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8年的“扫黄”南山,比去年秋天来得更晚一些,那漫山遍野的金色草原,舞动了魂牵梦萦的缱绻思绪;我曾经拖后腿的行为,是不堪回首的辛酸黑哟历史,赵云那锃亮锃亮的铁棍子,在芦苇飘飘的季节里挥舞,忘不了你对美女的柔情蜜意,比催促我快走的行为更冷一些,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忘记了你共进退的队友(请用刀朗的曲子哼唱)……. </h3><h3> 哎~往事不堪回首深山中……</h3> <h3> 对于今年的大南山之行,我的目标是决不再跟赵云那家伙纠集,一定不要再拖后腿,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忍的…..</h3> <h3> 12月16日的清晨,虽阴云密布,寒意阵阵,却阻碍不了我们高昂的热情,一路上大家都兴致勃勃,抢红包的游戏高潮迭起,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仿佛眨眼间就到了目的地惠东大南山-----由几座海拔千米的高峰构成的高山,绵延起伏,山峦叠嶂,山下绿树成荫,翠竹幽幽,山涧流水淙淙,山腰云雾缭绕,山顶是无边草原,一年四季各不同,春绿夏青秋黄冬白,素有“小武功山”美名……</h3> <h3> 常规的全程穿越路线,是走完互为崎角一脉相连的三大主峰(斧头石顶、水底山、牛皮嶂),呈半环形。 </h3><h3> 九时许抵达目的地龙严寺才发现,就我们一辆大巴,这样不会在这七拐八弯的狭窄公路上与其它团队的大巴会车,司机师傅索性把我们送到入山口处,这样省了我们约一小时的时间(去年车太多上不去,我们只好下车走这六公里长的公路到入山口)。 在平安的带领下,大家简单的做了热身操,拉伸下筋骨,省得在徒步过程中出现抽筋等不适状态。</h3> <h3> 对于我来说,已是三游大南山,前年的大南山,山顶的绿油油的草原生机勃勃,大气磅礴,去年的大南山,那幕天席地的金色海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望无垠;今年的大南山,又会带来怎样的一种震撼………</h3> <h3> 穿越路线同去年一样,先从海拔1105米的斧头石顶攀登,汲取了去年负重教训,今年我可是轻装上阵,除了必不可少的水,干粮都是买不占重量的蛋糕、包子馒头代替,水果是不敢带的,老公虽同行,长得牛高马大却是指望不上的(前年我可是帮他背了好长一段路的包),有他在,还好意思找别的帅锅背包么?</h3> <h3> 已近十点,天依然是灰濛濛的,厚实的云层遮天蔽日,我们从羊肠小道鱼贯而入,沿着山势缓慢上行,低矮的灌木丛渐渐被苍天大树代替,天空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清新的空气带着几分潮气,深吸一口,清凉的感觉在五脏六腑游移,令人神清气爽,路面的泥土慢慢的湿润起来,却还未到湿滑的地步,并不影响行进的速度。</h3> <h3> 平安对身为护队的罗科长却磨磨蹭蹭地掉尾很是不满:“你是护队要走到队伍中间去,老是跟在未婚女子后面干嘛?” </h3><h3> 我定睛一看,哟,可不是嘛,这家伙亦步亦趋地跟在90后单身大美女欢子后面,想做护花使者?还是动了二师兄想拱好白菜的邪念? </h3><h3> 对于他擅离职守的行为俺深为不齿,我干咳一声:“科长你动机不纯。” </h3><h3> 科长回头望我一眼,置若罔闻! </h3><h3> 我又补了一句:“居心不良!” </h3><h3> 科长:“……”我不就想万年光棍脱单咋老碰到拆台的? </h3><h3> 我音高八度:“司马昭之心…….” </h3><h3> 罗明科回头瞪我一眼,疾步向上冲,走到了队伍的中部。</h3> <h3> 此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队友超过我,我又掉到队伍尾部,回头一看除了另一个收队换成姚飞翔,其中之一又是赵云时,我有种不妙的预感,莫非历史会重演? </h3><h3> 去年被这家伙连声催促拿棍子赶着走一路的感觉可不妙!</h3> <h3> 路过那山涧时,因是枯水季,灰白的山石从水底裸露出来,零乱地堆满山涧,溪水并不大,清澈见底,泉水叮咚,涓涓细流向山谷深处流淌…….</h3> <h3> 对于此处,我刻骨铭心,前年在此可是双脚滑入泉水中,那时溪水奔腾满山涧,哪怕正值盛夏,也令我感到刺骨的凉意,直到走了好长一段的路,才感到湿透的鞋子不再那么冰凉。 </h3><h3> 小心翼翼地走过这段嶙峋溪石,山势渐陡,已有两个体力不支的队员打了退堂鼓原路返回了,很不幸,我垫底了。</h3> <h3> 不是冤家不碰头,与赵云对视一眼,目光交接电光火石,俩人都有一种咋一收队(垫底)就碰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的错觉。</h3> <h3> 看看旁边同样气喘如牛的蜂肿,赵云长叹一声:“去年就你拖后腿,今年倒好,你们俩口子组团拖后腿了。” </h3><h3> 蜂肿傲娇地一甩头,摸了摸被毛毛雨洇湿的头发:“夫妻同体,有福一起享,有腿一起拖。” </h3><h3> 赵云与飞翔锅:“……..” 拖后腿都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br></h3> <h3> 无视他俩对我俩的鄙视,我们依然按照走三步歇两步的速度向上攀登,山势陡峭得临近垂直,我借着这些大树裸露在表面盘根错节的树根形成的天然木梯,手脚并用继续向上攀爬,当穿过最后一道茂密的丛林时,眼前豁然开朗,只见那青黄相间的草原漫山遍野的在山风中摇曳…..</h3> <h3> 没有了阳光的晕染,此时的草原,失去了明亮的金色,只余一片枯黄,在萧瑟的秋风中,不屈地迎风招展,如波涛翻滚,汹涌澎拜,透着顽强的美…… </h3><h3>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h3> <h3> 相隔一年余的时光重见这高原草甸,感觉是多么的熟悉,又觉得陌生。</h3><h3> 仔细环顾四周,才发现一条黄褐色的泥石路横亘眼前,在群山中环绕,乍看怎么都觉得别扭,好比一位美女姣洁如玉的面庞被人为划上一道深入骨的刀痕,破坏了那曾经的美感。</h3> <h3> 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开凿出一条越野路,已有越野车发出轰鸣声疾驰而过,这深圳速度是幸或是不幸?对地方利益来说,是幸事,带动一方百姓致富,发展地方经济,可对大自然来说,人类的贪婪破坏了当地的生态环境,却是不幸的! </h3><h3> 心瞬间如这冬天的毛毛雨般凉凉沁骨,仿佛心底最后那一方净土,也逐渐消弭……..</h3> <h3> 望望远处山峰上的队友,那撑开的雨伞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增加了几分靓丽,距离拉开太多,已容不得我再悲春伤秋,我们俩口子加快步伐,努力追赶队友,草叶如水洗般明净,雨水凝洁成珠,也洇湿了我们的鞋子,山风猎猎,寒意迫人,不少队友复又穿上脱掉的外套,抵御寒意。 </h3><h3> 高处不胜寒!</h3> <h3> 面对岔路,我和蜂肿居然分道扬镳,一人走一条,收队俩人无奈地翻翻白眼,一人跟梢一个,我正想歇息下,就听赵云这家伙通过对讲机呼叫罗明科,唱起了:“猪头猪脑猪尾巴……..” </h3><h3> 蜂肿喝斥我一声:“歇啥,还不赶紧爬,没见收队的指桑骂槐的说你是猪一样的队友吗?”</h3><h3> 赵云嘿嘿一笑,不置可否,默认了! 我发现这家伙除了比去年瘦了一圈,心却黑了十成!</h3> <h3> 当翻上这个山头时,终于与大部队汇合,宝宝、郭总几人已在此流连往返,顺她们的目光远眺,才发现远山如黛,莽莽苍苍,天空云幔为被笼罩千里,远处云海翻腾,与天际相连,山峦若隐若现,山谷云雾缭绕,随着山风变幻莫测,仿若我们一路如在仙境漫步,腾云驾雾地走过……..</h3> <h3> 那乳白色的雾又似轻纱笼罩着群山,朦朦胧胧,仿佛一个羞答答地少女,透过薄如蝉翼的面纱,含羞带怯地看着我们……</h3> <h3> 而天空似有光亮努力地想从漫天云幔中撕裂一条口子挣出,却只是昙花一现般又隐于云海之中……</h3> <h3> 雨后的大南山,有种梦幻般的美,如诗如画的意境,给人以此景只应天上有的不真实感…….. </h3><h3> 美景当前,所有的疲乏,与这毛毛雨一样,没了踪影……..</h3> <h3> 恋恋不舍地继续前行,才发现先头部队在领队钟哥的带领下在一山坑里歇息用餐,那从头红到脚的袁卫生,在今天这灰色系格调中格外抢眼,哪怕在山的另一头,都能看到一个大火球在半枯的草丛中跳跃…….. </h3><h3> 这么夺人眼球,想忽视他都难,不知有莫有吸引到单身女驴的目光停留没?</h3> <h3> 蜂肿跟我的关注点不同,忍不住嘀咕:“好好的路边不休息,跑那坑里干嘛,杂草丛生的。” </h3><h3> 我解释道:“钟哥住南坑,没事就喜欢叫人入坑。” </h3><h3> 蜂肿顿悟:“南坑,男人的坑,坑你没商量。” </h3><h3> 我深以为然!</h3> <h3> 众人都忙于补充能量,只有赵云精力充沛,跟个皮猴子似的上蹿下跳,拖上蜂肿拣根打狗棒横卧胸自弹自唱,满山谷响彻他的嚎叫声,盖过了汽车的轰鸣声…….</h3> <h3> 短暂的停留后,我们又开始了前进的步伐,在半人高的草丛中穿梭,这里的芦苇黄得纯粹,已褪去了最后的那点绿,绵延数里,颇有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啊呸,见驴友的苍茫感…….</h3> <h3> 宝宝的脑回路一贯异于常人,见到我俩笑得合不拢嘴,语出惊人:“来,我们一家三口来一张,爸爸站中间。” </h3><h3> 蜂肿也笑得合不拢嘴,美滋滋左拥右抱,管你爸爸儿子,自认“齐人之福”……… </h3><h3> 郭总等人似乎对宝宝跳脱的性子习以为常,淡定地掏出手机为我们“一家三口”一顿乱拍…….</h3> <h3> 而立于草丛中那株孤零零的小树依然鹤立鸡群,在原地等候我们再次与它合影…….</h3> <h3> 还有那稀疏屹立在草丛中的巨石们,也成了大家争先恐后合影的对象,站在巨石上,举目远眺,意气风发,大有睥睨天下之势……..</h3> <h3> 由于修路铲平了不少山头,降低了翻山越岭的难度,让疲于追赶队友的我有时间叫蜂肿为我拍啊拍,与另一对夫妻相反,人家是老婆指点老公摆POSE拍啊拍,我偶尔心血来潮为蜂肿拍两张,还费力不讨好,被他批得一钱不值:“瞧你把我拍得这么黑,你看我把你拍得那么白。”</h3> <h3> 我无语望天,底子就黑还怪我咯!</h3> <h3> 说到拍照,不知谁的神来一照,给钟哥拍出了一张相当有水准的错位照,于是乎,钟哥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系着马尾辫走在潮流前线的拉风派,艺术范儿十足……</h3> <h3> 说到拍照,蜂肿对于我们几人站在公路边取远景的合照造型又是一番指手画脚,还对小明明的取景技术评头论足。</h3> <h3> 小明明举着单反神色不善,这人是来抢我饭碗还是砸场子的?</h3> <h3> 平安看不下去了:“你赶紧站过去合影吧,别浪费时间了。” </h3><h3> 蜂肿矜持地摆摆手:“我是导演就不去了吧。” </h3><h3> 色迷迷地补了一句:“有谁要我潜规则的?男的就算了。” </h3><h3> 我抛给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自己去体会。 他灰溜溜地挤进拍照人群思忖今夜漫漫…….</h3> <h3> 先头部队的几人都是健步如飞的强驴,当我们还在这个山底下俳徊时,人家已在另一个山头上摇旗呐喊,而我,依旧苦哈哈地当尾巴……</h3> <h3> 攀登那片矮竹丛时,甚觉眼熟,这不是去年姓赵那小子想英雄救美结果自己先摔一跤变狗熊的地方吗? </h3><h3> 俩人都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又哼了一声扭头两看两相厌。 </h3><h3> 赵云愤愤出声:“要再来个美女我不拉了,一脚踹她下去。”哦~多么痛的领悟! 我愤愤出声:“等着瞧,呆会儿下山时就不与你为伍了?”</h3><h3> 人家是上山容易下山难,我是反着的,上山半死不活,下山生龙活虎。</h3> <h3> 赵云挠挠头:“你这困挠我一年多的谜至今未解。” </h3><h3> 蜂肿回道:“这还不简单,长得圆,一滚就下山了。” </h3><h3> 我:“………”来自于枕边人的背叛,让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 </h3><h3> 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h3> <h3> 与我有同感的是今天广大女驴们,据前方爆料,当有反穿的几位美女遇到钟哥这几位大神时,虚心请教到山顶还有多久,于是,几位男队友七嘴八舌开始献殷勤,中心思想惊人的一致:“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再走几步就能到山顶了。” </h3><h3> 有的甚至有了陪美女往回走一程的冲动……. </h3><h3> 只是期许留下光辉形像的男神们的美好意愿瞬间幻灭了………<br></h3> <h3> 咱们女人历来讲究实事求是,于是实话实说拆了男驴们的台,路漫漫修远兮,让本充满希翼的几位美女“悲愤交加”:“我再也不信你们男人的话了。”</h3> <h3> 女驴们在心底默默地补了一句:“都是些大猪蹄子,你也信?” </h3><h3> 大猪蹄子们仰望天空,默默无语两行泪!</h3><h3> 此时的天空,依然是一片灰白!</h3> <h3> 行走在山脊上的驴友,色彩斑斓,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h3> <h3> 哪怕落后的我们,也在午后两点左右,抵达了最后一个高峰----海拔1118米的牛皮嶂,比去年足足提前了两个多小时。</h3> <h3> 余下的路,一顺到底,不会再有山头需翻越,望着山下那一片郁郁森森,心里雀跃不已,到了我奋起直追的时候了……</h3> <h3> 只可惜最后一个山峰为修路硬生生的挖凿成一个断头崖,原来的路是行不通了,大家只得另僻蹊径,沿山坡一侧下山,真应了鲁迅先生的那句话:“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路了。”</h3> <h3> 杂草丛生的山坡踩踏出两条道来,只是地势陡峭,泥石滑脚,大家都半屈着,努力平衡着下倾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抓住身边能借力的草丛树枝,战战兢兢地下挪,彼此提醒着队友小心,你拉我扶地走过这艰险的一段……..</h3> <h3> 上山容易下山难,有不少队友的腿开始打颤了,潘凤已经到了要靠梁朝阳的扶持才能走下山的地步,而且下山的路更崎岖难行,稍不留神,一步踩空就会来个驴打滚,这时的登山杖,比上山时更有用处,有力的平衡了下冲的惯性。</h3> <h3> 队伍中的另一对夫妻,正互相扶持着下行,手牵手亲密无间,亮瞎众多钛合金狗眼,我一拍脑袋,完了,我老公呢? <br> 回望山端,那家伙已被我远远地抛在脑后不见踪影,但让我原地等却是不甘,只得放缓脚步继续下行。</h3> <h3> 当看到刘东这大神正坐在林中央一块孤零零的大石上盘腿休息时,我诧异地咦了一声:“这是干嘛,走不动了?” <br> 他豪迈地挥挥手:“你先走,我随后就来。”</h3> <h3>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与上山的举步维艰相比,下山的脚步健步如飞,我只想借着这股子冲劲下到底,于是我疾速地在林间穿梭,甩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队友,吴健英美眉气喘吁吁地追着我:“琴姐,你跑这么快我都要追不上了。”<br></h3> <h3>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急着想找个没人的地儿钻小树林你信么?” <br> 她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是不信的,只是习惯于下山疾走,那随处可见正含苞怒放的不知名的桃红野花也无暇欣赏,连凯爷这大神都被我超越了。</h3> <h3> 脚下的落叶踩着簌簌作响,钻过那被灌木杂草掩盖的羊肠小道,带出窸窣声,建英美眉紧随我的步伐,我快她快,我慢她慢,有时好长一段寂静的山路就我俩前行,连虫鸣鸟叫声都不可闻,只有我俩匆匆的脚步声。</h3> <h3> 不由得想起去年的下山路,有好长一段与小明明同行,他依旧挂着单反,同我聊了一路,彼此都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亲切感。</h3><h3> 没料时隔数日再见他,他居然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h3><h3> 我鼻子都要气歪了,从此给他取了个陈贵人的绰号,令他耿耿于怀!</h3> <h3> 前面那一团红在这暗绿色中绚烂如花,红帽红衣黑裤橙色鞋,不用细看都知道是袁卫生这家伙,我对他肚大腰圆还走这么快感到诧异,他对我这个拖后腿的能追上他感到吃惊!<br> 咱俩难道真应了蜂肿的猜测,越长得圆越容易“滚”下山!<br> 关键是他现在慢吞吞地走是几个意思?“滚”不动了?<br></h3> <h3> 还是走到他前的晓仙美女善解人意,见我几次想超“车”没超成功就侧身让我和建英先行,袁卫生才后知后觉地侧过那圆滚滚的身体让出仅能一脚踩过的道儿来。</h3> <h3> 超过晓仙她们不久,依稀能看到山下不远处停车场那数辆五彩缤纷的大巴车,激得我越走越快,那坎坷不平的山路都如履平地似地。</h3><h3> 当穿过最后那一片一人高的矮竹林,一条公路横于眼前,一位卖豆花奶茶的小贩正在出山口守株待兔,只是我辜负了他希翼的目光,因为我的注意力被在大王庙前休息的先头军们所吸引。</h3> <h3> 钟哥看着走近的我满意地点点头:“你也不错,十几名。” </h3><h3> 我对我此次的成绩不甚满意,前年我可是前五名呢!<br></h3> <h3> 举目四望,大王庙已扩建了不少,金碧辉煌的就像大王的行宫,庙旁还修了一两家农家乐,看看其它空空的大巴车,我们这个团队是上、下山最早的一支,而此时,还不到五点。</h3><h3><br></h3><h3> 择一处休息时,才发现手指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右手大拇指居然不知何时被荆棘划开一条小口子。</h3> <h3> 陆续有队员来到大王庙汇合,蜂肿也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内,他抛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似乎对我弃他而去的行径相当不满。</h3><h3> 我讪讪地接过他的背包,只听他气哼哼地说:“下次再也不跟你一起出来玩了,从来不等人。” </h3><h3> 我:“……. ”正因为你很少同我户外活动,我才会一时不察忘记你的存在。</h3> <h3> 当刘东一瘸一拐的在俩个收队的“押送”下抵达大王庙时,我才知道他是腿抽筋了走不动,而赵云一见我就哼了句:“上山一条虫,下山一条龙。” </h3><h3> 呃!这评论也还中肯,我好像真是这样!</h3> <h3> 再次望望大南山,这巍峨高山依然以沉默回应着我,似乎带着无奈而寂寥的苍凉,那突兀出现的公路就像是给它系上的一条黄丝巾,飘扬在云雾深处…….</h3> <h3> 大家重新登上车踏上归途,一条小河在路旁缓缓流淌,碧波潾潾,田野阡陌交错,绿色的火龙果树像一簇簇细长仙人掌立于田间,鸡鸭鹅咨意地在田间水塘觅食……</h3><h3> 只可惜时间有限,我们只能透过车窗欣赏这稍纵即逝的田园风光…… </h3><h3> 对于此次的大南山穿越,我们仅用了六个半小时就完美收官,这也是2018年健步群的收官之行。 </h3><h3> 每次的出行,就是一次临时组建的大家庭的户外狂欢,快乐、团结、互助的精神贯穿徒步之旅,你心动了吗?</h3> <h3>关注我们,关注健康!</h3><h3>热爱户外,快乐同行!</h3><h3>期待你的加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