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题外话:我好像已经写不下去了,写三的时候 一 已经发出去了,但是觉得超级不满意,看了很多遍仍旧是觉得流水账,后来我决定了,实在想表达的东西,我自己不会再看第二遍,也就不检查错别字啦,数字小姐看了 一 之后发了一条很长的朋友圈也怀念我们的过去,也有朋友说想要继续看下去,小尾巴还提议我多写点爱情故事……哈</h3><h3> 燥热,闷热,烦的要死</h3><h3> 物理,化学,老贾老杨</h3><h3> </h3><h3> 班主任突然脑洞一开,要求在后黑板上写出来成绩排行榜,要求写出每一科的第一名,于是那光景就成为了</h3><h3> 语文:XXX</h3><h3> 数学:XXX</h3><h3> 英语:XXX</h3><h3> 物理:骁哥</h3><h3> 化学:骁哥</h3><h3> 生物:骁哥</h3><h3> 历史:骁哥</h3><h3> 地理:骁哥</h3><h3> 政治:骁哥</h3><h3> “XX骁,挺厉害啊,你数学也是第一你知道吗!倒数的!!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的数学卷子都白着是什么意思,留着我写呢!!我看这后黑板,发现你智商也没事啊,就对我有意见是吗!!”,数学老师是九班的班主任,九班是重点班,而对于我们也是出于恨铁不成钢</h3><h3> “老师,他对你没意见,他英语也是第一”,骁哥的同桌 章鱼哥, 突破骁哥的重围给补了一刀,老师们都夸我们班上课气氛活跃,其实就是谁都敢插嘴</h3><h3> </h3><h3> 那个时候老师们还不怎么依赖于多媒体,粉笔也总是伴随着窗外的鸟叫声吱吱呀呀,一个人的讲台,几十个说不出梦想的我们</h3><h3> “ 嗖 —— ”</h3><h3> “ 嗖——嗖——” </h3><h3> “ 呀,谁扔的啊!”傻瑶从睡梦中惊醒,捡起地上的飞机,没好气的看着后面的一群男生</h3><h3> “来来来,快点给我扔回来,我们这儿正打仗呢 ” 梅梅面露着急,好似敌军已攻破他的后宫,佳丽三千就只剩下二百啦</h3><h3> “ 嗖—— ”傻瑶顺势就给扔了回去</h3><h3> 我的记忆里,班里似乎没有好好的上过自习课,从刚开始我跟数字坐在一起,然后是黄群,吴大爷,六十元,王一 还有大姐,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好好的上过自习,所以印象里,别人也都是在各玩各的</h3><h3> 后面的男生嘻嘻哈哈的飞机扔的起劲儿,前边的女生叽叽喳喳的家常唠的上瘾,这时间呀过得也是嗖嗖的</h3><h3> 我们班的暴风雨来之前并不宁静</h3><h3> “说什么呢都,在办公室里就听见你们闹了,刚刚都谁说话了,给我站起来!”</h3><h3> 很安静,甚至没有一个人敢大口呼吸</h3><h3> “没人说话是吧,我一会儿就去调监控,告诉你们,这监控就是给你们按的,让你们闹!下课都别动!”</h3><h3> 班主任走了,调监控去了,带着小风儿,很多时候我都觉得班主任调监控的时候心情有种说不出的骄傲,一到他觉得我们有什么事儿瞒着他了,他就会调监控,而这监控成为了我们班日后唯一的叛徒!他这一走不要紧,班里再也感觉不到燥热的气氛了,只剩下满嘴‘卧槽’的扔飞机男孩儿 和 满脸‘完蛋了’的说闲话女孩儿</h3><h3> </h3><h3> 孙悟空被压五百年也不如那个瞬间里的我们班的男孩儿绝望</h3><h3> </h3><h3> 学校里安监控这种害人害己的规定究竟是为了什么!!!伤财害命呀</h3><h3> “我都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么!”</h3><h3> “你们都多大了,你们清楚吗!”</h3><h3> “满屋子的给我扔的是啥!你们说!”</h3><h3> “这监控查的我都丢人,你知道管监控的老师都笑成什么样了吗!”</h3><h3> “我教学生涯也真是大开眼界呀,来,都主动出来吧,别让我一个个点了”</h3><h3> 梅梅,站起来了,走了出去</h3><h3> 夏桀,站起来了,走了出去</h3><h3> 大炮,站起来了,走了出去</h3><h3> 尘杰,站起来了,走了出去</h3><h3> ……</h3><h3> “XX瑶,没你吗?”老杨望向他的爱徒,何谓爱徒,就是路上看见傻瑶,开开车门就给顺路送回去了</h3><h3> “有!我!吗!??”傻瑶也懵了:应该没有我吧,肯定没我呀,我睡的额好好的,不对,我记得我醒了一下,天呐,我究竟做了什么</h3><h3> “跟他们站一块儿去,我这儿都有证据,其他人好好上自习,谁说话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别以为我不找你们,你们就没事了”</h3><h3> </h3><h3> 并不清楚,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在我这种认知度的里,只要有傻瑶在,应该不会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惩罚</h3><h3> 但事实证明……</h3><h3> </h3><h3> “夏桀,老师说你们什么了”,在我眼里懂事儿的他是与班主任斗智斗勇的主将,从高一到高二再高三,在我时常还没搞清楚班主任的形迹时,夏桀就已经被叫到了办公室</h3><h3> “我觉得我的上学生涯也是大开了眼界” </h3><h3> 如果说刚刚扔飞机的他们是不羁的将军的话,那现在的他们最多是个霜打的冰糖茄子</h3><h3> 第二天,第一节课下课</h3><h3> “夏桀,走不?” 梅梅召唤他的好基友</h3><h3> “走走走,一块儿吧,叫上傻瑶 ”</h3><h3> 昨日的强敌,今日又将走向哪里? </h3><h3> “好了,开始吧,一个人五十个,拿笔写上编号,你们分开点站,自己叠自己的,叠不完不许走!还有下次的话就让你们叠坦克!”</h3><h3> 🚀🚀🚀🚀🚀🚀🚀</h3><h3> 从那儿以后,每节下课他们都会结伴而行,你呼唤我我呼唤你,成规则布兵于办公室 ,三下五除二,一张纸变成一个武器,办公室里有语文数学化学生物物理英语老师,他们也总是打趣他们</h3><h3> 那会儿,每天都会新进大量战斗机,拥有几百架飞机的班主任被称为了陆军总司令,而我的同学们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情也仍旧觉得又气又好笑</h3><h3> “ 又去叠飞机呀 ”,看着匆匆忙忙往办公室跑的大炮,我得意的问着</h3><h3> “ 乖,等我忙完,给你叠一个最好的”</h3><h3> “ 我不稀罕昂” </h3><h3> </h3><h3> 大炮是后来转来的,我也忘记了是为什么了,反正就是一个要把我气死的男生,这之后吴大爷也转来了,是一个我能把他气死的男生</h3><h3> 我已经不记得教室里的燥热是哪种感觉了,女孩儿们总喜欢在校服衬衣里再加一件半袖,男孩儿们趁着课间十分钟的功夫也要跑去球场</h3><h3> </h3><h3> B雷喜欢遛大鸟,春夏秋冬不间歇,大鸟是个好脾气的男孩,叫我名字的时候总喜欢加上儿化音,吴大爷去陕西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大鸟在教我数学题,在我高三因为说话被调到最后一排的时候,也是坐在大鸟的身后,他将近两米,但是为了能让我上课看清黑板总是塌着背,下课了还会回过头问我听懂了吗</h3><h3> </h3><h3> 最近一直在回想十班的故事,小灿也会让我跟她讲,小灿说你们班就跟电视剧似的,是真的呀,我觉得我们班是最好的班,而且,我们班还有好多好玩的事儿呢</h3><h3> 我说我抄过三副扑克,小灿觉得不可思议,问为什么,我说,我罪有应得</h3><h3> 我们喜欢在中午的消食时光里打牌,第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打扑克,后来就进引了三国杀,我最爱的棋牌类,关于这个我能写十万字!!</h3><h3> “宝儿,别出这个!”吴大爷总是玩着自己的还指挥着我的</h3><h3> “那我出啥,快点啊 ” 我从来不需要跟吴大爷好脾气,这是一个食物链</h3><h3> “你相信我吗 ”大爷问</h3><h3> “相信,出啥呀 ” 我答</h3><h3> “天呐!你们再这样,没法玩了昂” 董哥开始看不下去了</h3><h3> “老董,淡定,到你了,别杀错昂”小鬼提示着董哥</h3><h3> “不行,你们两使眼色” </h3><h3> “你怎么不说,吴大爷玩两副牌啊” </h3><h3> </h3><h3> 傻瑶她们不喜欢玩三国杀,所以她们就另开一片儿玩红枪或者憋王八,我要是输的早就去她那儿捣乱,大声说她的牌,然后她就傻乎乎的捂我的嘴</h3><h3> </h3><h3> </h3><h3> 数字住宿,记忆里她很少跟我们中午坐在一起玩,她更喜欢躺在床上迷瞪一会儿,然后下午继续和我红尘作伴,潇潇洒洒</h3><h3> 我们从高二的中午开始 ,玩到了毕业前夕,曾经有一度被迫中断</h3><h3> “上课前说点事儿昂,我去调过监控啦” 老杨,你别得意!我们都说过啦,过两天就把监控拆了!!</h3><h3> “中午打牌的,每张牌上抄五十个单词,抄一副,周五给我送办公室去,自已抄自己的,我都记上人名了,主动昂”</h3><h3> </h3><h3> “给,你抄十张”我数了十张给数字</h3><h3> “你求我呀”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还是接了过去</h3><h3> </h3><h3> 那个时候人手几张扑克,说是惩罚我们几个,其实,是整个班的一次经历,你帮我写几张,我为你写几张,为了好区分,我们还买了不同花色的扑克牌</h3><h3> 如果说以前一下课就是打打杀杀,那么那个时候一下课就是 默契的从桌兜拿出不知出处的扑克,打开英语书,开始缭乱的写,写完了会交给身边的人,然后我们在再统一分发到个人</h3><h3> </h3><h3> 那之后的断断续续,我写过很多次扑克,班主任也是到高三才知道我们玩的并不是扑克,幸好,因为一副三国杀少说也得有二百张牌,如果被罚抄的是三国杀的话,我想我已经想象到小鬼的抱怨声怎么怒吼了,也想到了傻瑶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脸,以及人们从桌兜拿出牌的恐惧和不安,如果我被罚抄三国杀,我会分给数字三分之二,让她替我写!</h3><h3> </h3><h3> </h3><h3> 以前总觉得夏天难熬,后来发现那也只是几个故事的长度</h3><h3> </h3><h3> 那个时候男生对女生好,从来不需要什么目的或者意图,女生对男生也是如此,他们可以一群男男女女吃饭喝饮料打牌,他们也可以一群男男女女坐车骑车,谁载着谁都无所谓,他们也可以说说笑笑,还可以摸摸我的头</h3><h3> </h3><h3> 一副牌,五十四张,有整个班</h3><h3> 一个纸飞机,叠六下,承载着我们的记忆</h3><h3> </h3><h3> </h3><h3> </h3><h3> 而我喜欢你,你从来不需要回应</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