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的孩子:我和你

吴迪

<h3>  &nbsp;</h3><h3> 偶然间 你走向我 轻轻地抱住我 互相呆呆地望着 说着 你好 ------《来自星星的你 part4》 我叫咪咪,小名笑眯眯。去年一个月大的时候男主人把我带到了这个家里,女主人爱怜地说我,是来自星星的孩子。<br></h3> <h3><br></h3><h3> 你一定瞧出来了,我来自猫界,<span style="line-height: 1.8;">是中华田园猫中的一员,俗称橘猫。</span></h3> <h3>  &nbsp;</h3><h3> 小时候的我像个精灵,横冲直撞,充满好奇。时不时地撒个娇,粘个人;露个脸,上个镜;走个猫步,躲个迷迷;想个心思,图个清净。<br></h3> <h3><br></h3><h3> 渐渐长大的我,不知不觉中平添了几分忧郁的气质,拥有了一双与众不同的大眼睛。</h3> <h3>  传说中猫诞于狮子之口,又是老虎的师傅;《诗经》里,商周时期“八腊”祭祀供奉的神物中就有猫;古诗云:“似虎能缘木,如驹不伏辕”。也许基于这些描述吧,人们大多视我们为高冷之物,难以接近。其实这只是表象,内在的我们既暖又萌,有很多优点呢。 爱干净是猫的好习惯,我也不例外。每天都要不时地清理毛发和身体,洗脸舔手更是睡前饭后的必修课;干干净净无杂物是俺对住所的基本要求;固定地点上厕所并用猫沙覆盖好是必备的基本素质。如此讲究了,主人还要拉着去洗澡,不情愿啊,于是飙高音来抗议。那音飙得,主人都忍不住感慨:澡堂子出歌星此话可当真。 好奇是猫的一大特性。无论大的小的,高的矮的;动的静的,活的死的;飞的爬的,跑的跳的;明亮的灰暗的,看得见看不见的。都想去触、去摸、去闻、去抱、去舔、去咬。对空中飞着的小虫小蝇尤感兴趣,全神贯注地盯着看、不知疲倦地跳起拍、光荣了还要围着研究。女主人每见一次都感叹:这专注、这钻劲,不是状元也是学霸啊。而最让我好奇的是那些感觉得到却又看不到的东西。比如关上门的厨房、浴室,我就潜伏在门口,匍匐着身子从下面的缝隙不停地瞅、不停地听、不停地嗅,明明有动静咋就看不见呢?不知情的主人一开门踩我个半死,落慌而逃。“好奇害死猫”还真不是假的呢。 <br></h3> <h3>  &nbsp;</h3><h3> 老歌唱得好: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我第一次溜出去看世界,那是啥都不管一路狂奔,结果奔到二楼蒙圈了,于是放声大喊,多亏女主人前来引路;第二次还没下楼感觉有人来了,吓得冲到一门前大叫,女主人从另一扇门出来也大叫:“又跑出来了?那是邻居家,我们家在右边、右边。这么笨咋出去混哦。”沉寂了一段时间,挡不住诱惑又溜出去了,这一次胸有成竹,回来时一直默念着右边右边。到了,右边,门开着。冲进去,傻眼了:原来光想着右边右边结果跑高了一层,到楼上人家啦。吓得躲入卫生间,房主下楼把女主人叫上来。女主人捉妖式地把我捉住,拎腊肉般地拎着我向房主表达歉意。我是隐私不保,面子全无。都是好奇惹的祸,小命没丢大面全失。唉,以后出来混还得带个导航仪啊。 男子汉嘛,丢了面也不能失大度啊。每天还是照样地萌。身为猫,萌可是日常哦。 &nbsp;</h3><h3> 睡前 酷酷的萌<br></h3> <h3>  梦里 舒趟的萌</h3> <h3>  暖阳下 肉肉的萌</h3> <h3>  高台上 虎虎的萌</h3> <h3>  柜体角 装饰的萌</h3> <h3>  火炉旁 乖巧的萌</h3> <h3>  挨批时 委屈的萌</h3> <p>  犯错时 连串的萌</p> <h3>  催促时 糊涂的萌</h3> <h3>  打扰时 霸气的萌</h3> <h3>  惊喜时 客串个猫头鹰来萌</h3> <h3>  萌、萌、萌,满世界的可爱,满世界的萌。“萌萌哒”也包括了我们吧。 我虽然深入简出,也是有朋友的哦。它叫喵叽,不是猫,是狗狗,是我的跨界朋友呢。它是主人儿子大学时收留并养大的一只流浪小奶狗,如今也成狗界的大小伙啦。去年隆冬时节主人开车长途奔袭将它接了回来。它一见我立即跑到我面前,前爪匍匐着拍击地板,列着嘴哈着气,摇头摆尾地围着我转,我以为它要吃我呢,吓得钻入一大纸箱好多天都没敢出来。后来才知道那是它表达友好和喜欢的方式。慢慢的我们熟悉起来,它其实是个串子,是哈士奇和土狗的混血。主人说好在它没有遗传二哈拆家的秉性,否则就请另谋高就了。 性格温顺的喵叽外貌别具一格。坐立时观其背影,头颈像一只纯黑的大蝴蝶,背部的图案虽不是很印景,但也时不时地让我想起女主人曾念叨过的古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听女主人说,有小小朋友看见站立的喵叽时惊呼:奶牛,奶牛。不经意地远望,发现喵叽真有点客串小小奶牛的潜质呢。<br></h3> <h3>  &nbsp;</h3><h3> 天天混在一起的我们有着不少共同的喜好,比如:夏寻凉地冬晒身,春秋探花望风景。而有三件事是我和喵叽每天都乐此不疲的。 迎接主人尤其是女主人回家是俺俩争先恐后上演的大剧。每次听到动静赶快跑到门后,女主人一进门,喵叽就摇着尾巴举起前腿扑上去,我也不甘示弱,抱不到腿鞋也不放过。我们的热情把女主人弄得很是狼狈,她快速换鞋,抱着衣服举着包冲进主卧,关门,更衣。出来时看见我俩守侯在门口很是开心,于是就一起大呼小叫地玩一会。每次我都想把她引入厨房弄片生鱼吃,遗憾的是她没上一次当,还把我骗得团团转。我一直很纳闷,时不时地琢磨: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撒娇争宠本是我的专利,喵叽啥时候也搅和进来了。瞧见女主人在沙发上坐着,我俩就一左一右地趴在她腿上,开始还相安无事,很快的大打出手,每次都是我先出手,喵叽忍无可忍才还手。女主人一见战事升级,“噌”地站起来吼道:“通通出去流浪去。” 于是乎:我钻我窝,它奔它床。女主人还不忘指明方向:“两位,两位,大门在这边那”。关键时刻咱兄弟是神同步:装聋,假寐。 争宠的主角是我,显摆的大幕可是喵叽拉开的哟。每次见主人往它食盆放好吃的,它不奔食盆而是直接冲到我面前,先是舞狮般地摇着头晃着尾,接着又是快速地奔跑。我就不明白了:吃都没吃着显摆个啥呢?渐渐的我也不淡定了,以前用完餐洗漱完毕顶多爬到高处望个景打个盹。慢慢的节奏变了,餐后俺要迈着方步在大家面前走几圈,还不时地牙牙学语般地仿佛在和谁高声对着话。主人惊了一大跳,笑曰:完了,咱家缩小版老虎也中毒了。有个词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哥俩到底谁墨了谁呢? 其实喵叽也有让我羡慕的时候。每天早晚主人都要带它出去兜风,回来还要搽脚拍身的伺候着。主人家的车它都不知坐了多少回了,长途都跑了多少趟,阳光明媚的日子还和主人一起赏花遛草,拍大片呢。<br></h3> <h3>&nbsp;</h3><h3> 陆游曾在咏猫的诗中感叹:“前生旧童子,伴我老山村”。我们是不是也是主人前世的书童,今生来相随的呢?答案或许就写在时光漏斗的记忆里。<br></h3> <h3><br></h3><h3> 也许是约定</h3><h3> 也许已注定</h3><h3> 偶然相遇的你和我</h3><h3> 相互温存</h3><h3> 也许会很远</h3><h3> 也许又很近</h3><h3> 来自星星的我和你</h3><h3> 同住</h3><h3> 地球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