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门》――纸短情长

实验小学 张晓飞

<h3>  刚一看书名时,觉得很是好奇,在每个人都说着“锦鲤”的时代,看到这样一个“土味”的书名,不禁想着这得是一个什么样的儿童文学,会以这样奇怪的名字命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推开了腰门,只想一探究竟,本想着轻轻地打开,然后匆匆地关上。<font color="#ff8a00"><i>却不曾想,一推开腰门,我竟然看到了站在门里的将下巴抵在门框上的小时候的自己。</i></font>那么熟悉,又那么亲切。她召唤着我进腰门里看一看。书中的沙吉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至少在前几小节里是这样(目前这本书我还没有看完),只不过换了个名字而已。就这样我漫步在文中的字里行间,仿佛穿越了一般。偶尔还会在感动的瞬间,有种想要弯下腰抱一抱沙吉的冲动,就像给小时候的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h3> <h3>  用沙吉自己的话说她有些自闭,而自闭的孩子都爱胡思乱想。我觉得小时候的自己和沙吉真的太像了!我们都爱玩沙子,爱玩常玩常新的精神游戏。和沙吉不同的是,我最爱的不是挖沙洞,而是往沙子里埋东西,这个东西不是别的,是夏天里,脚上穿的凉鞋。记忆里我经常在一个大沙堆边玩,常常把自己的鞋埋起来,然后再找,找到了再重新埋,想到这不禁笑出了声,因为我曾经埋丢过两只鞋,其中一次丢鞋,我还是光着一只脚走回的家。回到家母亲责怪了几句,但还不至于很生气。可是就在母亲气还没消的时候,我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厉害,真的藏到自己都找不到了,就不禁乐出了声。这才引得母亲一顿批评。现在想想当时自娱自乐的样子,真的就和沙吉看到小大人掉入陷阱时大笑的声音比平时响十倍时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那种开心和得意听起来有些荒唐,却是最真实的。<font color="#ff8a00"><i>我敢打赌,手机前的你,一定很久没有那么没心没肺地开怀大笑过了</i>!</font></h3> <h3>  “男孩挽着裤腿,没穿鞋,桶里的水荡出来,弄湿了他的脚,路面上便拓下了一串脚印……”在云婆婆家生活的日子里,沙吉认识了不会说话又会卖水的水,因为他不会说话,只会喊“水”,所以日子久了,人们就都叫他水。那段日子有开心,有温暖,有感动,也有担心和恐慌。<font color="#ff8a00"><i>云婆婆话不多,温和又安静,水不会说话,但他是快乐的,无忧无虑,有着十分纯净的笑容,这一切都让沙吉觉得亲近和心安。</i></font>每天男孩水来送水后,都会打开腰门带沙吉出去玩。有一次,水还在沙吉差点掉进井里时,救了她一命。事后两个人都吓坏了!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一段惊险的经历……</h3><h3></h3> <h3>  说起那段历险经历,还得从故乡的那条河讲起。小时候顶喜欢去河套玩水,趟河、抓鱼、捡河里的石头、在河上溜冰车、打冰尜……乐此不疲,<i><font color="#ff8a00">“整条河里的鱼都是我的朋友。”</font></i>这句话小时候说起来是认真的,直到现在曾经的伙伴还时常说起“小时候你可没少拿河里的小鱼吹牛。”总之,那条河就是我的天堂。小时候挨的批评,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我偷偷溜出去到河套玩。就连现在长大了,回老家时,还是每次都去河边走一走。<i><font color="#ff8a00">那潺潺不息的流水,拂去了我心上的尘土,却带不走我对童年时光和家乡味道的思念……</font></i></h3><h3> 那天中午,我们俩来到河边,我挽起裤腿就往河里走。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抬不起脚,迈不开步有,这下我慌了。凭“多年”趟河的经验,我知道我一定是陷进淤泥里面了,再不出来一定会越陷越深。赶紧喊小伙伴!他比我冷静得多,一边安慰我一边弯下腰用力往外拔我的腿,我怕他一个人力量不够,不停地朝马路上的车辆挥手,但没有人看得见。小伙伴急得满头大汗,最后终于把我的脚拔了出来,由于泥吸力太大,一只鞋陷在泥里了。但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光着一只脚,在小伙伴的搀扶下上了岸。两个小孩子都吓坏了,我快要急哭了的神情好一会稳定下来,对小伙伴说“要不是你,我今天死定了!”虽然由于又丢了一只鞋,一顿批评没有躲过去,但是小小的我还是暗自庆幸小命终于保住啦!(长大后明白那样的小河沟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我吞下去的)……所以<font color="#ff8a00"><i>我完全理解当水把沙吉从井里拉上来时,两个孩子四只眼睛互相瞪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心情。</i></font>这也使得沙吉和水的友谊更加深厚。</h3> <h3>  后来村庄安装了自来水,沙吉又恨又气,因为再也没有人买水卖的水了。虽然云婆婆愿意卖,可是只有一家买水,能帮上什么忙呢?为了帮助水,沙吉第一次跑进黑夜,只为了往水道里塞石头想以此阻碍自来水的使用。可是事实证明没有什么用。水也做了“努力”,沙吉曾偷偷在水看不见的地方帮水放哨,可是终于水在一个黑夜里被当做贼而抓了起来。<i><font color="#ff8a00">水被抓起来的那天,沙吉病了,高烧不退。医生说是冻着了,或许还受了点惊吓,那天晚上她只穿着短褂和小褂子就出去了……只因为担心水的安危。</font></i></h3><h3> 那些人把水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一打开门,水就往外跑。到家了,水推开大门,径直跑进屋里,扑通一声跪在了麻脸奶奶面前,然后垂下头,无声地哭得双肩直哆嗦。奶奶去世了,她一定走的很遗憾,水不在她跟前,所以她不肯闭眼……</h3><h3><br></h3><h3></h3> <h3>  几天后水走了,他去了能够卖水的地方。沙吉躺在床上,听着水的吆喝声,感恩又伤感地想到:<font color="#ff8a00"><i>没人知道,水,他其实救过我的命,就像没人知道沙吉其实是沙子的意思,而沙子是留不住水的。水就这样从我很短的日子里穿越而过,水过无痕,我想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水了。</i></font></h3><h3> 读到这里,心里阵痛。先前沙吉与水的友谊带给我的欣喜和感动,此刻都在水的吆喝声中化作了悲伤的感觉,那感觉说不出,只觉得这让我的胃和心都不舒服。<i><font color="#ff8a00">离别,真的是个令人讨厌的东西!</font></i></h3> <h3>  庆幸的是,在水走了之后,沙吉上学了。</h3><h3> “走进校门,首先惊诧的是这里的树。我是第一次走进学校,以前我曾想象过学校的样子,有一排排方方正正的房子,还有一个操场,操场上竖着一根旗杆,听说每天都要升旗。在我的想象中,那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可是这所学校却有这么多这么多的树,而且都很高很大,枝繁叶茂地撑开好大一个空间,下面阴阴凉凉的,抬头往上看,太阳黄灿灿的光成了碎碎的金子,从树叶的缝隙间漏下来……”这样的描述,不禁把我的思绪带回了启蒙学校。鲜艳的国旗,红红的瓦房,美丽的假山以及与教室相对应的柏树……<i><font color="#ff8a00">那是童年最美好的乐园,如今却拆迁翻新了,所以才有了开篇我朗读的随笔《怀念母校》中的感慨</font></i><font color="#ff8a00">。</font></h3> <h3>  我想,<i><font color="#ff8a00">我们都曾“沙吉”过,像沙吉一样勇敢爱探险,像沙吉一样对未来和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和期待,</font></i><i><font color="#ff8a00">像沙吉一样在好朋友遇到困难时毫不保留地去帮助去保护,也像沙吉一样内心充满爱和力量……</font></i>或许现在的我们也和以前一样,只是曾经的“沙吉”长大了,那就让我们一起推开那扇腰门,在彭学君作家的字里行间中重温儿时旧梦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