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晓鹏的随笔文章,值得一读

又耳方

<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c/4508472/1?v=4.10.0&amp;share_user_mpuuid=5103c9d56d01cf542b88001724316c7e"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汤晓鹏的文集专栏》</a><br></h3> <h3><b><font color="#ed2308">作者简介:</font></b><b>汤晓鹏</b>,男,出生湘南水口山。祖籍:湖南湘潭县。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在报刊发表文学作品:有小说,诗歌获当地报刊征文一等奖和优秀奖。2015年重拾旧笔专注散文随笔,迄今有文章80余篇(次)散见于大小报刊,也偶尔投稿网络文学平台。曾任多家文学平台编委常委,《散文在线》签约作者,中国“红网”分站撰稿人,中国文苑文学创作学会会员。 微信号:tltl915</h3><h3>(下图为作者汤晓鹏<b><font color="#ed2308">↓</font></b>)</h3> <h3><b>下面是汤晓鹏发在微信上的随笔文:</b></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9年4月11日发 ↓</font></b></h3><h3> 世上有许多奇异现象需探索求知,而《易经》完全可以解释这些“玄学”。</h3><h3> 早些年从“工行”获得一瓷杯,因喜欢就一直随我东南西北,不曾离开过我。不过,今天却要眼睁睁地与自己喜欢的杯子告别了。 以往午休我会将瓷杯放在书桌上,而唯独今日放在床柜上。一觉醒来手无意一碰,不由大惊便有巨响传来。世上总是有“万一”,也有你意想不到的奇迹。瓷杯是不能还原了,心有点不舍;不过,近日脊椎疼痛被这一惊竟好了七八成。家人说瓷杯不碎就没有这一惊,看来真是“惊天恸地”,是天意了。世事总是不破不立,有失就有得。</h3><h3> 人在少壮时是不畏天地的,他们有的是蛮力和时间。当他们步入不惑之年后,才感知天意难违。世上有没有看不见的“物质”,但它又时时存在于你的前后左右呢?母亲健在时,曾教我念口诀化“鱼刺”,“止血”,且十分的灵;前提是要多行善。当然,我还见过许多“奇异”的事,也很难用科学去解释。其实,人类事物的发展主要在天意和缘分,中国革命的成功也不例外。</h3><h3> 记得,在女儿几岁时,每天早晨酲来头发湿淋淋,面对同学又失面子,非叫我们吃掉她算啦。这现象在湖南湘雅医院也是束手无策的,做父母的自然急上心头。一次在路边诊所与老郎中闲聊,顺便谈起女儿之事,也巧这老郎中正有这病良方,实属是缘与天意的巧合。方子简单又经济,按照老郎中的吩咐,用七个鸭蛋根治好女儿。如今回想此事,不禁感慨万端,世界真奇妙。老郎中仍还健在,与母亲的讲话一致,要多多行善;有善才会得天意得机缘。</h3><h3><a href="https://m.lizhi.fm/vod/109291549/2730699317184845830"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诵读《乡村印记》作者:汤晓鹏</a><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5.cn/21ksuyoj?from=timeline&amp;share_from=self&amp;share_user_mpuuid=0ef4279f3e390386d1538884e8d59950&amp;user_id=4508472&amp;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amp;utm_source=timeline&amp;uuid=6ee5c4fbe35462a54664593fcc35fc4f&amp;v=4.10.1"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矿山怀想》作者汤晓鹏</a><br></h3> <h3><font color="#ed2308"><b>2019年3月1日发 ↓</b></font></h3><h3>近几年是在乡下度除夕迎新年。</h3><h3> 在乡下,夜总是来得早入梦也早;节假里也不例外。躺在异乡的床上,窗外一片漆黑,在新年的夜空里时有炮竹声传来;如果是在家里,不仅能听见炮竹声,透过窗还能看到霓虹灯闪烁的繁华新年夜。</h3><h3> 一个人身处异乡,常会涌出许多思念,浮想也翩跹。常常是躺在异乡温暖的被窝里,人却去了百余公里外的家。在异乡能不想家吗?如今,有的人拥有几处或数十处家宅,那思绪恐怕更少不了,浮想更翩跹。顺着思绪把一处处宅门打开,摸着黑拧亮灯光,然后拂去桌椅板凳上的尘埃,再烧上一壶水泡上茶,拉开岁月的帘子,如烟的往事迎面而来;要一处处地飞奔,一遍遍地重复,应是很耗精力和光阴的。</h3><h3> 有从网上看到一则新说法,人活着时是有灵魂的,灵魂是可以离开躯体的,人在百年之后灵魂会随着躯体一同消亡。——有人信,有人不信,人类解开宇宙的奥秘还远重道远。万物自有其灵性,取与舍在一念之间,命运却是相差甚远。纵观世象:有的人突然红了,有的人突然发了,有的人突然落马了……看似偶然,却有其必然。</h3><h3> 大年初四,一干人从白果驱车前往南岳大庙,除我之外其余人算得上千万富翁。车上有人告诉我这座车值百余万,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座豪车;但不论是豪车还是普通车都可以到达要去的地方。有人提起我当年的富,那是20年前的富了;富的感觉很飘,言语也飘。总之,年轻时要有所为,中年要有所不为。一个人生活简单,圈子清晰,收入固定,便可做一个安逸的人,——有人说我生活安逸,其实,只不过是平淡而已。</h3><h3> 南岳大庙每天前来拜佛进香的香客络绎不绝,香炉前人头攒动烟火袅袅;商人们烧香拜佛祈求财源广进,奔仕途者烧香拜佛祈盼官运亨通,善男信女们烧香拜佛祈愿家人平安。到南岳进香就得抽签,听说南岳大庙的签很灵,果然同来的老板抽得上上签。我历来对抽签不置可否,只要坚信和虔诚就能抽得与心中所愿的签—— 风水要信初心要常怀,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h3><h3> 世上本简单,功利的趋动让世界变的复杂。都知道屁是臭的,这连几岁的孩子都知道,但有人非说它是香的,这问题就复杂了。我们从小励志,坚信有志者事竞成,人人立志当皇帝能行吗?有人在地图上划一个圈,然后那圈内的人富了,有这等好事,为什么不把地图全划上圈,让人民脱离贫穷。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每个人的起点与归宿都一样——哭哭啼啼从娘肚里来,寻寻活活不甘地离去。</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9年2月9日发 ↓</font></b></h3><h3>今年大年初二照例去高岰。凡在白果过年,初二一定会去高岰拜年。——妻的姑妈和老表们在那里。</h3><h3> 我是先熟知道富祠,后再去的高岰。道富祠与高岰的景观截然不同:前者山水温润秀气,后者地势挺拔刚毅;应该说两处景观各有千秋。</h3><h3> 十年前,若从道富祠去高岰,须走一路的山涧小道:要翻山越岭,要穿越密林,走夜路需却要一点胆量。如今乡村修了公路,过去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到了高岰,你若还有兴趣再向南前行十公里就到了南岳山脚下,那里的景色自然差不了。</h3><h3> 大年初二那天,吃过午饭便驱车去高岰,一路有阳光相伴相随,也有20度的气温温润着;不过,来不及欣赏沿途风光,十几里远的路程刻把钟就到了。换句话说,如果是常跑市区的司机,别说一刻钟,恐怕要在这山路十八弯的崎岖路上,让你琢磨好一阵孒。</h3><h3> 高岰周边属丹霞地貌,一条银白色的乡间道路,依着山的走势穿行在两座蜿蜒向前的高山之中;两山之距始终保持在三四十米之宽。这里的村民大多是独门独户居住在半山腰中,经此驶过的车辆和来往的行人,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村民的双眼,除非你插翅高飞。</h3><h3> 应该说这里终年是寂寞冷清的,即便是节假日也难掩冷清的境况。不过,这又是我见过的最静谧,安逸,和养生之地——白日劳作不多,夜晚入梦很早,日子始终不慌不忙地过着。在这,要耐往这份清冷还须练三世功。</h3><h3> 曾多次在这银白色的乡间路上漫步:左边是望不穿的高山,右边也是看不透的峻岭,要是独自一人行走在这道上,有无数遐想和幻觉向你迎来。有时漫不经心地走着走着,倏地,一束阳光从山顶爬过来,引来光芒—片……感觉宇宙只有了你;或者超越尘世带给你一系列的奇妙感应。</h3><h3> 安逸,本份,顺其自然,才能天地合。欲望,追求……让人失去许多本真的东西。</h3><h3> 道富祠可以养身,高岰可以养神;聚亿万年结晶,得天地万物所赐。</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9年2月3日发 ↓</font></b></h3><h3>新春将至。早些日子回家小住了五六日:办了几桩事;又在小镇与同学们小聚;在闲暇时选看了鲁迅的《祝福》和路遥的《人生》碟片,每看不由令人感慨万千。</h3><h3> 一直崇拜鲁迅先生,学生时代没少读他的作品,即使连读百遍也不觉烦;合上书本脑海里还是他笔下的人物,这就是好作品的魅力。——鲁迅先生是一个用思想写作的人。他在不同的作品中塑造了不少个性鲜明的人物,至今仍令人难已忘怀,——《祥林嫂》就是这其中的作品。祥林嫂的两次婚姻以夫君命归西天便早早收场,而唯一能撑起她精神支柱的阿毛又被狼叨走……是天意还是命???鲁迅先生笔下的祥林嫂算得上容貌皎好。如果是生在富康人家,或是生活在今日,她的境况就大不一样了。</h3><h3> 祥林嫂是被鲁四老爷扫地出门的,在除夕之夜的礼花中,冻死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掌握话语权的鲁四老爷给了祥林嫂两个字评语:“谬种”。纵观祥林嫂的悲惨命运,是源于她对命运的自责和对不幸的呻吟。 “我真傻,真的”,祥林嫂逢人就说。“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在山墺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一遍遍呜咽。不仅像鲁四老爷这样有钱有势的人鄙视祥林嫂,就连与她一个阶层的人也似避瘟神一样躲她。——因为,人们的同情心和耐心也是有限度的。</h3><h3> 祥林嫂更为悲惨的是——想死却不敢死。在她得知人死后有灵魂,便能在阴间见到她日夜思念的儿子阿毛;但乡下来的柳嫂却又对她说过,嫁过两个男人的女人到了阴间,便会被两个男人锯成两半而分享,——这就是祥林嫂即不能活,也不能死的悲哀。如今看祥林嫂想死却不敢死的凄楚,便觉得世间谁也没有喊苦喊痛的理由了……</h3><h3> 新春临近,借此时刻向所有亲朋好友,同学,微友新年致敬!祝大家新年大发,事业步步高,健康平安!</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9.cn/bkksljg?from=timeline&amp;share_from=self&amp;share_user_mpuuid=0ef4279f3e390386d1538884e8d59950&amp;user_id=4508472&amp;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amp;utm_source=timeline&amp;uuid=6ee5c4fbe35462a54664593fcc35fc4f&amp;v=4.9.0"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年,在乡下》汤晓鹏作品</a><br></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9年1月25日发 ↓</font></b></h3><h3>难得的晴日。近日从乡下又回到久别的家——常常是久别后又重返。如果是不常住,再熟悉的家也会变得陌生,也会生出几分疏远。趁着姗姗来迟的冬阳特意去了一趟十里之外,生活了近四十年的老矿区。</h3><h3> 那些年,在这群山环绕的山沟沟里,曾也频繁地挪动了三处安身之处。而如今这三处都被夷为平地:有的成为不甘寂寞人的菜园子,有的干脆被荒芜着。虽然还能从这片土地上辨认当年所居住房子的位置,但留在眼中的也只能是一片荒凉,和诉不尽的往事。</h3><h3> 许是上苍眷顾,有幸保存下几栋旧式居民住宅,但也大多是人去房空,能坚守下来的是比房子历史更老的老人们。伫立在老宅前,在一束束冬阳的照射下,老人们倦意地依偎在自家门前,眯缝着眼晴坐靠在椅背上,正享受阳光带来的温暖——她们才是真正需要人间温暖的人。如果是远远望去,阳光下的她们更似一尊尊雕像——寂寞与孤独铸造了她们。我是看着她们慢慢变老的,同样,她们也是看着我慢慢长大的。</h3><h3> 新中国百废待兴之时,也是百年老矿重新复工创业之时,那时她们才十几岁,随着丈夫从祖国的四面八方来到这里,一生远离故乡“嫁”给矿山。如今相濡以沫的丈夫去了天堂,儿孙们都离开了这清冷的山沟沟,她们却执着地守护在曾经也繁华热闹的山沟沟里,因为她们的一生的故事和思念全在这。可以说,她们是新中国历史和百年老矿山变迁的见证者,和权威发布者。</h3><h3> 她们与她们居住的房子一样历尽沧桑,终有一天她们也将寂寞无声地消失在岁月的尽头。历史所能留给她们的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牌子——她们是牌子的亲历者和传承人。今日,她们真的已经老去,正如钉在她们旧宅墙上的那块牌子的解说词。</h3><h3> 如今,我们的房子是越住越大,但离故乡是越来越远,烙在心中的不仅仅是美好的回忆,更多的是怀念与叹息!</h3><h3>图1:成家前,曾居住过的地方——民主村</h3><h3>图3:此次回家与同学发小欢聚</h3><h3>图4:特撰稿《唯有读书声不曾远去》近期见刊。特感谢唐总,张总,王总选稿,和央企集团邓部长一直关心支持!</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12月31日发 ↓</font></b></h3><h3>已站在新年的门槛,再有几小时将迎来新的2019年。岁月匆匆,往事如歌,千言万语感慨良多。 </h3><h3> 今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 也是新中国成立69年:国事,家事,公事,其实都是嘴上的事;心事才是真正的事。</h3><h3> 我少有心事:没人给我添事,也不给他人添事。日子随波逐流,顺其自然,若讲富贵命中早定,不开的花别枉费功夫。小人物想的是“柴米油盐”生活琐碎小事,过的是日子;大人物想的是“上天入地”不寻常的大事,哪食人间烟火。话说一千,理道一万:有房住,有饭吃;看的起病,读的起书……才是好日子,才是大事。</h3><h3> 许多人不大愿意回忆往事,道不是往事里没有温暖……岁月沧桑,——怎奈花落东逝去。我常叩开往事的大门静思;如今有了闲暇的时光可以从从容容去叩门。在辞旧迎新之际,倍加思念生我养我的故乡——水口山——他乡成我乡;也倍加思念传统上的连着祖辈血脉的真正故乡——湘潭——却从来没有踏上这片故土。借新年将至,浮想联翩,权当抒怀。</h3><h3> —,他乡是我乡?</h3><h3> 湖南衡阳水口山,——中国有色工业的摇篮,,——闻名遐迩的世界“铅都”。</h3><h3> 新中国初期,父母从世界“锑都”锡矿山北矿,与大江南北的建设者们云集世界“铅都”水口山。那时,中国刚刚结束百年的屈辱及几十年的内外战事,已是山河破碎百废待兴。当年,就是靠父辈们的一双手,用激情和热血,将千疮百孔的老矿,建成了一座采选冶综合的大型央企,为40年改革腾飞夯实了基础。中国拥有原子弹氢弹有水口山前辈们生命的付出,水口山人永远不应忘记他们。如今,父辈们大多已作古,而我辈兄弟姐妹真不少,转眼也步入中老年。曾经从祖国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的左邻右舍,不知今又去了何方?为什么又重走了父辈们的老路身在他乡做异客。</h3><h3> 二,故乡似异乡?</h3><h3> 这些年,我一直呆在距家乡不远的异乡,一直犹豫不前。小时候心里没有故乡,青年时想到了故乡又感觉来日方长,如今时常想到故乡反而惶惶然了。我曾有几次穿行于故乡的山水,想必离我心中描画的故居应不远了吧。想想不能相认也不能倒入她的怀抱,只能静静地享受她裾边掀来泥土的芳香。关于故乡的老宅,我曾无数次在心中描画,描画的令人心驰神往。其实,故乡的老宅是否早已人去楼空,是否早已夷为平地……是否像我描画那样美?我想去见见“故乡”,却怕惊醒了心中美好的“故乡”。我曾多次托微友们,到我的故乡湘潭郭家桥实地拍慑,虽不见已固化在我心中老宅模样的照片,但我却在照片中第一次看到“郭家桥”,——她不就是故乡吗?故乡始终离我很近,但在心中却要翻越千山万水。</h3><h3> 新年的脚步即将向我们走来,值此,向我的亲朋好友,全体同学,战友,微友们新年问好,祝你们全家平安健康,万事如意,学习事业步步高!</h3><h3> (图一,二)98年是水口山企业举步维艰之年,为企业担忧者不少;我应算的上一个。98年新春后,铺开纸张挥笔给我们央企当时的邹局长,写了五千余字企业改革进言;当年电视台,报社对此举都有报道,不觉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其实,我对企业改革是有兴趣的,也算对企业尽了一份心。</h3><h3>(图三,四)托微友拍来家乡下的照片!</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12月18日发 ↓</font></b></h3><h3>赶上这年头……</h3><h3> 今天在南岳拿到新房钥匙。——从交款到收房整整一年时间,过得却像一天那么快,感觉时间的脚步加快啦。</h3><h3> 当年从湘南的家出发去湘中的乡下,每次都要途经南岳衡山,这一走就是三十年光景。那时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每次仅能透过车窗侧目南岳巍峨群峰,如今却在这里停下脚步来。</h3><h3> 从三十平米的公租土墙瓦房,到百平米的经济适应房,再到今日的百几十平米的商品房……用政治人物的话讲这是“创造了人间奇迹”;但这“奇迹”里面又有多少无奈,能不能少来点“人间奇迹”。</h3><h3> 从南一直往北迁徙,用了半个世纪向北挪动了百余公里,但人类将来还要挪到月球火星上去……这一天是赶不上了,但世上还有比人更重要的吗?</h3><h3> 我还是怀念过去的土墙瓦房。它不仅冬暖夏凉,许多美好温暖快乐的时光也装在那里。南岳衡山也不愧于5A星级景区,年游客量上千万,落脚南岳也算今生有缘。</h3><h3>下图:图1为汤晓鹏;图2为汤晓鹏的夫人和儿子;图3为汤晓鹏现居住地的小区“聚福缘”。</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11月26日发 ↓</font></b></h3><h3>去年同学四十年聚会的欢声笑语还犹在耳畔,前日又迎来了战友四十年首次欢聚。再回首,青春的背影已远去,只能想当年了。当年130多人乘火车北去,一路雄赳赳气昂昂,何等的威风凛凛,又何等的天不怕地不怕。</h3><h3> 青春是个好东西,因为它来日方长;方长才拥有悠长的生命时光,才可以任性做点傻事,而远离青春的人只能小心翼翼花着时光。当年从衡阳乘火车北去,今久别重逢相聚衡阳,遗憾的是有十几位战友永远不能来了,只能深深的为他们感到遗憾。</h3><h3> 战友情是生死之情,欢聚自是隆重热烈,仍不失当年的青春活力;老首长也风尘仆仆赶来,激情似火再话当年勇,为聚会更添活力,值得一生回味。</h3><h3>下图为战友们聚会留影 ↓</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11月23日发 ↓</font></b></h3><h3>雨水收敛,冬阳如春。</h3><h3> 今早从湘中乡下驱车向湘南的家中赶去。途经湘南第一大城市衡阳,下车转车。如今衡阳市区人口超百万;高楼林立,车流滚滚,人潮涌动,久住乡下之人看的是眼花缭乱。</h3><h3> 不久前,初中班的同学们,在崔班长等人的辛勤操持下,在该城一起聚会联欢;也应常健,晓球之约来此城叙旧,欢聚的喜气还没有散去,今又在都市茫茫人海中邂逅云秀,玉玲。也算巧了。</h3><h3> 东道主好客,盛情款待,宾至如归。想起前年同学们去北京,得到老班长国子盛情招待,同学情之伟大也!世界之大,海水之深,有同学的地方温嗳就在!在此,谢谢云秀的盛情,祝所有的同学们,朋友们,亲人们幸福安康!</h3><h3>资料:衡阳,为湖南省下辖地级市,是湖南省域副中心城市,湘南地区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衡阳下辖5区5县,代管2县级市,总面积15310平方公里,城区横跨湘江,是湖南省以及中南地区重要的交通枢纽之一,多条重要公路、铁路干线在此交会。衡阳处于中南地区凹形面轴带部分,构成典型的盆地形势,属亚热带季风气候。</h3><h3>(下图为同学北京行,同学聚会留影↓)</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11月7日发↓</font></b></h3><h3>八十年代初,从一本大刊上读到中篇小说《人生》,便记住了写作者的名字——路遥。又因为作品在当时的社会背景和人们的思想观下,算得上可以影响一代人的作品。阅读两遍后,便写信推荐西安的朋友一读。但因粗心将刊期写错,害的朋友多费了不少腿力;如今想来这样的作品还是值得花费腿力的!</h3><h3> </h3><h3> 转:【历史上的今天】1992年11月17日,著名作家路遥因肝硬化、腹水引起肝功能衰竭,在西安西京医院猝然离世,年仅43岁。</h3><h3> 路遥原名王卫国,陕西清涧人。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他在小说《人生》《平凡的世界》中塑造的高加林、孙少平等人物形象,给社会底层特别是正处于奋斗中的青年,以强烈的感情共鸣。</h3><h3> 1983年3月,路遥的小说《人生》获第二届全国中篇小说奖,他给弟弟王天乐打电话报喜,说手头一分钱也没有,到北京领奖的路费凑不够,急需弟弟帮忙想办法,天乐借了500元,赶到西安火车站当场买票,将路遥送上了去北京的火车。</h3><h3> 8年过后,1991年3月,《平凡的世界》获得第三届“茅盾文学奖”,路遥将消息告诉在延安富县采访的弟弟时,电话两端的兄弟,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心情都很复杂。接着路遥说他钱不得够,需要弟弟为他想法筹借一笔钱去北京用以领奖买书等事用,无奈之下天乐敲开了时任延安地委副书记冯文德办公室的门,听了天乐的话惊呆了这位副书记,他出门去找到五千块钱。离开西安去北京领奖那天,天乐从延安赶到西安火车站将怀揣的5000元钱直接送到路遥手中,对路遥说:你今后再不要获什么奖了,人民币怎么都好说,如果你拿了诺贝尔文学奖,去那里是要外汇的,我可搞不到!</h3><h3> 路遥只说了一句:日他妈的文学!便头也不回的进了火车站。</h3><h3>下两张图为路遥 ↓</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11月1日发 ↓</font></b><br></h3><h3>十月三十日受晓球之邀,从白果乡下辗转几百里又到“雁城”,这是金秋十月第三次到“雁城”。谢谢晓球的盛情。也天公作美,三次都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都是同届的学友,农友,战友相聚;好日子有约——真好。</h3><h3> 十月七日,当年“34班”的同学们,在相隔两年后再次聚集“雁城”。这次请到了当年的班主仼史老师,这已是一别四十年人间沧桑尽染两鬓。当年教政治的史老师(女),传授的是共产主义理想,如今不知这“理想”是离我们远了还是近了?但四十年后老师的一曲“从头再来”,令同学们感慨万千。当年老师的雄心壮志还在,只是“从头再来”又会成了一个新的理想起点。</h3><h3> 十月十三日,应小学同学常健之邀,在分别四十年后相聚“雁城”。四十年的时光,在岁月的河流中只是一瞬间,但在人生的河流中却是半辈生涯。有健康快乐才有相聚的机会,虽然步伐不再那么骄健,但从容的日子真好;活着也真好。</h3><h3> 金秋十月正是白果乡下金灿灿的晚稻成熟收割的时候:田野一片金黄……收割,扬晒;丰收的喜悦盈满十月。同样,金秋十月的“雁城”异彩纷呈流光溢彩,整座城在十月的阳光下舒展新姿……行人匆匆,车水马龙,井然有序——再聚“雁城”。(2018年11月1日发)↓</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9月30日发 ↓</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font></b>在西藏藏人有一个信仰,终生必须一次来到拉萨朝拜。他们从家门出来三步一叩,不论路途遥远和刮风下雨,不论路上有多艰难和崎岖,尽管有很多人死在了路上,但他们朝拜的决心是坚不可摧的。十几年前,曾在一本杂志上读到一则真实的故事,这则故事一直萦绕在心间。说有一汽车司机驾车行驶在西藏高原上,在一处荒芜人烟的路段有一朝圣者骨瘦如柴淹淹一息躺在路边。司机见状下车与朝圣者交流并为他留下食品和饮水,转而又想这位朝圣者要走出无人区仍需要很长的日子,便又返回车上将余下的干粮和饮水全部留给了朝圣者。那刻,朝圣者用干涸混沌的眼睛久久盯着司机,显然他被司机的举动感动了,并提出送司机一个“锦囊”,说在危难之时可解你于水深火热之中。十年后,司机患病在弥留之际想起那位朝圣者送他的“锦囊”,并吩咐家人在他死后七天內不要封棺盖等事项,司机“死”后家人照此办理。在入棺木第七天时司机就似睡了一觉一样从棺木内起身走了出来,当与健康时无二样。世上有许多玄妙的物质,尤其在偏远的少数民族中流传承袭下来。有人富甲一方,忽遭家道中落;有人权倾一隅,忽成阶下囚;有人2元搏得百万大奖,有人亿万财富一夜东流去;有人因祸得福,有人因福得祸。红日当头也好,江河日下也好……冥冥之中宇宙中总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一个人的一生不论从事何职业,届满时人还在,健康还在,肢体完好无缺,能自由的生活,就是人生大福。(2018年9月30日发)↓</h3><h3><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CS662g2oYsBpl3il7ZKk7w"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火车坪》汤晓鹏作品</a><br></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9月12日发 ↓</font></b></h3><h3>今闻拙作《乡村印记》见刊《有色天地》报,这是一份迟到的消息。从2015年8月7日第一篇《小镇古井》见报至2018年8月15日《乡村印记》见刊,整整三年收获了八十余份喜悦,虽一路爬坡但欢乐亦更多。首先,要感谢集团宣传部领导及企报老师们,感谢“七七届”同学们;再者,感谢亲朋好友及全国的微友们的关心,借此机会,祝你们一生平安,健康快乐,生活事业步步高!</h3><h3> 近年,我以衡山白果镇金龙村道富祠为背景写过《年味在乡下》《道富祠》《樟树岭》;今日的《乡村印记》是我为道富祠作的“收官”之作。这个小村从名不见经传,到名气远播;曾有东西南北的文友提议前来赏风光,无奈我只是这里一个“打工者”;但在早些时候有人冒着酷暑来了――他们是从水口山来的帅哥美女,是道富祠正式接待的第一批山外的人。</h3><h3> 道富祠很小,它的平和静谧,它的清新悠闲,在群山环绕中与世无争……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三十年时光,宇宙长河中一瞬间。在人生春天阅读“道富祠”,在人生秋天重温“道富祠”;沿历史长河走来,经岁月洗礼,看天地翻覆。在这里我是异乡人,却见证这里变化的进程。家人与村民说,《道富祠》是这四篇里写的最好的,我们的部长也说过。《道富祠》被多家报刊釆用,还被中国官方第一网《红网》转载,感谢生活的滋润,感谢二十余年“宅”的生活,了解世界社会与人,做一个纯粹人。</h3><h3> 早在上世纪89年首届《水口山报》“雨露”杯征文中,我的纪实小说《病人》获小说类一等奖,《尾沙坝黄昏写意》获诗歌优秀奖。为什么相隔二十几年又拿起笔,因为心中有情感要表达;许多人是为出名而写,自然几十年“不开糊”。写作就是写你心中感知的世界,你的感知就是笔下的文字。(<span style="color: rgb(1, 1, 1);">2018年9月12日发)</span><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span></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s8jpyiy?share_from=others&amp;v=4.10.0&amp;share_user_mpuuid=5103c9d56d01cf542b88001724316c7e"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道富祠》汤晓鹏作品</a><br></h3> <h3><b><font color="#808080">俯瞰道富祠 </font></b><b><font color="#010101">↓</font></b></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8月24日发 ↓</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font></b>每年七月十五日是送“老客”上路的日子,这是我小时候的记忆;但如今也与时具进了,约定俗成将农历七月十四作为送“老客”上路的日子。小时不懂“老客”是什么意思,长大后才明白“老客”指的是已故的亲人;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生活,因心中思念每年七月放假时会来人间看看。如今,我们与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们来了自然就是“客”吧。今年,我的父母肯定来了;我却在异乡也没有准备,但愿天堂的父母过的好。</h3><h3> 记得,母亲生前告诉我们七月十四要送“老客”上路,因为要赶很长的路去看“社戏,晚了就挤不进戏场子里了。在儿时读过鲁迅的文章“社戏”,在一个空旷的场地搭上戏台子,傍晚时分有络绎不绝的人前去看戏,人群里外三层水泄不通,台上呼喊震天,台下掌声雷动,想起都叫人心朝澎湃。如今,天堂也看社戏;今日父母要上路,是否修了高速,路上是否会拥堵,看来汽车是不行,应该乘坐飞机。</h3><h3> 你相信黑白世界吗?白指宇宙人间,黑指地狱和天堂。今早听妻说故事绝不是杜撰。本村一女子忽病倒,亲人以为她仙去,但几天后女子却醒来了。她如是说:她去了一个很喑很湿的地方――就是阴曹地府吧。那里很热闹,秩序井然,歌舞升平,有许多房子,也有街道集市,也有许多的人……阎王爷不收她叫她回人间,她接着又活了二十多年(八十多岁死去)。你不信,我却有理由相信这一切。</h3><h3> 母亲病重前找人算了一卦,告诉我姊妹四人,你们中只有一人为她送终,后来是我为母亲送了终。在母亲离去的那个夜深人静的晚上,独自坐在母亲床头看着母亲因病痛而已扭曲的脸庞,直到母亲嘴唇最后一次轻轻闭合撒手而去。我是惧怕黑夜的,也怕鬼神;如果那晚没有神灵为我壮胆,是不可以独自一人送母亲西去的,尽管是母子关系。母亲去了,在她的枕头下发现剪刀,垫被下发现摆放的几把莱刀,这都是用来避鬼神的东西。我猜想,母亲预见到某种“物质”向她逼近,但最终母亲还是没有斗赢“它们”。</h3><h3> 母亲读书不多,但在她那辈也算的上“知识分子”;可以写信,也可以读文章。2015年8月份我赶在母亲离世前,用世上最质朴的语言发表了第一篇散文《小镇古井》,我相信母亲是可以看懂的;但母亲却已昏迷躺在医院床上直至9月离去也没有看上一眼。此后三年里,我共在报刊发表了文章80余篇(次),从小山城到省城直至首都报刊上,我相信母亲是能够看懂的也看到了。三年爬“格子”一路顺风顺水,感谢上苍,感谢父母在天之灵,感谢亲朋好友关注,更应该感谢企报老师,企宣领导,有你们宽广的胸怀和抬爱,有你们正确的领航才有我的一帆顺利,才有了我水口山系列文章奉献家乡人们――近年来您们的事业步步高,我相信不久还将步步高,好人总有好报!祝愿所有关心关注我的人一生平安!(2018年8月24日发)↓</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9.cn/bo1c4hr?from=timeline&amp;share_from=self&amp;share_user_mpuuid=0ef4279f3e390386d1538884e8d59950&amp;user_id=4508472&amp;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amp;utm_source=timeline&amp;uuid=6ee5c4fbe35462a54664593fcc35fc4f&amp;v=4.5.2"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与母亲最后的时光》汤晓鹏作品</a><br></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8月5月发 ↓</font></b></h3><h3>年少时喜欢读鲁迅先生的文章。那时因读的入迷,误把先生笔下的人物读成真实版:如,鲁迅先生是鲁镇人,在鲁镇与“祥林嫂”探讨人死去后是否真的有灵魂?有人统计鲁迅先生的文章用过的汉字不到五百字,莫言先生也称自己的文章也不过四百汉字;看先生们的文章无须通晓上下五千年,也无须绕圈子或“猜一猜”;还有人说读鲁迅先生的文章性格会温润起来,在漆黑的夜里不惧怕鬼神。我们常人是用笔写字,而鲁迅先生是用“枪”;枪是有杀伤力的,主席也讲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偶尔与儿子聊起鲁迅先生的文章,没想到90后们也那么喜欢,还能深刻阐述先生其思想精髓。“阿Q”、“祥林嫂、“孔乙己”是鲁迅先生笔下的人物:人总有绕不过的难题,“精神胜利法”也算的上一剂“安神丸”;如果相信人有来生,有灵魂,当今的“祥林嫂”肯定不会少;孔乙己是唯一站着吃饭的“知识分子”,也是唯一扎在蹲着吃饭人群中穿长褂的人。假如鲁迅先生还活着,崇拜他的粉丝们一定不少;但害怕他的人也不少。</h3><h3> 鲁迅先生性格温润谦和,笔却似枪般的厉害:当年日本鬼子和汉奸惧怕这支笔,如今还有许多人读鲁迅的文章背脊发凉。鲁迅先生弃医从文乃国人之幸;但如今先生的文章在中学生课本中渐渐淡出。有人得知我在政治学院当过兵,便问我什么叫政治?我调侃说:领导说过的话,永远是对的。对方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显然不满意这样的解释;世上这样纯真的人越来越少了。政治显然没有谈恋爱那般让人灵肉放松,或一觉睡到大天亮,而是与“人之初性本善”渐行渐远。</h3><h3><font color="#010101"> 人类的错误多源自于“虚荣心”,因它而纠缠一生。儿子曾向我诙谐地描述鲁迅先生笔下人物:某君,为显示自己在外过的滋润有成就,每日在临回家前都要去酒家;每进店就夺过店小二手中油渍斑斑的抹桌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上一顿乱抹。果然,他满嘴的油光发亮引来邻里们的称羡:那年头饥饿缠身能嘴上泛油光者非一般人也,也易赢得女子的芳心。如今,吃喝不成问题了,很少有人再如法泡制;换个方式,站在豪车旁让美女簇拥着,这比嘴上抹油卫生多了。人生百年,但愿都是实的,也愿岁月静好。(2018年8月5月发) ↓</font></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9.cn/1f4tm6i4?from=timeline&amp;share_from=self&amp;share_user_mpuuid=0ef4279f3e390386d1538884e8d59950&amp;user_id=4508472&amp;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amp;utm_source=timeline&amp;uuid=6ee5c4fbe35462a54664593fcc35fc4f&amp;v=4.5.1"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乡村印记》汤晓鹏作品</a><font color="#010101"><br></font></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7月3日发↓</font></b></h3><h3>世上万物有永远解不完的谜,也有许多重要的巧遇,又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这叫上天恩赐。我是唯物论者,并不信巫术,但在生活中亲眼所见又无法解惑。有人牙疼,医者口中念念有词,并将一颗长钉钉在门栓上即刻就不痛了。有哺育期的妇女患奶痧,医者同样口中念念有词,同样即刻不痛了。从唯物主义的角度上无法解释,只好问《易经》了。人病了当然要靠药物,有的痊愈了,有的因药物引来更多器官的病变。小女在几岁时,每早起来满发湿淋淋的,小小的年龄在同学中也是要面子的。过去也曾闻有此现象的人,跑遍各大医院也无可奈何,还治出一身毛病。一次与医者闲聊中得到了答案,并按照医者指导方法做,在第三天头发干爽了,第七天头发光泽鲜亮,全部费用仅七元钱。这是在医院是治不了的,还会弄得倾家荡产。万物皆是药,人类攻克疾病任重道远。医者说,与人为善,宽以待人,多做好事,不求回报,就是最好的良方。(2018年7月3日发)(下图为樟树岭)↓</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9.cn/1ethrbkp?from=timeline&amp;share_from=self&amp;user_id=4508472&amp;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amp;utm_source=timeline&amp;uuid=6ee5c4fbe35462a54664593fcc35fc4f&amp;v=4.4.3"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樟树岭》汤晓鹏作品</a><br></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5月10日发 ↓</font></b></h3><h3>南岳衡山曾五月飞雪,这是早些年的风景了;虽不是亲眼所见,但五月飞雪能将人的诗意放飞。不过,在清晨推开房门就能迎来南岳衡山雄姿的乡下,季节分明已指向夏季,但入夜的梦常常是被冻醒,一床越冬的棉被还不能温暖一场夏日的梦――季节的步伐并不是一致的,人生也是千差万别的。</h3><h3> 在美篇上读到:“……曾经讨厌的人不再讨厌,甚至亲近起来;曾经害怕的人也不再害怕,甚至敬畏起来;曾经喜欢的人也不再有那么强烈的喜欢,一切都平淡起来……”我喜欢率真的文笔,好的开头我还是愿意读下去。一个喜欢你的人会说你好;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会说你坏。但文学是客观的,中国有上千家报刊杂志,总不会都看错了眼吧。</h3><h3> 我问儿子,写几万字的小说难呢,还是写几千字的散文随笔难呢?儿子打了这样一个比方:小说就是将一杯奶水倒入水桶里变成一桶奶水,而散文是将这一桶奶水浓缩成一杯奶水。显然,他的意思是说写散文难。据说写散文随笔要有思想,要有经历,还要有理想和情操,要敢于暴露自己的“隐私”;但我没有隐私也不敢胡编,但有的人却敢,可以屌炸天?</h3><h3> 五月,是十二个月中唯一被称作“红色”的月份。如果还在企业“混”,此时的厂矿宣传墙上会刷上“大战红五月” 之类的生产标语,这足够让人心热步伐加快;在火热的生产热潮中,高产紧接着一个高产诞生了,真是一日千里……那是一个无私无畏的大时代;只有经历了才会说它真的好,只有被触及心灵才会为它感动。常与同事们调侃“生是企业人,死是企业鬼”这句话,其实,这是员工们爱厂如家感情的自然流露,如今念叨还温暖如春。</h3><h3>今年女儿大学毕业,我家有女初长成(毕业照)。(2018年5月10日发)↓</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4月5日发 ↓</font></b></h3><h3>从泛黄的旧课本上,读了贾平凹先生的《西安这座城》,我是第一次读;近年来我又开始读书了。贾先生写的好,写的真,写的巧,不愧文学大师。年轻时,我曾在西安居住生活过几年,算不上西安通,也算得上半个西安通吧。当年贾老居住在城墙内,那是一片历史;我居住在城墙外,那是一片峥嵘。有幸曾与名人同住在一个城里,多少沾点名人气息,这点气息可以引来无限美好的联想。</h3><h3> 那时我还没有读贾先生的文章,也还不曾知中国有个贾平凹;当时在西安有一个比贾先生更有名气的人――路遥,可惜英年早逝令人惋惜。路遥擅长写人物的命运起伏和内心世界,与时代同步;贾先生擅长写帝都古遗和人文历史,与历史对话。我先看了路遥的《人生》,此前,我曾多次去作者笔下人物的黄土高原,并在那里生活住窑洞;生活告诉我,《人生》是一篇了不起的大作。</h3><h3> 当年在西安生活的几年里,我从城南入城应不少于千次,应该见过居住在城里的贾先生,至少也有擦肩而过。贾先生把大雁塔和小雁塔喻作一枚印石,把曲江池喻作印泥,只有心中有西安的人,才有此豪情。近日发消息给居住在西安城里的老朋友:“你可以去拜见贾平凹先生争取合个影”。回话说:“刚中学毕业时在西北大学听过他的课”。那应该是才进入八十年代;听名人讲课,也应是名听众了。也从西安传来消息,目前贾先生患有较重的抑郁症……不知可否,但消息是据说。贾先生不是啃书本写作的人,如没有那么一点灵气是想不出那么多让上帝都叫好的句子来,但愿贾先生如他的《我有病》文中那般豁达。(2018年4月5日发)↓</h3><h3><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yMDI4NTY1MA==&amp;mid=2247496738&amp;idx=1&amp;sn=4540f64506ae2538e7546b8b8187a418&amp;source=41#wechat_redirect"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我有病》贾平凹作品</a><br></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3月31日发 ↓</font></b></h3><h3>北国的春还在寒风里羞羞答答,南国的大地已是春暖花开。“四叶草”一个朗诵者的名字。早些日子邀你一同走进“铅都春夜”,你便欣然接受――如一只北国的大雁向南国“雁城”的“铅都春夜”翩翩而来。今日“铅都春夜”诚挚邀请你,愿同大家一起分享发自你肺腑深情的朗朗声。沿着“铅都春夜”的路径,沐浴着散发植物芳香的夜空,你饱含深情的声音在时空中穿越,令空旷的“铅都春夜”不再寂寞。纵然朗读声泛着青涩,如邻家小女孩,却把一个百年“铅都春夜”的美好图景展现在人们眼前,令人流连忘返愿与春夜同醉。没有月儿,没有星星的“铅都春夜”,往事如雾似风弥漫着芳香,你娇羞地挥舞广袖便引来满世界的春光春色,这般意境这等美好在朗朗声中淋漓尽致。虽然朗读声仍青涩的如“丑小鸭”,但祈望明日你展翅高飞的“白天鹅”。为你点赞!(2018年3月31日发)↓</h3><h3><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t4CppdDGIn7HrUoBEHME4w"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铅都春夜》汤晓鹏作品</a><br></h3> <h3><b><font color="#ed2308">2018年3月22日发 ↓</font></b></h3><h3>朗诵者站在相聚四十年的至高点,一览四十年岁月风雨的历程,用柔美圆润的声音倾情释放。朗读者饱含激情的叙说,聆听者如沐春风坠入其中!每个音符如山中溪水之甜润,如江河浪花之欢快,如百花盛开之艳丽!那行云流水般的悦耳声音,又如一只只飞翔在春天大地上的雁儿,轻盈而又美丽,所到之处春光无限!岁月静好!“文艺作家”平台主播——康乃馨,不愧于美的传播者!赞!(2018年3月22日发)↓</h3><h3><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6jgbJsP6o3RqyAQO4UOVug"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四十年回首同学情》汤晓鹏作品</a><br></h3> <h3>汤晓鹏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