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是个好地方!

乡巴老田

<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浑,静穆,板着个脸,总是给你一种单调的颜色:黄色、黄色,永远是灼热的黄色。仿佛大自然在这里把汹涌的波涛、排空的怒浪,刹那间凝固了起来,让它永远静止不动。</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连一棵树木都没有,沙漠的广阔使我们每一个人都感到疲倦,似乎永远走不出去似的。我第一次感到沙漠的可怕!</span></p><p><br></p> <h3><font color="#ff8a00">  走进新疆,走进美丽的巴音郭楞(蒙古语的意思是“美丽富饶的流域”),去领略享誉海内外的湖光山色、沙漠风光、草原风情、雅丹地貌。。放眼辽阔的版图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一望无际的沙漠。</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是仅次于非洲撒哈拉大沙漠的世界第二大沙漠,沙漠腹地沙丘类型复杂多样,远远眺望宛若栖息在大地上的条条巨龙,旺盛的蒸发使地表景物飘忽不定,这时候常会出现“海市声楼”的幻景。</font></h3> <h3><br></h3> <h3><font color="#ff8a00">  一千年、一万年之后,我发现自已仍然在一粒沙子上跋涉。汗水是沙漠里的一条河。上千公里的沙海里,至今还能分辨金戈铁马的厮杀,随便走上几步,都有一种浩瀚踩在脚下的豪迈。三十三万公里的塔克拉玛干,是一首诗中的死亡之海,任凭一种想象沉陷,沉陷成一泻千里的广袤波澜.</font></h3> <h3><br></h3> <h3><font color="#ff8a00">  伫立在沙漠中央,看今天的沙漠,和昨天的不一样。昨天的沙漠金黄,涌起的波浪似你的回想。那根开满星星草的马鞭,在悠扬的牧歌中,连同心里流出的旋律,被荒野收藏。昨天的沙漠注定,我的步伐,是开启深藏的涟漪,在无尽的沉默里最柔软地闪烁。</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大漠荒凉,没有旖旎的风光,却包含着谦虚与自信。也许大漠正是用贫瘠的外表掩饰着地下丰富的资源。她慷慨地畅开胸怀,迎接着每一个挑战者,又将宝贵的资源无私地奉献给胜利者。她似乎在暗示人们:没有逆境哪有奇迹,没有艰辛哪有成功。长达近五百公里的沙漠公路以及西气东输,谱写的不正是一曲人类战胜荒漠的凯歌吗?</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以胡杨树的坚韧,我在塔克拉玛干的漠风里等你,等你来我身旁,一千年。一千年,我把自己站立成一个忠贞而守望的符号,只为了在今天早上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仍然以我雕塑般不屈的姿态迎接你,即便真实的生命已经离开我整整一千年,而我不死的魂魄依然屹立着,甚至比生着的时候更具威慑。</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塔克拉玛干有着砺石般的练兵场,顽强地磨合着万物生灵的血肉。绿洲人耐旱不屈的生命,就这样滋养了生机勃勃的绿色天堂。那喘着粗气的沙包,误入绿洲的庭院,被绿树柔和的小手轻轻拍打,惊醒了花鸟鱼虫甜美的梦乡。 塔克拉玛干,油气的聚宝盆。谁擎起了巨人的手,饱蘸油墨,挥毫书写中国梦的华丽篇章。倘若沧海桑田再次轮回,塔克拉玛干将绽放怎样的辉煌。</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我想把我的影子刻在沙漠上,让天空盘旋的鹰辨识,引领我失落的记忆。我想把我的声音散布在沙砾间,每一阵风起,都带着我的问讯。塔克拉玛干,在你的无边里,也许我曾是一个不安份的孩子,让你失落。也许我曾是一个沉默的精灵,让你无从适意。也许我曾是一把木琴,我的血脉就是琴弦,在你思想的时候,弹着无人能懂的旋律。</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塔克拉玛干的神秘和传奇是用沙子酝酿雕琢的。粗犷且又卑微的黄沙,是土地的一道风景,更是一种疼痛。以一种坚硬的荒芜与长空对峙。塔克拉玛干,在一种对生命的背叛中隐匿于西北,一只鸟很难穿越熟睡的沙漠。在一首唐诗中寻找一碗酒,喝酒的军士一口而饮的是绵延三千年的狼烟。</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大漠寂静,不象大海汹涌澎湃,似乎每时每刻都炫耀着自己的存在。无声的大漠让我感到她的深沉、冷静。大漠不呼啸、不多变,不象大海起伏不平,焦躁不安,再美丽的浪花也在顺间消失。而大漠把美丽的波纹、金字塔似的沙丘、婀娜多姿的沙垄静静地展现出来,让你细细品味她的魅力,刨析她的神秘。</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塔克拉玛干沙漠,是祖国雄性的血脉,是我亲爱的兄弟。秉承祖先的倔强遗传,繁衍和收获。近乎伟大,沉默于历史发展的时空,注定,擎起那片神奇的蔚蓝。</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我想,我是因为我的前生而来。走向你,就是走向前生的记忆。塔克拉玛干,那松软的脚印里消逝的流泉,随远古的羌笛声而去。天边残留的枯干的胡杨树,保存着面纱的气息。还有在目光中灵动的风,扑面而来的呼唤。这是你悠扬的呼吸。</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乘着东方的朝阳,你来了。来我久违的怀抱,我以英雄的姿态在世界上极苍茫极悲壮的氛围里,接受你撕心裂肺的的抚摸与呼唤。我不是已经死去的胡杨树,我是你梦寐以求的爱人。这沙海的岁月,磨砺的不是我俩的爱情,而是一种超人性的精神。</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自古,大漠就与恐怖和神秘联系在一起。塔克拉玛干——她的原意是被遗弃的故乡。“西方之害,流沙千里兮”是楚国著名诗人屈原在&lt;&lt;招魂&gt;&gt;中对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最早的描述。唐代诗人王维也留下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慨叹。</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然而,当我远离喧嚣的城市,川越塔克拉玛干大漠公路时,望着路两旁为护路而种植的绿色长廊感慨的不仅是人定胜天,更让我对大漠有了新的看法,萌生了新的情感,既而产生无限遐想。</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胡杨是塔克拉玛干圣洁的鸟,树有了思想,一片沙漠就有了飞翔的翅膀。胡杨是塔克拉玛干的箭镞,戍边军士的白骨都化成了漫漫漶漶的沙子。胡杨的美是一种死亡与生存中沉淀下来的沧桑,枝桠干枯、龟裂和不规则的扭曲,顽强伸展出生命超乎想象的力量。</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塔克拉玛干有男子汉的伟岸,也不失女子的柔美。人们惊叹的目光触摸大漠丰盈的肌肤,化作甘泉沁入心田。连绵起伏的沙包,可是少女恬静的睡梦,抑或母亲温情的怀抱。</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大漠,刚毅与柔美的融合,古老的智慧哲思散发幽幽芳香。塔克拉玛干的云烟,遮住了历史古道的印痕,一座座古城披上了蒙娜丽莎的面纱,罩上了东方庞贝的尘雾,迷幻着探幽寻古人的眼睛,使他们在大漠跌跌撞撞。</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死亡和求生同时挣扎,胡杨有了呐喊的架势。一片绝美的风景,从此,遗世而立,树冠千姿百态,枝干思念成殇。每一片叶子都是慢慢长夜,每一寸成长的时光,都是心酸的往事。</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一世沧桑,从没阻止生的信念。表情和动作,注定是蓝天下的经典画卷。追求粗犷或深情,千年不倦。巍然挺立于中国的浩瀚西部,目睹沙丘,被狂风携裹。沙墙,切断了岁月视线,历史真相,在金字塔般的沙丘下缄默。</font></h3> <h3>  <font color="#ff8a00">  沿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古道,我来到了塔克拉玛干。千年的岁月被风沙覆盖,坚强的胡杨,在崩塌的城墙边,流尽最后一滴伤心的泪水。那高耸云天的教堂,那牛羊成群的绿洲,那骆驿不绝的商队,那昼夜劳作的人们,都哪里去了?在迷蒙的“圣墓山”上,风蚀的蘑菇,依然像鲜花怒放。在逶迤的克里雅河畔,青青的树林,依然在坚守生存的阵地。</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胡杨是塔克拉玛干圣洁的鸟,树有了思想,一片沙漠就有了飞翔的翅膀。胡杨是塔克拉玛干的箭镞,戍边军士的白骨都化成了漫漫漶漶的沙子。胡杨的美是一种死亡与生存中沉淀下来的沧桑,枝桠干枯、龟裂和不规则的扭曲,顽强伸展出生命超乎想象的力量。</font></h3> <h3>  <font color="#ff8a00">宁静蕴藏着喧嚣。塔中、阿和两条沙漠公路,如同两根健美的琴弦,弹拨着塔克拉玛干激越的生命乐章。而环绕身旁的钢铁巨龙日夜不停地翩翩起舞,绕行沙梁。悲歌的大漠胡杨,踽踽独行的毛驴车,一路尘烟的羊群,倏然飞窜的珍禽野兽,悠悠漫步的孤驼……塔克拉玛干生命的鼓点强劲跳动,醉人的音符在旷野呐喊。</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胡杨站在世界面前,生有傲骨,死有傲魂。世界站在胡杨面前,爱恨情仇都浮躁如烟,伎俩和阴谋都过于肤浅。即使深沉的石头,也变成一个轻飘飘的名词。不想如诗如画,却已经如诗如画。沧桑苦难,铸就胡杨强大的内心。不仅坚持,还要绽放,美的绽放。胡杨不在意自己的经历,只珍惜眼前的景物。眼里,呈现出一个清清爽爽的人间。心中,写就干净无染的历史。</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离开你,恍如病入膏肓,在时光的缝隙里,我在搜索着缥缈的过往,寒意阵阵袭来,天宇间飘舞着雪花朵朵,许是天使在向我招手,走近塔克拉玛干,沙漠就在眼前,长长的塔中公路,就象黑色的绸带,系在塔克拉玛干的腰上,宽广的塔里木河,闪耀着银色的波光,一如塔克拉玛干的艾特莱丝,镶缀在美丽的裙边上,胡杨林,黄了又绿,绿了又黄,大美的写意,点缀在塔克拉玛干的衣襟上。</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塔克拉玛干大漠的胸膛埋藏了多姿多彩的歌谣,一个洪钟般的高音将她深情吟唱。掀开大海的波涛,偌大的生命空间用漫漫黄沙夯填。海的气质依然在这里辽阔地疯长。 岩浆奔流的律动,在大漠轰鸣。座座沙包千军万马般奔腾,四方扩张。豪情迸发千钧沙暴,漫天张扬。</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中国最巍峨冷峻的山是昆仑山,中国最浩瀚辽阔的沙漠是塔克拉玛干沙漠,而策勒就栖息在国山之父和世界第二大沙漠的怀抱里。策勒翻译成汉语是红枣的意思,这里盛产红枣,个大饱满酷似红玛瑙。高山大漠有大气象,策勒也像红玛瑙那样闪闪发亮,吸引着成千上万双中国的眸子。</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夕阳,是塔克拉玛干沙漠最后一滴泪珠。也是对沙漠苦恋的表达。夕阳西下,从古至今的反复轮回,为兑现承诺,也为爱的命题。每天必须日落一次,又必须日升一次。天天相见,天天留恋。相思,没有空白。将落未落的夕阳,没有呐喊,孤注一掷地将橘红色霞霭,漫撒云天。哪怕香消玉损,也要完美每一次辉煌。</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如果你到过沙漠,极目望去,一望无际,视野里除了漫漫黄沙外,就是苍茫的天宇,你就会对沙漠里的生灵尽失幻想。没有飞鸟的影子,也没有清泉流过,有的只是荒凉干旱的沙丘,肆虐的风沙,不期而至的龙卷风。唯一有可能出现的就是驼影了吧,但这是极少见的。</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当镜头一幕幕从我们的眼前呈现、掠影、定格——浏览后的脑海里便只剩下一片苍凉。蓦地,有一丛绿色从沙丘顶部跃入你的眼帘,于是生命便蓬蓬勃勃地凸现了,在这种恶劣环境中生存的,就是塔克拉玛干的沙漠红柳。</font></h3> <h3><font color="#ff8a00">  我像碑,一块被你的舞蹈唤醒被你的柔怀暖热的残碑,在塔克拉玛干的晨风中,潮湿了眼睛;你像树,一颗跋涉了千年的娇媚之树,枝干上光彩照人的不是曲美的线条,而是一个关于东方与西方的爱情神话。大漠无垠,酷似浩瀚的固体海洋。她滞留着洪荒的余韵,吸引你追溯她渺远的过去。她连绵的沙丘、奇异的图案下仿佛酷藏着无尽的内涵和底蕴。她的无垠使我感悟到她博大的胸怀和宽容的雅量。</font></h3> <h3><font color="#167efb">  在初秋的日子里,悉数流年,喜欢以静默的姿态,带着细微的暖意,微闭双眼,摄取自己所珍视的东西……</font><h3><font color="#167efb"> In the early autumn day, all the time, love in silent attitude, with a slight warmth, slightly closed eyes, absorbed from</font></h3><h3><font color="#167efb"></font></h3><h3><font color="#167efb">类 别:风光摄影</font></h3><h3><font color="#167efb">拍 摄:乡巴老田</font></h3><h3><font color="#167efb">平面设计:乡巴老田</font></h3><h3><font color="#167efb">拍摄地点: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font></h3><h3><font color="#167efb">设备型号:佳能Canon EOS-1D Mark II(G)</font></h3><h3><font color="#167efb">相机镜头:适马150-600mm F5-6.3 DG OS </font></h3><h3><font color="#167efb">时 间:2018_10_11</font></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