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记忆中的大白兔奶糖总是黏牙,游戏机里的超级玛丽好像每次都不能达到最后的一关。</h3> <h3> 90后的我们,说起童年就从幼儿园开始说起,奶奶一肩膀背着我,一手牵着姐姐,往返在去学前班的路上,这条路不知走了多少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h3> <h3> 还记得那时候和蔼可亲的黄老师,每天骑着自行车走好几里路,那时候村里只有黄老师一人给我们上课。有时她忘记带校门钥匙,我们总是要在大门口等好久好久。</h3> <h3> 等待黄老师的这段时间里,村里的小伙伴们总是分享自己从家带的“零食”——方方面,先捏碎,再把调味包撒进去,使劲摇,然后吃,吃的剩下最后一点全倒手里,然后左右手倒来倒去,把多余的调味粉抖掉,觉得差不多了就一把扣嘴里,再把手指舔干净。</h3> <h3> 课间呢,伴随着学校钟声的响起,我和众多小伙伴玩翻架子游戏,能翻出“五角星、w”的花样,玩的不亦乐乎。</h3> <h3> 下学后,总是搬着板凳等待五点半的“大风车”节目,一边吃着那时候的最爱威化饼干一边哼着“大风车呀吱悠悠的转,这里的风景真好看……”那时候金龟子姐姐,鞠萍阿姨,董浩叔叔都是我们的偶像。还有每周二下午,总是埋怨电视为什么总没信号……瞬间觉得那时候真幸福。</h3> <h3> 土柸搭起的院墙成了家人传递我和妹妹的“通道”。每逢爸妈有事,总是把我和妹妹抡起,从墙上递过来,递过去,我们就坐到了不到一人身高的院墙上,咯咯咯咯的笑。然后大声喊着对方的名字。那堵墙已经深深地刻在我和妹妹的脑海里,一辈子也忘不了。</h3> <h3> 每逢夏天来临,家中姊妹四人总是一人手拿一冰棍满足的吃着。你舔一口我舔一口,因为天气炎热,冰棍总是化的很快,顺着手指缝朝胳膊流去,总是会留下黏糊糊的糖水。这时候我们不顾三七二十一总会把胳膊上的糖水舔得一干二净。大人们经常拿我们说笑。小时候,把一片大大泡泡糖掰成两块儿, 很舍不得吃那时候就天真的想,等到我长大了,有钱了就一口气嚼一 包,一定特别甜。想想那时候真的是无忧无虑。</h3> <h3> 穿着一身从“花花集”上买的新衣服,戴着大人们给织的手套,然后用手紧紧的捂住耳朵,边跑边大声的喊着 “过年啦,过年啦”。从院子里跑到大门口,从大门口一溜烟跑到胡同口。</h3> <h3> 一群小伙伴们手中都拿着几盒摔鞭,围成一团,猛地往地上一摔,噼里啪啦的声音,意味着年要到了。</h3> <h3> 年30傍晚,大人们把抱着的玉米杆堆放在一起,点火,烤“粒粒摸”,“烤烤手烤烤脚,来年一定会更好”。还没等到吃年夜饭,我们孩子们早已排排坐,到黑白电视机旁看起了春晚。大年初一,更是我们孩子们的好日子,拜年是必不可少的,我们总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大人后边扯着大人们的衣角,到各家各户去拜年。拜年之后大人们总会给我们一捧糖果,瓜子。这可让我们乐开了花。就这样每年都在这种欢快的氛围中度过。</h3> <h3> 小时候的方方面材料不吃了;流在胳膊上的糖水不见了;五点半的大风车不播了;过家家游戏不玩了;那土柸搭起的院墙早已换成了牢固的水泥砖墙。但是,唯一不变的是我们心中的那份爱。</h3> <h3> 年,越来越近。心,茫然不安。一年又一年,从指尖悄然流失,增长的只有年龄。不知从何时开始…过年不再是一种渴盼和喜悦。年年还在唱,难忘今宵,却再也找不回儿时的那种心情。不变的是日出日落的一年四季,变了的是苍老的容颜。</h3> <h3> 这就是我们的童年,童年那些“傻”事,如今回想起来,原来每一个人都是满满的回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