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司马光

高若阳

<h3>夏雨潇潇,临窗磨时。偶翻旧誌,览司马温公记述,别有所得。录之,俟有同趣者茶余饭后,以消永昼也。</h3> <h3>一 司马光故里不是小晁村。</h3><h3>司马光故里究竟是那里,传统说法有三:小晁.坡底和司马村。小晁村在司马光祖坟附近,离的最近。司马光后人为了守护方便,才定居于此,很显然小晁村不是故里。坡底村在清光绪县志中记载与司马村同属“中下里”,司马光祖上几代为官,在坡底村建有别墅不足为奇,从实地区域查看,距离司马村不远。清县志载“独乐园”在坡底村,“司马康寒食上塚至澜迴庄有时刻石盖司马氏别墅也久废”。澜迴庄就是坡底村的别名。而坡底就是因交通大道要过岭上下坡而得名,这是通过峨眉岭的通衢。既是别墅又近大道,这才有司马光当宰相时在此出“榜书”告诫家人不可违法。</h3><h3>司马光故里在司马村可信度最大。司马村如今为何没有一家姓司马的?金人南侵司马族举家南迁“浙江、四川”。明朝景奉年间司马光十一世孙司马廷请示朝庭才在故里夏县祭祀,十二世孙司马埰还亲到夏县“修奉祀事”。</h3><h3>司马光是不是就是今天的司马村人?这还有待进一步考证。清县志载“旧传司马坊西北郭知府宅乃其故址”,明巡按朱实昌建温公故里坊详细记录了演变过程,是比较确信的信息。并记叙了十二世孙埰来夏县时“其亦以其先世里第为禅院所具”提出故居的具体住处,这都是十分详实的论叙。但此禅院是否今修余庆禅院当另当别论。</h3><h3>司马光不是小晁村人,他的故居应该在今天的三贤庄附近。</h3><h3><br></h3><h3><br></h3> <h3>二 夏县还有一个温公祠。</h3><h3>我们今天看到的是司马光祖茔的温公祠,历史上在县城还有一个大的温公祠。</h3><h3>据清光绪县志载“在学左县尹辛邦彦建,大德县尹张式重修”,说明它在元代时就建成了,在县学府的左侧,大德年间又进行了重修,并搜集民间散佚文物归于祠堂,今存司马光自题诗小画像石刻,就是此时从民间集得。元延祐六年,又重绘神像,“庆成之日人大和会,远近闻者相率而来”。</h3><h3>到了明朝宏治三年时改建在县学府的右侧,巡监御史初杲为增大规模,“重建于县治东南”。有正厅有正寝,东西厢房左右角门,大门二门和门前牌坊,记载比原有规模扩大了十倍之上,并在城外划出九十余亩官田水地,留待司马氏后人归来,平时为祭祀费用。</h3><h3>清朝雍正六年,光绪二年又进行了两次重修。规模宏大,县志明载“祠堂三楹,左右耳房各三楹,左右斋房各三楹。堂下东西斋房各五楹,屏门一楹,正厅五楹,内藏碑碣。东西房各三楹,前厅五楹,中为大门外建牌坊一座”。并新增捐地三十亩作为祠堂收入,以地养祠,费用充足。</h3> <h3>三 司马光有过亲生儿子</h3><h3>司马光的《训俭示康》是写给儿子司马康的家训。司马康并不是司马光的亲生儿子,是哥哥司马旦所生,后过继给司马光。有人所司马光不会生育,包括妻子暗地给司马光找了个小妾,司马光不为美色所动严辞拒绝,置疑司马光正常男人的雄性特征。殊不知司马光是有过亲生儿子的,妻子暗地找妾如果属实,当为传宗接代所虑,不会生育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妻子也不会多此一举。</h3><h3>有人说司马光有两个亲生儿司马唐与司马童,我们没有过多考证。但司马光有亲生儿子确定无疑。司马光三十多岁任职并州太原,赴任途中天冷路滑,他曾写过一首诗《苦寒行 》记录途中具体过程,其中“ 僮饥马羸石磴滑,战栗流汗皆成冰,妻愁儿号强相逐,万险历尽方到并 ”明确写到家人妻子和儿子。儿子夭折二十年后,这位老父亲在一次梦中还见到了亲生儿子,《梦稚子》一诗不但确证有过亲生儿子,也深深表达了无奈哀楚的骨肉之情,今天读来也能感受其中的凄凉。</h3><h3>《梦稚子》 </h3><h3> 穷泉织骨己成尘, 幽草闲化二十春,</h3><h3>昔日相逢犹是梦,今霄梦里更非真。</h3><h3><br></h3> <h3>四 司马光是儒家学说完整实践者</h3><h3>儒家学说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司马光一生忠实践行了这一理论,而且从“身、家、国”三方面完整躬行,并取得彪榜史册光耀后人的丰功伟绩,他与孔子孟子并祀孔庙当之无愧,从全面完整地身体力行并被世人如此心悦诚服的油然崇敬,也应是独树一帜。</h3><h3>司马光的《资治通鑑》伟人毛泽东一生读过十七次。它是治国平天下的一面镜子。</h3><h3>司马光的《家范》、《书仪》都是讲如何齐家的,在当时出版时就广受世人所爱,史载大有“洛阳纸贵”之势。</h3><h3>司马光的《训俭示康》是告诫儿子不可奢侈浮华,也是写给世人用于修身养性。</h3><h3>“醒一人”一一修身:“告一族”一一齐家:“鑑一史“一一治国平天下。</h3><h3> 司马光的一生几尽完美,七岁时砸矼救人就被时人绘成图册风行于世,常人是让儿童离水他是让水离人,砸的不是矼是反常思维。二十岁为官,最后位至宰相,忠君爱国爱民。做谏官五年,上疏177条,有的事情达六、七次之多。用19年编撰宏宏巨著《资治通鉴》,一生留诗1257首,多是忧国忧民。他是伟大的史学家、政治家,生前身后都受到人们的仰摹,明朝吕柟在重修县城司马光祠碑记中做过精彩的记述,“昔者神宗谓左丞相蒲宗孟曰:光未论别事,只辞枢密一节,朕自即位以来惟此一人。斯则天子慕之矣;先生自洛赴阙庭卫士见之皆以手加额曰:此司马相公也。民遮道呼曰:公无归洛,留相天子活百姓。所在数干人聚观之,斯则国人慕之矣;辽夏遣使入朝与吾使至虏中者,必问先生起居及为相。辽人敕其边吏曰:中国相司马矣,慎毋生事开边隙。斯则夷蛮戎狄慕之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