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校园人生

黄叶舞秋风

<h3>本世纪初在一中宿舍区院子里3栋楼下</h3> <h3>上世纪60年代初,我们都才二十出头,命运女神让我们相遇在长沙市一中。我们同住在一栋简陋的单身宿舍(二栋),一间教室隔成四间小屋,楼上住女老师,楼下住男老师。他的房间就在楼梯旁,窗户正对着对外的通道。他常常从窗口看到一个姑娘的背影,多少次,他看着这背影走出宿舍,穿过前面那栋楼(三栋),下台阶,走过花园的通道,进到教学楼里(四栋)消失了。姑娘的倩影深深印在他心里,勾他的魂。</h3> <h3>他常在房中拉小提琴,美妙悠扬的琴声在楼道里飘荡。我常常不由自主放慢脚步,侧耳倾听,似乎感觉这琴是为我而拉,琴声像在向我倾诉……</h3> <h3>家范常拉的曲子</h3> <h3>同上</h3> <h3>60年代初家范在上海</h3> <h3>50年代家范求学时</h3> <h3>音乐🎶 为媒,两颗年轻的心很快撞击出了爱的火花。</h3> <h3>1966年1月15日,我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没有婚纱,没有豪华的酒宴,只有一个简朴的集体婚礼。四间一字排开的小平房就是四对新人的洞房,我俩住在最里面的那间,没有大立柜,没有任何电器,一张两个床架一块床板的双人床就是我们唯一的新家具。</h3> <h3>我们简陋的新房</h3> <h3>1967年春与同事们在烈士公园。此时,鸥儿已孕育在腹中。</h3> <h3>1967年12月鸥儿出生,1974年6月榕儿出生,我们也算是儿女双全了。</h3> <h3>鸥儿满月不久</h3> <h3>鸥儿三岁</h3> <h3>榕儿一岁</h3> <h3>兄妹俩</h3> <h3>兄妹俩</h3> <h3>兄妹俩</h3> <h3>1975年全家</h3> <h3>1980年搬入现在住的房子不久</h3> <h3>几十年来,我俩呆在一中没挪窝,学生,教室,校园,就是我们的人生。</h3> <h3>60年代家范带学生在烈士公园写生</h3> <h3>80年代家范辅导美术小组学生剪纸</h3> <h3>80年代家范带美术小组学生到岳麓山写生</h3> <h3>90年代末家范最早的爱徒周志嘉从美国回来探望老师</h3> <h3>家范与他的爱徒钱磊(后排左)、冯小阳(后排右),两人均是博士</h3> <h3>家范与他的爱徒石强(左,湖南师大教授)与冯小阳在魏家范画展上</h3> <h3>70年代K712班学生毕业后返校看望老师,小孩为三岁的榕儿</h3> <h3>80年代末与K887班寄宿生在教室</h3> <h3>80年代K839班班级活动</h3> <h3>90年代初6连5排学生毕业后首次聚会</h3> <h3>我常年担任班主任,为一届又一届学生把心都操碎;他被分散的课时和大量的宣传工作缠身,无暇握画笔。繁忙的工作,琐碎的家务,拮据的经济,就是我们年复一年坚守的生活。</h3> <h3>终于告别辛勤耕耘三十多年的讲坛,开始了闲云野鹤的退休生活。</h3> <h3>1999年泰国皇宫</h3> <h3>泰国芭堤雅</h3> <h3>1999年10月 桂林</h3> <h3>同上</h3> <h3>2000年 山海关</h3> <h3>2000年 北戴河</h3> <h3>2000年 长白山</h3> <h3>2004年 伦敦马克思墓</h3> <h3>2004年 英国</h3> <h3>伦敦福尔摩斯博物馆前</h3> <h3>苏格兰高地</h3> <h3>2003年 莫斯科红场</h3> <h3>2003年 冬宫</h3> <h3>2006年 厦门</h3> <h3>退休后家范在家中办起了美术班,继续耕耘在这块园地。</h3> <h3>给孩子们示范</h3> <h3>带孩子们外出写生</h3> <h3>指导学生绘画</h3> <h3>为学生讲评画作</h3> <h3>90年代初家范带的台湾学生曾馨慧及其学画两个月后的画作</h3> <h3>家范给各校美术老师举行讲座</h3> <h3>同仁们对家范的美评</h3> <h3>一个偶然的机会,湖南卫视“玫瑰之约”栏目的编导发现了我们的老照片,请我们去当嘉宾,做了一期节目。我们笑对观众,调侃当年“浪漫的爱情”💏 。</h3> <h3>玫瑰之约节目现场,主持人冯琪采访我们</h3> <h3>在“玫瑰之约”节目现场</h3> <h3>我们也曾“小妹妹唱歌郎奏琴”</h3> <h3>退休后</h3> <h3>家范已得病</h3> <h3>健康的再活14年,迎来金婚之日,是当年我们心底最大的愿望。然而,天不从人愿,就在离我们的金婚之日只有四年之遥时,他离我而去,迄今又过去了8年……</h3> <h3>家范走时,皮皮和彩彩才三岁</h3> <h3>如今,他们已是小小少年</h3> <h3>2018年 北京</h3> <h3>2018年 宁乡密印寺</h3> <h3>2014年家范去世三周年时,我为他编辑了《穿越时空再相会》的纪念集</h3> <h3>所幸我的健康状况尚可,可以外出旅游,可以间或与各届学子相聚,享受一个教师最大的快乐与幸福。</h3> <h3>与K804班学生</h3> <h3>与K722班学生</h3> <h3>与K762班学生</h3> <h3>K839班同学相聚</h3> <h3>与K839班学生重返当年课堂</h3> <h3>与K712班学生</h3> <h3>与C665班(87班)学生</h3> <h3>与6连5排学生</h3> <h3>与C653班(78班)学生</h3> <h3>与文艺宣传队部分同学</h3> <h3>与K887班学生</h3> <h3>与87届文科班学生</h3> <h3>在长沙市一中的校园里,我们度过了半个多世纪,从青春芳华,到耄耋白首,从单身未婚,到儿孙齐全。</h3> <h3>60年代文革中</h3> <h3>70年代</h3> <h3>80年代</h3> <h3>80年代</h3> <h3>90年代</h3> <h3>本世纪初</h3> <h3>我们没有一官半职,只当过“最小的主任”;我们清贫一生,没有万贯家财,只有遍布四方的桃李,只有超越功利的师生情谊;我们无权无势,没有炫目的头衔,“魏老师”、“肖老师”,就是我们永远的称谓。我们不悔今生,不虚今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