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弦的诗镜湖

易杉

<h3>镜湖</h3><h3><br></h3><h3><br></h3><h3>我已知命运隐忍,如闻啜泣。</h3><h3>我已知不能细察的悲伤全都</h3><h3>变成了倒影。</h3><h3>——我已是这样的一员:某山某地、</h3><h3>某叶扁舟、某个</h3><h3>无数世纪前消失的旅人。</h3><h3>是的,不妨如洪波因风涌起,</h3><h3>不妨颠簸于一晃而过的短暂中……</h3><h3>而我们无休止的争论不过是</h3><h3>为了确认,一个可以留下去的平面。</h3><h3>现在它宁静得</h3><h3>像一种安慰:允许没有结尾,</h3><h3>也允许一切随时开始。</h3><h3><br></h3><h3>著名诗人、四川省作协副主席、《星星》诗刊主编龚学敏评价:“胡弦用语言在隐喻中完成了两种存在——人与自然的合一。他的诗歌从自然、社会、文化三种语境出发,成功地拓展了审美经验的宽度。其诗歌中,时间性的接续促成意象的环炼,空间性的接续牵引意象的比邻。诗的哲思在隐喻与转喻互动中瓜熟蒂落,既有张力又有和解,文本各处的深意构建出诗歌结构应有的层次。”</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