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r>截止目前,在下一共写了四个集子,分别是《淇河之歌》、《梦里家园》、《拍手笑世间》、《淇地密码》。其中,前两本是散文集,《拍手笑世间》是一个小说集,《淇地密码》是一个文史杂文集。</h1><h1><br>《淇河之歌》是处女作,有点青涩,结集出版时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想找位名家放上一块压舱石,好在文史专家闫玉生先生热忱相助,自告奋勇,说你别管了,由我来安排,他随手操起手机:我是老闫呐,请你给小贾写一个序言,他跟你不熟。</h1><h1><br>电话那端竟是燕昭安先生!远出乎我的意料,燕先生是小城乃至中原的文史翘楚,如雷贯耳,想不到的是,燕先生爽快地答应,且很快拟就,更想不到的是,他定序言标题为《朝歌有个贾振君》。我如坐针毡,经与燕先生协商,定稿出版时,隐去了标题。</h1><h1><br>在燕先生妙笔生花的序言中,用了近三分之一的篇幅对在下的性别进行考证,结论是,小贾是一“纯爷儿们”。但这绝不怪燕先生的,大抵整个鹤壁文化圈中都这么认定,多半是受了名字的误导,更甚至有一家报纸给我的小作配过一幅美女图片。</h1><h1><br>所幸燕先生在序言最后给予在下很高的精神鼓励:“一种文学情结浸透在了他的血液里,成了他生命的价值和毕生的追求。”燕先生所作的序使该书陡然增色,弥补了自己文笔的枯涩和才学的浅薄。</h1> <h1><br></h1><h1>轮到《梦里家园》出版时,在下想到了《淇县之窗》的站长老农先生,就找上门去,我跟他颇熟,就用不着谁来推介。</h1><h1><br>老农先生大力支持,但他说这个序不能写,得由韩峰写,韩先生是知名作家,又是市、县的作协主席。这又给在下出了一道难题,我跟韩峰先生素昧平生,怎敢惊扰,但自己总归要学会走路,还能让人搀扶一辈子?也就谢绝了老农先生的引荐,决定独闯三宝殿。</h1><h1><br>那时,在下的办公地点与韩先生仅一墙之隔,我在政府院,他在县委院,按照旧时的称谓,都属衙门里,有一种优越感,于是,心里增加了几分底气,做足了韩先生盘问的功课。</h1><h1><br>韩先生住在四楼,门槛够高的,但他很随和,一点架子都没有。在下把《梦里家园》书稿放到其书桌上,并表达了想请他作序的意愿。不料遭韩先生婉言推辞,他的理由有二:其一自己不是相当级别的领导;其二自己不是相当级别的大家,说你还是另请高明为好。在下执意要留下书稿,他看到我诚挚的目光,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从之。</h1><h1><br>一周后,韩先生来电说写好了,让在下去取。我回来一看,韩先生是用钢笔亲笔书写的,工工整整,洋洋洒洒,用去稿纸5页,序言标题为《亲吻家园》,且对书稿内容作了详尽中肯的评价,非常有深度,决非一般的应景之作,真是让我感动,同时也可看出,韩先生认真严谨的治学态度。</h1><h1><br>尤其是序言的结束语:“振君是一个事业心很强又非常勤奋的人,祝愿他写出更多更好的美文,我和大家都期待着。”给了在下莫大的鞭策和激励,我就是想偷懒都不成啊。</h1><h3></h3> <h1><br></h1><h1>待《拍手笑世间》出版时,在下已是老气横秋,暮气缠身,写着写着,不觉中自己就老了,小贾变成了老贾,最明显的标志,说话絮絮叨叨,废话多了。</h1><h1><br>既然是过来人了,对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认知与感悟必定加深一层,进而对自己的内心世界也更加洞然,如鱼入水,冷暖自知,难以自欺,更难欺人,又何必令别人道破?而且,请别人代序,奖赏一些溢美之词,言不由衷,名不副实,强人所难,还是免了为好。至于写的好坏,实力如何,开卷可鉴,一阅便知。</h1><h1><br>有关此集子的前世今生和创作经过,有专文介绍,这里不再赘述。简单一句话,是一种尝试,是想把心中的故事用另一种文学式样与大家分享,或者说是企望突破一种约束自我的瓶颈,这是其一。其二,写小说于在下是新手上路,心里没底,充其量增添了人们的饭后谈资,属自娱自乐,格调不高,有污方家的慧眼,又怎敢烦劳人家?</h1><h1><br>其实,在下还是有充足的思想准备的,做出来的是酒,让它越放越醇香,做出来的是水,就让它愈放愈臭,反正自己也损失不了什么,这倒印证了那句老话,赤脚的不怕穿鞋的。</h1><h3></h3> <h1><br>《淇地密码》恢复了序言,在下自导自演,名副其实的独角戏。</h1><h1><br>当初为何要搞这样一个集子?说到底,是向组织交出的一份答卷,自己到文史部门工作四五年了,总得拿出点硬货来,但如果搞成一个论文集,文绉绉,冷冰冰的,谁爱看?再说了,燕昭安先生、王革勋先生、岳武佐先生、高水然先生等一大批本土专家学者把地域文化的矿藏几近掘尽,重蹈覆辙,很难再有作为,所以最终定位为文史普及读物,在原则上,客观理性,还原真相;在题材上,大事不回避,小事不计较,尽量避免与名家撞车;在笔法上,亦庄亦谐,戏说调侃,试图给读者留下一个浮光掠影般的影像。</h1><h1><br>写这个集子的初衷,是想以一个草根人物的视觉,审视记录朝歌的一些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类似一种可信度较高的野史。之所以单选文化圈,概因在下置身其中,耳闻目睹,较熟悉的缘故,并非刻意为之,亦非厚此薄彼之意。</h1><h1><br>再次声明,不是正史,多为坊间传言,在下姑妄侃之,君等姑妄听之,切莫当真,谁当真谁上当。另,并未征得所涉人物同意,如有不妥,敬请谅解。</h1><h3></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39b54a">作者于山西省皇城相府</font></h1><h3></h3> <h1><br>在下常常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择了写作?整日的伏案劳牍、耗神伤体,使满头的青丝过早地谢了,为伊消得身心憔悴、衣带渐宽,究竟这一切值不值得?</h1><h1><br>最简单的理由,有人愿意看在下的文章,只要还能留住一个读者,在下就愿意笔耕不辍,不负他们。还有一个理由,自己身为写作者,就要扛起这个道义,为人民立言,为时代讴歌,显而易见,这个理由比前者要冠冕堂皇、理直气壮。但在下感觉,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玩虚的,不是掏心窝话。我的理解是,归根结蒂是写给自己看的,是借这些轻薄文字慰藉自己心灵的,是一种高度的精神自觉,或许只有通过洒一路汗水,在纸张上辛勤耕耘,并且拿出沉甸甸的收获,才能证明自己没有虚度光阴,没有荒废稼穑,没有亏欠社会,才心安理得,问心无愧。</h1><h1><br>许多朋友私下里问在下,你准备写几本书?对预设的问题在下不好作答,俗话讲,能办过头事,不说过头话。做永远比说强,宁可做出来不说,也不愿说了做不到。一个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且越老越体会到举步维艰,写作不仅是智力劳动,也是一项强度不小的体力活。</h1><h1><br>在第一个集子中,我已说过,既然坚实地迈出了第一步,就没有停下来的理由。所以,要跟时间赛跑,走到时间前面,尽可能多的创作出产品,直到写不动为止。</h1><h3></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39b54a">豫北六市作家到淇县古灵山采风(后排左四为作者)</font></h1><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