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随着岁月的流逝,社会的发展,科技的进步,时代前进的步伐越来越快。那些曾经伴随人们一起走过无数个春夏秋冬,饱经了许许多多风霜雪雨的老物件,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默默地退出了历史舞台。从此,它们不再是人们生存的依赖,生活的必须。留给人们的唯是厚重的记忆。而曾经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悠悠岁月,过客匆匆。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时光列车上有去无回的乘客,任由那奔驰的列车带到遥远不知处的地方。在列车提速,高铁风靡之始,人们试图盼望自己乘坐的时光列车依然还是绿色的车厢,慢慢地驶向终点。好留出点时间,回回头,再看看来时的路;缓缓神,再想想旧日的时光。望一望那些在社会前进中被淘汰了一代又一代的老物件,寻觅久远岁月的信息,回味流年韶华的芬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些老物件,是历史的印记,文化的传承,值得留念。</span></p> <h1> 辘轳,民间提水的工具,流行于我国北方,辘轳是由杠杆原理演变而来的。据载,早在公元前一千一百年前,汉族劳动人民就已经发明了辘轳,到了春秋时期就很流行了,据今已有三千年的历史。</h1><h1> 辘轳一般由辘轳头、轴、井绳、水斗和支架组成。其用途可分两类,一类是汲取生活用水,多安装在村民居所附近的水井之上,相对固定,一般不轻易拆卸。另一类用于浇灌小范围土地(菜园),随时安装拆卸。</h1> <h1> 栲栳</h1> <h1> 筲</h1> <h1> 水斗的样式与地域和时空相关,早年多用木质水桶,也叫水筲(shǎo),后来大多都用铁皮水桶,这都是汲取生活用水。浇灌用的水斗是由白柳条编制而成,再塗上油漆,具有防渗漏,耐磨,耐磕碰的作用。我的家乡管它叫栲栳(kǎo. lǎo),而栲栳也多半是用黑色的油漆塗成,不像上图那样。</h1> <h1>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我和辘轳有过一段深厚的情结。当时我读初中,家里分了几处菜地,每到夏季,几乎大多数早晨都要去浇园。我肩扛辘轳和栲栳,母亲拿上菜篮和锄头。我摇辘轳提水,母亲边改水边打理菜园。浇园虽说是体力劳动,但其中也蕴含了一些技术和技巧。初学乍干,总免不了手忙脚乱、顾上难顾下的尴尬,甚至是事倍功半。熟能生巧,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也便成了行家里手。别的农活不敢大言,唯此能夸海口。弹指间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当年那个辗转于井台之间的少年已步入了古稀之年,往事如昨。“空放辘轳飞快转,重提栲栳匀速摇”的场景、“日升三杆催书生,耳畔犹闻课前钟”的心绪还历历在目,难以忘怀。</h1> <h1> 石碾、石磨是加工米面等粮食作物的工具,在华夏大地有着悠久的历史,在我国北方农村较为常见。随着农村电力的普及,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后,以电为动力的米面加工机具逐步取代了石碾石磨。即使在步入了中国特色新时代的当下,一些地处偏僻的山间乡野,石碾石磨依然还在使用,这只不过是凤毛麟角罢了。</h1> <h1> 石碾石磨虽都是用来加工米面的,但由于构造不同,机理也存异。石碾主要是靠碾压破碎粮食,石磨则是靠研磨粉碎粮食,后者比前者加工要稍微细些。另外,石磨还可以把米麦豆芝麻等粮食作物加工成粉浆。这通常都是特制的小型石磨。</h1> <h1> 石碾石磨一般都是靠牲畜牵引,马、牛、骡、驴皆可。当加工少量的粮食时,便是靠人力来推。我小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地推过碾子,大多是在夜幕笼罩下的黄昏。那时用牲口都需到生产队预约排队等候,一星半点儿也不值得,干脆人推算了。说到推碾子,便想起了拉犁拉耧的情景。三年自然灾害过后,农村每户分到了少量的自留地,以弥补口粮的不足。耕种全靠人力,到播种时,乡邻便合伙拉耧依次轮流播种。人拉犁耧在那个年代并不少见。</h1> <h1> 这是我近期在山区拍到的毛驴拉碾的场景,他们正在给驴上套。有点稀罕吧!</h1> <h1> 这是和推碾子拉磨配套的几件家什,簸箩(下)是用来盛放加工后的面粉的,箩床(中)是箩筛面时的支撑,箩(上)自然是用来筛面的,箩有粗细之分,可供选择。</h1> <h1> 簸箕有大小之分,为了方便不同的用途。此为小簸箕。</h1> <h1> 墙上挂的也是簸箩,用途甚广,可盛米、装面、存粮,婚丧嫁娶还可以用来盛放馒头等。</h1> <h1> 犁是农业生产中最重要的耕垦工具,通常用来翻松土壤,减少土地板结,以利于农作物的生长,是播种前的第一道工序。不同地方的称谓有别,有叫耕地,耕垦,我的家乡都叫犁地。</h1> <h1> 耙是农家必备农具之一,主要用于破碎土块,疏松土壤,一般是在犁地以后进行。使用该农具时,牲畜在前拉耙,驾驭者站在耙上,手持缰绳把握方向,重要的是保持身体的平衡。</h1> <h1> 耢(lào)也是农家必备农具之一,在耙过地以后使用,为进一步平整土地,弄碎小土块,起到掩土保墒效果。通常是畜力在前面拉耢,操控者站在耢上面,施以重力,也有配石块施压的。</h1> <h1> 耧是播种用的农具,前边由牲畜牵引,后面由人扶持,边走边摇晃耧把,以促进种子从耧斗均匀的下漏,晃动的速度与力度决定了出苗的密度,以至影响到庄稼的收成。一个有经验的好把式,操控自如,轻意就能把活干到精致。耧可以同时完成开沟和下种两项工作,好多地方都把这道工序称作耩(jiǎng)地。</h1><h3><br></h3><h1> 在传统农耕时期,上述四件古老的农具,千百年来对农业发展的贡献,对一代又一代人的养育,将永载史册,成为农耕文化的活化石,供后人瞻仰。</h1> <h1> 牛索头,套在牛脖子(也称作牛肩膀)上的木具,用于连接绳套与农具。它是牛牵拉农具的力点所在,不管牵引力大小,均由此传递给农具而做功,真是不可小觑。</h1> <h3> </h3> <h1> 铡刀,用来将杂草、庄稼杆切成小段,以供牲畜食用。</h1> <h1> 纺车,将棉花纺成棉线,最后经过数道工序织成棉布。</h1><h1> 小时候,长夜时节的晚上,母亲坐在纺车前,右手摇纺车,左手随转动的纺车抽出棉线缠绕在纺锭上,待纺锭达到一定程度再换上一个空锭继续纺线,有时一直到深夜。油灯袅袅儿时味,纺车声声童年歌,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中,至今难以忘怀。“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现在读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怎不更加怀念故去多年了的老母亲!</h1><p class="ql-block"><br></p> <h1> 织布机</h1> <h1> 这是拍摄于邯郸市邯山区三堤村村民正在织花布,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旧景再现,唤起了儿时的记忆,倍感亲切。</h1> <h1> 斗,量粮食的器具。也是中国市制容量单位,十升等于一斗,十斗等于一石。一升米的重量是1.25斤,一斗米的重量就是12.5斤。记得小时候去街坊邻居家借米面都是用升来计量,借十升还一斗,公平合理。</h1><p class="ql-block"><br></p> <h1> 瓦缸与竹筐</h1> <h1> 煤油灯,也叫马灯。比家里用的小煤油灯阔气了许多,由于多了防风玻璃罩,可悬挂在大厅或室外。早年生产队的牲口棚多用此照明,马灯是否由此得名不得而知。</h1> <h1> 杆秤,是秤的一种,是利用杠杆原理来称物体重量的简易衡器,在我国已有几千年的历史。</h1><h1> 杆秤是由木质的秤杆、金属的秤砣和秤钩(盘)构成。</h1><h1> 上世纪五十年代前一直沿用十六进制,即十六两为一斤,后改为十进制。</h1><h1> 现如今,杆秤已退出了历史舞台,但作为民族的一种符号及其深厚的历史文化内涵必将永载史册。</h1><p class="ql-block"><br></p> <h1> 这是拍摄于新加坡街头的一个镜头,由此可见中国的杆秤影响之广远。</h1> <h1> 早年的童车</h1> <h1> 墙上挂着的大小不一的模具,是早年农村最常见的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的做鞋缝袜的鞋楦子、袜撑子。鞋楦子的功能是将新做好的鞋子定型,袜撑子是给袜子上底时用的,方便缝制。</h1> <h1> 砂壶</h1> <h1> 产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茶壶,壶上的图案是那个年代最典型、最时髦的标志。</h1> <h1> 这一把茶壶的图案是手绘彩画,可能要比前面那把茶壶年代要久远些,印象中早年上坟时老用它提些汤水。</h1> <h1> 马鞍子,固定在牲口背上,牲口驮运货物时所用。</h1> <h1>箩头与扁担</h1> <h1> 掸瓶,一种装饰品,最常见的是里边插放鸡毛掸子。</h1> <h1> 独轮推车</h1> <h1> 牌匾</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