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含辛茹苦几十年,总盼命运早改变,直到九十年代,这些扎根山区,乡村的民办老人算熬出了头,从一脚田土一脚课堂双脚合扰,端正了名份,享受了工资代遇。但时光早逝,青春不再,她们在三尺讲台,如红烛燃到尽头。如春蚕吐不出银丝,而满头飞雪,红颜凋落。心中毫无悔恨,还是念想那段往事</h3> <h3>山中条件这么苦,复式班教学这么难,好动的孩子,对那仅有的一只地球仪左顾右盼,什么大海大洋,什么亚洲欧洲,这些孩子好奇,他们生来没走出这些山,没感受山外的景观,他们住瓦房,拾柴火,所见的是,父母祖辈也是在这山里生活,劳作。</h3> <h3>能有一张桌就可读书写字,端端正正坐,老老实实学,读了书才能走出这些山,才能见到地球仪上那些地方</h3> <h3>两个年轻人,从萍乡的师范学校毕业了,回到芦溪,而又分配到边远的高峰村任教,之后的时光,他俩要从学生变换成教师,要在这大山中扎根下来,因为这山里从没出个高中生,更没有大学生。</h3> <h3>对孩子们从小教育,要爱国,要听党的话,跟党走。升旗,是山里最神圣的时刻,没有音响和喇叭,就只有口口相传的唱着歌。学校的泥土墙上,拴根木棍,吊一截钢铁,一把石头敲几下,就是上课铃了。</h3> <h3>齐崭崭的孩子,仰望蓝天,红旗飘扬在蓝天下,孩子们的心也像蓝天纯洁,明亮</h3> <h3>记者从城里而来,进山徒步二十里,为了这些山里孩子,为了鼓舞这两位年轻老师。山里孩子,一个学期几块钱学费困难而不能上学,一个山里人辛苦耕耘打下的稻谷,一种教育税按05%的比例上交政府。国家也苦了,大家都帮点。而这些税先优待城里的孩子,改善城里人办学条件,山里人慢慢点</h3> <h3>孩子们在干吗?蹲在地上坐:在地上,不知道。原来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是听故事还是晒太阳。幼儿园的老师,一年就是两千工分,生产大队年终时按十工分几毛钱,发给老师。幼儿园那里有些买玩具呵!</h3> <h3>萍乡电视台来拍电视,记录着山里教育现状,反映着乡村老师的工作条件。年年岁岁,涛声依旧</h3> <h3>崇山峻岭,泥路山路多有险要地段,遇狂风暴雨还担心山地塌方。两位年轻人总会提早到险地段接孩子上学,放学时又送孩子回家</h3> <h3>这是另一个山区学校,兴隆学校。教学辅导区组织教师来这里听课,山区孩子胆子挺大,站在大坪中给老师讲故事。博得大家喝彩鼓励</h3> <h3>这个孩子,贪玩。用自制的高脚玩具,玩得格外开心</h3> <h3>老师牵护学生走过泥泞山路</h3> <h3>走过弯弯山路,穿过风雨四季,呵护孩子们的成长,青春无怨无悔</h3> <h3>我离开这个山区学校很久了,这些孩子早已长大成人。当我看到当年采访时合影,又勾起心中的痛,我们这辈人亏欠了这些孩子,我们的政府偏僻了这些山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