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8年,是我国改革开放40周年,全国上下举行纪念活动。今年研究生刚毕业在上海工作的女儿,给我发来了一个征文链接。</h3> <h3> 1978年,我刚15岁,我经历见证了改革开放40年全过程。这样的征文,也许对我并不陌生或困难。于是,我以家乡的一座小桥为地标,我的小家为主线,记录了家乡路桥交通和居住房屋两个重要的生活变迁,很快写成2200字征文。</h3><h3> 第二次略作修改,并留言,发至征文邮箱。</h3> <h3> 尊敬的《**日报》编辑部:</h3><h3> 12月初获悉改革开放40年征文,特完成此篇,略改。已于12月17日晚,发至贵报邮箱。不知有没有收到,敬请回复,谢谢!现整理一些照片,一起发过去。照片主要两类:一,我家的居住房屋(分别为1982年前爷爷奶奶的房屋,1982—2007年间父亲盖的房子,2007年建—2013年拆迁的别墅,现在的幸福街道安居房)。二,毛家桥。 </h3><h3> ( 2018年12月21日)</h3> <h3> (征文稿)《家乡毛家桥的这些年》</h3><h3>这是一座很少人知道,不值得一提的小桥,位于南通市城北通刘公路东侧僻壤的乡村一一我的家乡。</h3><h3>我家祖祖辈辈依桥而居,但我从小并未闻见过家乡有过毛姓人家,倒时记得桥南头赵姓老支书一个外嫁的远房姑姑叫毛莲姑娘,多少考证了毛家桥的来历。那时候毛家桥的河沟通江达海,月盈月亏涨潮,浑浊的江水常常涌没桥墩。生产队的晒谷场建在桥北的河岸,公粮,生猪,换油的菜籽棉籽,甚或叔叔迎娶的新娘,都是用船在毛家桥上下河岸。偶有“下河妈妈”(里下河地区的穷苦渔民)的小渔船过来捕鱼。当生产队长的父亲带领社员挑粮担草,四季昼伏无数次从毛家桥上过。</h3><h3>我和生产队的小伙伴,在毛家桥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嘻戏玩耍,学会了游泳。接到区重点刘桥中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正在毛家桥下撒欢戏水呢。</h3><h3>联产承包后,父亲去了乡砖瓦厂跑采购。采购员经常出差,大我三岁的哥哥或我,就送父亲进城。父亲骑着他的“来沪货”二手英国兰令牌自行车载着行李驼着儿子,从毛家桥出发,途径花家桥,陈家榨一路颠簸到唐闸镇杨家湾,然后乘1路公交转去南通港。说是送父亲,其实就是把自行车骑回来。遇到下雨,坑洼颠簸的土路泥泞不堪,自行车的挡泥板塞满了粘稠的烂泥,推都推不行,有时不得不把自行车扛着走。</h3><h3>姐姐是77年恢复高考的那年考上了南京的大学,录取时已距她高中毕业四五年了。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父亲,特地从毛家桥带着女儿去幸福乡政府,迁户口转粮油关系。逢人乐呵呵递烟招呼。</h3><h3>父亲去砖瓦厂上班,才有了工资收入,虽工资不高,比生产队挣工分强。一次去福建采购煤炭看中了那里的木材,当时南通木材稀缺。于是买了几根粗圆木,请运煤的船搭便带回来。据说被人举报到厂部,说老杨假公济私,受到厂支书的批评。木料总算买回来了,挨点批受点委屈,值。依稀还记得哥哥和父亲从毛家桥扛着圆木回来的情景。母亲除了种植责任田,还在自留地里长了蔬菜。茄子辣椒芋头,样样有。养猪养羊,养鸡鸭。掐算着星期天城里菜好销,天不亮,娘就挑着蔬菜鸡蛋担子,去唐闸市场去卖。</h3><h3>我们兄弟俩逐渐长大成人,父亲说家里的老房子太矮了,从福建买了好房梁,要翻建新房屋,给我们两个儿子讨媳妇。多年以后,我听娘说,那时候建房,家中仅有两千多元钱。三间大瓦房盖起来,再没有钱粉刷了,乡邻的瓦木工钱也是等到年底慢慢还的。父亲经常走到毛家桥南几百公尺远,回头眺望他的“杰作”,又自言自语道:房子地基低了些,看起来不高呢。为这栋房子,父亲真是呕心沥血啊!房子盖了仅三年,父亲就得病了。鉴于父亲对厂里的贡献及我家的实际困难,砖瓦厂承担了父亲全部的医疗费用。那时,我们姐弟仨,姐姐毕业留在南京工作生活,小外甥才三岁,哥哥跟建筑队在海拉尔打工,我刚考上师专。家中的农田及生活,完全依靠娘和奶奶打理。父亲病倒后一年就离世了,家庭越发陷入困境之中。</h3><h3>但生活仍要继续,从父亲离开的1985年至2000年的15年间,我们兄弟俩陆续成家,有了各自的独生儿女。哥哥创业自己办厂,我参加了工作,后下岗自己学做生意。一路坎坷艰辛,曲曲折折。但只要勤劳肯干,总能获得幸福。</h3><h3>姐姐在南京的生活越来越好,哥哥和我的生意逐步走上正轨。兄弟俩都购买了摩托车,乡村的路也越修越好,全是柏油路水泥路,开着摩托车又快又稳。毛家桥开始断流,木桥早已改成坚固的水泥桥,与路平接。不变的是,逢年过节我们都要回到毛家桥的家乡,奶奶已80岁高龄,娘也60多岁步入老年。全家一起过节,团圆相聚。毛家桥上仍然人来车往,桥北过去生产队的晒谷场早已退场还田,当村长的表哥在此盖建了一幢三层楼房,虽不及桥南做建筑的左总家的别墅漂亮,但也是相当气派。全村再也不见土墙草房,除了几个低保户政府统一补助盖了一层的楼基房,家家户户都是两三层的楼房。一派典型的江海新农村繁荣景象。</h3><h3>过年的饭桌上,娘说要是你们的父亲在,也会开上摩托车,他不是个落伍的人。还说父亲没过上好日子,自行车是在上海买的进口货,但没有好路骑。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h3><h3>2000年后,我们陆续在城里购房,买小汽车。哥哥觉得不在老家盖栋楼房,外面再好,也比不上村里的小伙伴。2007年,我家的别墅在家乡毛家桥畔落成了!奶奶已于2003年非典那年86岁离世,平日里,娘一个人居住着这幢大房子。我们姐弟仨虽身处南京南昌异地工作,但会经常回到家乡毛家桥。娘在哪家就在哪,春节仍是我们大团圆的幸福时光。一到过年,我家别墅庭院就会停满五六部小汽车。外甥当上南京公安的警察,侄子子承父业,从事船舶导航技术,我女儿研究生毕业,在上海进入国内前十强网络公司谋职。我则继承了父亲的文化,工作之余,攻研书画艺术,并取得不错的成绩。娘已80岁了,身子硬朗,象年轻时一样,什么活都能干。去年夏天,我还带娘去淮安参加了我大学同学毕业30年聚会。</h3><h3>而家乡的毛家桥只留下一个流水的涵洞,几成桥坝,与道路同时拓宽成路。汽车驶过,常常忽略了桥的存在。后来全村整体拆迁,我回到毛家桥,见到拆毁得东倒西歪的桥拦时,我控制不住涌出的泪水,失声痛哭……</h3><h3>曾经简陋摇晃的小木桥,是家乡父老的通途,伴随着生产队的晒谷场,露天电影,父亲的自行车,我们快乐的童年学会的游泳,姐姐跳出的农门,我的高中录取通知书,到后来的人来车往,新农村建设,无不见证家乡,记录时代,深深烙印着我的人生,凝结着永远的亲情乡情不了情!</h3><h3>2013年,为南通并入上海经济区,我的家乡全乡拆迁,建设万顷良田。我们在港闸区幸福街道住上崭新漂亮的安居房,从此过上了城市生活。父亲曾经工作的砖瓦厂原址,南通森林野生动物园开门迎客。娘因干农活曾经干枯皲裂的双手,也已白净柔软了起来。</h3><h3> 娘说,这样的好日子你父亲没有过到,我要好好过下去。</h3><h3> 杨永武</h3><h3> 2018年12月16日</h3><h3> </h3><h3><br></h3> <h3>除了邮件的自动回复,征文石沉大海。 </h3><h3>现制成美篇,配图,分享出去。</h3><h3>下列文字为征文原稿(配图的文字除外)。图片穿插其中阅读。</h3> <h3>(征文正文)</h3><h3> 这是一座很少人知道,不值得一提的小桥,位于南通市城北通刘公路东侧僻壤的乡村一一我的家乡。我家祖祖辈辈依桥而居,但我从小并未闻见过家乡有过毛姓人家,倒时记得桥南头赵姓老支书一个外嫁的远房姑姑叫毛莲姑娘,多少考证了毛家桥的来历。<br></h3> <h3>2013年毛家桥</h3> <h3>拆迁前,毛家桥卫星图</h3> <h3>毛家桥现在的卫星俯瞰图</h3> <h3>2013年晚年赵支书和妻子</h3> <h3>那时候毛家桥的河沟通江达海,月盈月亏涨潮,浑浊的江水常常涌没桥墩。生产队的晒谷场建在桥北的河岸,公粮,生猪,换油的菜籽棉籽,甚或叔叔迎娶的新娘,都是用船在毛家桥上下河岸。偶有“下河妈妈”(里下河地区的穷苦渔民)的小渔船过来捕鱼。当生产队长的父亲带领社员挑粮担草,四季昼伏无数次从毛家桥上过。我和生产队的小伙伴,在毛家桥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嘻戏玩耍,学会了游泳。接到区重点刘桥中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正在毛家桥下撒欢戏水呢。</h3> <h3>1979年夏录取刘桥中学的我</h3> <h3>我和刘桥中学的同学合影</h3> <h3>高中毕业前,我按班级座位抄录的同学名录(珍藏)</h3> <h3>1982年高考补习班合影</h3> <h3>1976年元旦,哥哥带我去平潮姐姐的工作队玩,队长倪端伯伯给我们姐弟仨拍的合影。我戴的军帽是倪伯伯的,太大,后帽檐用夹子夹着。</h3> <h3>1976年读初中的我和同学乔建新</h3> <h3>联产承包后,父亲去了乡砖瓦厂跑采购。采购员经常出差,大我三岁的哥哥或我,就送父亲进城。父亲骑着他的“来沪货”二手英国兰令牌自行车载着行李驼着儿子,从毛家桥出发,途径花家桥,陈家榨一路颠簸到唐闸镇杨家湾,然后乘1路公交转去南通港。</h3> <h3>1976年,41岁时的父亲</h3> <h3>英国产兰令自行车</h3> <h3>父亲的好朋友,也是改变父亲命运的贵人,下放乡干部秦金林伯伯。2007年拍这张合影时,父亲已经离开我们22年。</h3> <h3>父亲的好朋友陆瑾夫妇。</h3> <h3>1970年35岁当生产队长的父亲,去部队探望生产队当兵的左汉均,倪汉文叔叔。在苏州拙政园合影。</h3> <h3>1970年,父亲和倪汉文在苏州拙政园。</h3> <h3>2018年,我在父亲曾经留影的景点前。带着父亲的老照片,特意请人对照拍摄。</h3> <h3>1980年前后,在公社砖瓦厂当采购员45岁上下的父亲,曾去北京,上海,安徽,江西,福建。天安门,长城,庐山的留影。</h3> <h3>80年代,父亲在庐山含鄱口。</h3> <h3>2018年,我在含鄱口。</h3> <h3>说是送父亲,其实就是把自行车骑回来。遇到下雨,坑洼颠簸的土路泥泞不堪,自行车的挡泥板塞满了粘稠的烂泥,推都推不行,有时不得不把自行车扛着走。</h3> <h3>姐姐是77年恢复高考的那年考上了南京的大学,录取时已距她高中毕业四五年了。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父亲,特地从毛家桥带着女儿去幸福乡政府,迁户口转粮油关系。逢人乐呵呵递烟招呼</h3> <h3>唯有一张父亲与我们子女的合影。姐姐高考刚录取,南京。</h3> <h3>1977年,42岁父亲和39岁娘经上海去南京送姐姐上学。南京长江大桥留影</h3> <h3>父亲去砖瓦厂上班,才有了工资收入,虽工资不高,比生产队挣工分强。一次去福建采购煤炭看中了那里的木材,当时南通木材稀缺。于是买了几根粗圆木,请运煤的船搭便带回来。据说被人举报到厂部,说老杨假公济私,受到厂支书的批评。木料总算买回来了,挨点批受点委屈,值。依稀还记得哥哥和父亲从毛家桥扛着圆木回来的情景。母亲除了种植责任田,还在自留地里长了蔬菜。茄子辣椒芋头,样样有。养猪养羊,养鸡鸭。掐算着星期天城里菜好销,天不亮,娘就挑着蔬菜鸡蛋担子,去唐闸市场去卖。我们兄弟俩逐渐长大成人,父亲说家里的老房子太矮了,从福建买了好房梁,要翻建新房屋,给我们两个儿子讨媳妇。多年以后,我听娘说,那时候建房,家中仅有两千多元钱。三间大瓦房盖起来,再没有钱粉刷了,乡邻的瓦木工钱也是等到年底慢慢还的。父亲经常走到毛家桥南几百公尺远,回头眺望他的“杰作”,又自言自语道:房子地基低了些,看起来不高呢。</h3> <h3>1980年春节,我们姐弟仨在父亲盖的新房子前合影。</h3> <h3>2007年春节,在父亲的房子前合影。</h3> <h3>2007年夏,拆除前的房子原貌。</h3> <h3>2020年1月29日正月初五正值全国防御武汉冠状病毒疫情,参照2007年拍摄的父亲建造的瓦房照片,绘制的钢笔画。</h3> <h3>2007年夏,拆除前的老家。</h3> <h3>梦飞家园钢笔画。三只大鸟,如我们姐弟仨,后面带着我们的子女。屋前院中的水杉树一大一小两窝喜鹊巢是真实的。</h3> <h3>为这栋房子,父亲真是呕心沥血啊!房子盖了仅三年,父亲就得病了。鉴于父亲对厂里的贡献及我家的实际困难,砖瓦厂承担了父亲全部的医疗费用。那时,我们姐弟仨,姐姐毕业留在南京工作生活,小外甥才三岁,哥哥跟建筑队在海拉尔打工,我刚考上师专。家中的农田及生活,完全依靠娘和奶奶打理。父亲病倒后一年就离世了,家庭越发陷入困境之中。</h3> <h3>但生活仍要继续,从父亲离开的1985年至2000年的15年间,我们兄弟俩陆续成家,有了各自的独生儿女。</h3> <h3>1986年,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年夏,七旬的奶奶和4岁的重外孙左峰在南京雨花台。</h3> <h3>12岁的外甥,7岁的侄子,女儿才十个月,童年总是有趣,快乐,甚至搞笑滑稽的。</h3> <h3>1994年夏,祖祖孙合影</h3> <h3>哥哥创业自己办厂,我参加了工作,后下岗自己学做生意。一路坎坷艰辛,曲曲折折。但只要勤劳肯干,总能获得幸福。姐姐在南京的生活越来越好,哥哥和我的生意逐步走上正轨。兄弟俩都购买了摩托车,乡村的路也越修越好,全是柏油路水泥路,开着摩托车又快又稳。毛家桥开始断流,木桥早已改成坚固的水泥桥,与路平接。不变的是,逢年过节我们都要回到毛家桥的家乡,奶奶已80岁高龄,娘也60多岁步入老年。全家一起过节,团圆相聚。毛家桥上仍然人来车往,桥北过去生产队的晒谷场早已退场还田,当村长的表哥在此盖建了一幢三层楼房,虽不及桥南做建筑的左总家的别墅漂亮,但也是相当气派。</h3> <h3>2013年,家乡拆迁前,村长表哥左志成和父母亲,女儿女婿外孙女一家,站在自家楼房前的毛家桥上留影。</h3> <h3>2013年拆迁前,建筑公司老总左德明的爱人,在自家别墅前水池边留影。</h3> <h3>全村再也不见土墙草房,除了几个低保户政府统一补助盖了一层的楼基房,家家户户都是两三层的楼房。一派典型的江海新农村繁荣景象。过年的饭桌上,娘说要是你们的父亲在,也会开上摩托车,他不是个落伍的人。还说父亲没过上好日子,自行车是在上海买的进口货,但没有好路骑。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h3> <h3>2000年后,我们陆续在城里购房,买小汽车。哥哥觉得不在老家盖栋楼房,外面再好,也比不上村里的小伙伴。2007年,我家的别墅在家乡毛家桥畔落成了!奶奶已于2003年非典那年86岁离世,平日里,娘一个人居住着这幢大房子。我们姐弟仨虽身处南京南昌异地工作,但会经常回到家乡毛家桥。娘在哪家就在哪,春节仍是我们大团圆的幸福时光。一到过年,我家别墅庭院就会停满五六部小汽车。外甥当上南京公安的警察,侄子子承父业,从事船舶导航技术,我女儿研究生毕业,在上海进入国内前十强网络公司谋职。我则继承了父亲的文化,工作之余,攻研书画艺术,并取得不错的成绩。娘已80岁了,身子硬朗,象年轻时一样,什么活都能干。去年夏天,我还带娘去淮安参加了我大学同学毕业30年聚会。而家乡的毛家桥只留下一个流水的涵洞,几成桥坝,与道路同时拓宽成路。汽车驶过,常常忽略了桥的存在。</h3> <h3>汽车驶过毛家桥,这是我们回家的路。</h3> <h3>停满庭院的车辆</h3> <h3>2000年,最齐全的一张三代合影。</h3> <h3>父亲的手书笔迹。患病时写给在淮安读书的我的信札。</h3> <h3>受父亲影响,我喜欢写写画画。我的发表报刊。</h3> <h3>我的书画</h3> <h3>我在学画</h3> <h3>钢笔画</h3> <h3>我和高中班主任俞湘来,丛永焕老师</h3> <h3>胡汉民老师</h3> <h3>2018年,女儿在上海大学中国科学院研究生毕业。</h3> <h3>女儿南京东南大学读本科。</h3> <h3>后来全村整体拆迁,我回到毛家桥,见到拆毁得东倒西歪的桥拦时,我控制不住涌出的泪水,失声痛哭……</h3> <h3>改革开放前,我们曾经的居住条件。</h3> <h3>我爷爷奶奶盖的就是这样的瓦房。我一直居住到读高中。1980年父亲拆除,重建。</h3> <h3>老支书一直保留到全村拆迁时的老宅。</h3> <h3>曾经简陋摇晃的小木桥,是家乡父老的通途,伴随着生产队的晒谷场,露天电影,父亲的自行车,我们快乐的童年学会的游泳,姐姐跳出的农门,我的高中录取通知书,到后来的人来车往,新农村建设,无不见证家乡,记录时代,深深烙印着我的人生,凝结着永远的亲情乡情不了情!</h3> <h3>2013年,为南通并入上海经济区,我的家乡全乡拆迁,建设万顷良田。我们在港闸区幸福街道住上崭新漂亮的安居房,从此过上了城市生活。父亲曾经工作的砖瓦厂原址,南通森林野生动物园开门迎客。</h3> <h3>乔迁后的新区</h3> <h3>2018年国庆节,母亲,姐姐和父亲的老朋友秦伯伯,我的老同学乔建新及小学初中老师合影</h3> <h3>2015年娘姊妹四个。大舅舅已离世,</h3> <h3>父亲工作过的砖瓦厂原址,已建成南通森林野生动物园。2018年开门迎客。带母亲游园。</h3> <h3>娘因干农活曾经干枯皲裂的双手,也已白净柔软了起来。 </h3><h3>娘说,这样的好日子你父亲没有过到,我要好好过下去。 </h3><h3><br></h3><h3> 2018年12月27日初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