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18

月半

<h3>4月份刚好从广州回来,今年的樱花提前开了,补一张去年的,时间刚好衔接上,似乎我从未离开过。</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离</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开的一年,对家乡的思念从未停止过,给茅家埠黛色参天来了张正面的写照,但用了比较夸张的后期,或许是受《千里江山图》的影响,或许也是因为“多日不见江南春,黛山染墨因离绪”这首小词中的情境。</span></h3><h3></h3> <h3>西湖边荷叶摇曳的身姿和天上的流云,当我观看这张照片时,甚至还能回忆起拍照那一刻夏日荷塘的清香和风吹过脸颊的肌肤触感。</h3><h3></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翠光亭边上的小石亭在水天一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肃。</span></h3><h3></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那天西湖的晚霞和湖边长枪短炮的人都上了头条,我避开人群,最终用黑白呈现当时的感受,对于西湖来说,不过是千百年来再平常不过的一天了。</span></h3><h3></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回来后有幸上了罗水玲老师的黑白后期班,那阵子对黑白影调上瘾,包括现在也是,总觉得数码的黑白不够味,从胶片时代过来的人,心中都还有着胶片情节。</span></h3><h3></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我们在逐步实现预想,预想的意义不在于展现事物现实中的样子,而是我心中的感受。这张照片由8张片子叠加起来,因为根本没有那么多的萤火虫了,可我心中萤火虫森林就是这个样子。</span></h3><h3></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进入炎夏,八月份的洞头,大海总是神奇般的存在,在冥顽不化的石头也愿意安静的等待一个蓝色的梦境。</span></h3><h3></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每一张照片都是一次奇遇,是本来固有存在的和思想碰撞的结合体,我们总是在质疑无中生有,但有和无之间的界限,谁看的懂摸的透呢。</span></h3><h3></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洞头的摄影人家客栈中挂着一张片子吸引到我,是涨潮时像被仙雾缭绕的红石滩,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同样的机位去模仿了一张,奈何潮水位太低,再厉害的后期都无法复刻,放上来是想提醒自己,凡事惜缘即可,不必执着。</span></h3><h3></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八月中旬去了趟甘南,喜欢在路上的感觉。人总是对未知充满好奇。有人说在路上遇见更好的自己,而我觉得应该是等最好的自己出现,再上路吧,不要浪费每一次的远行。</span></h3><h3></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出了玛曲县在去往阿万仓湿地的途中,遇到了平流雾,我们甚至叫不出这片牧场的名字。我们在此地的短暂停留耽误了去阿万仓湿地的拍摄。也许怎么做决定都会后悔的,那么不如依凭自己的心意。人活着不过是全情体验,只有真正无惧的投入其间,不论结果如何,至少多少年后回想起来,都能对自己的人生心甘情愿。</span></h3> <h3>尘世间的一方净土,愿我们愚鲁的到来,不曾打扰你的素心。</h3> <h3>同行的友人在山下的田间疯狂的按着快门,这天是开犁节,少见的高原牦牛犁地的场景,而我在山头静静地等待第一缕阳光照进扎尕那,这个迭部深处的小村落,被世间遗忘的神仙的自留地,在那一刻,我只想好好的,享受它,进入它,然后离开它。</h3> <h3>从开始拍照也已经十多个年头,想起初学拍照,在某些个冻的直打牙的清晨,经过一轮漫长的等待后,伴随着太阳初升,景致和感官都在逐渐打开,我的老师总会大喊一声:拍大片喽。我仍然能记得伴随这句话之后身体起的激凌。</h3> <h3>多年以后,我也经常不自觉地会喊出这句话,并不是有多大的片,就像一种仪式,是面对自然最豪情万丈的告白,只有你自己知道,那一刻,除了手指能冷静地按下快门,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已经在翻滚。</h3> <h3>回望茫茫来时路,亦失风雨亦失心,我们中的多少人还记得当初自己为什么拍照?那些你曾经创作出来的照片,是否还能感动的了你。</h3> <h3>我很幸运此生能与你为伴。</h3><h3>我的心还是原来的样子。</h3><h3>依然有渴望,依然有对美的相信,</h3><h3>对爱的相信,对自己的相信。</h3> <h3>这一年,在后期上下了一点功夫,我们不必对此嗤之以鼻,相反的,努力追求过后,具备拥有后再舍弃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许多艺术家的巅峰时期往往是晚年抛开一切包袱归于天真的状态,所以得感谢曾经那段负重前行的时光。</h3> <h3>台风季,柔软的晚霞。如果说,我要持续的做一个专辑的话,那必定是充满诗意的四季西湖。</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万籁俱寂,喧嚣尽灭。</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 style="line-height: 1.8;">虚实妄纵,是耶非耶?</span></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深秋,西湖之心。</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不作深情语,不对昨日天涯。</h3> <h3>严冬,贵州阴冷,高增侗寨的鼓楼,围着火塘的除了一群老人,还有一条龙,如今想起已经是非常神奇的存在。其实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停下来拷问存在的意义。就这样,我经过了你,你正好以你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一切都是暂时的,一切都是本来的样子,一切又都是不必在意是否永恒的。可能多年之后,我还能想起与你围塘取暖的画面。</h3> <h3>这是全篇唯一不是我拍的照片,出自摄影史上最伟大的摄影家之一,安塞尔亚当斯。这张是他有别于大众熟知的优山美地系列作品外的一个自然小品。画面中呈现的细节令人动容,水面上星星点点的美妙反光、水中倒映出的淡淡云层以及泥泞池底凌乱生长的水草所折射的阴影。</h3><h3></h3> <h3>真正的优秀的风光作品,是会让人心潮澎湃,甚至会泪流满面。<span style="line-height: 1.8;">以此片结尾,向大师致敬,</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我不期能达到此高度</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但希望能在这条路上</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走的纯粹。</span></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