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老照片

李书庆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最近把家里的老照片翻腾出来,挑一些比较清晰的进行翻拍。有了照片的电子文档,更便于平时保存和翻看。整理当中心生感慨:正所谓树有根,水有源,不管你是芸芸众生,平民百姓,还是贵为高官,富甲一方,但最初都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定是爹妈生的,而爹妈又是他们的爹妈生的……,所以每一个人都应该感恩给了自己生命的父母,还有给了父母生命的前辈,乃至上溯的祖先。</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思绪浓浓,情不自己,于是编辑了下面这篇图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1963年的全家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排中间的是奶奶,当时50岁,不过那时人们的穿着传统,戴一顶黑绒的老婆帽,穿个对襟的老式上衣,加上一对缠足的小脚,看着真就是一个“老太太”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说起奶奶那可是个有本事的人。在1939年时,奶奶27岁,父亲3岁,有一天土匪砸院门来抢东西,爷爷翻院墙出去,土匪走了后,爷爷因翻墙在墙外落地时摔坏了内脏,那时没有医疗条件,不久就去世了。之后,那时还年轻的奶奶就一人带着年幼的父亲生活,怕再嫁人后孩子受委屈,一直守寡。据村里人讲,家里的八亩坡地都是奶奶一人种,夏天,有时光着膀子在地里劳作(老家是丘陵地貌,地块分散,多远看不到个人)。孤儿寡母会经常受到外人的欺负,家里的农田耕种、收获、平时吃喝、烧煤、点灯、穿衣、日常用度全是奶奶一人操持!要知道,奶奶是缠足的小脚,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子成年累月在上上下下、高低不平的丘陵地里扭扭歪歪地耕作农田,日常家里的大事小情她也没有依靠,全是一人拿主意,走动蹒跚踉跄地忙里忙外,可以想象其中是多么的困难和艰辛……,就是这样,奶奶硬是凭着过人的骨气和毅力把父亲拉扯大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奶奶生前说过,土改时,因为家里有八亩地,恐怕被划成富农成份,晚上没人时就拿着十几斤小米去农会主席家求情,农会主席和奶奶还带些远亲戚,当场表态,你家是中农!试想要是被划成富农,境况会更惨。上世纪的八几年,一次我和父亲回老家,在村里百货门市部旁,看到一个晒太阳的老人,父亲招呼我喊他老爹(老家把爷叫“老爹”),给他递烟。走远了父亲告诉我,这就是当年的农会主席,土改时他披一件棉大衣,说话嗓门大,威风的很!对村里有地有房的“富人家”,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自己先“分”到了“地主,富农”家的最好的房子,最好的家具。再随便找个破屋把“地主,富农”赶去住。可后来他在公社工作的儿子对他不孝顺,他晚年过得不舒心。</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奶奶虽然是文盲,但知道学文化有用。生活虽难,仍把父亲送到村里一个有文化的老爹家上了三年“私塾”,主要是学一些语文、算术知识。那时在老家的老宅里,晚上点不起油灯,母子俩趁着炕上煤灶的火焰儿光亮,一个缝缝补补,一个趴在炕沿儿练习打算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老宅的院门和三家合用的小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老宅,三间东屋,带阁楼,有内楼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老宅小院的北墙,这间小厨房是后来盖的。当时爷爷就是从这里翻墙摔伤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老宅的房后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对于年纪小些的人来说,对“亩”的概念生疏,有必要进行了解。)</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奶奶从小生活在封闭的山村里,没出过远门,但却非常地有胆识和远见!那时村里有人在河南新乡市开了个铁货铺,做生铁锅、壶、盆、铁钉等小买卖。奶奶看到父亲要是一直呆在村里,家中势单力薄,不会有什么出路,就求人收13岁的父亲去新乡的铁货铺当学徒。那时从山西高平到新乡虽然只有四百多里,但不通汽车、火车,靠步行约十天从晋城东面连着河南博爱县的山里穿过,经焦作,修武来到新乡。听父亲说,那时山里有狼,都是几人结伴才敢通过。后来,新乡到焦作通了火车,但焦作到高平的这段路,还需步行。再后来新乡到高平通了火车,回老家就可以一下子坐到高平,然后步行四十里到陈区镇安河村的老家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图中的红色粗线条是当时从老家步行到新乡的路线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路线上标记了河南博爱县寨豁乡。上图是寨豁乡境内的山间小路和山中景色。寨豁以北是山,以南就是平原了。那时因为不通火车,山里又没有像样的路,汽车、架子车等都过不来,新乡铁货铺所卖的商品(铁锅,铁盆,铁壶,铁钉等),都是由人力肩挑运来的。当时铁货铺有一个村里的老爹非常强壮,能挑着150斤的铁钉走长路,和空手的人走一样快,别人都称他是“气死驴”。意思是他一次挑这么多东西,把牲口都替代了。这也是路上要走10天时间的原因。</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现在的青天河水库风景区和靳家岭“太行红叶”就是在寨豁乡境内,景区内常常是游人如织,热闹非凡。但建国初期水库还没有建设,旅游业的兴起只是近些年的事,当时那里不过是穷山恶水,穷乡僻壤。我猜想,对于那时肩挑重担、晓行夜宿、忙于生计的父亲和其他长辈们来说,不断往返经过那里时,也不会有闲情逸致注意沿途的自然景致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开始的几年都是奶奶一个人在老家,父亲在新乡的铁货铺学徒。据和父亲一起共过事的老人说,那时父亲也属于有文化的人,能写会算,脑子灵活,学做买卖领悟快,掌柜的很待见。</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中间新乡经历了建国初期的公私合营,父亲所在的铁货铺被合并到供销社的生产资料公司,父亲也就成了公家单位的工作人员了。后来父亲和邻村的母亲结了婚,奶奶和母亲都来到新乡生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新乡老火车站附近新荣街的老照片。照片是从新乡博物馆翻拍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奶奶和母亲刚来新乡后,最早住在这条街路旁一个胡同里,印象中是进了胡同拐几个弯儿后的一间平房。后来母亲说,这个胡同叫“交通胡同”,所住的一间小平房是向胡同尽头的一户人家租住的,面积也就十平米。之所以住在这里,是因为离父亲的工作单位比较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是在这儿出生的。母亲回忆,生我时是腊月初二(公历1958年1月21日),正是寒冷季节,生下我时,过于瘦小,婴儿连同包裹的襁褓仅重4斤,接生的人面露担忧和无望,只是摇着头委婉含蓄地说:体温不够(在家里接的生,那时没有取暖条件)。奶奶和母亲轮流坐(或躺)在被窝里贴身抱着我暖了几天,才脱离危险。当时都觉得成活不了(liǎo)了(le),说我是捡了条命。</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我出生那一天的日历。细心的父亲特意撕下来保存起来,在上面写下我出生的具体时间、名字、属相等,以作留念。名字有两个方案,李书庆和李中华,后来选用了前者。)</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时国家没实行计划生育,从1958年到1967年的近十年时间,父母先后生育了我、大弟、二弟、大妹、小妹共姊妹五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1960年7月我一岁半时母亲抱着照的相。)</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1962年父亲和单位同事合的影,后排中是父亲,前排的小孩是我,当时四岁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1965年照的,当时我7岁。)</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1967年照的,我9岁。母亲因正怀着小妹没参加照相。)</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上小学时和家属院小伙伴照的,前排右是我。)</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小时候家里负担大,一星期难得吃一次肉。要是哪一天父亲从罗锅居买回来半斤猪头肉,每人能吃两块儿会觉得很香很解馋!(照片从新乡博物馆翻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我1973年在广州的海珠广场照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时我上初二,暑假期间,父亲给我找了个去广州押运土豆的活儿。去时在火车的闷罐车皮里,与货物同行。闷罐车里装载的货物离车顶还有一米多的高度,事先在货物上铺个草垫子,我准备一些干粮,水壶,需要在这狭小的空间呆六七天才能到广州。整列火车沿途会在大的编组站停几个小时以上,有的站可能停半天还多。此时我就可以赶快去附近的铁路职工食堂买点热饭吃。其他时候就不敢远离车皮了,饿了就吃点干粮,喝点水对付。夏天火车一停,车厢里蚊子多人就下车溜达,火车一开,人就赶快爬上去,火车跑的快了,蚊子也不飞了,我便可以在咣当咣当的列车行驶噪音中或睡下或看外面的风景。</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押运这个活儿,去的时候最辛苦,先是吃喝没规律,再就是又脏又累。比如在七八天的时间里不要说洗澡了,就连洗脸刷牙也没保障,什么时候火车停在了一个大一点的车站(货运列车不会停在客车站,而是停在能够火车编组的货车站),便赶忙问铁路人员大概会停多长时间,如果能停一个小时以上,就急忙找到就近的自来水,洗脸刷牙,再找到车站的值班室把水壶打满开水……经过如此的几天时间到达目的地时,整个人就是蓬头垢面,“狼狈不堪”了!用个比喻形容,押运去的路上就和当“劳改犯”差不多。要按现在的卫生和饮食习惯绝对受不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到了目的地,找到货主办理移交手续,货主付给我本次押运的80元报酬,就完成任务了。然后我找到广州的河南招待所住下,洗澡换上干净衣服,在广州游玩几天后买票乘火车返回。返回时,乘着火车的客车,沿途能转一些城市,是押运过程中最惬意和高兴的时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面是一组反映押车情景的图片,有所押运货物的闷罐车和所经过的大型编组站俯瞰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我有生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15岁,还是一个人,心里很害怕,出发前父亲一遍一遍地教我怎么做。到了广州,一派南国大都市风光,海珠广场的广州宾馆26层,被称为全国最高的楼房,我在远处用手指点着查了好几遍楼层数量,几天里游玩了一些景点,让我大开了眼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之后的几年里,通过押运,我还去了黑龙江、青岛、成都等地,押运的货物有苹果、西瓜、土豆、洋葱、槐叶粉等。顺便游览了哈尔滨、长春、北京、天津、青岛、济南、成都、西安、武汉等地方。那时候学校学习不紧张,年纪小也能吃苦,很乐意这样经常出去玩玩。</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图中的绿色线条是我几年中所去到过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时的物价水平,如果一次押运所挣的报酬,到目的地后,马上买火车票返回,再除去必要的吃饭费用,可以落下20多元。那时刚参加工作的工人的月工资也就是20多元。不过出去一次机会难得,在目的地城市,在返回的路上途径有的大城市会游玩一两天,有时还会买一些东西,这样就不会有结余了。每次出去,父亲都还会让我带上20元,嘱咐我不要很节省,有的地方可以去看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高中毕业时照的同学集体相和班上团员照的合影相。第一张照片的第三排中是我,第二张照片的第三排右二是我)</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70年~1975年,初中和高中我都是在新乡市十中上的。班主任是杨国华老师(第一张照片二排左五,第二张照片的前排中)。杨老师和蔼可亲,在学校不仅给我们传道授业,诲人不倦,而且在做人方面更是循序善诱,语重心长。曾记得她在班上不止一次地要求:男同学要学杨子荣,女同学要学李铁梅!虽然话中带着当时的时代烙印,但却饱含着满满的正能量!</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时还是“文革”时期,中学也受社会大环境影响,复课闹革命,传达林彪摔死在蒙古温都尔汗的文件,“反击右倾翻案风”,进行革命大批判……。</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乱乱糟糟中,学习文化课成了“副业”。英语课本只有一筷子(1cm)厚,先学26个字母,然后第一课是:Long live chairman Mao!(毛主席万岁!),第二课是:Long live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中国共产党万岁!),上英语课时,班长先起立说:Stsnd up!(起立!)Chairman Mao teaches us: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 然后全体同学起立齐声说:Study well and make progress every day!(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英语课其他学过什么就没有印象了。像数学,物理,语文等重要课程使用的都是很薄的简易课本,记得数学课本里的应用题,多数都是什么:在那万恶的旧社会,老贫农李大爷向地主伍麻子借了多少粮食多少钱……之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之外就是参加学军、学工、学农活动,“备战备荒”在校园里挖过干打垒地道,去南郊靶场实弹射击过,去电池厂、新乡机床厂做过工,去七里营李台村与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接受再教育。所以五年初中高中没有学到多少文化课知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来同学在一起时议论,有的同学说,那时不抓学习,倒也落个轻松!不会像现在的中学生那么辛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和部分知青农友合的影。前排右一是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75年9月,高中毕业后我下乡到延津县僧固乡甘泉村当知青,这里是当时新乡地区供销社系统子弟的知青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7年9月我被村里推荐上省供销学校,这是新乡地区的全体学生和新乡地区供销社领导合影。(后排右四是我)</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1978年3月所在的温县杨磊供销社实习小组男生的合影。前排左是我)</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到省供销学校后所在的会计四班三组的合影。前排中是我)</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当时省供销学校校团委成员的合影。前排左一是我,前排中是学校负责校团委工作的刘振隆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79年省供销学校毕业后,先分配到获嘉县城关供销社当出纳,1980年初又调入新乡地区财贸干校(后改成中专学校),当老师,一直干到退休。</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图是1981年二弟入伍当兵前全家合的影。后排左二是我,前排左一是我爱人。)</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奶奶留下的最后一张照片,第二年的八月中旬奶奶就去世了,享年70岁。老人家含辛茹苦一辈子,年轻时孤儿寡母十分不易,来新乡后帮父母照应五个孩子,操持家务又很劳累,正当孙子孙女渐渐长大了,陆续参加工作快要成家,家里的经济条件开始慢慢好转时,她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奶奶临终前曾拉着我的手深情地说:“你爸是独子,后来有了你们姊妹五个,都长成人了,咱家以后会越来越好!”——这也是奶奶她老人家临终时最感到欣慰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奶奶的去世,是我人生第一次经历家庭最挚爱的亲人与我们生离死别。这之前我一直天真地以为,慈祥的奶奶对我们无处不在的疼爱和呵护都是自然而然,理所应当的,似乎永远会是这样。</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但当奶奶临终前忍受病痛,缠绵病榻的一个多月里,我才“猛然”意识到奶奶将要不久于人世,离我们而去了。想起奶奶以往对我们无微不至的爱怜,想起奶奶一辈子所受的那些苦和难,又联想到奶奶一生中也没享过几天清福……,眼泪就充满眼眶,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我请了假和弟妹们陪伴奶奶,听她诉说家庭往事;她想吃点什么,我们就急忙买回来,喂她一点点;在她肩头、手臂、腿上做些轻柔的按摩;端送大小便;用温水擦身子……,这是奶奶一生中仅有的一段时间什么活儿也不做,静躺休息,“享受”别人的服侍,但却是奶奶受着疾病折磨弥留人间的最后时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奶奶走了后,一下子觉得空空落落,怅然若失。之后的几年里,奶奶慈爱的容颜在脑子里总也挥之不去,想的最多的是,奶奶为我们付出了她全部的情感和心血,而我们在奶奶活着时却没能回报其万分之一!还会想起年幼时由于少不更事对不住奶奶的一些细节小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孙欲孝而亲不待。事情常常是这样,你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当失去了才知道它的珍贵。可是无奈覆水难收,时间无法倒流,我们只能以崇敬和忏悔之心祝愿奶奶在天国安息吧!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写到这里,不觉中已鼻腔酸楚,泪眼模糊,只得暂停下来,做点其他事情,让情绪平静一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 1982年5月我结婚,84年11月生了女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女儿上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后来考取了小学教师。2011年初成家,13年6月生了双胞胎。</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2016年6月小家庭的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2019年6月在女儿动员下穿着长衫旗袍照的小家庭合影。)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上面简叙了小家情况,在大家庭,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初,弟妹们分别都成了家有了各自的孩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大弟小家庭的合影。第二张是大弟的女儿女婿和其小外孙的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二弟小家庭的合影。第二张是二弟、其女儿和母亲的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大妹小家庭的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小妹小家庭和母亲的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小妹教子有方,她的儿子王亚斌2013年以高考639分的成绩被全国985工程院校大连理工大学录取。2017年本科毕业后又考取了同是985院校的西安交通大学计算机软件工程专业的硕士研究生。2020年取得硕士学位,又遵从导师的建议和推荐,连读博士研究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 这期间,父亲一直在储运站业务科,母亲也在储运站的区里上班。</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父亲的业务能力比较强,1976年单位盖家属楼,解决不了木材问题。父亲去黑龙江林区住了一个多月,争取到了木材指标和铁路货运计划,运回来单位盖楼所需的木材。这是返回时途径哈尔滨,在防洪纪念碑,在北京中山公园留的影。</span></p><p><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父亲在业务科工作期间留的影和父亲在照片背面写的备注。当时单位的货物能否在铁路部门争取到货运车皮计划运出去是个关键,别人都玩不转,父亲凭着自身很强的能力,和铁路货运部门关系处的很融洽。父亲随手写的硬笔行书字,现在许多高学历的年轻人也写不成这模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父亲年幼时便来新乡谋生,可他却始终不忘乡情。老家只要有人来,必然管吃管住(我小时候,全家八口人,父母工资也很低,比较困难),老家人要办什么事,都力所能及帮忙。记得前后有好几个老乡来新乡,父亲给他们找到临时工作后,都吃住在家里。还有那时山西面粉奇缺,政府又限制异地携带运输,父亲不仅想办法帮他们买到十斤二十斤的面粉,还做些伪装包装好,亲自送上火车。回去后这些面粉都是过年吃饺子面条的稀罕东西。</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新乡的火车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时新乡往老家山西高平开的火车是早上6:40分发车。老家人要走的当天清早,奶奶或母亲不到五点就起床捅开煤灶(是早先那种用煤面儿与土和的煤,火劲儿上的慢),做捞面条让老家人和送的人吃饭。我和大弟经常和父亲一块儿起早用自行车驮着老家来的人,还有他们所要捎回去的粮食等东西送行,从住的解放路南段孟营西到火车站近十里路,必须走的早一些,因为老家人怕误了火车,常常是凌晨两三点就起床催我们了。由于带的东西多,我们得买站台票帮着送到车上。有时遇到列车上的乘警检查,父亲周旋一下,好一些。记得冬天往火车站送人,天亮的晚,室外寒气袭人,如果碰上下雪刮风的天气,把人冻得更难受,我们也抱怨过父亲。(照片从新乡博物馆翻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来老家的条件好了,特别是村里煤矿的发展,许多人都富起来了。但提起当年父亲对他们的帮助,仍然心存感激!</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1988年的全家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时我和大弟、二弟都已经成了家,并且都有了各自的孩子。大妹、小妹还没有成家。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基本上每年父亲都会在清明节回老家祖坟祭奠。</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这是父亲和五老爹一家合的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这是父亲在老家祖坟旁,当年奶奶就是在这样的丘陵地里艰辛耕作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这是清明节父亲在老家祖坟和老李家后人烧纸祭奠后合的影;父亲在照片背面写的备注。)</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1994年春节期间照的全家相。)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时我们姊妹五个都已经成了家,并且除了小妹外,其他都有了各自的孩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令人惋惜的是1994年的12月,父亲突发脑溢血去世了,年仅57岁。父亲短暂的一生虽然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但他与人为善、乐于助人的品格,他处事的精明,他做事的周全等等都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不说别的,光是家里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困难时期,老少八口人的吃喝拉撒,日用开支就凭那么一点微薄的工资能维持过来就不是简单的事。母亲回忆,那时家属院的邻居都说:金民家(父亲叫李金民)的大人小孩啥时都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到八十年代姊妹几个陆续结婚成家,也都按当时的水平办了下来。后来想想,我们小家庭只有一个孩子,常把我们忙得招架不住,这就是在能力和水平方面跟老人比的差距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写本美篇的时间恰好是12月份的冬至,24年前父亲就是这个时候发病去世的。触景生情,此时看着父亲的老照片,父亲生前的音容笑貌恍惚就在眼前,不禁涌出对父亲的无尽思念!</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 父亲去世后,老人仅剩下母亲了。姊妹几个和睦相处,争相孝敬老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母亲性格平缓,心态平和,很少大怒大喜。一生勤劳,她做的饭菜比较清淡,晚辈们习惯吃。现在八十多岁了,一天中也弄这弄那不闲着。身体尚可以。</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母亲的老姊妹五个合的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母亲排老二。每次回老家,或者老姊妹们来新乡,她们都亲热的唠家常,总有说不完的话。他们身体都可以,家人说可能有遗传因素。</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姊妹们也尽量陪母亲出去转转看看。</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母亲和三孙女。)</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母亲在天安门广场南侧留的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妹陪母亲去江南旅游。)</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母亲在南京秦淮河畔留的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母亲在上海豫园留的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妹陪着母亲坐高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大弟陪母亲在定国湖游玩时歇息。)</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家人在2015年母亲80岁生日时合的影。里面有几人因事没到场。)</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家人2018年给母亲过生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 结 语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白驹过隙,光阴荏苒,短短的美篇简略叙述了家庭约八十年上下五代人的“历史”往事。这时我想起“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这句古语。意思是:死去的人已经离我们而去,活着的人要坚强的好好的活下去,让死者在天堂也能够安息。是啊,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了家庭前辈们给予了我们生命、哺育我们成人的恩泽,并且在自己的言行中延续他们言传身教给我们的优良品德,进而还要教育影响下一代永远传承下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i>●后记:  </i></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20px;">美篇拙作《家庭老照片》写好放到朋友圈分享以及在美篇平台发布以后,家人、发小、同学好友,另有不曾谋面的各地美友等纷纷阅读、点赞、评论、赞赏、收藏、分享、转发,有的好友写的观感情真意切,很令我感动。亲友们的关注所表达的情感不单单是对我们家庭往事的关心,而另一方面则是大家内心深处都有着感恩各自的家庭前辈,尊敬家庭长者的浓郁的初衷和情怀!我所知道的平时生活中,许多亲友这方面做的都比我好,是我今后应该效仿学习的。这里我把这些评论等截屏下来,放在一起,作为一种对自己的鞭策和鼓励。</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 微信中分享和美篇平台发布后反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i>  </i></b></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 </i></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i> 佳作接地气,感动读者心</i></b></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2, 126, 251);"> —— 欣赏书庆老师《家庭老照片》感言</i></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刘嵩敏</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今天欣赏了李老师所编图文《家庭老照片》,文章情真意切,字里行间透着浓浓亲情。这是一篇接地气的文章,好看,耐看,越读越有味道,越品越感人,宛如品味陈年老酒的那种感觉。</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李老师在老家生活的日子不多,却饱含深厚的家乡情怀,因为那是他的根,那是他的源。在激情燃烧的岁月,李老师无论在中学读书还是在中专读书,都留下了一生永久的怀念,因为那片沃土曾滋润他快乐成长,曾让一个懵懂少年成长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李老师是幸运的,所以他始终不忘老师恩情,不忘同学友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小时候我们国家还很贫穷,能够照一张黑白照都是很奢侈的事情,李老师《家庭老照片》中展示了那么多一幅又一幅老照片,也让我一下子穿越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品味了一番那个既贫穷又快乐的时代,新乡火车站的照片,李老师十中毕业的照片,那个青涩少年的照片,让我又惊讶,又羡慕,这些短暂的一瞬间是那么的弥足珍贵,每一幅照片无不透露着李老师的家庭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和谐。偎依在父母怀中,手牵着年迈的母亲,包含的都是亲情,体现的是子孝父爱,言传身教和家庭美德,传承的是良好家风,那些李老师和父母和子女和外孙的家庭照片,都是家庭亲情的见证,流露的都是恩情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通过书庆老兄对照片的背景描述,我深刻体会到,过来人对往事、对亲情的解读和诠释,父母对子女的爱犹如大海一般,无私的给予子女,让子女生活的更好更幸福,而子女对父母的回报确犹如山涧小溪,甚至有时候都来不及回报老人的恩情,会留下深深的遗憾,正如李老师对奶奶的怀念,即便把怀念化作泪水也不足以表达。所以,你会更加珍惜现在的每一天,珍惜你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退休了,李老师有了更多的时间回味人间冷暖,笑看沧桑巨变。对比往昔,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牢骚埋怨,而应充实安排退休生活,含饴弄孙,颐养天年。我们这一代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们真的好幸运!我们都是共产党员,我们跟党走奋斗几十年,我们赶上了好时代,我们分享着国家改革开放快速发展的成果,有楼房住,有轿车🚗开,远游乘高铁🚄,支付刷微信,坐飞机✈️已不再是梦想,想旅游说走就走,现在的生活就是古代帝王将相也想象不到,更享受不到。</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所以,我们当知足,我们拥有健康的身体,快乐的心态,不给国家添麻烦,不给子女添负担,就是对社会最大贡献。等到庆祝建国一百年,我们再举杯畅饮,回味退休后的几十年,那时的你,那时的我,会有更丰富的感言,老兄别忘了多写点文章,多拍点照片,多留下更多更美妙的瞬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2020年9月15日</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李书庆回复:</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i> 留言显华章,温暖我心房</i></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嵩敏贤弟偶尔读到我的拙文《家庭老照片》,竟然洋洋洒洒用千余字写了一篇感言,使我觉得盛情难却,而且感动不已。</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嵩敏弟现在学校分管着校级层面的一部分工作,平时有许多行政管理事务需要做,另外还承担着一些教学授课任务,这种情况下,能抽时间把此近万字的拙文仔细看完,又写出这篇感言,占用他宝贵的时间,这很令我不安和感动。</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所知道的,嵩敏是个很看重家庭生活,珍惜家庭亲情的“性情中人”。在他的大家庭中,上对自己的父母、岳父岳母,体贴入微,孝敬照料;中对妻子、兄弟姐妹,相敬如宾,和睦相处;下对儿孙,尽力帮衬,让儿子可以一心扑到事业上……其中有许多事例是我以后需要效仿学习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嵩敏弟在感言中特别提到,我们要珍惜现如今改革开放带来的发展成果,享受美好生活的同时,不忘党恩,热爱祖国。这里我们都应该以此为勉,以我们各自的微薄之力,共同创造未来更加美好的新生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20px;"> 2020年9月16日</i></p><p class="ql-block"><i></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i></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i>●点击下面链接可以阅读“《家庭老照片》留言总汇”</i></b></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3w9hdnyk"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22px; 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i><u>《家庭老照片》留言总汇</u></i></a></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2px; 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u><span class="ql-cursor"></span></u></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