哭、笑的笑,还是乐此不疲,父母们也因为孩子们弄湿了衣鞋,用竹棍狠狠地敲着、骂着。罢了,还是你下我上,一直到冰雪上经不起滑行了。
如果雪久积不化,山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让村民们着急了。树断了竹弯了劈开了,大人们上山了,去摇掉竹子和树上的雪。
如今的水泥路,高楼瓦房替代了过去,二轮的、四轮的车辆散着热气跑在马路上。雪变轻盈了,地气变温暖了。那一点积雪,那一点冰凌,已经不起孩子灿烂的幻想了。除非,哪天雪狂飙而来。
住在南方,雪偶尔的狂飙会给我们措手不及。<br></h3> <h3>雪景</h3><h3>文/白依</h3><h3>琼花玉树竞瑶台,磅礴天成仙手栽。</h3><h3>白雪皑皑锋毫润,鹅池浅浅墨诗开。</h3><h3>痴玩童趣陶谁与,诳语凌霄乐小孩。</h3><h3>换了人间真世界,苍茫大地动尘埃。</h3> <h3>雪后山里行随感</h3><h3>文/白依</h3><h3>落雪无痕自有情,千姿百态性安宁。</h3><h3>广袤天地呵一气,笔墨无需风骨成。</h3> <h3>2018.最后一场雪
文/黄明珠
这场雪,来的清脆去的利落。
昨天,碧空如洗的蓝,蓝的安静无谓。傍晚,云聚天空如羊群儿撒欢,远近没有距离,道路上的车流,如羊群儿的影,往四面八方游弋。
夜,冷风相追,短巷长街,霓虹闪烁,形影不离,那行人那林荫。是谁!背影匆匆,消失在林荫的尽头,尽头是又一轮的台阶,新年的钟声响起拾步而上。
雪没有声息,夜悄悄而去。
晨起,那曲檐红瓦上,撒着米粒儿,隐隐约约的无谓。天气预报上的两朵雪花花,依然没有出落天河,依然没有吐蕊结霜,芙蓉含笑踏歌而来。
阴沉沉的云之上,雪花儿没有声息。
中午,那曲檐红瓦上的米粒儿没了。窗前,飘来了雪花儿,瞬刻无了痕迹。
雪来了消息,雪有了消息!
那剪辑的花儿是纯洁的,那复制的花儿是纯洁的,飘逸纵横,驰骋而来。苍苍莽莽,飞扬弥漫,琼楼玉宇立地而起。
雪来了,覆着尘埃,纷扰归于寂静。一种清冷是一种方式,是一种告别。
2018.滚滚红尘的一页,即将成为历史。我们翻开的,年年如此的,依然是不知的。
2019.一场白雪馈赠与我们,从安宁从洁净开始,岁月静好,你我同行,我爱和爱我的人!
2018.12.30夜<br></h3> <h3>雪霁天晴</h3><h3>文/白依</h3><h3><br></h3><h3>雪霁天晴风凛冽,小城入画景如诗。</h3><h3>百年难遇极寒气,一夜纵横冰冻之。</h3><h3>远见小儿由步踏,近瞧阿母雪人嬉。</h3><h3>童心岁岁情真好,忘却归时比雀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