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他生性单纯、聪慧异常,</h3><h3>但却被形势所迫,</h3><h3>逼自己分裂出300种人格。</h3><h3> </h3><h3>他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富贵繁华之地,</h3><h3>穿金戴银、财如流水,</h3><h3>但最终却贫病交加,饿死妻儿,</h3><h3>自己更死于举国欢度的除夕。</h3><h3> </h3><h3>他不求上进,流连于花柳诗词,</h3><h3>气死父兄,忧死祖母,是家族的“孽子”,</h3><h3>但却用一生做了一件垂青史册的事,</h3><h3>让全中国几代人都记住了他的名字。</h3><h3> </h3><h3>他,就是曹雪芹。</h3> <h3>1715年,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h3><h3>降生在南京金陵,</h3><h3>他的到来让这个,</h3><h3>清代内务府正白旗包衣世家格外欣喜,</h3><h3>因为这类皇亲国戚之家,</h3><h3>向来注重男丁的绵延,</h3><h3>也因为他的出生可稍稍冲减,</h3><h3>其父曹顒过世之痛。</h3><h3>儿时的他,聪慧过人、才气初现,</h3><h3>几岁便能熟读诗词,</h3><h3>还煞有介事的帮人研磨写字、</h3><h3>学人披袍戴凤。</h3><h3> </h3><h3>祖母疼极了这个粉团儿似的小孙子,</h3><h3>把所有的溺爱都倾注到他身上。</h3><h3>生活在这个金堆玉砌的宅子里,</h3><h3>他日夜与姐姐妹妹们嬉戏,</h3><h3>渴饮琼浆,寝卧玉床,</h3><h3>可谓“金满箱、银满箱,</h3><h3>数不尽的富贵天潢”</h3><h3>但好景不长,</h3><h3>不久后他便要背负家族“孽子”的骂名。</h3> <h3>曹家垄断江南织造这一肥差近六十年,</h3><h3>手眼通天、权倾江南,</h3><h3>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h3><h3>家族中的女子都要上私塾、请先生,</h3><h3>可谓家学渊源、教育严苛,</h3><h3>对于他——</h3><h3>这个从小便显露天资、聪敏机灵的好苗子,</h3><h3>更是严加教养。</h3> <h3>他的叔父曹頫为了不负亡兄所托,</h3><h3>对他的管束更为严格,</h3><h3>夏酷冬寒、不能一日无书;、</h3><h3>年节庆典、只作半刻歇息。</h3><h3>但他却天生不爱“四书”“八股”、</h3><h3>为官练达之道,</h3><h3>对虚伪狡诈的仕途更是充满了厌恶,</h3><h3>一心只在诗词歌赋、绘画乐曲上下功夫。</h3><h3>放学后不与父兄讨论家国大事,</h3><h3>而是一头扎进后花园,</h3><h3>与姐姐妹妹们赏风赞月、填词作曲.....</h3> <h3>不得不说,</h3><h3>他的文学天赋自那时起就初显端倪。</h3><h3>然而,这让一心培养他</h3><h3>走上政治道路的叔父极为震怒。</h3><h3>他的曾祖曹玺、祖父曹寅、</h3><h3>伯父曹顺、父亲曹顒几代为官,</h3><h3>历四任盐政,敛聚了大量财富。</h3><h3>曾祖母是康熙乳母、</h3><h3>祖父是康熙伴读。</h3><h3>这样一个皇恩世家,</h3><h3>怎能容许出现他这样的“不羁浪子”?</h3><h3>怎能容许他“玷污”曹家</h3><h3>几世积攒下来威严肃整的家风?!</h3><h3>于是,叔父对他进行了严厉的体罚——</h3><h3>一经发现他看闲书、恋闺阁,</h3><h3>轻则罚跪堂屋、重则鞭笞棒打,</h3><h3>十岁的顽童,</h3><h3>硬是被吓成了老鼠一般的谨慎小心。</h3><h3>饶是如此,</h3><h3>他骨子里的文人气质仍按捺不住,</h3><h3>那些红妆青黛的诗赋,</h3><h3>让他不顾棍棒之痛也要去爱。</h3><h3>终于,他成了同窗里的“异类”、</h3><h3>家族中的“孽子”。</h3><h3>但不肖归不肖,</h3><h3>身处如此繁盛之家,</h3><h3>即便胸无大志,也可享尽繁华;</h3><h3>即便不入仕途,也无性命之攸。</h3><h3>然而,一场政治变革</h3><h3>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h3> <h3>雍正五年,他13岁,</h3><h3>安逸的日子在这一天戛然而止。</h3><h3>新帝即位,朝堂重新洗牌,</h3><h3>政治斗争累及宠臣。</h3><h3>一道圣旨从天而降,</h3><h3>曹氏因站错队伍被革职抄家,</h3><h3>族中官员被流放入狱、财产尽皆罚没,</h3><h3>满门朱紫、沦为布衣,</h3><h3>叔父命悬一线、祖母气急而亡,</h3><h3>几百口人的大家族,一夜之间,</h3><h3>竟“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h3><h3>初涉世事的他,</h3><h3>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毫无准备,</h3><h3>目瞪口呆间已随零落的仆佣</h3><h3>搬至北京郊区一间民宅。</h3><h3>昔日歌舞不再,</h3><h3>姐妹终日以泪洗面,</h3><h3>兄弟长辈,全都一蹶不振。</h3><h3>在这“断壁残垣下,不见御马金堂”</h3><h3>的灰暗岁月中,</h3><h3>谁都不承想,</h3><h3>这个家族的“孽子”竟昂首挺胸,</h3><h3>站在众人面前,</h3><h3>说:“人未尽,家不散;</h3><h3>曹氏荣光,子孙有责偿!”</h3><h3>所有人都没想到,在这场浩劫中,</h3><h3>唯一一个没被打垮的,</h3><h3>竟是这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h3><h3>他们更想不到,百年后,</h3><h3>这个公子哥儿将创造出</h3><h3>曹家几世都不曾到达的高处,</h3><h3>将让整个中国都为之震撼。</h3> <h3>向来福贵摧心志,心碎才得好文章。”</h3><h3>历经了家道中落,</h3><h3>他反而埋头苦读,</h3><h3>似脱胎换骨,</h3><h3>书籍不分喜好、兼收并用,</h3><h3>只为能博取功名;</h3><h3>菜饭不论粗细、狼吞虎咽,</h3><h3>全无往日讲究;</h3><h3>他逝要将曹氏荣辱一肩扛起。</h3><h3>终于,22岁时,</h3><h3>他的才学得到认可,</h3><h3>谋到了“宗学”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官职。</h3><h3>虽然这只是一个</h3><h3>打杂、助教的芝麻官儿,</h3><h3>但他意气风发,</h3><h3>信心满满要重振曹家辉煌。</h3><h3>抱持着“玉在匣中求善价、</h3><h3>钗于奁内待时飞”的志向,</h3><h3>他韬光养晦,只待来日。</h3><h3>以他的博学强知,</h3><h3>东山再起不是没有可能;</h3><h3>以他的超凡毅力,</h3><h3>重振家族不是没有希望。</h3><h3>但正如他日后所言:</h3><h3>“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h3><h3>他的人生终将伴着“无常”二字,</h3><h3>为日后那艳惊国人的文学宝藏铺下伏笔。</h3><h3>即便他不用再为粮米犯愁,</h3><h3>即便他如愿娶了表妹——</h3><h3>一个娇滴滴才华馥比仙的女子为妻,</h3><h3>然而终究是:</h3><h3>“一场欢喜一场悲,</h3><h3>叹人间,终难定”。</h3> <h3>他永远忘不了乾隆十二年,</h3><h3>他正值而立、尚能温饱,</h3><h3>政治风波风起云涌,</h3><h3>他罪臣后代的身份被重新强调,</h3><h3>这一次,政敌的手腕无比狠辣,</h3><h3>不但将他革职查办、没收家产,</h3><h3>还一纸公告示众,</h3><h3>彻底断送了他在政坛上崛起的希望,</h3><h3>也彻底击垮了他</h3><h3>心理上最后一丝支撑......</h3><h3> </h3><h3>罢了官、抄了家,</h3><h3>他携妻带子仓皇流落乡下,</h3><h3>身无分文、衣衫褴褛,</h3><h3>惶惶如乞丐、卑微如蝼蚁,</h3><h3>病弱的妻子经此打击,香消玉殒,</h3><h3>尚在蹒跚学步的儿子</h3><h3>整日哇哇大哭、要奶要娘,</h3><h3>而他,堂堂七尺男儿,</h3><h3>学富五车有何用,</h3><h3>只徒留一手文章!</h3><h3>因为没钱,</h3><h3>眼睁睁看着挚爱的娇妻病死怀中;</h3><h3>因为没钱,</h3><h3>只能去讨邻居的炭火给儿子烧一点米汤。</h3><h3>家徒四壁、饥寒交迫,</h3><h3>常常睡梦中被冷风冻醒,</h3><h3>再紧紧抱着啼哭发抖的儿子......</h3><h3>无数个难眠的夜,</h3><h3>他咬紧了牙、咽下了泪,</h3><h3>强迫自己挺下去,</h3><h3>这一挺,就是三年。</h3><h3>本以为自己会像流浪汉一样</h3><h3>了此余生、默默无闻,</h3><h3>但他生命中的第二个“无常”悄然而至。</h3> <h3>那时,他正带着儿子</h3><h3>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乞讨生活,</h3><h3>偶尔帮人写字念信换几个米钱。</h3><h3>那年重阳佳节,</h3><h3>一个地方乡绅大宴宾客,</h3><h3>偶然听闻他出身望族,</h3><h3>还写的一手好文章,</h3><h3>一时兴起,便差人请他赴宴,</h3><h3>他本不想逢迎这种刻意附庸风雅之辈,</h3><h3>但一想到席上有酒有肉,</h3><h3>还能包些吃食带给儿子果腹,</h3><h3>只得压下文人的傲骨,</h3><h3>低眉赔笑去赴宴。</h3><h3>席间觥筹交错、杯来盏去,</h3><h3>望着桌上的酒肉菜肴,</h3><h3>听着歌伎的吟哦吊嗓,</h3><h3>几杯酒下肚,</h3><h3>他恍惚又见到了曹家昔日的辉煌。</h3><h3>那是怎样的一种繁华热闹,</h3><h3>怎样的一种醉生梦死、华贵无边啊......</h3><h3>曹家给与他的,</h3><h3>不只是年少时的锦衣玉食,</h3><h3>更有他一生的隐痛,</h3><h3>和无法重振朱门大梦的遗憾。</h3> <h3>贾政游大观园</h3><h3>眼见他起朱楼、</h3><h3>眼见他宴宾客,</h3><h3>眼见他楼塌了,</h3><h3>他见证了一代家族的鼎盛,</h3><h3>但偏偏自己从不肯听从父兄教诲,</h3><h3>“行为偏僻性乖张,</h3><h3>古今不肖无双”,</h3><h3>不屑求取功名,</h3><h3>只沉溺于儿女情长,</h3><h3>终至大祸来时,后继无人。</h3><h3>为官的,家业凋零。</h3><h3>富贵的,金银散尽。</h3><h3>有恩的,死里逃生。</h3><h3>无情的,分明报应。</h3><h3>看破的,遁入空门。</h3><h3>痴迷的,枉送了性命。</h3><h3>往昔一幕幕在他眼前掠过,</h3><h3>熙攘的人群、珠翠的钗饰,</h3><h3>盈盈的嬉笑、抄家的哭喊,</h3><h3>入狱的镣铐、火烧的惨烈,</h3><h3>一齐涌上心头。</h3><h3>一时间,竟酒难下咽,心系千结。</h3><h3>这时,一个酒酣耳热的财主</h3><h3>摇晃着到他面前,</h3><h3>掏出一块美玉,炫耀戏谑说:</h3><h3>“听闻你是世家出身,</h3><h3>可曾见过这等宝玉啊?”</h3><h3>看着这块灵透的玉,他五脏翻腾,</h3><h3>一腔热血冲上心头,</h3><h3>如梦初醒般仰天长笑,</h3><h3>痛饮一大碗酒,摔碎喊道:</h3><h3>“何止见过?!</h3><h3>我有一块比这好千百倍的通灵宝玉!”</h3><h3>言毕,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扬长而去,</h3><h3>踉跄着喃喃自语:</h3><h3>“丢了,什么都丢了!</h3><h3>假的,全都是假的!”</h3><h3>归途中,他涕泪横流:</h3><h3>“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袍长”</h3><h3>“正叹他人命不长,</h3><h3>哪知自己归来丧”</h3><h3>这场酒宴竟像一把钥匙,</h3><h3>打开了他痛苦记忆的闸门,</h3><h3>也打开了他走向传世不朽的大门。</h3><h3> </h3><h3>回到草屋后,他疯了一般找出纸笔,</h3><h3>趴在破席上就开始写,</h3><h3>提笔四字:《风月宝鉴》,</h3><h3>写那些纸醉金迷、繁花似锦,</h3><h3>也写那些大夏倾頽、皇族末路,</h3><h3>在废寝忘食的书写中,</h3><h3>他听不到儿子的哭闹、</h3><h3>感觉不到饥肠辘辘和冷风刺骨;</h3><h3>他看不见窗外的四季更迭、</h3><h3>闻不到疾病一步步逼近的死亡气息。</h3><h3>他写的不再是一本书,</h3><h3>而是他的人生、他的血泪,</h3><h3>甚至已经跳脱出了自己,</h3><h3>站在苍穹之上,</h3><h3>俯瞰整个人间的悲欢离合。</h3><h3>正是写这本书,</h3><h3>将他逼疯了。</h3> <h3>他将自己分裂成,</h3><h3>书中300多个不同的人物,</h3><h3>时而如林妹妹般病弱细腻、百转千回,</h3><h3>时而如凤姐般杀伐决断、狠辣算计;</h3><h3>他既是正气凛然、捍卫礼教的贾政,</h3><h3>又是违抗父命、厌恶经济仕途学问的宝玉。</h3><h3>他可以悲悯大观园中姐妹们,</h3><h3>无法自主的命运,</h3><h3>也可以讥讽朝廷里,</h3><h3>尔虞我诈、虚伪残酷的现实</h3><h3>......</h3><h3>这一写,就是二十年。</h3><h3>二十年中,无冬无夏,忽悲忽喜,</h3><h3>他再无一文进账,</h3><h3>只能靠人施舍一点稀粥苟活;</h3><h3>二十年中,不顾疾病,不管幼子,</h3><h3>他像着了魔一样,</h3><h3>白天写、晚上写,</h3><h3>不顾一脸簪须和一身破衣,</h3><h3>他已彻底成了世人眼中的疯子。</h3><h3> </h3><h3>呕心沥血二十载、增删五次,</h3><h3>终于,稿成。</h3><h3>更名《石头记》,</h3><h3>后又改名《红楼梦》,</h3><h3>清朝文字狱盛行,</h3><h3>但惟独这本书在民间手抄流传,</h3><h3>竟得以保留,代代传颂。</h3><h3>这本由血与泪写成的奇书,</h3><h3>这本交替着梦想与现实的巨著,</h3><h3>如今已成了所有中国人心目中的经典,</h3><h3>成了中国文学史上众人膜拜的丰碑。</h3><h3>一本书,一个家族史;</h3><h3>一辈子,一部传世作。</h3> <h3>他一生就是一个“痴”字,</h3><h3>对手足的情“痴”、</h3><h3>对过去的梦“痴”、</h3><h3>对未来的惑也“痴”,</h3><h3>所以他说:</h3><h3>“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h3><h3>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h3><h3>他也认为,人世间就是一个“假”字,</h3><h3>人情世故是“假”,</h3><h3>繁华富贵是“假”,</h3><h3>权力爱情皆是“假”,</h3><h3>所以他说:</h3><h3>“假作真时真亦假,</h3><h3>无为有处有还无。”</h3> <h3>红楼梦》奇,</h3><h3>奇就奇在从未有过一本书,</h3><h3>在开篇就告诉了世人所有人物的结局,</h3><h3>但他偏要告诉大家,</h3><h3>偏要大家看着每一个人</h3><h3>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结局,</h3><h3>这是他的固执,</h3><h3>也是他的无奈。</h3><h3>而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h3><h3>在出生时就注定了一个悲剧的结局?</h3><h3>《红楼梦》悲,</h3><h3>悲就悲在300多个人物</h3><h3>无论贫穷富贵、善恶美丑,</h3><h3>最终都将归于一片虚空。</h3> <h3>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h3><h3>反认他乡是故乡;</h3><h3>甚荒唐,</h3><h3>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h3><h3>但他偏要寓悲于喜,</h3><h3>偏要写尽金玉满堂,</h3><h3>再写出那个灰飞烟灭的宿命,</h3><h3>而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h3><h3>在亦悲亦喜中归于尘埃?</h3><h3> </h3><h3>终有一日,故事写完,红楼梦醒。</h3><h3>乾隆二十七年,大雪纷飞除夕夜,</h3><h3>抚摸着烂草席上病死不久的儿子,</h3><h3>贫病交加的他老泪纵横,</h3><h3>完成的手稿成了他唯一的慰藉。</h3><h3>在大门小户阖家团圆的喧闹声中,</h3><h3>在街头巷尾鞭炮阵阵的贺岁声里,</h3><h3>他永远的闭上了眼睛,</h3><h3>那一沓手稿也不知去向。</h3><h3>那一年,他48岁,</h3><h3>似完成了生命的轮回。</h3><h3>一代文坛巨匠,就此踏上归途;</h3><h3>一部家族兴亡,终成文史绝唱!</h3> <h3>若干年后,历史变迁,</h3><h3>人们感叹着《红楼梦》的精绝,</h3><h3>传说着他大起大落的一生,</h3><h3>而最终人们牵挂的,</h3><h3>还有那后四十回遗失民间的手稿,</h3><h3>纵使最后高鹗和程高元</h3><h3>揣其心意续写了后四十回,</h3><h3>终不为世人所认可。</h3><h3>张爱玲在《红楼梦魇》中</h3><h3>毫不留情的批评,</h3><h3>说:“《红楼梦》读到第八十回,</h3><h3>就不想再读了”</h3><h3>因为天下只有一个曹雪芹,</h3><h3>只有一部《红楼梦》,</h3><h3>无人能用一生心血熬成一本书,</h3><h3>更无人能用同样的灵性</h3><h3>去感受他人生中的起起落落。</h3><h3>红楼残篇,许是他留下的遗憾,</h3><h3>许是世事颠沛造成的损失,</h3><h3>更许是上天为这块通灵宝玉</h3><h3>刻下的一丝瑕疵,</h3><h3>只因它历劫太多,</h3><h3>只因它富贵占尽才招祸,</h3><h3>只因应了那一句:</h3><h3>“好一似食尽鸟投林,</h3><h3>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h3> <h3>不必妄自嗟呀,</h3><h3>不必空留牵挂,</h3><h3>曹公一世,哭过笑过,喜过悲过,</h3><h3>真过假过,得过失过。</h3><h3>最终,他看透了悟,</h3><h3>除一部残稿,不留一人一物;</h3><h3>除一副皮囊,不带一分一毫。</h3><h3>他用血泪堆砌出,</h3><h3>大观园300个人物的命运聚散,</h3><h3>他用精神铸就出,</h3><h3>中国文学史上唯一永恒的传奇!</h3><h3> </h3><h3>看曹公一世,</h3><h3>幼时膏粱贵无双,才华满腹厌官场;</h3><h3>天降横祸家四散,誓为奋发命无常。</h3><h3>浑浑噩噩几十载,妻去子亡愁灌肠;</h3><h3>寒饥冻馁唤梦醒,一朝写尽世荒唐。</h3><h3>茅屋陋室藏宝玉,性灵天赐还痴账;</h3><h3>血泪流尽是归时,红楼大梦留残章。</h3> <h3>来源 : 德国优才计划</h3><h3>zgx风清雨润编辑整理</h3>