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念 厦 门

薄庆春

想 念 厦 门

冬日岁末的厦门之旅，可能是今年最后一次出行，旅行社给出的主题是“想念厦门”。

福建曾去过一次，记得是在八十年代，八五年前后，先飞福州，后趋车经惠安、泉州、石狮，再到厦门。

那时厦门海岸到处是铁丝网，铁丝网不是如墙竖立，而是悬于低矮的水泥桩头成网状平铺地面，虽然两岸炮战早已停息，心里还是顿生面临战事之感。

在海岸边用高倍军事望远镜，遥望对面小金门和大担二担岛。大担岛上有字迹巨大的标语“三民主义统一中国”清晰可见，旁边还有一幅中华民国国旗的图案。誓不两立、不共戴天的国军士兵出没行走在大担岛海岸边上，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面目狰狞的蒋匪帮（面目狰狞是感觉，因为望远镜里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后来去过台湾，环岛旅行中又见国军，感觉就不一样了。

改革开放前，厦门是对敌前沿，不搞基本建设，农业局三层高的办公楼，那时在厦门显得十分抢眼。

记得那次在农业局的食堂吃饭，福建风味，感觉非常新鲜有趣，只是那菜非常非常的淡，被送回厨房里加了盐，端出来一吃还是感觉淡，又拿到厨房加盐，再吃还是感觉淡，胖胖的厨师端着盐罐子出来了，笑容可掬，却是一脸的莫名和无奈，“吃着再淡，这盐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加了，总不能把这一罐子盐都倒进去吧。”众人哈哈大笑……南方和北方的习惯和口味相差太大，我们北方人，对做菜还要放点儿糖，那时候还真是有些不解。

都是一些难忘的、历历在目的往亊……

三十多年过去，厦门如今又会是什么样呢？真的是有些“想念厦门”……

走 进 集 美 学 村

　　走进集美学村，关于陈嘉庚的一切扑面而来，看着陈先生留下的遗物和关于他生平的介绍，会被他的博爱情怀感动得流泪。

　　用现在的说法，陈嘉庚是大企业家。

早期陈嘉庚的父亲因用人不当导致生意失败，欠下巨额债务。按照新加坡的法律，陈嘉庚是可以规避债务的，但他还是召集债权人，毅然承诺代父还债。这个出于道义所做的决定使他在创业的初始就肩负着沉重的负担，但是也赢得了华侨社会的普遍信任和尊重，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商机。他就这样凭着辛勤劳作和诚信经营，生意渐渐兴隆起来。

几年后他回到家，发现私塾都关闭了，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孩子们交不起学费。他很着急，回到家里和妻子商量，拿出自己的积蓄办学校。他对妻子说，钱花掉可以再挣，孩子们的学习耽误了，就补不回来了。

　　从此，他一边做生意，一边把赚来的钱不断寄回家乡兴办学校。他先后办起了小学、中学、师范，还用自己全部积蓄办起了厦门大学。

他一生捐资超过两亿美元。

　 他留给世间的不只是集美学村，更是永恒的精神财富。

也许，我们永远达不到他的境界，但可以让他的崇高引领我们，在人世间前行。

总有一种震撼，值得我们一生铭记。

　　集美南薰楼

　　“集美解放纪念碑”几个大字出自毛的手笔。

抗日战争时期，陈嘉庚访问过延安，资助过共产党八路军。

解放战争中，为保护集美学村不被破坏，解放军攻打集美时，被要求不得使用重武器，解放军战士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陈嘉庚内心十分不安，深感愧疚，出资修建了这座纪念碑。

　　陈嘉庚的墓地就在纪念碑旁

集美学村街景

　　陈嘉庚纪念馆

　　纪念馆大堂里陈嘉庚的塑像

　　车过厦门大学

　 漫 步 鼓 浪 屿

鼓浪屿，是厦门一张至美的名片。

来厦门，不来鼓浪屿，等于没来。

鼓浪屿，最好看的是岛上的建筑，这里有“万国建筑博物馆”的美称。

　 走在鼓浪屿的小街小巷，看着一排排欧式的花园房，尊贵典雅而又低调；不时从哪扇窗口飘出钢琴声，传入你的耳中；日光岩下一块洁白的诗碑，有舒婷的一首《日光岩下的三角梅》，鼓浪屿仿佛又成为一座诗歌之岛。

　　把建筑、音乐、诗歌三种最美好的精神感受集于一岛的，可能是只有鼓浪屿了。

　　日光岩是鼓浪屿的最高峰，也是鼓浪屿的标志性景点。

日光岩顶是鼓浪屿看日出日落最好的地方，可以俯视鼓浪屿全岛和厦门市区部分景色。

这里也是著名钢琴家殷承中的家乡。

　　鼓浪屿号称“钢琴之岛”。

行走在鼓浪屿的街头巷尾，常常有不知从哪个窗口飘出的琴声，声声入耳。

据说，这里是中国钢琴密度最高的岛屿，近两万常住人口的鼓浪屿，竟拥有六百多台钢琴。

这里也是著名钢琴家殷承宗的故乡，鼓浪屿的人把这位会弹琴的同乡视为崇拜的偶像。

说起殷承宗，都知道在那个年代，因一首钢琴协奏曲《黄河》，使得他的名字在中国家喻户晓。而我则是在更早些年，在牡丹江光化小学读书时，班主任史文英老师借给我看的《少年文艺》杂志上读过报道他的文章。他在苏联留学的时候，参加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钢琴大赛，当时他患病发着高烧，抱病坚持比赛，仍获第二名的好成绩，为国家争得了荣誉。文章中对此有非常精彩细腻的描写，至今记忆犹新，从此知道了殷承宗，也知道了厦门有个鼓浪屿。

后来女儿学钢琴，先后师从李新陆、石叔诚。两位老师六十年代和殷承宗同在中央乐团，一起创作了钢琴协奏曲《黄河》，成为一段佳话。

那年女儿钢琴初级班结业，在中央乐团的排练厅演出。排练厅的角落里，有一台斯坦威钢琴。李老师说，那是当年殷承宗弹《黄河》时用过的琴。琴很旧、很脏，白色的琴键上满是污垢。那时殷承宗已远走美国，后来殷承宗在美国注册《黄河》的版权和著作权遭质疑，石叔诚还让我帮忙把媒体上的有关报道找给他看。

看鼓浪屿日光岩下“殷承宗音乐人生展室”，突发异想、浮想联翩，脑海中闪过那些陈年往事……

　　这是鼓浪屿音乐厅。

音乐之岛的鼓浪屿，是不可以没有音乐厅的。

极具影响力的“鼓浪屿钢琴节”每两年在这里举行一次。

频繁的各类音乐会和公益演出，丰富了鼓浪屿乃至厦门的音乐文化活动，为广大市民奉献了更多更好的音乐盛宴。

　 鼓浪屿到处都有悦动的音符

　　三角梅是厦门的市花，因花朵呈三角形而得名。

鼓浪屿岛上，也有大量的三角梅盛开。

舒婷写过一首很有名的诗，《日光岩下的三角梅》，倾倒众多读者，这首诗刻在这里立在日光岩下，在三角梅的簇拥下，更显诗意，而舒婷本人就居住在鼓浪屿岛上。

日光岩下的三角梅 

舒婷

是喧闹的飞瀑

披挂寂寞的石壁

最有限的营养

却献出了最丰富的自己

是华贵的亭伞

为野荒遮蔽风雨

越是生冷的地方

越显得放浪、美丽

不拘墙头、路旁

无论草坡、石隙

只要阳光常年有

春夏秋冬

都是你的花期

呵，抬头是你

低头是你

闭上眼睛还是你

即使身在异乡他水

只要想起

日光岩下的三角梅

眼光便柔和如梦

心，不知是悲是喜

1979年8月

　　这位卢戆章先生并不是鼓浪屿人，而是生于厦门同安县古庄村，他自幼聪颖，参加科举考试，县试名列前茅，府试却名落孙山。

他曾定居鼓浪屿，20岁那年，研读《圣经》并开始学习西洋的科学知识，从此“感欧美各国皆拼音成文，便恍然发改造汉字之宏愿”，研发出最初的汉语拼音。

卢先生开中国拼音字母先河，是中国语文现代化运动的先驱，有这样卓越的成就，大概也是沾了鼓浪屿的仙气。

　　这条拼音道的路面上刻了好多拼音字母，你看到了吗？

　　这是鼓浪屿人民体育场。

人民体场建于1872年，是一个历经百年风雨、至今保存良好的体育场。

这里是原“洋人球埔”旧址，从名称上可知，这个体育场当初也是洋人所建，曾是鼓浪屿国际社区的重要活动场所。

　　体育场内的草坪场地，是中国最早的足球场。

　　 这是马约翰的塑像，我知道他是清华大学的老师。

人民体育场曾用他的名字命名，也称马约翰体育场，因父母信奉基督教，给马约翰起了个外国名字，他出生在鼓浪屿，是著名的体育家，在体育理论、体育教学、运动训练等方面都作出了可贵的贡献，博得了人们的尊敬，荣高棠为他题词，赞扬他是“体坛师表”。

马约翰在清华大学任教五十余年，清华园里有他的塑像，他在清华提出“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成为高校学子风靡一时的口号。那年在清华第一次看见他的塑像，还以为他是一个外国人呢。

　　小小的鼓浪屿岛上，也有解放军占领的一席美好之地。

看见照片右下角那位执勤的解放军战士了吗？他急匆匆地出来阻止我的拍照。

鼓浪屿的建筑与街景

　　鼓浪屿上这个码头的造型，酷似一架钢琴，当地人称它为钢琴码头。

这个码头是专供厦门市民和岛上居民出行的通道。

　　从鼓浪屿看厦门岛

我在鼓浪屿留个影

　　从鼓浪屿出来返回厦门岛，在这里集合等待去游鹭江。

对面是厦门海关大楼，在那里可以俯瞰鹭江海面，也可以看到吊车林立的海港码头。

鹭江海面—厦门海关—海港码头，导游在旅游车上分两次讲了那个在厦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发生在这里的故事……

夜 游 鹭 江

鹭江并不是一条江，而是鼓浪屿和厦门岛之间的一片海域。

海面上常有很多优雅的白鹭盘旋飞翔，故名鹭江。

鹭江宽只有600米，厦门岛和鼓浪屿隔江相望。

夜幕降临，鹭江两岸万家灯火，夜空中闪烁点点星光。在游船上，吹着海风，听着海浪，在夜色中享受鹭江之美。璀璨的灯光倒映在海水中色彩斑斓，感受着梦幻般的精彩。

　　 夜幕下的鼓浪屿

鼓浪屿夜色

　　海沧大桥的灯光

海沧大桥夜景

　　我自安然赏美景

（因为手机没电了，只好安然赏美景。）

　　厦门岛上的璀璨。

岸边最高的大楼墙面上的灯光图案，就是优雅飞翔着的白鹭。

夜游鹭江，我在船上留个影。

鹭江夜景

美 丽 的 南 普 陀

把南普陀说成是美丽，是因为我不懂佛教，更多的感受是南普陀建筑的美。

南普陀寺供奉的是观世音菩萨，道场和浙江的普陀山道场相似，又在普陀山以南，故名为南普陀寺。

南普陀寺出入不收取门票，以表示是一座真正的寺庙，而不是赚钱的旅游景点。上香也不收取费用，请香处有功德箱，投钱口则有些隐蔽，放没放钱，放多少钱，全凭自己，不在任何人的视线之中。

我请了一炷香，施了一点钱，仅表敬重之意。

世界上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事物，不可轻易盲目的去否定。虽然不懂佛教，但我并不排斥信佛，更不会反对信佛。

在南普陀寺，欣赏的是美轮美奂的寺庙建筑和博大精深的佛教文化。

逛 逛 曾 厝 垵　

曾厝垵，原本只是一个渔村，现在是中国最文艺的渔村，称之为“曾厝垵文创村”。

在这里看不出有什么文创，只见商铺林立，一条条热热闹闹的小吃街让你尽享口福。

曾厝垵，好多人不认识这个“厝”字，不敢念，怕把这个字念错，没错，这个字就是读“错cuo”，房屋的意思。

厦门的音乐广场

　　厦门是一座音乐之城，厦门环岛南路音乐广场，就在曾厝垵对面的海边。

 音乐广场以音乐为主题，集艺术性与纪念性、知识性为一体的广场，被誉为“流动的音符，凝固的乐章”。

这是音乐广场李焕之的塑像

李焕之祖籍福建泉州，30年代曾随父定居厦门（可能是由此生出和厦门的渊源）。

李焕之是著名的作曲家，音乐理论家，合唱指挥家和社会活动家。1936年就读于国立上海音乐专科学校，1938年8月赴延安。

《社会主义好》 这首耳熟能详、流行了几十年的歌曲就是李焕之谱的曲子。

　　心灵的歌声，和谐的旋律。

这是为纪念第四届世界合唱比赛而建的文化墙，是世界和平的象征。

2006年，在中国厦门，第四届世界合唱比赛历时12天，举行了200场比赛、各类演出和学术活动。

　　音乐广场草坪上的艺术造型

——似龙舟船桨，如跃动音符

浪漫的音乐广场海边，视野开阔，海岸栈道穿梭其中。不远处的海面上，台湾的小金门和大担二担岛尽在眼前。

天、地、海、沙滩，

与海岸栈道交相辉映，

绝美的景色。

一天、一地、一海，

一人、一椅、一路灯，

在这里，面向大海，静静聆听……

　　环岛路海边儿上的街头雕塑

——框在哪里都是美

厦 门 的 书 店

每到一地，总是喜欢到那里的书店逛逛，起码要买一张当地的地图看看吧。

厦门的书店给人的感觉是很有品位。

海 上 明 珠 塔

厦门海上明珠塔又称厦门塔，共19层，顶端海拔高度195米，是一座钢结构的花瓶式建筑， 海上明珠塔坐落在东渡狐尾山顶公园，以其独到地理优势，成为鸟瞰厦门的最佳观景点。

　　在明珠塔上俯瞰沧海大桥

华 安 大 地 土 楼 群

　　导游绘声绘色地讲述，上世纪六十年代，美国中央情报局从遥感卫星图片上发现我国的福建山区有好多黑洞，以为是核武器试验点，于是美国白宫一片惊慌。为了弄清真相，他们便派遣一男一女扮演成一对夫妇来中国旅游，他俩走遍了福建的山山水水，发现了数以万计的客家土楼，令他们赞叹不已，也解了美国人的困惑。再后来福建客家土楼申遗成功，从此福建土楼闻名于世。

　 土楼是东方文明的一颗明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神话般的山村民居建筑，是中国古建筑的一朵奇葩，它以历史悠久、风格独特、规模宏大、结构精巧等特点独立于世界民居建筑艺术之林。

　　土楼有防御的功能，它曾经有效地抵抗了外敌的入侵。

　　屹立了二百多年的土楼，如沉默的老祖先，凝望着这片土地。哪怕山转水移，春秋更迭，也要生生世世围住这一片温暖。

我们参观的二宜楼位于漳州市华安县仙都镇大地村，建于清乾隆五年（1740年），它是我国圆土楼古民居的杰作，素有“土楼之王”“国之瑰宝”之美誉。

二宜楼占地面积9300平方米，外环高4层、通高16米，外墙厚2.53米，外径73.4米。整座楼为双环圆形土楼，分成16个单元，共有房间213间。楼内空地中还有两口井，分别为“阴泉”和“阳泉”。

二宜楼依山傍水，楼背后层峦叠嶂，近处山丘绵延逶旖，山前地势平缓开阔，两条清澈的小溪于楼前交汇后直奔西南而去，小桥、楼阁、翠竹、村舍点缀其间，风光秀丽，青山绿水与大楼黄墙黑瓦交相辉映，浑然一体，故称“宜山宜水”，得名二宜楼。

　　土楼中心是公共场所的大院，占地600平方米，有两口水井，竖立着许多石柱，可晾晒衣服和农作物。

住在土楼的居民们，门内是自家天地，户外是家庭世界，楼外是绿色田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田园牧歌式的生活。

　　土楼如今保存完好，原来可住七八百人的二宜楼，现在只有30多户200多人在此居住，很多年轻人不喜欢住在这里，他们追求的是更时尚的现代生活。

　　土楼厚重的墙体

　　山脚下多姿多彩的圆土楼和多边土楼

遥望小金门和大担二担岛

三十多年前我曾站在这里向对岸遥望。

那时脚下是一片密布的铁丝网，现在这里则是一片美丽的海滩。

对面金门，位于台湾海峡西部，金门与厦门海岸最近处仅1.8公里，而离台湾岛却有210公里。

五十年代的炮轰金门，无数发炮弹就是倾泻在对面的大小金门和大担二担岛上。

电视剧里的情节是这样的，当蒋经国慌慌张张地向蒋介石报告金门被轰炸时，蒋介石却是无比淡定，连连叫好:“好，好！我导的这出戏，不仅仅是挑战毛泽东，也是演给美国人看的。”

而当年的前线总指挥、解放军上将叶飞后来回忆，金门炮战并不为攻取金门，而是一场政治仗。

更鲜为人知的是，金门炮战在很大程度上，是中共方面应蒋介石的要求而进行的。

据2010年9月6日凤凰卫视一档节目《蒋介石曾派密使赴大陆商讨统一后人事安排》中所透露：“1959年毛泽东跟当时苏联驻中国大使透露玄机说，1957年蒋介石曾经托人带话给周恩来，希望我们能好好地把金门炸一炸、打一打。”

在当时的国际大环境下，在对“一个中国”有着共同认知的毛泽东和蒋介石的国共统一之战继续进行，而金门炮战则是毛蒋二人联手导演的一出大戏。

直至中美建交后，1979年元旦解放军宣布停止炮轰金门，这才是真正的国共内战结束的历史时刻。

　 在这里遥望可见小金门和大担二担岛。

这边有巨大标语“一国两制统一中国”。

那边大标语则是“三民主义统一中国”。

其实，一国两制也好，三民主义也好，这个主义也好，那个主义也好，让人们过上好日子才是真正的好主义。

“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真是无比正确的金句，那就看看哪边的日子更好吧。

还是希望两岸同胞的生活都更美好。

　　从那边向我这看过来是这样的

（引用网络图片）

　　从镜头里隐约可见的大担岛是这样的

海面上，隐约可见小金门和大担二担岛。

　　有海水处有华人，有华人处有妈祖。

妈祖是两岸渔民共同敬奉的海神和护航女神。

与妈祖塑像隔海相望的是小金门和大担二担岛。

大陆上的妈祖深情地遥望着海峽对面的那片土地……

后记：

2018年最后的几天里（12月26日~12月31日），随团去厦门参观游览。

几天的游览，感受到厦门的巨大变化， 如心所愿去参观了神奇的福建土楼。

其间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所拍所录，随时写在这里，是一份记录，是一份资料，也是一份思考，留作将来的回忆。

昨晚车至江西遇大雪，火车晚点两个多小时，回家后匆匆整理并完成这个美篇，已是深夜。

文中有些段子出自导游的讲述，未经考证和核实，谬误与不实难避，一笑了之。

此篇12月26日~31日编写于北京—厦门往返两地间的列车上和在厦门入住的酒店里。

2018年12月31日 岁末之夜

整理完成于北京天通苑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