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的回忆——我在鲁美大院生活的花絮

清新

<h3>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趣事,无论哪个阶段,哪个年代,都有那个年代所带来的乐趣。而我的童年趣事是生活在鲁美大院里的。从小就在姥姥家住,周六姥爷给我送回自己的家,周一再回姥姥家。说明一下啊,我本是在长托,省邮电管理局长托幼儿园,条件非常好,60年代初,当时托费每月在我父亲工资上扣除15.50元。当我出托去报名上学就因差几天,要求到3月1日前,方可入学,</h3><h3>而我就没上了学,这样就去了姥姥家。阴差阳错,却成就了我的兴趣,爱好,潜移默化的影响,让我受益一生。</h3><h3> 鲁美是1958年建院,座落在三好街。大舅是建院就在鲁美当老师。把姥姥一家人从宽甸也都带到了沈阳。</h3><h3> 我来到姥姥家,这个大院可真大,有校园和家属区两部分组成。一走进这个校园,笔挺的白杨树站立主道两旁,左面就是新落成白灰色的教学楼,走进这个楼里,映入眼帘的都是石膏像,油画,咋都是外国人呢。当时的鲁美院里和现在比,发生了巨大变化,那时,花草树木很多,各个小花园,人们可以走近这里,近距离闻花香,感受大自然带给人们的那种天然美,蝴蝶和蜻蜓围绕你,仿佛在迎接我这个小客人。姥姥家住在红色外走廊的小二楼。站在外走廊,可以看到对面全是菜地,各家都划分了一块属于自己的自留地。姥家还在自己的那块地上,搭起了鸡窝,养了好几只母鸡,每天我的一个任务就是去鸡窝取鸡蛋,热乎乎的放在手里,小心翼翼的交给姥姥。姥姥家在二楼,夏天的清晨,是鸟儿来把你叫醒,稍有点风,就听到树叶搽搽做响,顺着钢丝网的纱窗飘过来的是那种树叶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尤其雨后出去溜达,简直就进了大氧吧。到了秋天,姥家的自留地种的苞米结成大棒,向日葵也弯下了腰,一派丰收景象,各家都是如此,每家间隔的小路就有一尺多宽,我和表妹一起掰苞米,送给姥姥,一会儿功夫就听姥姥喊我们回家吃苞米,每人都拿着筷子的一头另一头已插进苞米里,那时的苞米特别的香甜,我都吸棒里的水,苞米杆都是甜的,拿菜刀砍一大段吃,跟吃甘蔗一样吃法。鲁美大院其特点之一,院大人少,绿色植物很多,而且各家都有一块菜地可种。</h3><h3> 我开始了我的有规律的生活,我和姥姥的感情很深,因为不在父母身边,唯一让我靠的最近的是姥姥。她做得一手好吃的饭菜,60年代物资不是很丰富,可她特会调剂,换着样去做,记得大白菜炖的甜滋滋的,粉条亮晶晶的,现在怎么做,也做不出来那个味道,大馒头蒸的透瑄,我和表妹在外面玩饿了,回家想吃点啥,她就给我俩把馒头掰开里面夹上白糖,感觉比现在的面包都好吃。姥姥爱讲笑话,性格十分开朗,在她那看不到愁事。虽未有文化,可供出名牌大学的儿子,大舅吉林东北大学美术专业毕业,二舅北京大学西语系毕业,并且都是留校任教老师。她的言行,举止,为人处世,待人真诚,都是我们不可企及的,我的父亲常夸我姥姥,就是没文化,不然能当个大官。姥爷我也得介绍一下,为人热情,在鲁美大院里很出了名,常给邻居家带买生活用品,当时鲁美周边商店很少,得走出很远才能买到日用品。邻居家路坦老师就是常客。在我的眼里,就是这样二位老人,关心体贴人,和邻居们处的非常好。就是这样,姥姥也知道一些学校信息,有个学前班,可以让我有学上,姥姥给我报了学前班,每天上课:语文,算术,音乐,画画。这一年的基础,给我的今后学习做了最好的铺垫。耳濡目染的熏陶,当你走在校园里,听到最多的一句问候语,就是老师早!老师好!老师二字,是那么神圣,受人尊敬。我们几个小伙伴经常出入学校走廊,虽说看不懂那些画,但就感觉好看,愿意多看几眼。邻居家里也是满屋都是画画的东西,创作的作品,正在进行中,我印象深刻的是路坦老师,他的女儿路红比我小两岁,我们经常一起玩。《童工》获奖,石板画《高玉宝》。《八女投江》创作是我姥家邻居袁耀锷等等。童年的我,是幸福的,甜蜜的,能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真是很幸运,我还要感谢姥姥家,大舅家的关爱。</h3><h3> 如今,我的大侄儿也是鲁美研究生毕业,我们家跟鲁美有着深厚的感情,大舅的儿子,77年恢复高考,就报鲁美,也考上了,毕业留校任教,现任鲁美建筑艺术系院长。</h3><h3> 我去年报名参加了老干部大学书法班的学习,今年准备把画画捡起来,还是有那份喜欢。让我的有生之年,活的更加充实,快乐。</h3> <h3>鲁美文革期间样子,这是大舅的儿子,女儿。</h3> <h3>大舅,大舅妈</h3> <h3>大舅和他的儿子</h3> <h3>新老照片对比</h3> <h3>大舅获奖荣誉证书</h3> <h3>这本书,大舅是总编辑,马文启</h3> <h3>这本书,准备工作,收集资料,用了近三年时间</h3> <h3>大舅妈作品</h3> <h3>我的钢笔画70年代末画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